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徐祥兰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绑架。徐祥兰和她丈夫王汉生在武汉的秘密审判中被判八年和六年监禁。这次秘密审判是由武汉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开始的,宣判的罪名是组织和利用邪教触犯法律罪。参与迫害的责任人之一,武汉市“六一零”办成员胡绍斌。
二零零二年,胡绍斌挑选、收买邪恶犹大龚良汉、索汉华等,成立了所谓的“转化团”,亲口吹嘘:轰动全国的彭敏一案就是他摆平的。(武汉大法弟子李莹秀、彭敏母子于二零零一年分别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底,法轮功学员周艾琳被绑架到江岸区丹水池洗脑班里被强行转化时,胡绍斌指使恶人打她耳光,致使鼻青脸肿,用手铐铐在窗户上吊五天五夜(期间还强行脚尖着地吊铐)。
二零零四年三月,武汉市六一零参与迫害彭亮一家的主犯来第八医院对大法弟子张苏说:你再绝食把你爱人也搞到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高顺琴被绑架到杨园洗脑班,被武汉市“610”胡绍斌、武昌洗脑班陈崎屹等于四月强制使用毒针注射,连续三天。同时,将高顺琴呈十字形铐在固定物上,连续固定十七小时。高顺琴头昏、心慌,全身不适。又持续铐十五小时,直至昏迷。高顺琴拒绝“转化”,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五月,胡绍斌指使武汉市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恶徒,把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黄咏梅迫害成残废,生活不能自理。胡绍斌却说:“死了往火葬场一甩,就说你自杀。”
江岸区国保大队、东西湖区国保大队等十几人对大法弟子张苏进行威胁、恐吓、辱骂,逼迫张苏放弃大法,并连续三天两夜不让张苏睡觉,洗脑班张苏的身体被迫害得腰不能直立,头痛脑涨,全身无力。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下午四时,孙金芳在租住屋(五人同时被抓)被武汉市硚口区公安分局一科国保大队警察用黑袋套头绑架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几天不让睡觉、吊铐铁床上、刑讯逼供。七日被劫持到武汉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一个月,期间遭多次野蛮灌食,视力严重下降。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两年六个月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四监区四分监区。市六一零办成员胡绍斌参与此案迫害的责任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半夜,谌家矶大法弟子吴红斌被绑架到武汉市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第二天便失踪了,直到二零零七年仍然杳无音信。她的丈夫和孩子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当时洗脑班头子李英杰却矢口否认有此事。
二零零六年某日,湖北武汉市大法弟子汪群耀在上班途中被警察扣押,之后被劫持到武昌杨园“六一零”洗脑班迫害。当时由胡绍斌与一名女子同车押送大法弟子汪群耀。
二零零七年,江岸区洗脑班非法关押着汉阳等几个区的大法学员。此人表面上伪善,内心邪恶,用酷刑折磨大法学员,吊铐、不让睡觉、逼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要学员、逼踩大法师父法像等。犹大王汉莲、索汉华、杨正香参与洗脑迫害。
二零零七年,胡绍斌调武汉市江岸区“六一零”主任。一上任,他就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三月份绑架大法弟子张伟杰后,五月底劫持张伟杰到谌家矶洗脑班迫害。胡绍斌为使张伟杰“转化”,每天指使手下用各种手段对张伟杰进行摧残和折磨。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张伟杰在上班路上被毒打、绑架到湖北省洗脑班,受到严重威胁,心绞痛、血压极高,三十七天后被转入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关押。江岸610头目胡绍斌几次指使刘芳、邱东升等人抢走张伟杰给各级政府、人大、检察机关写的申诉信。当张伟杰的第二封申诉信发出,胡绍斌等对张伟杰大打出手,伤及张的头、腰、脚趾关节。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陈曼去看丈夫张伟杰,张伟杰偷偷将自己写的申诉信给妻子,让她帮着寄给人大、检察院和各级政府部门。后来,胡绍斌恼羞成怒,说陈曼把申诉信到处寄,省里、区人大、区委都发了,他们一定要把陈曼抓起来劳教三年。
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下午五点半左右,武汉市大法弟子陈曼去武汉市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看望丈夫张伟杰。胡绍斌让谌家矶派出所,以110出警名义(车牌号:警1139)将陈曼及陪伴同去的夏庆菊,非法拘禁在谌家矶内,直到六月七日傍晚,陈曼被转至武汉市妇教所非法关押,夏庆菊目前下落不明。说陈曼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到期。
非法拘禁陈曼及夏庆菊的背后操控人是武汉市“六一零”头子邓斌、武汉市江岸区610头子胡绍斌,他们都在场参与了非法拘禁。武汉市“六一零”邪恶头子邓斌当时乘坐的车牌号为:鄂A-A1997.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陈曼的七十多岁的老母、张伟杰的姐姐张晓燕及其亲友等人坐车去汉口二支沟接陈曼回家。胡绍斌与一群恶警来到妇教所。恶警们在胡绍斌的谋化下开始行动,江岸区六一零秘书王欣对在场的法轮功学员拍照。这时有位女学员严厉制止她,并也拿出一个相机照下她的犯罪事实。在一旁早有准备的胡绍斌见此情景,马上派人绑架了该学员。该学员的先生也是一名大法弟子,当场去阻止也被绑架。绑架的车号是:鄂O警5073.
张伟杰的姐姐上前质问胡绍斌时,被绑架,车号是:鄂O警2007.一时间,他们同时绑架了三名大法学员,三辆警车开走。三十分钟后胡绍斌等人找到陈曼的其他亲戚,说陈曼已送走了,陈曼的亲戚信以为真,只有离去。但随后,妇教所的大门马上打开,二辆警车开出,其中一辆坐着被二名恶警押持的陈曼,车子急驰而去,不知去向。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十点半左右,武汉市上海街派出所的十多名民警突然非法闯入大法弟子黄德琴的卧室,抄她的家,把她押往派出所二楼,对她进行非法审问、笔录、签字、按手印,当晚将她送往江岸区堤角“六一零”法制洗脑班。将强迫她拍照,胡绍斌穷凶极恶的说这是专门对付你们法轮功的地方。她被监视,不准坐、不准动,不准变动站立的姿势,胡绍斌每隔半个小时左右到门口窥视一次,发现她移动位置就吼骂。第二天上午,胡绍斌无端指责黄德琴的站姿、坐姿,侮辱说:“你叫法轮功吗,你像个大法弟子吗?你没有大法弟子的风貌,你像个大学生吗?你没有素质,你像流氓,你反动透顶,你死了脸,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你不配合就送你去劳教。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胡绍斌等人强行绑架了大法学员杨慧丽,并将她送到谌家矶洗脑班。杨在路上和在洗脑班内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胡绍斌指使人将被绑架到谌家矶洗脑班的大法弟子杨惠丽打的不能站立。
二零零七年八月,吴碧琳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洗脑班,遭到江岸区“610”恶徒胡绍斌指使人用醋、辣椒水一日多次的灌食,在吴碧琳身体很虚弱的情况下,对她大打出手。 目前吴碧琳、孙静屏仍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洗脑班。
胡绍斌曾指使其司机张某和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的保安江明亮充当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法轮功修炼者。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法轮功学员柳桂花被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的副主任向梅劫持到洗脑班,被强制洗脑迫害了四十天,期间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人一前一后跟着,不能和同修说话;江岸区“610”主任胡绍斌还逼迫她踩法轮功师父的法像。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上午,胡绍斌带着一群恶警到中山公园抓捕了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晚六时左右,大法弟子卢晋在汉阳五里墩被五里墩派出所不法干警绑架,后又转到卢晋户口所在地--江岸区大智街派出所。当晚,大智街派出所又将卢晋劫持到江岸区谌家矶所谓的“法教班”强制洗脑。卢晋因不配合恶人的无理要求、命令,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而遭恶人残酷暴打。施暴者有江岸区“六一零”头目胡绍斌及司机兼打手邓启和。
武汉法轮功学员程德汉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三日被武汉市“六一零”和公安一处(国保大队)从武汉何湾劳教所绑架到武汉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迫害。目前武汉市“六一零”和公安一处一方面在到处布控,企图抓捕程德汉。程德汉家人受到监视,被限制行动自由。
程德汉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从武汉江岸区洗脑班走脱后,邪党人员非常害怕,内部互相勾心斗角,掩盖事实,最后江岸区“六一零”头目胡绍斌把自己的帮凶踢出。
武汉法轮功学员刘运潮二零零九年四月被黄石市下陆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关押在沙洋范家台监狱。近日,刘运潮的家人接到沙洋范家台监狱打来的电话,说刘运潮病危。家人赶到范家台监狱医院看到刘运潮骨瘦如柴,脚上青紫,昏迷不醒。在家人一再呼喊下,刘运潮只是长叹一声,已不能答话。
当家人提出要把刘运潮接回武汉市,监狱称要黄石市和武汉市610等有关部门签字盖章后才行,一共有三十多个章子要盖。家人无奈,只得赶紧赶回武汉找市区610、街道、社区等盖章。当到江岸区610找到主任胡绍斌时,胡称刘运潮这么顽固就让他死在监狱算了。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武汉市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男大法弟子和三个女大法弟子宋文绣、王友明,和一个三月份从广东抓来的女大法弟子汪玉清。实际对大法弟子主要进行洗脑迫害者是索汉华(女)、戚春芳(女)、杨正香(女),她们直接接受江岸区“六一零”办主任胡绍斌的指示,胡绍斌利用迫害法轮功以捞取政治资本,同时利用在对法轮功迫害中财务经费不受稽查,从中谋取个人利益。
胡绍斌多年到全国四处活动,广东、西藏,到处鼓吹、造谣、煽动迫害法轮功,编造假的法轮功经文,用仇视的语言诬蔑法轮大法,煽动民众的仇恨心里。胡绍斌妄图利用绑架迫害女大法弟子汪玉清,以藉此了解“广东”法轮功学员情况,捞取所谓法轮功“情报”,标榜自己业绩,作为往上爬的阶梯,表现自己“能力”,折磨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汪玉清〈汪宇清〉的手段是使用车轮式的方式,不让汪玉清睡觉。
大法学员吴碧玲(吴碧琳)被绑架到“谌家矶洗脑班”,胡绍斌亲自安排给吴碧玲灌食,让自己的司机兼打手张剑带头,亲自挑选恶人邓启和、邱红(女)、姚红(女)、江明亮(保安)、詹才旺(保安)等将吴碧玲按住,用毛巾捂住吴碧玲(吴碧琳)的鼻子,用筷子、牙刷等东西撬吴碧玲的牙,恶人还不停的打她的脸,掐腮帮子。为了发泄,恶人还给吴碧玲灌辣椒水,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胡绍斌几次欲非法劳教吴碧玲(吴碧琳)都没有得逞,最后胡绍斌利用手中权力开后门,把吴碧玲(吴碧琳)弄进劳教所。
二零零七年三月,大法学员张伟杰被绑架,胡绍斌为了阻止张伟杰写申诉信使出各种手段。七月三十日,当张伟杰的第二封申诉信发出去后,胡绍斌气急败坏的亲自带着恶人市六一零的左大文、司机兼打手张剑、区六一零副主任何某、保安江明亮、詹才旺,对张伟杰大打出手,逼问张伟杰申诉信是怎么发出去的,张剑叫道:“把我们的丑事都说出去了。”胡绍斌叫嚣:“打死他!打死他!”并让这几个打手把张伟杰按倒给胡绍斌下跪。胡绍斌声称:“我跟省市领导反映了,对待张伟杰就是要重拳出击。打死他!”
程德汉未修炼法轮功。2007年6月22日因为帮人安装市场上出售的卫星接收装置(这个装置可以收看到国外新唐人电视台关于法轮功的真相),被武汉市公安一处绑架到谌家矶洗脑班,两个月后,被关进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2009年2月23日,非法关押到期后,江岸区610头目胡绍斌指使将程德汉直接又劫持到谌家矶洗脑班。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中石化长江燃料武汉分公司汉阳新五里油站副经理卢晋被劫持到“谌家矶洗脑班”,当天遭到恶人邓启和毒打。卢晋遭恶人残酷毒打的消息被公布到海外网站上,胡绍斌恼羞成怒,带着自己的司机兼打手张剑到洗脑班盘问卢晋被打之事都跟谁讲了,怎么传出去的消息,见卢晋不回答。胡绍斌再次撕下伪善的面具,亲自坐在那看,点名恶人动手毒打卢晋。
原深圳发展银行广州海珠支行营业部经理汪宇清,二零零九年三月被从广州劳教所劫持到谌家矶洗脑班。胡绍斌为转化汪宇清,指使恶人索汉华、戚春芳、杨正香等,使出最凶残的手段折磨汪宇清,全力“整”汪宇清,不让睡觉。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早上,法轮功学员吴碧林陪同宋文秀的女儿去找武汉市江岸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头目胡绍斌讲真相,要求他们放出被非法关押在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三个月多月的法轮功学员宋文秀。胡绍斌却打电话调来三名公安人员(两男一女),将吴碧林绑架走,下落不明。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傍晚,胡绍斌指使江岸区两警察和徐州二村居委会主任彭丽、片警李靖和小区保安等人,以邪党“十一”要搞阅兵为名,又再次将法轮功学员张珂从家中强行绑架到谌家矶洗脑班,对外谎称“十一”后就可以回家,结果却将她非法关押达五个月之久,直到黄历新年前夕,在其婆母多次强烈要求下,洗脑班才勉强放人。
二零一零年年四月三十日上午,宋文绣、吴碧琳、孙静屏、黄静四位婆婆到江岸区法院找到刑庭的法官吴珊榕和叶丽,申诉宋文绣女儿李市红的冤情,宋文绣带去了一封控告状。
中共邪党所谓的“法官”吴珊榕出来,假意让几个婆婆进去。随后吴珊榕找来江岸区“六一零”的胡绍斌、江岸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罗林等,并让后湖派出所把宋文绣、吴碧琳、孙静屏、黄静四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抓走,劫持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非法关押。宋文绣、吴碧琳、黄静三人坚决抵制迫害,并在关押二十多天身体状况出现危险时,当局怕担责任释放。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九日,大法弟子吴碧琳第十二遭中共绑架,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在洗脑班里,胡绍斌亲自坐镇,从精神和肉体上疯狂的折磨吴碧琳。
胡绍斌看“转化”(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不了吴碧林,就采取卑鄙下流的手段把吴碧林弄到乒乓球室里,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放在椅子上,逼吴碧林坐在照片上。吴碧林不坐,胡绍斌指使司机兼打手张剑和保安江明亮,要把吴碧林往椅上抱。吴碧林被逼的一头撞在乒乓球台上,胡绍斌看没有达到目的,自己就一屁股坐在照片上。
在得知亲人遭到残酷迫害后,吴碧林的家人依法向检察院提出控告胡绍斌非法关押、折磨迫害吴碧林。江岸区检察院收到控告信,却派员到洗脑班与胡绍斌进行密谈,随后检察院找个理由不予受理。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武汉法轮功学员熊桂菊及其家属受到多日骚扰,恶人扬言要把她送到洗脑班,其丈夫在单位备受领导呵斥,要他交人出来,户警、街道办等多次上门施压,据悉这一切都是在当地“六一零”头子胡绍斌的直接指使下做出来的。
二零零四年五月,五、六个工作人员将武昌学员高顺琴按倒在小会议室的桌子上,一王姓女医生给高顺琴打了一针他们称之为的“破功针”后,高顺琴顿时出现头昏、心慌、虚弱无力等症状,随即身体浮肿。高问打针的女医生是什么针,女医生居然说:“不知道,是他们(指“六一零”头目胡绍斌一伙)叫打的。”六月,高被转到何湾劳教所,十一月份开始出现双脚疼痛,无法睡觉。劳教所狱医看后说是末梢神经炎,给高吃这方面的药,吃了一次后双脚就不能走了,要走路或者是站立都只能坚持十分钟。那时高脑子经常一片空白,这种症状持续了三、四个月时间,高某被接回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但外表看不出任何迹象。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武汉市“六一零”头目胡绍斌亲自带队与上海街派出所、居委会、610邪恶恶警共20多人手持电棍堵在南京路中孚里朱光荣的家门口预谋迫害她,朱光荣就跟他们讲真相,一直没有开门,恶警就企图撞门而入,结果被朱光荣的亲人喝止住了,恶警就在她家附近守了一晚上,期间朱光荣翻墙走脱。
武汉硚口区法轮功学员徐莱先后在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五年三次被绑架到武汉硚口区二支沟额头湾和江岸区常青花园附近工读学校洗脑班等地关押迫害,期间她被单独关押,二十四小时遭两个所谓“帮教”寸步不离的监控,不准接触任何人,强制洗脑,经常遭“610”人员胡邵斌的威胁、恐吓;她还被强迫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