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迫害开始至今,张瑞军一直参与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武城县所有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事件都与其有关。张瑞军、徐丙新等人,在山东、河北部份地区数次张贴、散发邪恶的“协查通报”,悬赏绑架几位大法学员。
二零零零年底,大法弟子韩啸去县城朋友家串门,被武城公安局张瑞军、徐丙新等恶警绑架,在武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被勒索三百元钱。二零零一年腊月,韩啸的丈夫(未炼功)在德州工作,休班时去一同修家玩,被武城恶警一同非法绑架。张瑞军扒下自己的皮鞋,抽打她丈夫的头。她丈夫被非法关押在武城看守所近四个多月,后逼迫他爹娘拿了近四千元钱,恶警说:不交钱就送劳教。随后,她丈夫又被送到德州洗脑班,受迫害一个月才回家。一个不修炼的人也要送洗脑班,使她的丈夫在精神上受到严重的伤害、也给家中的老人带来重重的伤害,本来就不富裕,再加上被勒索罚款,如同雪上加霜。
二零零零年,郝王庄镇草屯村法轮功学员崔军臣的铃木AX100摩托车(价值七千元),被武城公安局警察张瑞军抢走,据为己有。后来,张瑞军骑该摩托车撞在树上,摩托车报废。
二零零一年九月,在武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张瑞军、徐丙新(现已离退)的指使下,几名恶警翻墙而入,绑架周海涛,送德州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恶警张瑞军、徐丙新等人,把法轮功学员李秀云送洗脑班迫害。此后,李秀云被多次非法关押、勒索钱财。
迫害时间待查,徐丙新,张瑞军将武城县一名男大法弟子带到县城看守所迫害了一个月,两人还带着在老城分局做饭的小李到大法弟子家翻书,拿走了一本《转法轮》。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中共十六大前夕,武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张瑞军、徐丙新疯狂搜捕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四处张贴邪恶的“协查通报”,以巨额利诱、蒙骗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法轮功学员。张贴的第一批邪恶“协查通报”中有张恒玉一家四口。二零零二年秋天,张恒玉夫妇曾在河北省清河县租房住。张瑞军、徐丙新拿着他们的照片,伙同清河县公安局疯狂搜捕,排查所有租房户。张恒玉夫妇被迫离开了清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的一天中午,张瑞军、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岭等恶人伙同建国镇派出所两名警察共六人,换乘普通车辆到宋塘庄张恒玉表哥宋泽利(独身五十岁左右,不修炼)家。恶警拿着“搜查证”找张恒玉夫妇,并翻箱倒柜搜查,连放柴草的棚子也翻了,恶警问宋泽利电视机是谁的?他说是自己的,恶警又问有发票吗?宋泽利说:电视机买了这么些年了,发票不知道放哪儿了。后来其中一个恶警认出了张恒玉存放在那儿的摩托车,打了宋泽利两个耳光。
六个恶警把宋泽利打了一顿,戴上手铐抬着就往车里塞,这时宋泽行(独身四十五岁左右,不修炼)下地回来,恶警也把他塞进车里,一块绑架去建国派出所。在路上,宋泽利还被恶警在车里猛打,恶警张瑞军还说:“该揍(打),揍得轻,使劲揍。”
到了建国派出所,恶警张瑞军、徐丙新等人对两人刑讯逼供。徐丙新喝得醉醺醺的问宋泽行:“张恒玉他们在什么地方?他的摩托车怎么会在你家?”宋泽行一看徐丙新喝酒了,就对徐说:“你现在喝酒了,头脑不清醒,等你头脑清醒了我再回答你。” 恶警气急败坏的又把俩人劫持到武城县公安局进行刑讯逼供。
到了武城县公安局,恶警张瑞军、徐丙新把两人关押在两处进行毒打,询问张恒玉的下落,差点把宋泽利打死。他们两人确实不知道张恒玉在什么地方。宋泽行告诉徐丙新:“我哥以前得过脑血栓,你们这样折腾他,怕他受不了犯病,有什么事你们问我就行,把他放了。”徐丙新说:“你有存款吗?”宋泽行说:“我一个种地的穷老百姓,哪里有存款呀。” 徐丙新又说:“以后张恒玉要是去了你那里,你必须马上通知我们。”宋泽行说:“那不行,难道你们家就不来亲戚了吗?亲戚就是亲戚,出卖亲戚的事我是绝对不干。”就这样恶警毒打他两到晚上十二点多,才把宋泽利给放了,把宋泽行送进拘留所。宋泽行被强迫粘花(出口工艺品),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就这样每天粘花到晚上两三点钟才能睡觉。
张恒玉别的亲戚知道这件事后,就请张瑞军、徐丙新等恶警在饭店里吃了一顿饭,要求把宋泽行放了。恶警借机想敲诈点钱,但是他们知道宋泽行没有钱,便蛮横的说:“放人可以,但是你必须把张恒玉的摩托车交出来。”就这样亲戚们被迫把张恒玉放在他家的新大洲本田125摩托车(价值六千元)让恶警骑走,又被勒索六百元钱。宋泽行被非法关押一星期后才放出。后来武城恶警又多次到河北省故城县建国镇宋塘庄村复查,找到村支书,让村支书问宋泽利、宋泽行家里还有没有张恒玉的东西。宋泽利被恶警毒打后,回家生了一场病,身体被搞垮了,地里的农活也不能干了,只能喂几只羊糊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恶警张瑞军、徐丙新和宋保岭等人,认定张恒玉住在表外甥朱玉海(不炼功,三十岁)家,带着记者、扛着摄像机,纠集一帮恶人蜂拥而入。恶人把家里翻了个遍,柴禾垛都翻了,也没找到张恒玉和计算机。要绑架朱玉海,朱玉海逃离后躲避起来,两个月没敢上班。此后恶警又多次闯入朱玉海家骚扰,甚至连朱玉海妻子的妹妹家、朱玉海弟媳妇的娘家等恶警怀疑的亲戚家都被非法搜查骚扰。
两个月后,朱玉海被绑架到武城看守所非法关押毒打,折磨近一个月。恶警提审他,问张恒玉的下落,朱玉海确实不知道,恶警就把他塞进矮小的铁笼子里,再用电棍电,朱玉海被电的翻滚惨叫,满身燎泡、创伤,几乎天天都在非人的折磨中度过。朱玉海家人托人找关系,请客送礼,又被迫交上一万二千元押金,恶警说:朱玉海在一年内帮助抓住张恒玉,就还给押金,否则就没收押金。此次迫害始终由武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张瑞军、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岭等恶警指挥实施。
张恒玉的连襟刘振友(四十岁,不修炼)也是因为电话牵连,被张瑞军、徐丙新三次绑架到公安局、看守所非法关押折磨,勒索钱财几千元。
流离失所后,张恒玉只能靠设计地毯图纸维持生活。张恒玉的朋友刘镜波,五十多岁,在山东省宁津县时集地毯厂任副经理,因和张恒玉通过电话,张瑞军、徐丙新怀疑他保护张恒玉,居然把刘镜波非法拘禁半个月,致使他失去了工作,肝病复发,苦不堪言。
恶人还非法劫持、审讯、恐吓张恒玉的学生、亲友几十人,发给他们邪恶的“协查通报”,逼迫他们报告张的消息。
恶人胁迫张恒玉原单位填补被他们挥霍的巨资,且扬言:等抓住他,再叫他还钱。他们还造谣说张恒玉把厂里计算机锁住了,影响生产。造谣的目是想掩盖他们的违法恶行和煽动人们仇视法轮功。
法轮功学员于振华自邪党迫害大法后,遭到武城恶警的绑架、洗脑、敲诈勒索巨款,并被非法劳教。在邪恶的洗脑和迫害下,于振华疾病缠身。二零零八年春天,于振华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参与迫害的是武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张瑞军、徐丙新等恶警。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武城县老城公安分局李杰峰等人,以盘查一起凶杀案为名,到张秀玲家中,李杰峰认出了她。第二天下午,武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张瑞军等三人,身穿便服,开一辆黑色轿车,闯入张秀玲家,绑架了张秀玲,非法强行关押到武城看守所。此次恶警张瑞军绑架张秀玲,声称她是“在逃犯”,并谎称张秀玲因散发传单被抓。
进入二零零八年,张瑞军等变本加厉,借奥运加剧迫害。至八月三十日止,武城县至少四十名法轮功学员或其家属被非法绑架、抄家、关押,不准家人探视,勒索高额罚款。有至少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
大约二零零零年夏天,法轮功学员崔军臣因为给武城公安局送真相资料,被绑架关押到武城看守所,崔军臣的铃木AX100摩托车(价值七千元),被武城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张瑞军抢走,据为己有。后来,张瑞军骑该摩托车撞在树上,脑袋差点揭盖儿,摩托车报废,其实,那是上天对张瑞军的警告,但张瑞军不思悔改,依旧作恶。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九日,崔军臣被武城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在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饱受迫害。崔军臣出狱回家后,郝王庄派出所警察、镇中共人员和武城公安局张瑞军等人经常上门骚扰。
二零零六年初春,张瑞军等人突然闯入崔军臣家,七十五岁的崔母李桂荣受惊吓,加之多年遭受迫害的痛苦,致使老人几天后含冤去世,时间是三月七日,阴历二月初八。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恶警张瑞军、徐丙新和郝王庄派出所的二十多人,非法闯入崔军臣家,绑架了崔军臣和女儿崔林燕,并疯狂搜查、抄家。张瑞军不顾崔军臣阻拦,闯入崔军臣儿子儿媳的屋里乱翻。
武城公安局赵君、刘明汰、张瑞军、王栋仁等恶警肆无忌惮的绑架法轮功学员,比土匪绑票更明目张胆,之后就以劳教法轮功学员为要挟,向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勒索巨款。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恶警勒索,少则一两万元,多则几万元。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家人把赎金存入公安局恶警的银行账户,据为己有、挥霍。操纵迫害的是武城中共政法委书记王英华。
武城县公安局局长赵君、分管迫害的副局长刘明泰和政保科长张瑞军、周天路等人,多次通过我亲戚传口信,逼迫我回去,并无数次对我儿子张士杰、亲友登门或电话骚扰,或叫去询问。张士杰开车出去做生意,警察的轿车尾随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