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马湖特一号(武汉洪山区马湖村特2号)
邮编:430064
电话:027─87924873
乘车路线: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就是共产邪党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湖北省洗脑班已由汤逊湖迁到了武汉市洪山区马湖村,在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边,只一墙之隔。在武汉市洪山区板桥小区的东边,马湖新村的南边。乘901或905或306或587路车在板桥下,沿板桥中学南边的一条新修的大路向东走 50米左右,再向南拐就是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和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即湖北省洗脑班)。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部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名单如下:
张幸福,现任湖北省劳教局副局长
所长周某某
副所长:张修明、刘琼(女)
一中队:
江黎莉(女,队长)副科长,具体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打人最多,且凶狠毒辣
何伟(队长)打人凶手
胡某某
二中队:
刘成(队长)
徐某某(女,副队长),
彭刚,倩倩(女),江某(女),李某(专职打手)
江成方,
刘勇军,
周水庆,
张某某,
龚健, 大队长,具体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毕慧琼,女,副队长
俞某, 科长
田明、毕慧琼、毕鹤梅、刘群、邓××(男,微胖,30岁左右,1.80米)、胡建国(男,队长,1.72米左右);徐红(女,脸上有很多痣)、王丽华(女,20多岁,1.52米左右),刘贫,彭某,江某,谢胜艳、柯昌芬等。
胡高伟在省法治教育所任副队长,他好像是湖北浠水人,凶残没人性,省法治教育所的人称他变态,以折磨人为乐,因打人凶残,二零一一年被省法治教育所招为正式司法警察。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恶警决定要对张伟杰采用整人手段,并画出流程:罚站;打;绝食(实际是不让人吃饭);灌食;不让睡觉;吊铐;打毒针(下药);电棍电。
之后,他们开始动手,最先动手的是邓群和省法治教育所里的另一个打手胡高伟(音)。他们用拳头打张伟杰的头,并开始不让他吃饭,不让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强迫他站立。
邓群、胡高伟、何炜、小红、跟一个姓万的医生,他们几个负责每天给张伟杰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个多小时,其实就是折磨人,他们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让张伟杰感到痛苦不堪,姓万的医生和小红还用医学知识在旁边劝,这插管上已经有血了,说明食道已经插破了,过几天就会烂,再插下去,胃也会插破,以后就不能吃东西了,说不定插不好,把气管也插坏了。如果不接受他们的要求,他们不会停止,而这些伤害是没有表面伤的,检查不出来。而每次灌食,他们还带着保安和省法教所其他人来看,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时两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里装不下,就开始往上返,从嘴里往外流。这时胡高伟就开始拿着报纸把我吐出来的东西往张伟杰脸上涂,往头上涂,兴奋地喊,就是这个效果;并用东西往张伟杰头上、脸上打,周围人都跟着兴奋地取笑。
姓万的医生还让邓群和胡高伟来插,打手们故意用力插拔,有时插进胃里绞动,看到张伟杰痛苦不堪的表情,就兴奋地大笑、取乐。张伟杰的食道开始化脓,腿肿的很粗,脚肿的象大馒头,生殖器肿的要双手才能捧住。
一天,胡高伟得意地对张伟杰说,他们这样折磨他是他们的一个研究课题,强迫站着不让睡觉,不让吃饭,灌食折磨,看人意志力能坚持多久。在此之前能坚持下去的记录是十天,张伟杰已经超过了,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十五天,已经达到了,他们又转入另一个试验。
他们给被非法关押的人戴上一个牌子,张伟杰不接受这种关押,拒绝戴,邓群就将牌子夹在张伟杰耳朵上,何炜另外做了一个文革式的大牌子,挂在张伟杰脖子上;张伟杰在被关押在省法治教育所的半年里,没有剪过头,头发一直很长,而胡高伟故意将张伟杰右边胡子剪去,而左边不剪来取乐。在省法治教育所里,张伟杰被当沙袋来打,他的右脸被打肿变形一个多月,至今右胸里还时时阵痛。胡高伟的左手有一次都打麻了,邓群假意说,胡高伟打的真狠,比他打的狠多了。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邓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里有一套完备的整人手段,他们决定采用手段,并画出流程:罚站;打;绝食(实际是不让人吃饭);灌食;不让睡觉;吊铐;打毒针(下药);电棍电。之后,开始动手,最先动手的是邓群和省法治教育所里的另一个打手胡高伟,他们用拳头打张伟杰的头,并开始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强迫站立。
邓群等人几个负责每天给张伟杰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个多小时,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让张伟杰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时两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里装不下,就开始往上返,从嘴里往外流。这时胡高伟就开始拿着报纸把\吐出来的东西往张伟杰脸上涂,往头上涂,兴奋地喊,就是这个效果;并用东西往张伟杰头上、脸上打,周围人都跟着兴奋地取笑。张伟杰的食道开始化脓,腿肿得很粗,脚肿得像大馒头,生殖器肿得要双手才能捧住。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崔海女士从广州乘长途公共交通车去云南昆明,第三天中午即将到达前,在石林遭武汉市国安人员两男一女绑架,劫持回到武汉江汉区二道棚“法教班”非法关押迫害。十月二十三日,崔海开始绝水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洗脑班)。
崔海女士说:“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200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
“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第八天开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绑,由邓群(湖北省“法教班”一队副队长)指挥,让一名保安把我头按住,当时来了一屋子警察,其中有:一队队长江黎丽、二队队长何伟及龚健、邓群、胡高伟、姓余等十几名警察,……紧接着对我灌食,由医生万军指挥,一个叫小红的护士灌,一根很粗的橡皮管子一米多长。我说你们是在对我用刑,邓群说:你以为是医院,这里就是用刑。
“第二天灌食更残忍,将橡皮管捅进喉咙又抽出来,这样连续几次,直到喉咙吐出血来才罢手,那种痛苦是不堪回首的。这帮警察在长期迫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已人性全无,个个都变态了,看到我在苦苦的挣扎着,他们在一旁讥笑,甚至欣赏,从受害者身上取乐,以此来满足他们的‘兽心’。当时不仅房间中站满了人,走廊上也站满了人。后来听胡高伟说,当时殡仪馆的人都来了,如果把你灌死了,往殡仪馆一拖,就说是心脏病死亡。
“由邓群、胡高伟、姓余的等四名警察轮流值班不让我睡觉,让我交待武汉市国保大队列出我的所谓问题,我一直不配合,胡高伟威胁我说:我们整你的办法多的很,一定让你开口,直到把你整疯,你信不信。我说:你妄想。胡高伟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我说你简直是个流氓。胡无耻的说: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几天后,他们把一间房挂满诬蔑法轮功的漫画,企图对我精神进行折磨,我撕下一张诬蔑画,刘喊来了警察,先是胡高伟,还有两名年轻的警察在场,胡把我从凳子上拽起来,让我罚站,并拿走凳子,我往地上坐,胡拽起我连推带搡把我推在桌子上趴着,我头垂在桌子下,胡把香烟往我鼻子里熏,我又坐在地上,胡又过来用烟头熏,最后把地上浇上水。第二天邓群的班,一来对着我就破口大骂,然后逼我站着,我往地上坐,邓群穿着皮靴朝我踢过来,然后他和姓余警察在地上拖我,邓连踢带拖,他俩把我拖到墙角,想让我顶着墙角站,我不站,他继续踢,扭了一阵用他穿的棉袄裹住了我的头。我一时气上不来,憋得脸都变色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武汉市江汉区法院无视律师强有力的无罪辩护,更无视法轮功学员无辜被迫害的事实,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枉判崔海五年、沈学武四年、赵虎四年、陈岗三年。一月十日,崔海依法向武汉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
日前,崔海的辩护律师,从法律的角度,对参与此案的武汉市公检法司迫害者提出控告。控告武汉市法官罗鸿飞、谢春,检察官徐克波,警察王燕、蔡恒、刘华、吴志国,司法江黎丽、邓群、胡高伟、何伟、万军、屈升47人以上涉嫌徇私枉法、滥用职权、玩忽职守、非法拘禁犯罪。控告书已递交检察院及相关部门。
十一月份一天,胡高伟抓住崔海头发把头按在桌子上,用香烟熏崔海的鼻子,有一次崔海实在受不了就倒在地上,他就往地上倒凉水。第二天,邓群和一个沙洋劳教所的一个人把崔海从屋子这头拖到那头,拖几个来回。然后,邓群用脚猛踩崔海右手,肿了有5公分长的面积,蹬踩崔海三次,到现在崔海的无名指和小手指无法并拢,发抖。十二月份,胡高伟还打了崔海一耳光。还把电视机声音开得巨响,骚扰和折磨崔海。
有一次崔海坐在地上,江黎丽叫胡高伟往崔海坐的地上浇凉水,裤子都湿了,天很冷,还把窗户打开冻崔海。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和十四日,湖北省洗脑班一中队队长江黎丽,副队长胡高伟、小洪,两个护卫队队员和两个陪教,把何桂红拖上楼听该所陈所长污蔑大法的讲课,何桂红被拖得下身流血。
二零一五年从六月十五日开始,何桂红头晕、胃痛、下腹部发胀,浑身无力,每天由两名陪教架着上二楼,胡高伟或江黎丽在楼梯口等着,拽着何桂红的头发拖到一个房间。何桂红被拖了二十多天,每天大把的头发被扯掉。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至十七日,胡高伟连续用电警棍电击何桂红三天。由于电流打在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起弹,何桂红摔倒在地上,胡高伟就用脚踩着何桂红的身子继续电。胡高伟电累了,就叫来江黎丽或小洪看住,他去休息。过了一会儿,胡高伟就过来问我:“嗯!考虑的怎么样?写不写决裂书。”“说!” 何桂红回答:“不写!”胡继续电。
在电击的过程中,胡把两支香烟同时插在何桂红的两个鼻孔中,用手捂住何桂红的嘴巴,让用鼻孔吸烟。何桂红被呛得眼泪直流,胡高伟还在那里狞笑,待我两支烟吸完后再继续电。直到二根电警棍电到没电了才停止。每次电击时间长达一上午,连续三天都是如此。
二十多天后,何桂红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胡高伟把何桂红摁坐在一张大木椅子上,用上十条宽布带分别将何桂红的双手和两脚及身子紧紧地捆绑在木椅上,长时间用电棍电击。何桂红多次被电昏过去,后又被冷水浇醒。胡高伟还冷笑着说:“你还没死?想清楚了没有?”
胡电累了,用不透气的布条缠住何桂红的嘴巴,然后再点燃两支香烟插到两个鼻孔中,让何桂红用鼻孔吸烟,何桂红快被窒息过去。胡高伟还在那里奸笑着说:“怎么样?”烟吸完了再继续电。
在电击何桂红的两只手掌心时,整个身体和经脉象被震断了一样再一次被电晕过去,又被冷水浇醒。这时,吴炎敏和姓计(女)的两名帮教过来劝。胡高伟当着他们的面电击何桂红的后背和大腿,边电边说:“嗯?说!坚定不坚定!必须回答。” 何桂红肯定的说:“坚定!”胡高伟再继续电,直到电警棍没电了。这次长时间电击,裤子也被电糊、电破了。何桂红的两腿大面积红肿;后背肿胀;两手掌心被电击几天后才出现六个水泡。时隔九个月,何桂红身上还有多处大面积被电击的伤痕至今未好。
在被非法关押的六十天里,何桂红几乎每天都被胡高伟和计帮教打嘴巴子。脸被打肿变形,第二天就消肿了,再接着打。八月七日嘉鱼县“610”主任王芙蓉和牌洲湾镇政府叶坤山来到洗脑班,看见何桂红鼻青脸肿,整个脸被打得变形,王芙蓉问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我说:“他们打的。”她问两名陪教:“她是不是在这里炼功,才被打的。”陪教说:“不是。”
在洗脑班,胡高伟还对何桂红拳打脚踢,用穿着皮鞋的脚后跟多次狠跺何桂红的大腿骨头缝,有一次何桂红痛晕过去,胡高伟叫来医生,医生说:“没事,是脱水了。” 何桂红还遭到体罚,一站就是二十多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