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六一零”非法组织和中共政法委以及公检法在建三江管局青龙山农场设立了一个专门用来迫害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青龙山法制培训基地”。
这个基地的主任叫房跃春,是原公安局刑侦科的副局长。还有两名女警察,一名叫陶华,另一个房秀梅。还有两名协警,一个叫金言鹏,一个叫周景峰。其余的人员是他们雇用的“帮教”(也就是邪悟转化了的曾经的学员)。
恶警陶华在洗脑班管理档案。陶华还到市场买来活鱼让学员杀活鱼。回家前,恶警陶华拿来一本三十多页的谤师谤法的材料强迫让学员念。
陶华经常接到海内外法轮功学员的真相信、电话,奉劝她不要参与迫害,善待法轮功学员。但陶华不听。
二零一一年六月,青龙山洗脑班为了让于国荣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房跃春等人对她实施迫害的第一步叫“破格”,就是利用各种方式让她写“三书”。先是“软暴力”,房跃春安排陶华、房秀梅和邪悟人员李景芬、陈梅、赵凤荣、宋玉红围着她坐一圈,灌输被中共邪党肆意歪曲的事实和中共编造的歪理邪说。七天后,房跃春见没有任何效果,就撕破伪善的面孔,开始对她施以酷刑。房跃春曾对她说:“这里是共产党的天下,是专治法轮功的地方,对法轮功就是不讲理。”从恐吓、威胁,到罚蹲、抻铐,迫害逐级升温。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早七点多,吴东升刚走出小区门口,早已埋伏在这里的五九七农场的政法委、六一零和街道办的五、六个邪恶之徒,将她绑架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洗脑班的屋子里很冷,吴东升被绑架时穿的很少,一天她感到小腹疼痛难忍,陶华、周景峰、房跃春把她弄到医院打不明药物针。吴东升的女儿给洗脑班的女警陶华打电话说要送棉衣,陶华不让见。后来房跃春和陶华对吴东升说:“你姑娘来可以,你要想让她放心不再担心你,就对你姑娘说你在这里挺好的,否则就不让你见她。”她们给换上干净的被子,并叫吴东升高兴点,别叫姑娘看出来。
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刘让芳在黑龙江省八五二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放鞭炮,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
刘让英到一分场要被非法关押的姐姐,并且状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卢江和保安姓牛的等人,二十四小时非法监视她。白天监视她的人是:7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曲蒙(郭勇妻子)。
刘让英到八五二农场公安局、政法委、办公大楼讲真相、要人,曲蒙一直尾随监视,并随时向王军报告。王军找到刘让英说:“你要再去找当官的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晚上,两、三个人轮班守在刘让英家门口,租了一辆一天费用是二百四十元的面包车在车里过夜。
一个月后,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书记李刚、保安郭勇、曲蒙等共六人闯入刘让英家中,把刘让英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刘家姐妹经营食杂店被迫关闭,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
刘让英为抵制这种非法行径,不得已绝食反迫害。协警金言鹏对她一阵拳打,晚上不让她睡觉,整天站着,直到站不住为止。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警察陶华、房玉梅围着她,讲一些诬蔑大法的话,用谎言,恐吓、打骂、逼着她回答他们邪说。
初期,刘让英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真相。两个男警和姜占海(周合珍丈夫)等用力掰刘让英的手,强迫她写“三书”,并且强制按了手印。恶人恐吓刘让英,说:“不写‘三书’,就送监狱”。刘让英被迫两次写“三书”。
被劫持到这里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每人一个月伙食费收一万元,不到一个月按一万元计,超过一个月按二个月计。洗脑班对外宣传的是所谓每顿饭4个菜(早2个、中6个、晚4个),但实际是每天早上咸菜、粥、馒头或那种没有油的烤饼,中午只有两个菜分四个盘子装,要十几个人吃,晚点到桌的就没有菜可吃了。此洗脑基地经常来人有客餐,其招待费用全是侵占被迫害人员的费用。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建三江管理局七星农场的法轮功学员石秀英,被当地警察闯入家中抄家绑架,劫持到黑龙江农垦总局青龙山法制教育基地,肉体与精神都遭残酷迫害,全身疼痛,后动手术切掉四分之三的胃。青龙山洗脑班主任房跃春指使,把石秀英带到一个房间,让她站着,七、八个人围着她,对她进行恐吓,欺骗,散布污蔑法轮功歪理邪说,让她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写“转化书”,悔过书,揭批书。洗脑班人员陶华,房秀梅和一些帮教轮番对石秀英进行威胁、诬蔑、邪骗、他们逼迫石秀英站着从十二月二日中午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不让睡觉,不让吃饭。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早上,法轮功学员孟繁荔家中突然闯进一伙穿便装的警察,为首的是江川农场公安局教导员兼610主任胡志国、副局长胡振富和警察张玉滨,还有一些年轻的小警察。他们用暴力往楼下拽孟繁荔,孟繁荔高喊:“法轮大法好!”邻居听到动静,出来看,被他们堵在屋中。
孟繁荔被关押在一个房间,开始几天是由洗脑班人员陶华和邪悟者轮流胡说八道,放诬陷大法的光盘,逼迫她放弃信仰,没有得逞,房跃春和打手金言鹏、周景峰、朱兆鹏一起,按着孟繁荔,把着她的手强迫写“三书”。
他们使用威胁、诱骗、恐吓、侮辱等手段,企图让孟繁荔自动写“三书”,到第七天他们开始使用酷刑。大白天,关着门,拉上窗帘,他们强迫孟繁荔蹲着,到晚上孟繁荔被迫害得双腿酸痛。两个打手把她架到没人的大厅,把她双手戴上手铐,分别铐在两个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人,将椅子使劲抻到极限,强迫她蹲着。打手们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来,还不时活动她的双手,让手铐扣的更紧,孟繁荔感到心脏像要撕裂般的疼痛,双手被手铐勒得麻木、剧痛、血压急剧升高,双腿酸痛,酷刑持续了几个小时,身体承受到了极限,被迫违心写下“三书”。
洗脑班恶徒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写两遍“三书”,写诬蔑法轮功的所谓“作业”,强迫法轮功学员给本农场公安局写道歉信,这种精神折磨让孟繁荔感到痛不欲生,每天只是麻木的活着。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大庆市法轮功学员郭树岩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上,青龙山洗脑班开始对建三江教师蒋欣波施用酷刑。从早到晚罚站。晚上带到会议室,派叫朱少鹏、周景峰、金言鹏等三个男孩看着,他们把蒋欣波的两个手腕用毛巾包上,铐在床上,身体保持半蹲的姿势,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在身体下方放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当时蒋欣波说宁可死也不“转化”,金言鹏说:“想死,哪那么容易?让你生不如死。”。后来听陶华说,很多人都受过这种刑,过了几小时,陶华来看蒋欣波。蒋欣波就说:“你们这样没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陶华看蒋欣波不答应就走了
二零一三年九月,建三江法轮功学员石孟昌和韩淑娟夫妇仍被非法关押在青龙山洗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律师配合法轮功学员石孟昌和韩淑娟的家属及于松江去建三江管理局检察院、建三江管理局纪检委和建三江管理局公安局,以“非法拘禁罪”控告洗脑班相关责任人,并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石孟昌和韩淑娟夫妇。
洗脑班的副主任陶华叫石孟昌住在北面不朝阳的阴冷房间,由周景峰、金言鹏轮流看着他。吃饭、洗漱、上厕所都在房间里,不许迈出铁门,完全与外面隔绝。
刚被绑架到洗脑班的那天中午,陶华让他吃饭,他没吃。下午,陶华让他写保证书,他就给她讲真相。晚上房跃春来到屋里,也让他写保证,他给他讲真相,他威胁石孟昌说:这地方不是惯人的地方,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房走后,陶华说:快写吧,你看领导就给你一天的时间,要不到时候就吃苦了。石孟昌当时就跟她说:“把我关在这里是违法的,如果再打人、用刑,你们更是知法犯法,将来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陶华说:“我说了不算,那是领导的事。”
第二天上午,陶华和犹大高英、吴秀华来“转化”石孟昌。陶华威胁说:就给你这一天时间,你快写了吧,要不就麻烦了。高英和吴秀华也时不时的威胁石孟昌。他就跟她们讲德国纳粹把犹太人关进集中营里迫害,参与者受到法律的制裁,连看大门的都受到法律的制裁,潜逃的到现在还在追捕呢。就这样,每天除了吃饭的时间,他们就轮番的用歪理邪说欺骗、威胁石孟昌,一直到晚上九点钟。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陶华、高英、吴秀华又来“转化”石孟昌。房跃春后来也进来威胁他说:不写“三书”绝对的不行。(“三书”就是所谓的决裂书、悔过书和保证书,里边都是些违心和骂人的话,及对邪党的效忠,还有就是怕学员出去后不听他们的话而强迫发的毒誓,非常阴毒)房说:这是什么地方?这不是养人的地方,你想怎样就怎样啊?那话里面带着的意思就是你要不写“三书”,就要整你了。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陶华等又来了,说:看你身体不好,我跟领导说了不少好话,再给你一天时间。就这样,陶华等又时不时的“关心”,时不时的威胁,有打有拉,有唱白脸的,有唱黑脸的,用这种精神折磨的手段逼迫他妥协。
石孟昌已经被他们折腾的筋疲力尽了,心脏撕裂般的疼痛,被他们迫害得已不成人形。血压急剧升高,心慌、恶心、头晕、呕吐……周景峰躺在沙发上喊着:“你要吐出来,就让你给我吃进去!你死不了,我们有药,还有医院。”朱少鹏躺北床上,金言鹏躺南床上玩着手机,还不时的把床往两边拽紧。石孟昌痛苦的真的是无法形容啊!一直到下午五点开饭的时候,陶华进屋对石孟昌说:“快写吧,别遭这个罪了,早晚都得写。”他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了,真的是生不如死。死又死不了,无可奈何地妥协了。她就说:“我给你问问领导。”到周景峰吃完饭回来,说:“不行,不能给解开手铐,你到时再反弹怎么办?”但是他们怕石孟昌出问题,把他脚上的绳子解开了。金言鹏说:“不行,你说写就写呀?我们还没玩够呢,要是早写了,我们早就回家了,到晚上12点再说吧!”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样难熬!又过了大约一小时,朱少鹏说:“我再去问问领导看看行不行?”回来说领导同意了,他才把手铐打开了。这时,石孟昌的胳膊、腿、手、脚都已经失去了知觉,还伴随着身体疼痛,右肩拉伤。直到现在右肩、肘还不敢吃劲儿。酷刑持续了五个小时左右。
他们每天给他洗脑,看诽谤大法的光盘。房跃春、陶华等还多次威胁他说:你大姐、你弟弟石孟文,还有谁谁谁等都得到这儿“转化”。而且让他“揭发”他们,甚至要求他自己把亲人送到洗脑班。他亲身经历这种非人的折磨,又怎忍心再把亲人和好人推到魔窟黑窝?如果不这样做,等待他的可能又是酷刑、非人的虐待、还有那些毒誓……他的心沉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坚守着的“做个真正的好人”的美好愿望被毁灭了,他的精神垮了,万念俱灰,他对这个社会绝望了,无力再继续承受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期间,洗脑班头目房跃春不断地往外打电话,要警察无论如何把外面的人弄走。面对洗脑班公开耍流氓的恶劣行径,律师们开始在外面大声冲里面喊话:房跃春、陶华、房秀梅、金言鹏、周景峰你们犯罪了。房跃春,你今天未经法律程序非法拘禁他人,明天等着被双规吧。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下午四点多,十多位曾遭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朋友,再次来到青龙山洗脑班门前,要求见仍被关押的当事人。等了很久,但一直没有人接待。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向洗脑班里边喊话,喊的是:“私没黑监狱犯法! 房跃春你在犯罪! 赶快释放被关押的好人!”
大约喊了半个小时左右,女警陶华和一名被他们非法关押的人质从里面出来,他们让人质来对话,唐吉田律师说:“你们也太卑鄙了,不敢出来对话,却把人质推出来。”陶华狡辩,过程中七星农场国保大队的于文波出现,一会说是检察院的临时工,一会说他是上厕所的,被害人跟他说: 这里洗脑班非法关押好人,你去管一管,他不爱听灰溜溜的走了。
在黑龙江省农垦系统两级检察院对青龙山洗脑班的犯罪事实均无作为的情况下,当事人、当事人家属亲朋和聘请的律师,于三月二十日再次去建三江检察院催办控告洗脑班违法犯罪事宜,到洗脑班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拘禁的石孟昌夫妇、蒋欣波等人。过程中,洗脑班房跃春(主任)、陶华(副主任)等人拒绝出面,前来控告的人们不得不在洗脑班门前向里喊话。房跃春等不但不收敛其违法犯罪行为,还勾结建三江农垦公安局国保大队(刘长河带队)和七星公安分局警察(郭玉忠带队),于次日早晨在律师下榻的建三江格林豪泰宾馆,暴力绑架了四位律师、七位控告人及陪同公民,共十一人。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陶华找他妻子韩淑娟说是去作证。公安局录口供的人非要韩淑娟说在屋里听到外面喊话了。韩淑娟说真没听到。朱少鹏也说听不到。录口供的人就不高兴。听说后来他们为了编造证据,找很多人作伪证,说是扰乱了什么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