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新江德州市临沂县人,山东省济东戒毒所教育矫治科副科长,他还挂一个所谓“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头衔,干了很多坏事。
王新江原是原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王村劳教所)专管大队狱警,后任劳教所第七大队副队长,王新江是王村劳教所有名的“四大恶警”之一。
王新江最早是新收队的十一大队狱警(大队长靖续盛);后来他去了专管大队九大队(大队长郑万新);后来山东省“610”在王村劳教所设立“攻坚组”,王新江又担任“攻坚组”组长;再后来他到七大队担任副大队长(大队长靖续盛);他还参与过“帮教团”和劳教所外围“法制培训中心”(洗脑中心)。迫害法轮功学员,被王新江当成职业,一直干到劳教所解体。
王新江经常与在同一个值班次序上的恶警张瑞敏串通起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例如,上班第一件事是对着所有在车间干活的人用污言秽语破口大骂,不知为何原因;到了开饭的时间用椅子堵住车间门口不让劳教人员去吃饭。
王新江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少上明慧网,或为逼迫大法弟子“转化”,还常示意张瑞敏找藉口以残酷手段殴打法轮功学员,男二所中每一次对法轮功学员的严重迫害事件几乎都能看到恶警王新江及张瑞敏的身影。
一九七一年生,山东省德州市临邑县城关镇学安村人,现在在迫害法轮功的七大队担任副大队长,四把手。警号3731215.主要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他经常以“心理咨询“的名义强迫放弃信仰,即所谓“转化”。
王新江原在山东第二劳教所当保安,因王新江对法轮功学员格外残忍,加上他的哥哥原先在山东二所当副所长的原因,得以转正并被提拔,任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第七大队的副大队长,在七大队排名第四,但王新江非常的意被劳教人员称其为“王大队长”或“王大队”。
第二劳教所十个大队共关押一千多人。其中七大队、八大队是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八大队恶警有:刘基超、孙丰俊、孙丰标、公付龙、李公明、刘忠浩、王厚刚等。七大队恶警有:罗光荣、张勤、王宝华、王新江、宋男、曹成涛、毕洪涛、李福水、张瑞敏、沈希军、刘祥义、马立新等。
七大队和八大队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利用诋毁法轮功的书和录像进行洗脑,法轮功学员连吃饭睡觉都有恶人跟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关“小号”吊邢、反铐、毒打的折磨学员。
七大队恶警王新江、罗光荣、李公明,八大队恶警郑万新、孙丰俊、王宝华,管理科王某带领的一批恶警等,经常滥用警具残酷迫害、侮辱、打骂法轮功人员,二零零一年元月,恶警王新江长期不让法轮功学员于宗平睡觉,对他进行毒打、面壁罚站,还将于宗平的头和腿脚压靠在一起,塞到50公分高的长条茶几下,茶几上面坐上几个人压住,王新江躺在连椅上,把脚放到茶几上,就这样残酷地折磨了于宗平一宿。
二零零一年,一次,当时十一大队狱警王新江把法轮功学员于宗平关到屋里拳打脚踢,累了就扇于宗平的耳光,手打累了,再改为掐肚皮……王新江还攥紧拳头用手指节使劲敲击于宗平的前额,敲一下前额就起个肉疙瘩,又红又紫,疼痛难忍,直至他敲累了为止。还有一次,恶警王新江命令人摁住于宗平,然后用皮鞋鞋跟狠跺于宗平的脚趾,疼得于宗平浑身是汗,他脚趾被跺得又黑又紫,睡觉都脱不下鞋来,半年多才逐渐恢复。还有一次在寒冬季节,恶警王新江端来一盆凉水,将于宗平的头使劲往水盆子里摁,然后让犯人摁住于宗平,他将那盆凉水对着于宗平从头往下浇,还幸灾乐祸的揶揄:你现在是“团级待遇”,前呼后拥,每时都有人“护卫”。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大队恶警王新江、梁俊岭等对潍坊法轮功学员楚立文进行了残酷的迫害,长期不让睡觉,折磨得楚立文昏昏沉沉,晕倒在地上。为了让楚立文醒过来,恶警王新江、梁俊岭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喊,又用脚踢、用东西捅脚心,都不起作用,就用针往楚立文身上扎。
把魏敏关押到枣庄市第二看守所(岳楼看守所)一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未经法院审理,市中区公安分局把魏敏送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魏敏被分到新收队九大队,大队长靖绪盛和分管“思想转化”的恶警王新江、王力集中全队邪悟的犹大约十几个人,分成几个班采取车轮战术逼魏敏转化。在走廊罚坐小板凳,完全不让睡觉,稍一合眼他们就会把魏敏弄醒。每时每刻都有两名包夹看着,日夜不停的给魏敏灌输他们邪悟的理。去厕所他们就一人一只胳膊架着魏敏,不让魏敏和其他任何人说话、接触。早上王新江来上班,就过来用拳头打魏敏的头,肿起来很大一个包。整整九天九夜持续不断的精神和身体的折磨,因为魏敏修炼的不扎实,被迫写了“三书”转化了。魏敏对不起师父。
山东德州市教师、法轮功学员李德善在王村劳教所遭到恶警强加的熬夜、毒打、吊铐、灌水、灌酒、凌辱等非人折磨,被强制洗脑迫害致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二年八月含冤离开人世。王新江参与了对李德善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农历二月二十六日,莱芜大法弟子从城里被恶警绑架走,于三月十一日被强行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即遭王新江等恶警强制劳动,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山东省王村劳教所非法关押了五百多名大法弟子,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成立以来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早已臭名远扬,先后有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十名大法弟子被折磨的致伤致残,很多同修早已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五百多名大法弟子仍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最残酷的是目前焉树禄,刘忠台,许洪奎,聂传进等三十几名大法弟子被关小号,禁闭,恶警不让睡觉,面壁,每天都受到恶警和犹大的折磨。参与迫害的恶警名单:靖大队,孙大队,彭大队,王新江,刘国伟,刘永刚,曹队长。
二零零三年刚过完年,法轮功学员钱法军被当地劫持到山东省第二男子劳教所,大队长郑万新,副大队长李勤福,教导员李公明,队长王新江,刘林,阎东文对钱法军酷刑迫害,在严管班和几个不放弃信仰的同修强制绕线圈每天二十小时左右,该大队创收是其它八个大队的总和。
二零零四年六月,法轮功学员刘永进遭警察绑架、残酷折磨后,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第二天,郑万新、李公明、王新江等七、八个警察就把刘永进铐在椅子上进行鼻子插管灌食,刘永进强烈反抗,恶警用钳子、铁锥子撬牙,也没插进去。郑万新、李公明、王新江等又把刘永进拉到禁闭室,用四、五个高压电棍同时电击他的全身,特别是敏感部位:耳朵垂、乳头、大腿根、鼻子、脸部、全身都电遍了,整整电了近半个小时,把他残害的满身都是尿和鲜血,然后把奄奄一息的他扔到厕所里,躺在地上两三个小时后,才把濒临死亡的刘永进拉到医院强行打针。第二天,恶警又对刘永进实施插管灌食迫害,把他的四肢都绑在铁床上固定住,或用两副手铐把他的双手分别吊挂在铁床的两端,使他痛的死去活来。经过长达四十多天的残酷迫害,刘永进骨瘦如柴,体重只有几十斤,双腿已经伸不开,出现肌肉萎缩、长期无法排便的症状,王村劳教所这才让家人接走刘永进。
二零零六年四、五月份期间,七大队恶警同时对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实施吊铐、电击、关小号、毒打等手段残酷迫害,原因是这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坚信自己的信仰,恶警对11名大法弟子非法加期三个月。七大队恶警:靖绪盛(大队长)、李公明(教导员)、王新江、刘国伟、高成伟、宋南、毕××等。
二零零六年六月底,以靖绪盛、李公明、王新江为首的七大队恶警们,为严厉迫害大法学员,联合管理科王恶头等恶警们,先后对林有顺等9名拒绝答所谓“法律试卷”的大法学员实施电警棍、关禁闭迫害,先把这9个大法学员分别挟持到七大队或四大队、二大队队部,由八九个恶警分别对他们实施电击,强制大法学员坐在地上,脱掉长裤,双手背后被手铐铐在椅子后背腿上,两个脚分别被两个恶警用脚踩着,膝盖部位被两个恶警用手扳着或用脚踩着,头被两个恶警靠在椅子后备上,由管理科王恶头和另一名恶警手拿电警棍恶狠狠的电击大法学员,电击大腿的内侧和外侧,直到电警棍无电为止。电完后,再关进禁闭室一星期而秘密治疗迫害伤残。同时,9位大法学员又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管理科副科长,七大队恶警靖绪盛,恶警李公明、王新江等将刘如平反手铐在椅子上,让他坐在地上,两个恶警踩住他的腿,另两个恶警按住两臂,还有按头的,用两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刘如平的大腿内侧,外侧,真是钻心的疼痛,刘如平没有屈服,他高喊发正念口诀,恶警慌忙电他的嘴,嘴电肿了,充血严重。电完后,恶警将刘如平转到教学楼地下室的禁闭室,一开始让他站着吊铐了一天,后来又让他躺在床上铐着,只允许他穿一个三角裤头,晚上睡觉也是这样,地下室很潮湿,蚊子特别多,空气更是不好,恶警是想让蚊子咬他。
恶警李公明利用学员贾得庭之妻给丈夫打电话从中挑拨离间,贾得庭在电话上跟妻子讲大法好真相,被李公明和管教柴向功一顿毒打。吴凤义写严正声明被恶警用电刑、吊铐等手段对他迫害,后来又强行关进六大队攻坚组,恶警指使罪犯顾孝天把他绑在椅子上用各种手段毒打,将其打成重伤又给灌毒品使吴凤义长期处于昏迷、大小便失禁,妻子看望他时,都是处于昏迷,由七大队恶警(宋楠、李公明、靖绪盛、王新疆)直接参与迫害。
七大队队长罗光荣、教导员李公明、干警王新江等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队长以劳教加期、转队、打人、私设刑堂施酷刑、严管体罚等迫害方式,企图让大法学员在恐惧中增强所规队纪的“自觉性”, 打着“所规队纪”的幌子迫害大法学员,应付上级检查、掩人耳目。
二零零七年四月六日,以查危禁物品为由,带人在被褥室逐人翻查被褥、枕头。大法弟子唐祝龙、孙忠宝等人被翻出了手抄经文。二零零七年四月九日,唐祝龙被关进队长卫生间,铐在窗子上24小时,三天三夜不准睡觉,逼他转化,交代“问题”,被迫害的脚、腿肿的很厉害。恶警队长卫生间是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
二零零七年二月下旬新提拔的副大队长王新江到严管队训斥大法学员,显示威风,临走命令只剩一口气的张给它开门,张拒绝,邪恶的王新江觉的很没面子,怀恨在心,2月27日借张上厕所时找茬,打的鼻口流血。
大法弟子刘炳友抗议此非法恶举就不打报告,被恶人及恶警李公明、王新江阻挠推搡到宿舍里,直到把大便拉在裤子里;有的被憋急了,打报告恶警也不理睬。
王村劳教所主要恶警:大队长罗光荣、副大队长王新江、恶警宋男、教导员李公明。
大法弟子杨溟被抓入该所七大队半年多,一直遭受迫害。尤其五月份以来,被隔离关禁闭,实施强制“转化”,轮番围攻。每晚到凌晨三、四点才允许睡觉,五点又进行迫害,只允许睡一、二个小时。
临沂地区的大法弟子文德怀,抗议七大队恶警克扣饭食,每顿限制只准吃一个馒头,不准吃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五月份开始绝食抗议,被单独关押,强制灌食。
淄博市淄川区大法弟子孙得波,抗议七大队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也于五月初绝食,恶警为防其炼功,用手铐铐住手,利用刑具迫害大法弟子。
临沂地区大法弟子刘元杰,坚定大法主持正义公开抵制迫害,不参与劳教人员晚点名的规定,晚点名不答“到”,以沉默无语抗议迫害,表明自己是按师父要求做好人不是劳教人员,为此恶警怀恨在心,自五月中旬强逼他们凌晨一点睡觉,五点起床,叫嚣只要点名不答“到”,不改变睡觉时间;
潍坊昌乐大法弟子刘炳友,不配合恶人,不“转化”、不参加恶警安排的生产,恶人无法可施,强行将其绑架到关押社会刑事人员的“生产大队”二队进行迫害。刘炳友在二队多次被打,受到非人的折磨
王村劳教所,又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十月搬迁至向西十公里路北官庄乡,属章丘市辖区。搬迁后,劳教所恶人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这里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两个大队是七大队和八大队。
十月三十日,刚搬迁官庄乡新所以后,副大队长王新江因乳山市法轮功学员曹玉国拒绝对严管班实行晚睡觉的惩罚迫害,王新江便让曹玉国到办公室谈话,谈话五分钟后,便勃然大怒,拳击曹玉国脸部五、六拳,将曹玉国脸打肿。被打的过程中曹玉国喊:“队长打人了!”劳教人员杜浩(东北人,因刑事犯罪被劳教此人恶习很深,专门协助队长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冲进去将曹玉国拳打脚踢。后来王新江又将曹玉国吊铐迫害两天两夜。曹玉国坚持向上级控告王新江的非法行为与迫害方式。
在一次队会开完时,济南法轮功学员阎福禄公开站出来证实:“法轮功不是×教!”同时揭露王新江多次打人的事实。后来王新江将阎福禄严管一夜后,交到管理科迫害,曾经用电棍电击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阎福禄。
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共有八个大队,一至六大队关押普教人员。目前该劳教所的七大队及八大队非法关押着约二百三十名法轮功学员。二栋楼第二层是七大队。七大队大队长罗光荣、教导员李功明,恶警王新江等。
大法弟子郭家福在总结时公开写明“停止迫害”。被恶警罗光荣、李公明、张瑞敏、王新江在警察办公室暴打近四个小时,晚上张瑞敏值班后打到天亮。
济南历城大法弟子阎福禄在开会时公开站出来揭露恶警王新江打人,声明法轮功不是×教,被罗光荣、李公明等用四根电警棍电击迫害,被关禁闭迫害七天。
恶警队长王新江给普通劳教人员开会时,唆使他们监视法轮功学员,教唆他们可以动手打大法弟子,并令包夹禁止法轮功学员说话、限制活动,称谁这样做就给谁减期。恶警王新江说这话时大队长罗光荣也在场。
日照的王玉平被恶警王新江吊铐于厕所站立4天4夜,下肢从脚肿到大腿根。
二零零九年新年初一,63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浩桂及50多岁的张振学,因点名时没应到,被恶警队长王新江罚面壁到晚上十点半,初二、初三罚面壁到下半夜三点;在初四半夜二时,王浩桂因炼功被弄到办公室,被恶警宋男打耳光、踢腰部,之后铐在厕所里,直到初四晚上十二点才放回,初五又被铐到晚上十二点钟。而白天,恶警照样强迫这些大法弟子做奴工。
济南大法学员闫福禄拒绝转化,被恶警王新江毒打多次,后被迫害得神志不清,恶警仍用电棍多次电击他,还对他非法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孙佳文被恶警宋男、罗光荣、李公明、王新江吊铐小厕内四天四夜;后被强迫奴工劳役。
恶警王新江,人性全无,冬天暖气没供几天就给停了,天气很冷,他只许别人盖一床被子,晚上睡觉都把人冻醒了,多余的被子都被他锁在了储藏室内,在那闲着也不让盖。
二零零九年王新江在一次开会时说:“明慧网上说我是恶警,经常开会(训人)、打人,我打过谁呀?”而就在前两天,恶警王新江、罗光荣才将大法弟子刘玉喜、王金显打的脸上出血、眼部发黑。
二零零九年,从王村迁到章丘的山东第二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山东各地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
大队长罗光荣,副大队长王新江,恶警张瑞敏系打骂、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凶犯。劳教所把在押人员当作摇钱树,强制法轮功学员从早7:00一直干活到晚9:00-9:30分,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即使病人也不例外,如沂水县的张国华有心脏病,仍被强迫出工。潍坊的李刚因拒绝这种奴工迫害,被关禁闭三天,遭恶警张瑞敏毒打,十几公分宽的木板被打断。
罗光荣、王新江等恶警任意、放肆地酷刑折磨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折磨手段有:
*长时间熬夜,闭眼就挨打。潍坊的李刚被逼迫8天8夜不让睡觉,冠县的薛存林也是8天8夜不让睡觉。
*长时间吊铐,最长的被吊铐7-8天,如菏泽的田本金被吊铐7天7夜。
*随意打骂是家常便饭。
*体罚,强制法轮功学员坐在50公分高的小板凳上面壁,宾州的乔包明就这样坐了几个月。
中共对劳教所不敢公开悬挂,更不敢让法轮功学员知道国家对警察有制定法律法规“七要十不准”的规范,即“不准对在押人员“打骂、吊铐、体罚、熬夜”的规定。宿舍楼的大门口虽然悬挂着监察院的投诉箱;然而,大队长罗光荣专门安排一普犯看管宿舍楼大门口的投诉箱,若有法轮功学员投信则动手打人。
山东第二劳教所也就是原王村劳教所,其中恶警罗光荣、李公明、王新疆等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其手段灭绝人性、惨无人道。
法轮功修炼者孙加文,因拒绝劳教所恶警的所谓“点名会”,恶警王新疆指示劳教人员将孙加文从屋里拖出来强行参加,孙加文拒绝,结果恶警罗光荣又把他拖到邪警窝,恶警高成伟、罗光荣拳打脚踢,高成伟用一板尺在孙加文的脸上狠毒的抽打,打的孙加文满脸都是血。恶警打了孙加文多少下,数不清了,打他的那个板尺就剩在手里的那么一小截,打的孙加文眼睛青了,脸也肿了。并且当天晚上又将孙加文吊铐在厕所里一整夜。恶警怕把打孙加文的恶行暴露出来,就关了孙加文六、七天的“禁闭”。看孙加文伤势好转才把他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法轮功修炼者乔宝明,因在山东第二劳教所拒绝迫害,进行绝食。结果遭到恶警高成伟、王新疆、罗光荣拳打脚踢,往身上泼凉水。恶警高成伟揪住乔宝明的头发连续的往墙上撞,接着用脚踢其小腹,打完了又指示劳教人员李进、刘德才、张新华等拖去灌食。乔宝明不接受灌食,他们就用手铐铐住乔宝明的双手,摁在椅子上,用开口器给开口。乔宝明仍不配合,劳教犯人刘德才、张新华上去拽手铐、扭胳膊折磨乔宝明。最后用开口器开的乔宝明满嘴是血。强行插管子,又将乔宝明喉咙插破,吐出来的全是血。这种强行的灌食,完全灭绝了人性。
二零零九年九月初,大法学员程文显因身体发高烧在床上休息没出工,被王新江从床上拽下来,在其只穿内裤的情况下,手掐其脖子推到办公室,以没请假为由,和狱警张瑞敏把程文显暴打一顿。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恶警王新江和张瑞敏把大法弟子祖俞拖到楼上一室内,凶狠毒打。恶警王新江心狠手辣,打得最凶。他也是用拳头专门狠毒的打祖俞的头部和脸部。祖俞被打掉了两颗下门牙。恶警打完后又将祖俞用手铐铐了两天。另一大法弟子乔宝明得知此事后,质问王新江为什么打人?王新江竟矢口否认说:“我一个指头也没动他。”
大法学员高伟峰,因拒绝恶人王新江让其队列训练,被王新江带到办公室,与商成伟把高伟峰拳打、扇耳光,并踢了三脚。
大法学员王世友,因在手上抄写经文被高成伟扇耳光,被沈希军、曹成涛、王新江和另一名狱警,用拳头把脸打得青紫,并吊铐一天一夜。大法学员马利春因交严正声明,被王新江、罗光荣、李公明暴打一顿。
二零零九年,七大队恶警王新江(王新疆)曾殴打大法弟子王金(60岁左右),打的脸上青紫。二零零九年八月因大法弟子程文(现56岁)发烧没出工,就被从上铺强拉下来造成好几处拉伤。
王村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武浩(男)在车间干活的时候,看经文被恶警发现,当场有王新江,李公明、罗光荣,把武浩押到小号酷刑迫害折磨。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恶警李公明因法轮功学员卢洪月拒绝点名签到,绝食反迫害,先把卢洪月叫到办公室毒打一顿,后又与恶警大队长罗光荣、沈希军、王新江等再次对卢洪月进行毒打,恶警们拳打脚踢,用棒子打,用鞋底打脸,用脚踩着卢洪月的手,按着他的头向地上碰撞……卢洪月当场吐血,脸被打肿,大腿及胸部瘀青;之后恶警还将卢洪月吊铐了两天两夜。
沂南县法轮功学员祖愈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二劳动教养所遭受迫害,被七大队恶警王新江打掉两颗下门牙。祖愈被打后就一直以绝食、不出工的方式反迫害,到现在为止已经七个多月了。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中午12时左右,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们,从餐厅吃完午饭出来后,被分成东西两队,当时恶警张瑞敏说:“能完成生产任务的人站西边回楼休息,完不成的站东边继续回车间劳动。”祖愈听到后就直接站到了西边队里。张瑞敏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你能完成?”祖愈看了张瑞敏一眼反问道:“我完不成能站这边吗?”
王新江正好站在旁边,听到祖愈的反问后开始找茬:“祖愈你这是什么态度?”祖愈把手背到后边昂着头说:“你们这是通过奴役劳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本来就不应该出工劳动!”
王新江当时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说:“你看你的样子,先把手放下来!不准背手!”祖愈没有听从恶人的安排,站着没动。王新江就威胁说:“你要是再不放下手来我就扇你耳光!”
祖愈直视着恶警说:“你敢!”王新江气急败坏地上来拽祖愈的胳膊并开始把祖愈往办公楼上拖,边拖边说:“走!走!上楼!还治不了你了!”祖愈没有配合邪恶,嘴里喊到:“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并不住的向后倒退。
在被拖的过程当中,祖愈悲愤之下将自己的水杯摔在地上。王新江此时已是魔性大发,将祖愈穿的外套反套在祖愈的头上强行把祖愈拖上了二楼的小厕所内,将祖愈双手铐在暖气片上,开始对祖愈暴打。
王新江凶狠地向着祖愈的脸就是三拳,祖愈的两颗下门牙当即被打掉,下嘴唇被打破,祖愈吐了一口血,一部份溅到了王新江的袖口上,然后王新江又用穿着皮鞋的脚把祖愈乱踢了一顿。施暴过程持续了约十几分钟,王新江看到祖愈的脸被打的肿胀变形,害怕承担责任便停止了施暴。他走后,恶警曹成涛又进来打了祖愈几个耳光。
祖愈当时被打的情况是几个月后才陆续透漏出来的。据负责打扫厕所卫生的普犯讲,他当时看到厕所的地上有两大滩鲜血,很吓人,但并没有看到祖愈,因为祖愈被打之后很快就被关到图书室隔离起来了。将人的牙齿打掉在法律上是属于重伤害,恶警害怕事情曝光,不但将当时所有的有关情况都封锁了起来,而且大队长罗光荣和王新江还找来两个毒瘤寿光市的盛万庆和张捷华作伪证,让他们证明当时亲眼看到祖愈先动手撕扯王新江的警服,诬陷祖愈袭警,以此来推卸王新江重伤祖愈的责任。
王新江由于听从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现在身体多处有病,面黄肌瘦,唇色发白,目光黯淡,走路姿势也与以前不同,自己也称身体大不如以前,这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得到的恶果!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山东日照大法弟子刘海龙成了王新江与张瑞敏的共同的“目标”,张瑞敏同样以刘海龙坐的地方不对这种不成为理由的理由去抓刘海龙的胳膊,竟被二百多斤重的刘海龙一甩手就甩了一个趔趄。张瑞敏恼羞成怒,把刘海龙拖到七大队办公室打了刘海龙二记耳光,并踢了一脚。刘海龙向七大队队长罗光荣汇报后并提出恶警张瑞敏必须当面向他道歉,否则此事不算完。张看到碰到了茬上,有点害怕了,在罗光荣的协调下,张瑞敏当着大队长罗光荣的面向刘海龙承认自己出手打人不对,并承诺以后不会再打刘海龙。
二零一一年初,青岛大法弟子王友忠拒绝写所谓的“三书”,并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想拿“转化奖金”的恶警王新江看作眼中钉。张瑞敏得到王新江的示意,就在王友忠正在被强迫奴役劳动时,上前去讥笑王友忠。张瑞敏找不出什么藉口,悻悻而去。
二零一一年法轮功学员孟宪强被狱警长时间折磨,出现呼吸困难、嗓子痛症状,还被迫到车间干活。孟宪强实在支持不了,要求到医务室看病,狱警王保华将孟宪强带到办公室,往他身上倒水,然后和恶警王新江、罗光荣、沈希军四人轮流用高压电棍电他,王保华还用鞋底打孟宪强的脸、头,并威胁“要不好好干活,就活摘你的器官……”这是王保华多次说过的令人发指的话。
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法轮功学员王胜海被山东庆云恶警绑架。在庆云派出所被恶警殴打。二零一一年八月进二所(山东省第二劳教所)时被打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走路也很困难,信师信法很坚定。有一天,恶警王新江利用犯人李瑞超打他,他喊:“打人了!”听到喊声就有几个大法学员围上来制止。恶警王新江去后,不但不追查凶犯(李瑞超)的恶行,而且还表扬他。过后开会污蔑说法轮功学员拉帮结伙、聚众闹事。
法轮功学员张希正(山东沂水人)因为不写“三书”,被劳教所恶警王新江用手铐铐押了五天五夜,每天熬夜到深夜十二点到二点,达三个月之久。
山东第二劳教所内名义上允许被关押在劳教所的人员与家人通书信,实则为劳教人员要把写好的信件装进信封,不封口送到该大队办公室,经过恶警们的检阅及检查。七大队恶警王新江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信件格外注意,此类人员的信件以及它认为有隐晦的字句的信件,王新江就会在不通知寄信人的情况下,把该信件扔掉。
同样,当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给法轮功学员来信问安时,恶警王新江经常先用刀片割开信封的一边,并偷看信件内容,认为没有问题的信件,就再用胶水再把信封贴上,它认为有“问题”的信件就直接毁掉。
王新江等恶警用胶水再粘的信件,则等到收信人被通知来取信时,恶警们就会装模作样地把信封刚用胶水粘的一侧再撕开象征性地读一下然后交给收信人,而收信人并不知道自己的信件已被二次拆开查看。
二零一一年初,王友忠被非法关进了山东第二劳教所。他坚持自己的信仰,拒绝写所谓的“三书”,成了劳教所恶警们的眼中钉。恶警王新江想拿“转化奖金”,就在王友忠身上打主意。张瑞敏得到王新江等人的示意后,先是在王友忠被强迫干奴工劳动时,前去讥笑王友忠的一只眼睛有残疾,企图以此挑起事端,找到殴打王友忠的借口。没有得逞。几天后,王友忠正在干活,张瑞敏突然前去指责王友忠,说什么王友忠坐的方向不对。王友忠反驳他的无理取闹,张瑞敏就抡起了胳膊重重地打了王友忠四十记耳光(每打十记就停下来稍事休息,再打十记,共打四次)王友忠的脸被张瑞敏打得又红又肿。遭到张瑞敏如此暴打,为反迫害,王友忠拒绝参加奴役性劳动。
山东省莒南县法轮功学员钱法君在临沂洗脑班绝食反迫害三十五天,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临沂市临港区610头目马宗涛、临港一人员、壮岗派出所所长彭学忠、警察李洪森和壮岗邪党委开车的汲司机开车拉往位于章丘的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体检时,医院检查钱法君的身体不合格。按规定钱法君不能再关押劳教所,但马宗涛四人强行把钱法君抬进劳教所的院子。劳教所恶警王新江命劳教人员把钱法君抬进七大队一单间储藏室关押。这是钱法君第三次被关进章丘劳教所这个黑窝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后,钱法君的三姐来给钱法君送衣服并要求看钱法君。因钱法君绝食不能自理、不能行走,恶警只有安排他姐到楼上七队队长办公室见面。钱法君的三姐没到七队之前,七队队长为掩盖罪行先表演一番,他们命周付展把钱法君脸给洗一下,穿戴完毕从十班抬进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然后叫钱法君姐上楼看钱法君。钱法君的三姐给钱法君留下二百元钱交给了王新江,恶警宋南马上用钱法君三姐留下的钱狠狠买了很多豆奶粉,继续给钱法君灌食。
恶警每天命人抬着钱法君去医务室楼上插管灌食,钱法君拔管以后,一出十班(屋内有值班睡觉)就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医务室楼上灌食那屋。恶警王新江一次竟命令周付展喊反话,钱法君过后给周讲了真相,周付展以后就停止了。有一次毒瘤于兴海讨好恶警也喊反话,钱法君正念正行给予制止,于兴海连抬钱法君去灌食也不去了。恶警就这样周而复始,来回往复的给钱法君野蛮插管灌食,有时恶警命人抬钱法君去灌食一天两次,钱法君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山东德州市法轮功学员姜可新,拒绝 “转化”,被恶警李公明在七大队警察的厕所内用手铐把他吊在暖气片上二天,然后恶警王新江又安排犹大们在废弃的小便室内对姜可新进行“熬鹰”九天九夜,之后姜可新绝食抗议恶警们的迫害,恶警王新江又带人对姜可新进行鼻饲灌食,并不拔出橡胶进食管对姜可新进行折磨,并用手机拍下姜可新鼻孔里插管子的照片,用彩信的方式发到姜可新妻子的手机上,对姜可新的家人进行精神摧残。恶警变态的折磨也无法改变姜可新坚定修炼的意志。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八日,狱警王新江脱下皮鞋殴打法轮功学员王有忠,他每打一下,王有忠的头上、脸上就立即肿起。二零一二年四月初一晚,狱警王新江、罗光荣用电棍将法轮功学员王升海电了一晚上。四月二十日左右,狱警王新江、王保华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路树明一个上午,直到电棍没电,路树明的脸受伤,一个多月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