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队几个恶警:刘庆勇、张占强、王磊、韦东升、李胜昔,还有教育科的柴健(男,三十多岁)、徐淑霞(女,五十多岁);一“谈话“,上午半天,下午半天,晚上又到十一二点,用邪党灌输给他们的邪说谎言想把人灌迷糊。有一天晚上,恶警韦东升、李胜昔把李振兴叫到“大队长办公室”,韦东升尽其歪理邪说,被李振兴反驳的理屈词穷,恼羞成怒,扇我一个嘴巴,李振兴当即质问他为什么打人,不应该打人;他很心虚(因为走廊墙上就贴着“警察五不准”,不准打被关押人员),却还疯狂的狡辩,李胜昔也走过来,站在李振兴面前,晃动着右手:“还不服气啊?还不服气啊?”直绷右掌,做出要打的姿势,但没打。
张占强、李继伟、张晋、张鹏、王磊、曹杨等拿着三个电棍,先是王磊为主的对李振兴一顿毒打,问李振兴转化不转化;然后就是几根电棍开始电,王磊拿一个锹柄粗,约五六十公分长,一按开关啪啪浑身冒蓝光的电棍(如下左图)电李振兴的脖子、脸,火烧火燎的疼痛,颈部肌肉强烈的抽搐,李振兴本能的扭转身体躲避,然而双手背铐,他拿着电棍随着李振兴转电了脖子一圈,又顺着胸前一直往下电:颈、胸、腹,一条腿内侧电下去,又从另一条腿内侧电上来,又电到肚子,导致大便失禁。一边电李振兴,王磊非常平静柔和的说:“这是帮助你消业”。曹杨在左,张鹏在右,各拿一个小点的电棍(下右图)电左右,张鹏还把电棍顶在李振兴的嘴上电。张占强坐在椅子上倚靠着乒乓球桌,恶狠狠的骂,李继伟站在一旁,嘻嘻哈哈的嘲笑;两个勾结污蔑、谩骂、嘲讽。在这次迫害中,李振兴的左耳好几天听不见声音(王磊打的),被电过的地方皮肤红肿、破损,后来结痂。
就这样,李振兴被二十四小时背铐在暖气管上,只有上厕所、吃饭才打开;直到三十号晚上大概十一点才摘掉手铐。一星期的站立,手背、脚面、脚踝等处肿的老高,手腕、大拇指麻木;在这一周中,有好心人给李振兴一个塑料儿童方凳,由于后背手铐拽着劲,李振兴勉强坐下,有时太困了,坐在小凳子上睡着了,一头磕到地上又醒来;邪悟者来向李振兴灌输邪理;徐淑霞也来“谈话”;二大队警察王学谦来“做笔录”,以此为由给李振兴加期,李振兴拒绝签名,他让“包夹”签了。
教育科对违心转化的学员定期不定期的“上课”,每人拿着纸笔,做笔记或是写心得体会。常“讲课”的有徐淑霞、闫梅(女,年轻的)等。
二零一零年新年前,腊月廿九(或三十),派出所的一个姓胡的(个不高,略胖)人和村干部赵建立又来我家所谓“拜年”。这一两年每到敏感日,村委会就有人到家骚扰;直到现在还派人暗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