
魏福成:拘留所 所长 电话 3623922
许六飞: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34109
孙景付: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4197
王 飞: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01969
张志军: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6152
高 勇: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37755
张 友:原拘留所 管教
胡海军: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6785
榆树市拘留所的不法恶警,从九九年七二零起,在所长魏福成的带动下,紧跟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百般折磨,致使法轮功学员被严重打伤、冻伤。
魏福成和管教强制法轮功学员背号规,坐板,做操,不做操,魏就领十几个警察用小白龙把几个法轮功学员一阵毒打后,将法轮功学员关在又潮又冷的阴森森的监号里。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中午,法轮功学员郑立佳被榆树市站前派出所与国保大队绑架到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后来又实施所谓的“监视居住”。由于在拘留所不配合坐板,所长魏福成指使恶警用小白龙(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魏福成亲自用皮鞋踢郑立佳的头,还让法轮功学员平整土地、挖鱼池等,伙食费一天要十几元钱,吃的是窝窝头白菜汤,郑立佳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四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轮功学员谭秋成在上访时,被交到长春驻京办事处,遣送回榆树看守所迫害,被绑架期间谭秋成抵制迫害,不做操,不背号规,坚持学法炼功,并要求见市长,提出无条件释放。起初,拘留所所长魏福成给开个会,软硬兼施,还说:“你们也清楚拘留所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服从这里的管制,那我们有的是办法。”
谭秋成没有被他的话吓倒,仍坚持学法炼功,拘留所找来一群如狼似虎的打手,叫嚣着冲进牢门,用“小白龙”(白色塑料管子)把王保工、韩玉珠(在苇子沟劳教所被灌浓盐水而虐杀)、吴小光、张立友先痛打一顿。事后警察们的双手都沾满了血。然后扣上手铐,连搡带踹地塞进车里,把谭秋成送进看守所,两个月之后谭秋成被非法送进九台劳教所非法关押十个月。
二零零零年,榆树看守所把张玉洁等法轮功学员转到拘留所。全体法轮功学员早晨集体炼功,并坚持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魏福成指使警察张福学、还有外号大孙子的孙景富、张志军、司机韩某某打人,打完后白天还让法轮功学员在外面冻着,而且把大家的棉衣扒下来,只穿单衣服,在外面一冻就是几个小时。
迫害时间待查,魏福成唆使胡海军、大孙等恶警将她们每个人凶狠毒打,直到打不动了为止。那个毒打张淑娟的恶警累得一连几天胳膊都抬不起来。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梁法荣等法轮功学员去公园门前炼功,被公安局政保科陈兴国、胡满山等人绑架到拘留所,遭恶警杨志飞、孙景富,张福学、高勇等人用小白龙(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
由拘留所所长魏福成幕后指挥,女警焦淑侠扒掉法轮功学员们的棉衣,让她们穿着内衣在零下二十多度低温下挨冻几个小时,后来公安局政保科将梁法荣转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早晨四点到七点半达三个多小时,任春英和其他八名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拘留所恶警残暴殴打,是邪恶所长魏福成指使恶警张福学(此人现在已患肝癌)、孙井富、张志军、司机小韩子四人手持小白龙(塑料棒)猛打扒掉外衣,只穿内衣内裤的法轮功学员,后背、臀部、双腿被它们打的惨不忍睹。后来双腿从臀部到脚跟全部呈黑紫色,皮肤肿胀达到高出原皮肤20到30cm,走路困难,不能下蹲。一个多月后才恢复原色。任春英家人被勒索了一万多元,她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法轮功学员单海章到北京信访办上访,被警察劫持到长春驻京办事处,被勒索二百四十七元钱,说坐卧铺到长春,但四五个人坐在两张座位上,有的坐在地面上,用胶带捆在胳膊上两人绑在一起。到长春后榆树的警察又勒索每人二百元,说是车费。到榆树直接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每位学员被勒索二百元被褥费。
在这里,所用的用品价格都要比市场高出一、两倍之多,吃的玉米面黑窝头,有的都不熟,喝的是看不到多少菜叶见不到油星的盐水汤,菜汤见到泥是常事,甚至看到汤里有鼠粪,每天收学员十五元伙食费。十几人挤在一个木板铺,都要侧着睡,住在阴暗潮湿的监仓里,见不到阳光,十五天后不放人改为“监视居住”,所长魏福成说:常人回家监视居住,你们法轮功不一样,是在这儿“监视居住”。四十多天后,家人被勒索数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三月份,榆树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了近三百名法轮功学员。在邪恶的所长魏福成的唆使下,恶警逼迫几天没吃饭的法轮功学员出去背雪。还对炼功的法轮功学员们大打出手。恶警每天清晨打完人后还把被打的人扒去棉衣撵到外面冻。每天都被冻得说不出话,手回不过弯来,一连几天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刘金凤,一次因炼功被打后又被扒掉棉衣到外面雪堆上冻,阴天下大雪冷风刺骨,不一会手就冻肿起来了,一恶警还拿着棍子往冻肿的手上打。后来,警察们把他们认为的带头的法轮功学员关进八号屋。这个屋墙面挂霜,板铺积水,阴暗潮湿,根本无法睡觉。
二零零零年正月孟宪芳又被转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所长魏福成在会上威胁说:“不许在这炼功,我们这些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警察张树军、孙景富更是不遗余力的对法轮功的学员不管什么部位,用小白龙猛劲地抽打,直到他们自己大汗淋漓,打不动为止。法轮功学员任春英当时被打的昏死过去。有八人被强行脱掉棉衣,推到室外,坐在雪地里挨冻一个小时左右。恶警许久飞叫嚣说:“死了也不怕,这里有三个指标”(后许久飞遭恶报患癌症死亡)。我们绝食反迫害,五天没吃没喝,警察还不顾我们虚弱的身体,仍折磨我们去雪地里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