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王桂荣、罗进芳、那仁花、刘启华、杨杰、刘玉华等还有一个男打手等有十来个恶警迫害、折磨大法弟子马秀芹、胡素敏、娇玉霞,有的被吊铐几天几夜,有的遭受毒打,电棍电。
男打手劈头盖脸的就一阵猛打,抓住谭丽云衣服用手撕,只剩下乳罩,恶警李爱烨从后面用脚踹。之后二名男警察揪着谭丽云的头发往外拖着走,满院子都是男警察,谭丽云就这样被恶警拖出大院。紧接着贾海英、符桂英、范小丽、吴秀花等七名法轮功学员也相继被拖走,因为她们七人被恶警当成了头。七人均被拖到大门外,每个人由好几个警察看着。那天天气高温达三十六度,他们就把谭丽云、李淑亚和符桂英三人暴晒在阳光下。下午,又把她们拽到一个空屋子里。屋里面四壁皆空,甚么也没有,只能睡地板砖。为了制止这种无理的迫害,她们开始绝食抗议。期间,恶警和打手们折磨,强迫法轮功学员在操场跑步,不跑就遭到拳打脚踢、用电棍电等更加严酷的迫害。谭丽云多次被折磨的跌倒在地上都起不来,前门牙都磕松动了,满嘴是血。绝食第五天,恶警逼迫正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去地里铲地干活。晚上继续强迫进食遭抵制。恶警就强迫法轮功学员在操场上走步,只穿着短裤短袖,恶警穿着风衣,在操场旁点起了篝火。恶警说,谁要是吃饭谁就可以回屋,但是没有一个人回屋的。从晚上六点一直走到半夜一点,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恶警王桂荣就把法轮功学员们叫起来到地里干活。干活回来后再让大家站着,不间断的进行身体上的折磨和迫害。第七天恶警就开始强行灌食,武红霞不停的殴打符桂英,还说了很多侮辱性的话语,直到打的谭丽云胳膊、手都疼了才停下来。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间图牧吉女子劳教所恶警残酷迫害大法学员。学员刘晓新、周智慧、翟翠霞、王秀芳被烈日下曝晒,刘晓新昏倒,邪恶之徒不但没收敛反而给她们灌食迫害,用拖鞋底打她们的脸,用电棍电击,用手铐吊挂使翟翠霞晕厥,以上学员经常体无完肤,布满电痕手指掐痕。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她和娜仁花,王桂荣,罗进芳,尹桂娟等。裘祥林自99年开始参与迫害大法学员至今。
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学员胡素华当时正在图牧吉劳教所受迫害,恶警逼胡写“不炼功保证”,胡素华不写。恶警问胡素华还炼不炼,胡素华说“炼”。恶警尹桂娟及其他犯人把胡素华推倒在地,让一个妓女坐在胡素华前胸上,压的她上不来气,开始喊。一个犯人拿毛巾堵胡素华的嘴,不让她喊出声来,尹桂娟不让堵,怕把她堵死。然后让胡素华脱光下衣。为了羞辱胡素华,尹桂娟盯着看胡素华阴部,又用拖鞋打胡素华的耳光,打得两个耳垂的皮都掉了,后来胡素华自己说,她两肋被压的疼了很长时间。
事隔几天,胡素华的丈夫、妹妹来看她,问胡素华的耳朵怎么了,因恶警武红霞在旁边看着,没敢跟家里人说,家里人给留下了大约八百元钱,当时交给了武红霞,说是给入账。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劳教所调集大批警力,那天男女劳教所全部停工停产,以政委朱吉军为首的所有男女警察全部出动。知道姓名的有:教富有、肖广生、邱相林、宋靖、还有一个姓高的(身高1.75米左右、四方黑脸)等男恶警,女恶警有贾梅、周玉英、武红霞、尹桂娟及尹某(尹桂娟的二姐)、马红云,王桂荣,罗进芳等,他们还动用武警联合对包括贾海英在内的十九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在法轮功学员所在的监房、活动区域开始大搜查,逐一的审问大法书籍来源。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霍林郭勒市公安局政委徐振喜、政保科恶警赵凤云等,把孟呼伦等六名法轮功学员秘密押往图牧吉劳教所。颠簸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她们被非法押送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图牧吉劳教所女子劳教队。进了劳教队,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武红霞带两个普教对六人搜完身后,分别由两个卖淫女贴身监控,包括吃饭、洗漱、上厕所,睡觉形影不离。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武红霞, 已从本质上泯灭了人的信仰和灵魂,一心想通过迫害法轮功学员来捞取政治资本,捞取金钱、奖金。自己带头唱歌颂邪党的红歌。用她那扭曲的人性不停的灌输诽谤法轮功的黑材料以期达到洗脑的目的,暗地里不择手段的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看到武红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景。她那种种阴损恶毒的迫害手段,谁也想像不到她还是个未成家的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暗地里逐渐上升到表面。武红霞最后遭到了恶报,得了乳腺癌,虽保住了性命但终生失去了生育能力。后调到内蒙呼和浩特市少管所当管教。
二零零零年八月,大法弟子王东风、王春苗(王东风的侄女)、周立梅(王东风的二嫂)、于文霞(王东风的四嫂)4人被戴上手铐和脚链劫持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女队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到内蒙古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恶警干事武洪霞特别邪恶,心狠手辣,她和恶警对她们大打出手,用鞋底往她们脸上抽,打耳光,用拳头往脸上打,用脚踢,折磨完以后,每个人都给戴上背铐蹶着,不让上厕所,蹶了一夜。恶警武红霞对王东风等4名大法弟子挨个审问迫害,不准炼功,逼着写“悔过书”等“五书”,打王东风等人的嘴巴子。利用普通犯人包夹王东风她们,监控王东风及家人不准与法轮功学员接触、说话。后来把王东风关押到劳教所一中队。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孟呼伦等六人被转到二中队迫害。中队长罗进芳、小队长杨杰、刘秀华、娜仁花、干事武红霞、王桂荣等强迫法轮功学员看犹大写的邪悟文章,并不断用诬蔑法轮功师父、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进行洗脑,威逼每一个学员必须“转化”,强迫学员每半个月写一次思想汇报,不允许写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恶警武红霞把李树亚的脸全打青了,打的很严重。李树亚夜里仍坚持要炼功,恶警把她带到走廊上扣到天亮,其它劳教人员在恶警的教唆下,骂李树亚影响她们休息了。后来李树亚就改为白天炼功。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卜国琴去北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被警察绑架到北京当地的某派出所,在那里她们被非法关押十一天,之后她们被赤峰市元宝山矿的派出所接回到元宝山看守所。在元宝山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她被转入图牧吉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劳教所里,警察武红霞打她的嘴巴子。在经常被施以种种酷刑折磨的情况下,她们还被强迫劳动,每天的劳动时间长达十四五个小时。
二零零零年末,胡素华因一直坚持修炼,又被绑架到呼市劳教所迫害,临走的当天,白天不让出工,在屋里被铐上双手,下午办手续时,帐上的钱竟然没了,前些天胡素华丈夫和妹妹见她时留下的钱账上没有,会计刘启华说没收到这笔钱。晚上,要把胡素华和A绑架至呼市,呼市劳教所来电话追问胡素华的没入账的那笔钱,才知道在武红霞手里,又把钱转到呼市。
大法学员吴艳兰二零零一年正月被非法判劳教2年,并被劫持到图木吉劳教所。在劳教所期间受到强行奴役,出工、收工、饭前都要强迫喊邪党口号,不喊就罚站、暴晒。在那里吴艳兰和同修们集体反迫害罢工绝食,被强行灌食几次。当时直接参与迫害的恶警是李爱蛶、王桂荣、武红霞、那仁花等。
二零零一年春,根河法轮功学员马静被绑架到图牧吉受迫害,到图牧吉的第一天晚上,起来炼功,正是武红霞值班,发现马静炼功,把马静打了一顿,郭俊芳被那仁花打过两次。
刘淑兰、起淑芬在2001年春,写了声明表示继续修炼法轮功,被管教科的朱杰军威胁了一阵,然后恶警周国铃、武红霞二人打刘淑兰,用电棍电、打耳光,逼刘淑兰又写了不炼功保证。赵淑芳不写,恶警就连打带电,又揪头发,打脸打的又红又肿。
霍林河地方政法委、公安来图牧吉看看本地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怎么样。江凤英、王凤兰都表态坚持修炼,并证实大法好。江凤英被罚蹲了一夜,王凤兰被武红霞连骂带打耳光,折磨了一晚上。
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一段时间内,胡素华被用拖鞋打耳光,把耳朵垂皮全打掉,让妓女骑在胡素华身上,憋的难受,一喊又毛巾捂嘴,几乎捂死,压的两肋疼了好长时间。刘淑兰被打一顿,接着恶人打高雅杰,武红霞、罗进芳两个人轮班打高雅杰两个小时没停手,把脸打的又红又肿,大腿里子拧出好几块青紫。下午,又接着打赵淑芬,打脸、拧胳膊,要扒衣服、羞辱等手段。一个犹大把李淑娅叫到武红霞那去,武红霞说,没让你来。李淑娅回屋了。一会儿那个犹大,又撒谎说武红霞叫她去呢,武红霞问李淑娅又来干啥,李淑娅说,是某某让我来的,武红霞问她写不写“五书”,李淑娅回答不写,武红霞说要给她上大刑。李淑娅说:不管怎样也坚持信仰。武红霞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打过去,李淑娅五十多岁,跟武武红霞的母亲年龄差不多。武红霞打人从不手软,打人开始是巴掌,到接近脸部时就变成了拳头,有的人被她打的牙都晃动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报导:身为图牧吉劳教所副大队长的周国玲和干警武红霞堪称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对刽子手。她们打人不计其数。去年(2001年)秋天大法弟子王颖、张丽媛不堪辱骂,冲出牢笼被抓回被两个恶警连打带电折磨了几个小时,致使王颖脑部血肿昏迷多日,四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大法学员周彩霞与郑兰凤因坚持修炼,恶警们对她们看管得特别严,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在洗漱间、出工干活、在宿舍休息时一直都有包夹跟着,随时监视她们的言行报告恶警。郑兰凤有一次被带到前院铐了一上午。周彩霞与郑兰凤经常被扒光衣服搜经文。参与迫害周彩霞与郑兰凤的恶警主要是武红霞、罗进芳、周国玲等人。
一次收工时,赵桂春等法轮功学员因不喊收工口号,被恶警强行拽到操场上罚站,并遭罗进芳等恶警毒打。恶警不让大法学员吃饭就让赵桂春等去掏厕所,两个小时后叫回来,又挨个儿打。恶警武红霞、周国玲、罗进芳叫赵桂春到办公室,赵桂春未喊报告走进办公室,被恶警踹出来,叫骂着说:“这是你随便进的地方吗?”再进来时,武红霞抡起浸泡在水里的鞭子,开始抽打赵桂春。这种要为“教训人”而特意准备的鞭子,打起人来疼痛无比,每抽打一鞭,身体都会本能的颤抖。毒打了一顿,他们看赵桂春不屈服,就开始掐赵桂春的乳房,捏住一点肉,一点儿一点儿的掐,掐的钻心的疼,还猛劲捶打赵桂春的胸部,一直折磨她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