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中起主要作用。三大队是最早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一个大队,至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大队恶警在刘瑞芹(教导员)、杨恩卫(教导员)、孙群丽(恶警)的授意下,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三年多的时间血债累累。在奴役劳动与强制洗脑的双重迫害下,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身体虚弱,出现严重病态,多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张洪芬、孙群力、李敏三个恶警是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其中,孙群力阴险狡诈,是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让犯人打法轮功学员。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恶警罪行:
一、强迫大法弟子长时间劳动,不服从他们“管理”的就毒打或用刑或关禁闭。
二、不“转化”的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
三、进行强行洗脑。看完电视后每个人必须写“思想汇报”、心得体会。谁写的不合要求或恶警认为思想不到位就被加期或严管。
迫害日期待查。孙群丽经常污蔑法轮功,散布谎言,强迫学员写所谓的体会,不写就暗中想法整人。
大法弟子起来制止这种破坏法的行为,揭露谎言,被恶警孙群丽、刘瑞芹用电棍当场电昏。还有的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要求,不报数、不穿囚服、喊法轮大法好,被呈“大”字形吊在窗棂上,几天几夜不放下来。恶大队长牛学莲、恶指导员刘瑞芹、恶警赵华、孙群丽、王月瑶、孔艳霞、管士英等轮番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有一次竟用十二根电棍同时电击大法弟子。
恶警孙娟、孙群丽、刘瑞芹对法轮功学员十分邪恶,把修“真、善、忍”的好人当成敌人。她们任意的乱搜学员的物品、信件甚至口袋,不准法轮功学员将自己的东西送给困难的学员。如发现将食物或其它物品送给他人,她们就以违规违纪论处。
大法弟子从早晨五点到第二天早晨二、三点,每天被捆绑二十多个小时,许吃不许解手,有的大小便解在裤子里,有的学员休克了。用这种卑鄙的手法逼迫学员转化。恶警逼迫学员写所谓的“三书”、写“4.25”是师父操纵的。在这次迫害中大法弟子几乎没有走过来的,恶警达到了目的,得到了表扬和奖励。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修炼者坚持修炼,孙群丽大打出手,踢起凳子砸在老年人的腿上,用手指用劲戳老年人的前胸,直到她自己打累了为止。打得这位年老体弱的老太太左肩、前胸青紫一片,腿部受伤。
二零零四年四月,刘森带着几个恶警开着车去了徐洪霞丈夫的老家,威胁两个老人。陈丙峰、宋翠连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徐洪霞的临时住所绑架了她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第二天,他们把她劫持到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刘端芹、副大队长孙娟、指导员孙群莉指示一些邪悟者给她灌输她们那套歪理邪说,逼迫看造假录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过小年,大法弟子孙崇臻没配合邪恶的要求做操,恶警孙娟、大队长刘玉芹、副大队长孙群丽等四人在档案室迫害。刘玉芹抓住孙崇臻的头发猛往墙上撞,孙崇臻被撞昏过去,把孙崇臻铐在暖气横管上,两手一高一低,等孙崇臻稍清醒一些,孙群丽还说孙崇臻装的。铐了六天,其间不让洗涮,不让穿棉衣,要了一个厚上衣还不给开铐子,只能穿一只袖子,吃喝也只能用一只手,要了一条裤子,因铐的低无法提上去,裤腰只能坐在后股。冷的时候冻的手疼难忍,暖气热了烫的手奇疼无比。还天天给听邪悟者诬蔑师父、大法及本人不堪入耳的话。
二零零六年,大法弟子詹丽华被非法关押在一大队期间,孙娟,杨晓林,孙群丽禁止她上厕所,逼她写背叛信仰的悔过书、 揭批书等所谓“三书”。
二零零六年五月,刘瑞秋讲真相、散发真相资料时被邪恶绑架,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在浆水泉女子劳教所遭到一大队孙娟、孙群丽、耿筱梅等恶警的毒打、谩骂、侮辱、奴役等迫害,致使双腿、前胸受伤,双手指关节严重肿大变形。二零零八年一月出狱后,刘瑞秋才知道她的老父亲已经离世一个月。
自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到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这段时间里,只给刘延梅一点点饭,她整天处于饥饿状态。但劳教所警察有造假的手腕。在不给刘延梅饭吃的情况下,警察孙娟、孙群丽指使犯人记录刘延梅每天吃了多少饭菜。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济南泰安市法轮功学员徐洪芝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恶警副大队长孙群丽,指使两个包夹攻击,让她长时间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致使徐洪芝尿裤子,二十多天不让换裤子就这么沤着,满屋子是骚味,也不让换洗,直到年底才让换衣服。
法轮功学员韩爱雯绝食抗议被非法劳教以及非人的折磨,一大队大队长孙娟和孙群莉、杨晓林、李玉、李妮、耿筱梅、肖英和邪悟的包夹八、九个人一拥而上把韩爱雯摁倒在地上强行鼻饲。抽出鼻管的时候,鼻血脓块,半包卫生纸擦不完,惨不堪言。
二零零七年四月份,济南泰安市法轮功学员张春香被非法劳教二年。在恶警们的强制逼迫下,她违心的写了“不炼保证书”,后来认识到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声明所写的“三书”作废。恶警孙群丽、刘建慧就把她隔离,在温度高达三十六七度的小屋子里,没有风扇,不让开窗户,不让洗刷,二十多天不让换衣服,派三个包夹看着。张春香没有自由,恶警们逼迫她看邪党诬蔑大法的录像洗脑,在她的脚下写上师父的名字让她踩。
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年轻漂亮,大约三十多岁,对大法特别坚定。不报名,绝食抗议自己是无辜被非法劳教。恶警大队长孙娟、副大队长孙群丽、恶警张洪芬,勾结劳教所的恶医对该法轮功学员野蛮的灌食,迫害十多天后,不知去向。
二零零七年三至四月,警察孙娟、孙群丽唆使刑事犯人麻建云(济南人,回族,身高一米六七,又粗又壮)对法轮功学员侯春梅大打出手,用膝盖猛顶侯春梅的两肋和小腹部。侯春梅对她说:“你不能打人。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恶警刘大伟带领几名警察,把程碧强行绑架到一辆警车上,送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在劳教所,程碧被强迫照相、医院透视、抽血后,把她投进一大队遭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有孙娟、杨晓琳、孙群丽、耿狄(筱)梅、刘建会、梁巧玲、张洪芬、肖英、史咏梅、李玉、李敏、李昵等人。
为了达到让程碧放弃对法轮功信仰的目的,前三个月曾对她进行了隔离、封闭关押、挨冻、限制大小便、晚睡早起、不让洗刷、不让见亲人、长时间罚坐塑料板凳至臀部肌肉肿烂、强制洗脑等残酷迫害。接着逼迫她下车间劳动,几乎每天都干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活,还经常强制早晚在宿舍干糊纸盒、贴标签等手工活。因高强度的奴役劳动,导致她每半个月来一次例假,每次持续半个月,而且流量很多,经常流到裤子里,有时晚上疼的睡不着觉,在床上打滚,有时在厕所呕吐,即使这样也不让休息。一次程碧痛晕在车间里,仅让休息两个小时,就又逼迫回车间劳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天从起床、上厕所、洗刷、排队、走路、吃饭、喝水、干活、睡觉均不许说话,二十四小时被社会上的劳教人员监视,她们随时向恶警汇报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吃饭限制半个小时、洗刷五至七分钟、洗澡和洗衣服一共十至十五分钟,喝水限制次数,上厕所限制时间,经常大便没有解完就被赶出厕所,夜晚经常听到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房间里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劳教所,程碧被迫害了一年零六个多月。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日她回到了家。
二零零七年腊月二十六,大法弟子姚丙芳被绑架到省女子第一劳教所一大队。恶警强制“转化” 姚丙芳。由于她不配合,他们就不让睡觉,每天睡觉不超过两个小时。恶警李敏、孙群丽轮流进进行强制思想转化,再加上邪悟者李雪梅等恶人恶语相激,后来又叫来社会上搞传销的刘甜来“转化”,强制不让上厕所。
在奥运期间,劳教所又藉机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由于姚丙芳不服从捆绑把绳子挣开,孙群利和刘剑慧、曹红艳等人又给绑上,在绑的过程中,刘剑慧藉机用手掐姚丙芳。
约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号,冉玲又被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劳教所),在被劫持到济南劳教所的前一天晚上,恶警李薇拿药费单强行要她签字,她被强行勒索了四百元钱。和冉玲一起被劫持到济南劳教所的大约有一百多人,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在一大队七班,进行全方位洗脑迫害,冉玲拒绝转化,恶警孙群丽(副队长)第二天把她关入狭小的厕所里,吃饭的时候让她在厕所门口蹲着吃,吃完再进去,直到晚上十一点后,班里的其他人都睡下了,他们才让她从厕所里出来,到大厅地板上睡一会儿。恶警找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犯看管她,每天恶毒地攻击大法,不停地念污衊大法的书,长期不让她睡觉,为了抵制迫害,她又一次绝食抗议。从绝食那天恶警孙群丽便把她从厕所调出来,关进了小号,更加重了对她的迫害,有时午夜十二点半睡觉,有时凌晨二点半睡,甚至有时五点以后才让她睡,早上七点就得起来,平均每天睡二至四小时。
每次灌食时,劳教所的大夫有意将插在鼻孔的塑料管不停的来回抽拉,鼻子流血不止,导致冉玲呼吸困难,窒息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昏死多长时间才清醒过来的。之后她拒绝恶警对她灌食迫害。恶警孙群丽不停用拳头猛打冉玲心脏部位,导致妵好长时间胸部疼痛难忍。在绝食期间,恶警孙群丽放污衊大法的录像让冉玲看,由于冉玲闭着眼不看,她就指使犯人打她,并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恶警孙群丽和李敏又在地上写满了污衊大法和师父的词句。连续播放了四十多天录像。为了在精神上进一步的迫害冉玲,又把她和一个精神失常的犯人关在一起,从此小号里就没有一刻安宁的时候。四五个人吃喝拉撒睡在一个十平方的小号里,恶警孙群丽把冉玲安排在马桶旁边坐着,让她吃饭都在马桶边吃。
。”二零一一年农历二月,在距翟金萍到期的五个月时,父亲去世,翟金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回家后,看到父亲空着的床铺,家人才告诉她,父亲已经走了。想到父亲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供自己上大学,临终时还要为她担惊受怕,翟金萍无语凝噎,只是默默的流泪。恶警孙群莉(人称孙小鬼)故意让犯人陈杰把翟金萍的头发剪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然后给她拍照说要展览,被翟金萍严词拒绝。恶警张洪芬还说要扒光翟金萍的衣服给她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