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该劳教所所谓独创每月办一次洗脑班,为期半个月,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长期轮番强迫洗脑和肉体摧残。在办班期间,由男恶警充当打手直接迫害,不让大法学员上厕所、睡觉,还对学员拳打脚踹,用手铐铐起来电击。恶人怕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就用胶带把学员的嘴封上,强迫用擦完地的脏水给他们洗头,进行人格侮辱。冬天,他们把坚定的大法弟子架起来,只给穿内衣,在雪地里拖来拖去。在迫害中,他们长期将大法弟子吊铐在库房顶上,双脚离地达半个月以上,手铐深入肉里致使两臂骨头外露,双手残废。现在已经有六、七个人因此双手致残。后来在呼市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周彩霞也在此遭受过严重迫害。被强制灌石灰烧胃,一度被迫害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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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残害大法弟子:
首先是“体罚”
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进到劳教所,无论年纪大小,关禁闭、罚站、禁止上厕所,不许洗涮,不许睡觉。有时罚站要持续多少天,逼迫“转化”、写“三书”。法轮功学员长时间罚站,腿肿得很粗,脚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
接着是“酷刑”
如果体罚不奏效的话,恶警就利用吸毒犯人,日夜不停的折磨大法弟子,把人带上背铐,吊起来脚不着地,他们把这种刑法叫做“坐飞机"。有时,4天多不允许大法弟子吃饭,还美其名曰“考验”。有时候用电棍电,有时候用冷水泡过的三角皮带,狠抽在大法弟子身上,以至打得背上青一条紫一条,没有一处好地方。
白天他们强迫大法弟子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晚上空闲下来就开始折磨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铐在门上不让休息,甚至还让50多岁的大法弟子跪在拖布杆子上,一跪就是十几个小时,到最后拖布杆子都抠到肉里去了。夏天,他们把大法弟子撵到操场上“喂蚊子”;冬天,他们把大法弟子撵到操场上“冻”。天天用酷刑折磨着大法弟子。
内蒙古呼和浩特劳教所恶警郭香芝等曾对大法弟子野蛮迫害, 包括太阳下暴晒、奴役劳动、长期站立、殴打,和生活上虐待等。
大队长郭香枝指使吸毒犯把大法弟子王磊按在地上灌食。让她包两袋子筷子(约几千双)。上工时包不完,晚上扛回宿舍,在走廊不睡觉接着包。
某日,王磊在办公室被审问,因不配合撕了询问笔录,恶警武晶恼羞成怒,用电棍连电带打半个小时,直打到王磊摔倒在地,手流出了血才住手。始终坐在椅子上的大队长郭香枝和中队长彭玉梅任凭王磊被暴打不阻止,还说电棍用带爪的好使。进来一位年岁大的马队长还递给因打人累得气喘吁吁的武晶一杯水。
二零零二年五月,此劳教女队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法轮功。大队长郭香芝、副大队长彭玉梅、武晶等把李胜军关进库房,不让睡觉,逼迫她抱头蹲在地上等多种方式折磨、迫害她。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贾海英被秘密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贾海英因半身不遂包不了筷子,所在中队的恶警十分气恼,挣不来钱就会影响下达的任务指标、影响奖金,以恶警郭香芝、孙晓芳为首的,强制把贾海英拖到走廊里,责令罚站,贾海英站不起来只好偎坐在走廊里冰冷的瓷砖地面上,起先是一条腿不好使,在砖地上坐的时间长了,后来是雪上加霜两条腿都不好使了,期间,三天三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孟呼伦被转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继续被逼做奴工产品,在二大队迫害期间长期睡在阴冷潮湿的地上以及精神与肉体的种种迫害下,孟呼伦身体每况愈下经常腹痛、伴随右腿活动受限,无法正常走路。常年腹痛、走血,疼痛严重时休克。花费数千元经内蒙古公安医院检查,诊断为子宫内膜异位症、子宫腺肌症。后内蒙古附属医院复查确诊后,妇科主任其木格建议必须手术治疗,否则病人非常痛苦。这种病在医学上被视为不治之症,只能做子宫切除手术,并需在余生当中不停的服用激素才能维持生命。
劳教所恶警同意给孟呼伦做手术,遭到孟呼伦的抵制,家人知道后强烈要求保外就医(她姐放下生意前后去劳教所九次),可劳教所所长郭香芝却置孟呼伦生死于不顾,坚持不放人,而且郭香芝与管理科恶警袁梦琴经常找孟呼伦谈话洗脑、逼迫放弃修炼。每天都强迫性的奴役劳工,并经常受到辱骂、体罚,一直拖到劳教期满(回家后通过一段时间的炼功身体完全恢复正常)。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梁立分和其它人一起,被卖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梁立分两次高喊口号,两次被吸毒人员殴打。第一次被打后,副所长郭香枝看到过她身上的瘀青,第二次挨打,大队长常虹在场,梁立分脸上被抓伤,管理科科长袁蒙琴、和另一科里的队长也都看到过。结果是,打人、监控梁立分的人被减期,而梁立分仍处在很艰难的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