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一月,井玉华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前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在前门铁笼子里关了一天,随即被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关押,非法监禁一天一宿,之后被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宋显彬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十七平方米的监室关了三十来人,晚上睡觉一颠一倒立着睡,期间不让他们炼功,他们照常炼功,被恶警徐德厚发现,他连喊带骂,开窗户冻他们,不让他们学法,他们经常翻监室,查抄法轮功书籍,为了抗议他们的恶行,他们就集体绝食。恶警拿着“狼牙棒”挨个打他们,把他们带到走廊,面对墙撅着,挨个人给打针,姿势不正就打,一个一个的摁着灌食(全是盐水加点生玉米面)。
井玉华的身体出现异常现象,躺在地板上不能动,气短,法轮功学员都吓哭了。看守所所长高双波通知前进公安分局,说人不行了,赶快接人。结果前进分局恶警不顾井玉华的生命安危,向家人勒索五千元钱,才让接人,家人说没有钱,他们就把钱数往下降,最后降到一千元,家人说现在没钱,就让家人给他们打了一个一千元的欠条,才同意接人。看守所共计非法关押井玉华八十天。
回家后,井玉华才得知,在井玉华进京期间,前进公安分局恶警王连民到井玉华单位勒索三千元,说是接井玉华进京的费用,后来单位将我工资扣掉三千元,前进分局派人到井玉华丈夫单位要欠条上的一千元钱,说是欠他们一千元钱,井玉华丈夫拒绝这无理的要求,后来他们又打电话追问井玉华丈夫还他们一千元钱,丈夫仍不给他们,最后不了了之。
获得自由后,单位处长李国成逼迫井玉华写不上访的“保证”,否则就不让井玉华上班,在单位和家里亲人的压力下,井玉华不得不违心写了不上访“保证”。在法轮大法修炼中,井玉华受益良多,井玉华背叛了自己的良心,后悔极了,于是井玉华找到办公室主任汪艳玲,去要回“保证”,她不肯给井玉华。井玉华单位书记井续瑞、站长石丙章看着井玉华,不让井玉华看法轮功书籍,观察井玉华的行踪,并每天干完活下班后,让井玉华到书记办公室报到。
一次,井玉华在站长石丙章面前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明天不上班了,他马上转告书记井续瑞,井续瑞告到单位总书记李亚伦,他们要把井玉华绑架到洗脑班,妄图进一步迫害井玉华。进洗脑班得交八百五十元钱,单位已经暂时垫上了,公安局不法之徒准备绑架井玉华,李亚伦说,再找井玉华谈谈,看井玉华什么态度。他把井玉华找去,保卫科长李玉庆,四网处书记井绪瑞,组织部长李玉良四个人坐在那里,李亚伦第一句话就说,不准和他讲法轮功真相,我拒绝他的无理要求,井玉华向他们讲了好多法轮大法真相。中途公安局的人来电话问,保卫科科长李玉庆说怎么样了,李说正谈着呢,井玉华知道是公安局的正在等着带走井玉华,后来他们听明白井玉华讲的法轮功真相,就放井玉华回家了。
井玉华公司总书记李亚伦让“转化”的昔日法轮功学员到公司讲演,毒害世人。并让她们“转化”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三天中,午饭花掉公司几千元,最后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只好不了了之。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号,井玉华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遭到恶人诬告,被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南岗派出所严卫东、徐某绑架,在派出所严卫东自己在那做笔录,严卫东做完笔录,让井玉华签字,井玉华拒绝,并和他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就强行让井玉华在刑事拘留的单上按手印,井玉华高喊:“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井玉华跟你们讲法轮功真相是为你们好。”张德利邪恶地说:“你为谁好。”他便对井玉华大打出手,揪头发,打耳光,打的井玉华眼前直冒金花,眼眶被打青(将近一个月后,才恢复正常的颜色)。井玉华说:“你这样做对你不好”。他不听,脚上穿着棉皮鞋往井玉华前胸踹、腿上踢,腿被踢青。他们强行将井玉华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佳木斯看守所期间,因被张德利打得胸内疼痛,不能进食,管教马说井玉华绝食,找来一老头,将井玉华强行钉在地板上四天四夜,还给我打吊瓶,这次又被关押六十天。家人被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王化民勒索五千元才放人。
第一次遭迫害刚到家的第四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南岗派出所几个恶警又到家绑架井玉华,说是三年劳教批下来了。因事先丈夫听到消息说要绑架井玉华,井玉华就提早离开了家。他们在井玉华家房后蹲坑,跳上墙围,拿手电往屋里照,持续蹲坑三天晚上。丈夫在小屋没有点灯,他们也没照到。
他们找到井玉华丈夫单位,把井玉华丈夫叫到南岗派出所,让他把井玉华交出来,不然就不让井玉华丈夫走。他们有意想迫害井玉华丈夫,井玉华丈夫见事不好,就给曾勒索我们钱的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王化民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王化民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才罢手。后来又到单位骚扰几次, 把丈夫吓得犯了心脏病,人很憔悴。
从此井玉华的家被拆散了,母亲心疼我,就陪着井玉华过上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到处游荡着,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染上疥疮,从脖子往下没有一点好地方,奇痒无比,难以忍受,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多。
井玉华在妹妹家躲避时,因用妹妹电话给大庆哥哥家打电话,说了几句法轮大法的事,电话被监听,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王化民等几个恶警到妹妹家来抓井玉华,第一次来没给开门,第二次又没给开门,第三次恶警到妹夫单位让妹夫拿钥匙来开门。妹夫一看事情不好,就说他先上趟厕所,妹夫在厕所给妹妹打了电话,说赶快让姐走,要去抓她,这时妹妹正离家不远,赶紧上楼告诉井玉华赶紧走,要来抓井玉华,井玉华没来得及穿外裤,就下楼,去了法轮功学员家,妹妹赶紧把法轮功书藏到冰箱里。
他们来到妹妹家,就开始翻东西,到处都翻了个遍,连大米袋子里都翻了,就没翻冰箱。他们还偷偷摸摸在妹妹家的各个角落安放监听器。然后就都走了。妹妹觉察到了他们的动向,妹妹和妹夫就不说话,开始找,有手铐状的、笔状的几种监听器,都扔了,弄得妹妹家大人孩子几天不敢说话,用手比划。他们还在妹妹家楼下走来走去,嚷嚷着,吓得妹妹几天都没睡觉。
后来得知,他们还在妹妹对楼蹲坑半个月,妹妹家的电话始终被监听,井玉华走到哪,只要妹妹用这个电话给井玉华打电话,当地公安局就去抓井玉华,幸运的是,他们的恶行没有得逞。
二零零三年三月,井玉华在大庆躲避迫害期间,大庆五厂派出所以查户口为名,查找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没抓到我,将井玉华母亲带到派出所,并抢走所有法轮大法书、录音机、音箱。井玉华坐车到大庆四厂大哥家,把情况和哥哥说了一遍,并给小弟打电话说明情况,又从嫂子那借了五百元钱,就离开了。
刚刚离开,警察就到,把嫂子心脏病吓犯了。井玉华坐车又到了表妹家,三弟来电话点着井玉华的名字训斥井玉华,井玉华怕电话被监听,就让表妹找了个空房子。三月的东北天气很冷,在这流离失所期间,我遭受了很多苦难。
事过十几天,警察又到表妹家追问,母亲被五厂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五厂派出所勒索了一万元罚款,才将母亲放回。一年后,小弟托人办理又返回八千元。
二零零三年三月,从大庆返回佳木斯,因电话被监听,佳木斯国保大队又到我妹妹家抓人,并抢走一本法轮大法书和几份资料,没抓到我,就把妹妹带到佳木斯公安局国保大队做笔录恐吓,并勒索二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井玉华在讲法轮功真相时,遭恶人诬告,被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长安派出所绑架,他们问井玉华名字,井玉华拒绝回答,他们就把佳木斯国保大队恶警陈万有找来认井玉华,陈没认出来我,在临走时说了一句,先扔进去。
长安派出所恶警在电脑上挖空心思查找,对照井玉华的面孔,长安派出所一恶警自己做笔录,强迫井玉华按手印,井玉华拒绝。他们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扭胳膊、掰手的,强迫井玉华按手印。他们还强迫井玉华照相,井玉华扭脸低头,一恶警使劲拽井玉华头发,让井玉华抬头。他们将井玉华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天。之后,井玉华被劫持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这期间,井玉华一直绝食抗议迫害。在劳教所,他们两个新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转化”,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她们就把他俩关到一间大空库房里。井玉华没有穿棉裤,东北的十二月份天气非常冷,发给一个薄被薄褥子,冻得直哆嗦,晚上根本就睡不了觉。白天给他们放邪恶录像,恶警洪伟不让他们盘坐,还叫嚣:不“转化”,看怎么对付你们。
一天晚上十点多,卖淫刑事犯王佳伟和带班恶警说:明天手铐下来了,给她俩铐上,恶警说:行(一个法轮功学员只因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这副手铐给她铐了七天),第二天,这件事不了了之。
王佳伟经常过去监视着他们,不让他们盘腿,还说一些尖刻的话。七天后,井玉华离开了这个黑窝劳教所,到家,听丈夫说托人被陈万友勒索了五千元钱,井玉华才获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