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戒毒所开联欢会,开会前宋桂香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拖出会场,蹲小号、坐铁椅,更残酷的是恶警于昆、张春景、石帅、赵伟将宋桂香反背双手戴上手铐向相反方向使劲拽,多次使宋桂香疼昏,苏醒后还被用同样办法迫害3天3夜。
张春景和吕丽新、梁雪梅、冯远慧、刘铭、吕管教、黄管教、王丹、司帅等是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恶警,参与对大法弟子刘丹的灌食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佳木斯劳教所解体,丁曦和张淑琴、任淑贤、王晓云、刘海兰、曲永学、李玉英、丁洁、解威、宋静娟、陈秀玲、高玉敏等被秘密的非法转押到位于哈尔滨市的黑龙江省女子戒毒所。
管理科的刘某、梁X梅和大队长牛晓云、刘巍、中队长孙宝莲、刘丽,警员王海英、于淼、谢丽佳、姜周、张春景、于坤、陆博雅 、师帅、何X娜等劳教所警察,不仅在身体精神上折磨,对洗漱上厕所也必须按照他们的规定时间,几分钟时间根本不够用的,加上那些犹大在警察的授意指使下,在各个方面处处刁难,尤其对于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只能在宿舍内的塑料桶里方便,还不能及时倒掉,得等着批准才能去厕所倒掉,吃喝拉撒都处在一个狭窄空间。
一个多月以后,她们回到宿舍,因为一直没有被所谓转化,她们就一直呆在这个“入所一班”,也就是不能减期不能享有他们规定的所谓“权利”,如不能亲自给家人打电话,不能会见家人等等。
他们又怕她们这些没转化的去车间干活影响其他人,又不甘心她们闲着,就弄了一个小车间强制劳动,并且让一个卖淫的天天看着她们,在这种黑白颠倒的地方,偷盗抢劫卖淫赌博的都成了警察的得力帮凶,在无知中跟着犯罪。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至三日,哈尔滨市戒毒劳教所把刘术玲等十二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六楼,实施惨无人道的种种摧残。纯朴善良的农妇刘术玲于七月三日被折磨致死。参与迫害的恶警张春景亲口说:“我给刘术玲上铁椅子了。”目击证人说,刘术玲是被警察绑在铁椅子上,用电棍活活电死的。
那些同修不知被绑到了什么地方,只知在楼上,晚上总是听见似乎有惨叫声,丁曦和王晓云吃不下饭,大队长刘巍和代包教张春景找她们,软硬兼施,说不吃饭就是对抗政府,威胁她们再不吃饭也给整到楼上去。她们说她们的同修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做好人而被如此迫害,生死未卜,换了你们,你们能吃的下饭吗?并且问她们听到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大队长刘巍伪善的表示绝对不会打人的,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
从戒毒所回家后才知道六十多岁的老同修刘术玲在此期间被活活电击迫害致死。她们还采用的一个办法就是用伪善迷惑人,先软后硬,伪善不好使了再撕下伪装大打出手。当楼上发生着上大挂、坐铁椅子、电刑致人死亡的惨剧时,警察张春景还掉着眼泪劝另一位绝食的老学员张淑琴吃饭,这一花招掩盖了楼上的血腥,也迷惑了那些刑事犯,反而认为法轮功学员不讲人情。
佟雅琴被上了四天四宿的大挂,又在床上铐了两天一宿。所长赵加坤找佟雅琴谈了一次话,目的是叫她写保证不炼功、下铐,佟雅琴给他讲法轮大法真相。警察张春井过来问她:“你能不能保证不看经文,穿上队服,不炼功?”她说:“经文在我脑子里;炼功是锻炼我身体;不穿队服,我是非法关押。”那一天她们没给佟雅琴吃饭。
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由女恶警张春景带领一名卖淫犯李冬雪,把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的头发都故意胡乱剪成了超短发的“鬼头”。
八五三农场法轮功学员王玉娥,抵制转化,被强迫在“五书”上按手印,由于是强迫按的手印,王玉娥本人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份向包班警察李晓磊递交了“严正声明”,声明“五书”作废,坚修法轮大法。此事触怒邪恶的代管大队长梁雪梅,他把王玉娥转至三大队进行关禁闭洗脑等加重迫害,大队长丁洁强迫王玉娥坐小凳,然后由钟景川、张春景轮番进行实施各种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号晚上,王丹领着三个包夹:曲飞然、李冬雪(大庆人,二十五岁,卖淫)、高升(大庆人,二十六岁,卖淫)准备给解威灌药,她们拿来了绳子,令解威躺下。解威不从,她们就在给解威“上大挂”时,对着后脑勺的位置,用胶带缠了一块纸壳。解威对李冬雪说:“不要参与迫害。她们想灌药,破坏中枢神经。”
大约过了零点,张春景巡视,解威对她说:“水里下药了。”她说:“不能吧?”解威说:“水里有怪味。”她却掩盖说:“那你就光吃馒头。”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法轮功学员路红英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关到三楼的四大队,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转化”的大队。教导员吕培红、狱警张春景找她谈话,污蔑师父和大法,企图诱骗她“转化”。一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不许她和别人说话。刚去的前几天,路红英被强迫坐小凳,累了想上床歇一会都是奢望。
二零一三年五月份,王英霞得了心脏病,上半夜一直到早上都无法入睡,因上访被劳教的郎九龄对警察赵小雨说:“王英霞晚上睡觉犯病时,脸色都发青,可吓人了。”恶警张春景说:“王英霞晚上不睡觉,老找事。”教导员刘茗说王英霞是装病,她们简直人性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