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州市六一零人员卢润章,沧州市运河分局国保队长唐国利,沧县国保队队长庞亮,泊头国保队长王文生,沧州市中级法院张战洪等等,制造出一起又一起冤案。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孙玉强在风化店乡大白头村的集市上讲法轮功真相,被沧县公安局国保队副队长白建华劫持到县公安局,再后来又被非法关押到沧州市看守所。十二月二十七日,孙玉强女儿去公安局要人时,沧县国保队长庞亮、副队长白建华已把进一步迫害孙玉强的所谓“材料”送到沧县检察院,十二月三十日非法批捕。四百三十二位民众联名呼吁释放孙玉强。在孙玉强被持续非法关押期间,更多的民众庄严地按下手印,以更为强烈的声音呼吁地方当局必须释放孙玉强,截止到开庭之日,累计有二千五百多名民众按下手印。孙玉强被沧县警察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后,在沧州市、县政法委、六一零的胁迫下,法院不通知家人,不让当事人请律师,不公告开庭时间、地点、内容,而且调集了很多市县政法委、六一零人员参与及大批警察、法警戒备,
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孙玉强女儿再次去要人,并要求见父亲,县国保队给开了信,可是市看守所的政委推到检察院,检察院的人说两节期间禁止会见,还是以各种借口剥夺了公民的探视权利。一月十四号,孙玉强女儿又去公安局要人,庞亮、白建华竟以他们只是“干活的”为由搪塞推诿。一月三十一日,孙玉强的女儿再次去公安局要人,随白建华及警察李永圣去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后白建华一会说不让见,一会又用手机拍了张孙玉强的照片让他女儿看,反正千方百计不让见人。折腾一会,白建华和李永圣开车就走了。这时家人给看守所所长安宁打电话说明情况,安宁说:有公安局的人就可以见。孙玉强的女儿再次给庞亮打电话,庞亮又推到下周一(二月四日),周一又推到周二,周二再去找,又推到过完年再说。家属问庞亮:孙玉强犯了哪条法?庞亮说:个人回家看书去。大冷的天儿,看守所不让家人送被褥、衣服,更不让他的女儿见父亲一面。过完年、过了十五后,孙玉强的女儿再次给庞亮打电话:要求见父亲。庞亮以在外地的说辞来推诿,后来再打电话就不接了。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孙玉强的女儿再次去沧县国保队要人,队长庞亮、教导员白建华一改过去那种高嗓门说话的态度,庞亮表示:一、孙玉强没干什么坏事,二、年纪大了,七十岁的老人了,三、就爷俩个,孤苦伶仃的。因此有放人的意向,但托词说:等看不到法轮功材料了再放。四月十五日,孙玉强的女儿又去沧县国保队要人,庞亮一边应付说:等你们做好了再来要人,一边暗中打电话:指使白建华开车去县公安局大门外监视、盯梢法轮功学员。等到孙玉强的女儿从国保队出来后,法轮功学员离去时,白建华直接开车跟踪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三年五月七日偷偷摸摸的所谓“开庭审理”,仅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走过场,非法判刑三年。就这样一个不敢见人的所谓开庭过程,却在判决书上堂而皇之的写着“公开开庭”。没有当事人家属旁听,没有一个平民百姓旁听,对于参与开庭的政法委、六一零及公检法司系统以外人员来说都是保密的,怎么到判决书上就变成了“公开开庭”呢?这次对孙玉强的迫害完全是市县中共六一零(为掩人耳目现改名为防范办)胁迫县公检法干的。当然沧县国保庞亮、白建华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九日(元宵节)下午五点左右,沧县公安局李永胜、庞亮及大官厅乡派出所、陈玗刑警大队若干人,首先骚扰大法弟子张俊英女儿家,后这帮人到大官厅乡陈玗村张俊英家绑架了张俊英,家属问其原因,他们也不说,就是将张俊英抬到车上带走。现张俊英被非法关押在沧州市看守所。二月二十二日,庞慧霞被绑架。张振伟、庞惠霞夫妇被非法关押到沧州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滕义全被释放回家后,曾多次往返沧县公安局和黄骅市公安局想要回自己的面包车。他来到沧县公安局,门卫给国保打电话。国保称:不接待。结果滕义全去县局后门等着,结果见到了国保大队的李永圣、庞亮。李永圣说:你看我主的了吗?你去找局长吧。结果周二局长接见日时,滕义全被撵走。不久在一个接见日见到国保大队的庞亮。庞亮说案子转到黄骅公安局,让他们开条过来就给车。滕义全找黄骅国保队长曹凤森,曹说车是县局扣押的,平级不能开条。于是滕义全又到县局,门卫给李永圣打电话问要车的事情,李说案子转黄骅,我们不管。沧县国保大队和黄骅国保大队,相互推诿,拒不归还私人合法车辆,属于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