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符桂英遭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了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恶警尹桂娟用脚猛踢付桂英等学员的阴部、胸部、乳房,并用电棍插到符桂英的嘴里进行没有人性的电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劳教队搜查法轮功学员传看的经文,下令全体不出工,关紧大门,管教科雇了四个打手,有教富有、肖广生、丘相林、宋靖、还有一个姓高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四方黑脸)等男恶警,女恶警有贾梅、周玉英、武红霞、尹桂娟及尹某(尹桂娟的二姐)、马红云、王桂荣、罗进芳等,恶警们挨个对法轮功学员搜身。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劳教所调集大批警力,那天男女劳教所全部停工停产,以政委朱吉军为首的所有男女警察全部出动。知道姓名的有:教富有、肖广生、邱相林、宋靖、还有一个姓高的(身高1.75米左右、四方黑脸)等男恶警,女恶警有贾梅、周玉英、武红霞、尹桂娟及尹某(尹桂娟的二姐)、马红云,王桂荣,罗进芳等,他们还动用武警联合对包括贾海英在内的十九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在法轮功学员所在的监房、活动区域开始大搜查,逐一的审问大法书籍来源。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公安局政委徐振喜、政保科恶警赵凤云等,把孟呼伦等六名法轮功学员秘密押往图牧吉劳教所。颠簸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她们被非法押送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图牧吉劳教所女子劳教队。冬天,孟呼伦亲眼看到,有一个家住赤峰敖汉的法轮功学员李素雅抵制劳教所的奴役迫害,恶警尹桂娟,用一种猪镣子把她的左脚与右手,右脚与左手斜铐在一起,只能猫着腰,脑袋几乎触地,迫害她,这也是给别人看的,意思是说你不干活也是这样。
二零零零年八月,警察 “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能得到4,000元钱,在利益的驱使下,尹桂娟用电棍把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身上电得一块块肉都熟了,还把法轮功学员翟翠霞吊铐起来,翟翠霞一次次的被打的昏死过去,恶警们都不肯把她放下来。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孟呼伦被转到劳教女队公认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即以最邪恶最阴毒的尹桂娟为中队长的一中队。
二零零二年初,一中队队长、恶警尹桂娟停止了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开始了高强度洗脑,天天不间断的指派犯人,念诽谤大法的黑材料。法轮功学员集体抵制,法轮功学员齐声背《论语》。尹桂娟打电话,公安姓许的局长(劳教女队恶警贾梅的丈夫)带二十多个公安打手冲进监舍乱打。恶警尹桂娟打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孟呼伦一见就从后面抱住恶警尹桂娟,尹回过头来掐住孟呼伦的脖子。最后将孟呼伦、于丽华、杨春香、马秀芹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关进没有暖气的阴暗潮湿的屋子。把手扭转到身后再用铐子反铐住双手,挂在了双层床上部的铁栏杆上。挂了三天三夜。
恶警尹桂娟把法轮功学员雷丽红叫到办公室,强迫她猫腰站着,标准是双手手指摸着脚尖,脚与大腿呈直角,不准睡觉,整天保持这个姿式。雷丽红为了抗议对自己的这种非人的迫害,又一次绝食,这种迫害持续了四天。尹桂娟就找来几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其中有一个犯人叫宝西。她们将雷丽红双手用手铐铐住,手铐铐的很紧,都勒进了肉里,将雷丽红吊挂到窗户上,脚尖离地。这样的酷刑,一般人几分钟都受不了,恶警尹桂娟以为雷丽红也会这样轻易的搞定,谁知雷丽红吊挂了四天三夜,手腕上已被铐子深深的勒进去了。
雷丽红拒绝参加所谓的政治学习,被恶警周大队、尹桂娟关进一间空屋子里,一起合力暴打,打累了就用电棍电击,从早上“政治学习”到中午“学习结束”,雷丽红挨打的时间长达四个小时。
有一次,一个恶警无理打骂大法弟子,满嘴的脏话,雷丽红带领大家一起绝食反迫害,让她公开给大法弟子道歉。恶警尹桂娟知道带头的是雷丽红,就将雷丽红偷偷的叫出来。尹桂娟有一个习惯,每次暴打大法弟子时,都是偷偷的秘密进行,手段凶残下流。雷丽红识破了她的诡计,就坚决不去单间,挣脱着,直接跑到大队部,揭露尹桂娟的恶行,后来表面上,大队部当面道歉,并给尹桂娟扣了奖金。
恶警尹桂娟报复心非常重,表面上不敢动雷丽红了,却无故给雷丽红加期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一个下雪的早上,尹桂娟点名、报数、喊口号,孟呼伦、刘桂芝、马秀琴、于文霞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不喊邪党的口号,尹桂娟觉的在那些普通警察面前没了面子,就指使犯人徐桂娟(白城人)、包宝喜(蒙古族,锡盟人)将四名法轮功学员在恶警办公室反铐起来,吊铐在空中,脚尖离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双手上,痛苦无比。不知多长时间,马秀琴昏了过去,才放下来。留下了大杨树法轮功学员于文霞,恶警尹桂娟,翟秋华,李月华,黄爱玲等恶警,又对于文霞大打出手,用脚踩在脑袋上,致使她的左眼球变形。尹桂娟心黑手辣,她的种种暴行,让人很难把她和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开始,孟呼伦被恶警尹桂娟隔离关押,并严密监控,不许跟任何人说话,监控的恶人形影不离,每天都被面壁体罚。每天有几个人轮番的读诽谤大法的黑材料。尹桂娟叫嚣说:”如果不写保证,让你生不如死,把你逼疯,“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见孟呼伦软硬不吃。六月七日下午一点半,尹桂娟再次把孟呼伦叫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子上摆着一根高伏高压电棍,一根直径约二公分粗的绳子,一条军用三寸宽皮带,还放了一条大枕巾,放了一盆水,劳教所的专职打手孟军(男),穿着便衣,坐在尹桂娟的右侧,当过兵转业的女队保安李小东,有一米八的大个子、一队队长黄爱玲、周丽萍。摆出的阵势让人毛骨悚然。
恶警尹桂娟让孟军去买瓜子和香蕉,孟军买回来后,他们边吃边聊天。李小东就说:“孟呼伦,我劝你别吃那个苦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班长打我们(自述情景,在此略),我们都不敢吱声。”孟军把皮带、枕巾泡水里。电棍充电,制造恐怖气氛。尹桂娟阴阳怪气的说:“有死亡指标、今天非写保证不可,摁手印也可以。”就递给孟呼伦一张白纸和一支笔,让孟呼伦写保证,写完就可以走。孟呼伦接过纸与笔,写下了这样的一行文字:“永远坚修大法。”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尹桂娟,尹桂娟的脸马上就沉下来,说:“你给脸不要脸。”话没说完,手也上来了。她们打人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她们是用手勾着你的下巴打,脸也打了,脖子也掐了。口腔烂了表面都看不出来。
见了尹桂娟这一动作,孟军抄起了皮带,沾上水;李小东拿起毛巾,沾上水,他们分工不同,打的部位不同。沾水的毛巾是打脸与脖子,沾水的皮带打身子,他们五个围攻暴打孟呼伦。
打累了,恶警尹桂娟说:“累死了!歇一会儿再说。”几个人住了手,有人嗑瓜子,有人吃香蕉。恶警尹桂娟说:“孟呼伦我告诉你,你不写,不打死你,我也逼疯你!”歇一会,他们又接着打,又打了一气,过程跟上次几乎一样。他们实在打不动了,恶警尹桂娟说:“不打了,怪累的,拿电棍电她。”五个人一起上来把孟呼伦按倒在地,恶警尹桂娟先扒下孟的上衣,盖住她的头,电击孟的后背。电用完了,又接着充电。天黑了,除了尹桂娟,其余四个人都走了,恶警尹桂娟叫来几个劳教人员,按住孟呼伦的右手,往一张纸上按手印,几个人又把孟呼伦抬回监舍。
她被打、被电的遍体鳞伤,只能趴着,不能平躺,全身瘀血黑紫,带着血印,当时孟呼伦穿的是白色护士鞋,黑色体形裤,浅黄色底配深黄色花纹的衬衣,已经全然看不出衣服的原色了。衣服被打烂了,已不能再穿。
第二天下午,恶警尹桂娟领着李小东到监舍,她竟然说:“我跟郭大队(郭颖)说了,我打你了,郭大队说了给你半个月的假好好养伤。”她又撸起衣袖说:“看看我的胳膊,打你时碰的,都紫了。”李小东又接着说:“我打你恨不恨我?”孟呼伦说 :“不恨你,因为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只是可怜你,你只是共产党的工具。”
六月十四日,是孟呼伦被暴打后的第一个星期,她的身上依然是伤痕累累。新提拔上任的政委教富友,来女队开所谓的“奖惩大会”。开会之前,恶警尹桂娟警告孟呼伦说:“开会时不许乱说话。”并让两个犯人,一个是卖淫女张玲、一个是诈骗犯宝希,一人拿一条抹布,坐在孟呼伦的两侧,随时准备堵她的嘴。
恶警教富友在大会上念所谓“转化”人的名单,特意强调给孟呼伦减期半个月,孟呼伦当即站起来,对着台上的恶警教富友说:“那些都是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玲、宝喜两个犯人堵上嘴后被拖出了会场,再被恶警尹桂娟拖到无人的大门外,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喊!”说着用力猛踢孟呼伦的小腹,致使造成了子宫外伤性大流血。又按倒孟连打带踢,用苍蝇拍子打她的嘴。满嘴下流的辱骂:让你说真话,今天撕烂你的…
到了七月份,恶警尹桂娟又把孟呼伦调回一中队,毫无人性的继续让她做奴役劳动,孟呼伦身体还是非常虚弱,炎热的夏天,在辣椒地里拔草,有时发高烧只得在地里头躺着,有时在地里爬着拔草,还得让尹桂娟骂着。精神与身体的折磨使她度日如年。
2001年10月末,王颖和张丽媛不堪屈辱,在出外工时逃出牢笼。一小时后她俩被抓回来,主管队长尹桂娟抡起胳膊、左右开弓打她和张丽媛十多个嘴巴子。接着她们被带回大队扒掉外衣,五名干警(武红霞、周国玲、贾梅、苏红、刘启华)一齐上手,电棍像雨点一样落在她俩的身上,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身体剧烈疼痛,豆大的汗珠湿透全身。
不法人员们为迫害大法弟子成立了所谓的“转化基地”,其实就是在图牧吉医院二楼一病房里,把窗户门都遮挡,成了一个小黑屋,把大法弟子关在里面,用车轮战术,七、八个人轮流对大法弟子进行转化迫害,不让睡觉,一直灌他们邪悟的东西,几天几宿不让睡觉、罚站,意志摧残。大法弟子如果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就把大法弟子用手铐铐上,用铁棍子撬,强行灌食,大多灌辣椒水、盐水。有的牙被撬坏,不法人员们还用电棍、手铐、皮带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拳打脚踢,还有酷刑上绳。
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在8月至10月期间每周举行一次升血旗仪式。法轮功学员们拒绝宣誓,大、中队长一起冲上来逼迫法轮功学员举手宣誓,如不配合,队长派夹控强挪举手。中队长尹桂娟、娜仁花、周玉红等还对法轮功学员马秀平、石金兰大打出手,并给马秀平、李桂芝每人加期20天。
大法弟子陈金宏、王伟、范桂芝因不喊“口号”不背“部令” (劳教所对劳教人员的行为规定等),被管教恶警谩骂和侮辱。陈金宏因绝食抗议非法劳教,被恶警尹桂娟毒打,又用电棍电其脸部多处,身体前胸后背多处,脸上几处被电棍电得流血。尹桂娟边折磨边骂个不停。后又叫到大队长周国玲的警室,又是几人轮番拳打脚踢后强行灌食,直到答应进食为止。
恶警尹桂娟把大法弟子范桂芝因不配合恶警的野蛮迫害,后背电得全是泡;把大雁矿区的毛春兰(50多岁),从四级台阶猛推下来,胳膊摔成骨折。大法弟子魏玉海被恶警上绳:用细尼龙绳捆上,然后用牙刷上劲儿,绳子深深陷在肉中,先是麻,随后头晕脑胀,全身失去知觉,回家后胳膊还长期抬不起来。
恶警尹桂娟等几个女恶警和两个男恶警,一起毒打大法弟子孟呼仑,几根电棍同时电,打得大法弟子孟呼仑好几天起不来。
恶警周国玲、尹桂娟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陈金红、许东平和李小秋放弃信仰,把许东平吊了一天,用电棍把陈金红打得满脸是血,把李小秋打成了精神病。
2000年,有一次尹桂娟让犹大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脚不能落地,被吊昏过去就放下来,苏醒后继续吊,有一次吊得她鼻口流血,手铐把手腕子磨烂了。因她长期炼功,又被非法加期五个月。
2000年,法轮功学员胡素华当时正在图牧吉劳教所受迫害,恶警逼胡写“不炼功保证”,胡素华不写。一天晚上,恶警问胡素华还炼不炼,胡素华说“炼”。恶警尹桂娟及其他犯人把胡素华推倒在地,让一个妓女坐在胡素华前胸上,压的她上不来气,开始喊。一个犯人拿毛巾堵胡素华的嘴,不让她喊出声来,尹桂娟不让堵,怕把她堵死。然后让胡素华脱光下衣。为了羞辱胡素华,尹桂娟盯着看胡素华阴部,又用拖鞋打胡素华的耳光,打得两个耳垂的皮都掉了,后来胡素华自己说,她两肋被压的疼了很长时间。
2000年9月的一天,大法弟子张会被王桂荣、女劳教队二中队队长罗进芳叫出去,说 “你丈夫来看你来了”,把张会骗到门卫的一个房间里,窗户用报纸糊上,强迫她转化,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她不写,屋里有几个人就毒打她,不断的传出她的惨叫声。这样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被两个人架回监舍。回来后发现张会的脸肿得都变了型,整个头都肿的很大,看不到眼球。她总是呆呆的坐着,跟她说话,也没有反应。从那以后,张会整天呆呆的坐着,有人到她跟前她就双手抱头,谁要去拽她,她就抱人家的腿,没有人拽她,她一整天坐着不动,给吃的她就吃,不给也不知道要。在这时她已经精神失常。就这样犯人还欺负她,说她装的。恶警王桂荣说:“看你们炼法轮功的都炼出精神病了”,大法弟子说:“张会是被你们折磨成这样的,她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王不吱声了。后来才知道恶警们给张会打了不明药物。
在图牧吉劳教所里,狱警的奖金和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人数是直接挂钩的,每所谓的“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金是五千元,要有一个不转化,他们的奖金一分钱也拿不到。恶警们为了拿到这笔钱,伪造了张会的转化书上交了,为了堵她的嘴,他们给张会打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在劳教所里,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使用不明药物迫害是司空见惯的。参与这次对张会施暴的还有贾梅、尹桂娟等人。
2001年,大法弟子任素英被送往图牧吉劳教女队,分队时她被分到一中队,尹桂娟因任素英炼功用电棍电她脸、脖子,把电棍塞到她的嘴里电。有一次,一中队绝食罢工抗议,邪恶的狱警一个个地往外拽,第一个先拽任素英,5个队长加一个刑事犯,尹桂娟把她的头发拽掉一把,手背掐烂了。
2002年1月17日,大法弟子马秀琴被带到图牧吉公安局毒打,用电棍电,上十根绳,被迫害得晕过去了四次。另一名大法弟子刘春艳小腿骨被打骨折。各中队还强行念污蔑法轮功的材料,对出来制止的学员用刑、加期进行迫害。
2002年4月4日报导:打人凶手尹桂娟,现任一中队主管队长,为了阻挡大法弟子炼功,她用脚猛踢大法弟子杨春香、李玉梅、芦红伟的阴部、胸部、乳房,并用电棍插到学员的嘴里电击,四五个干警群打大法弟子,并双脚踩着奄奄一息的大法弟子的身上,丧心病狂地喊着“真好玩”“真好玩”。这就是图牧吉女子劳教队干警灭绝人性的真实写照。
2002年4月22日,赵淑云的丈夫开车到图牧吉劳教所,逼赵在离婚书上签字。赵认为这是迫害,拒绝签字。赵的丈夫当场给法官塞了现金(法官是通辽施介法庭的张志奎,和两名不知道名字的女法官)。劳教所的尹桂娟从赵的丈夫手中接过票面为五拾元的钞票(几张不详),直接递到张志奎手中。于是没经司法程序,张志奎就当场宣判离婚,家中财产几乎全部判给赵的丈夫,只给赵不足二千元的桌椅、衣柜、旧电视、旧冰箱。之后法官与赵的丈夫开车扬长而去。
从2002年5月18日开始强制洗脑期间,恶警尹桂娟指使刑事犯人许秀娟、宝希殴打大法弟子:孟呼伦被打昏死多次;马秀芹被强制不许睡觉,手铐吊起来,抓住手硬按手印……,一指甲被掀开,又被加期一年有余;李晓秋被打得鼻、口鲜血直流,邪恶犯人抓一脏衬裤堵住她的嘴,衬裤被血染红;王素芹被扒掉裤子,几个恶警尹桂娟、黄爱玲、李月桦、周队长专打下身,用电警棍电阴部。
2002年5月份,江××下密令强行转化,恶警尹桂娟去外地学了几天怎样整人的招术,回来后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辛秀英因坚定修炼,开始被体罚,逼站着、蹲着、蹶着,几天折磨得面黄肌瘦。一天恶警尹叫两个犯人把辛秀英的裤子扒下,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掐拧。见人已没有挣脱的能力时,就把他们写好的“三书”拿来,叫犯人抓着手强行按手印。
大法弟子孟胡仑,被邪恶之徒尹桂娟、李晓东等三人叫到恶警室,逼写“三书”,不写就三人一起上,足足打了4个小时,用毛巾沾水往脸上抽,皮带沾水打,把孟胡仑打得遍体鳞伤,睡觉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后来孟胡仑月经不止,恶警把她送进医院,经检查说是子宫瘤。恶徒害怕了,就打电话叫孟胡仑家人把接回去了。
2002年6月17日,某大法弟子不承认被强迫按的手印,声明作废,就遭恶警尹桂娟用皮带沾水抽打脸,抓头发往墙上撞,头发被拽下一绺,并威胁说:“不转化就火化!”。并叫来两个犯人,一个叫宝希,一个叫徐秀娟,硬把该大法弟子两手戴上手铐,往起吊,并用毛巾沾脏水将她的嘴堵上。
2002年7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制转化(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一中队尹桂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恶毒的一名干警,一中队也是迫害最严重的一个中队。毒打,谩骂,把学员吊起来,电棍电阴部等阴险毒辣手段全用上了。大法弟子孟呼轮因不放弃信仰,被两名男保安用皮带打,电棍电长达一个小时,并强行按手印。大法弟子王桂英也是被强迫按的手印,后因向劳教所严正声明按手印的保证书作废,被打的整个脸都肿大变形。
在威逼、迫害下,王素琴曾企图逃出劳教所,却被恶警抓回,遭到包括尹桂娟、黄爱玲、李月桦、周国玲在内的几个邪恶警察的下流毒打,王素琴被扒光衣服裤子,恶人往她身上泼凉水,专打下身;用电棍电乳头和阴部及身体其它部位;酷刑毒打,惨不忍睹。后来走路困难,心脏受到很大刺激。原来160多斤的体重,后来只剩下100斤左右。
大法弟子卢洪伟因多次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被恶徙用铁棍把门牙撬掉两颗。大法弟子李晓秋被宝希等几名刑事犯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把嘴堵上不让喊。
大法弟子纪云芝因说句公道话,就遭图牧吉劳教所恶警拳打脚踢,并拉到恶警室用电棍击打,满脸红肿,全是水泡,心脏受到严重刺激,四肢无力,走路都得人扶。恶警尹桂娟还骂纪云芝是装的,并逼纪云芝出工劳动。叫两个犯人拖着出工。那里是北大荒,冬天特别冷,由于纪云芝双腿有伤,站不起来,根本不能劳动,就叫纪云芝在冰冷的地上坐着,结果被冻得几天不能下床。
2002年9月,大法弟子杨春香、刘春艳遭毒打,电棍电。
2002年10月付至霞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图牧吉劳教所遭到恶警周国玲扇嘴巴子、电棍电击胸部等残酷迫害。参与迫害的还有尹桂娟,恶徒们拳打脚踢、用皮带抽、用手铐铐她的双手吊到比窗户还高的暖气管上,脚离地一尺多。
2003年3月,劳教队把一中队和二中队合并成了一个中队,有尹桂娟主管。对不喊口号的学员进行迫害,罚站,罚抱头蹲,不让睡觉等。有一次出工有学员不喊口号,尹桂娟和劳教队的很多干警在门口打学员,对不喊口号的挨个打,八所队长马洪云在院里听到后也到门口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马淑琴等几位大法弟子因制止念诽谤法轮功的材料,被男恶警拖到野外上绳(用很细的绳子勒紧四肢)直到昏死过去四次。中队长尹桂娟竟然叫嚣:“在中国权力就是法律,在中国没有你法轮功讲理的地方!”
2003年9月2日,一次恶警尹桂娟让大法学员背监规,大家全都不背,恶警就将所有学员全吊起来。赵淑云被尹桂娟用电棍电击面部,至今脸部还有伤疤。
2004年10月末,某大法弟子的丈夫来看她,正好是中午没说上两句话就开饭了,说下午再接见。等到下午就接着出工干活了,不让接见,她丈夫说:给5分钟就行,恶警尹桂娟说什么不行,一分钟也不行叫他马上走,不走就抓他。
法轮功学员马秀萍、石君兰、李桂芝、付志霞、肖丽娟等,被非法关押劳教所期间,因不配合邪恶“在国旗下宣毒誓”,被恶警大会批、小会斗式的恐吓、侮辱、谩骂40多天。在一次中队会上,付志霞、石君兰、马秀萍被恶警尹桂娟踢打。第二天,石君兰,马秀萍又被恶警马红云、娜仁花、周玉红、尹桂娟带到楼上,给打了。马秀萍被尹桂娟、马红云踢打和拽头发,石君兰被娜仁花、周玉红打耳光(其他详情不知)。
图牧吉劳教所女队恶警尹桂娟多次殴打、用电棍,也用手铐长时间吊铐体罚、指使吸毒的普教殴打大法弟子。
尹桂娟警察用皮鞋抽法轮功学员耳光,还有两个警察拿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的前胸、后背,电了很长时间。
2008年8月17日,大法弟子辛春荣因出操时身体不适,和尹请假,发生争执,尹指使普教拳打脚踢,最后尹用床单狠狠的勒住辛的脖子,使辛的脖子勒出很深的伤痕,满嘴被勒的都出了泡,到现在胸部发闷,有时喘气都疼。尹说:“就想勒死你。”
同日,大法弟子朱进中因不做操,尹唆使以梁红香为首的普教郝平、齐小丽等人把朱用手铐吊在用木板垫起的床上,几个人连打带像荡秋千似的把朱吊昏死过去,当时朱都尿裤子了。
10月底,尹桂娟强制转化周玉翠,用手铐长期吊铐,用手抓住头发往墙上撞,被大家看见。有人制止,尹还不承认,所以大家不报数,尹指使梁等人用拳头猛击刘开平的太阳穴,梁又抓住刘开平的头发使劲往玻璃窗上撞。尹大声嚷:“给我往死里打,打报数一个减期一周,打转化一个减期一月,出了事我兜着”。刘开平现在头晕恶心,左手麻木头抬不起来,后脑勺像坠了大疙瘩似的,生活自理都困难。
2009年2月24日,因不穿劳教服,朱进中、周玉翠、徐会珍、李亚芹四人被尹用手铐吊在用砖垫起的床上,用电棍击她们的脸部、脖子身上,晚12点之前一直吊着不让睡觉,睡觉时手都被铐着,最后不让朱、周2人上厕所,手和脚都被铐在光板床上长达18天。
有人把这些情况如实的写出来投到保安检察箱里,尹拿到信后大骂,有人碰到科长反映情况,又被尹用请客、送礼把事压下来。现在由于尹给这些人造成的伤害,胳膊疼的、手麻的、腿疼的已经不适应干活了,尹还硬逼到外面站着、晒着、还要给加期。恶警尹桂娟还在迫害大法弟子。
恶警尹桂娟经常打骂大法弟子,用她的话讲就是因为大法弟子不听她的话。
大法弟子辛某不配合迫害,尹桂娟等唆使几个吸毒卖淫人员用床单勒辛的脖子,险些勒死。幸被一善良人发现救下,而此人却因救辛挨了重打。之后,辛被几个邪恶之徒拽着两脚在地上强拉硬拖去劳动现场。
大法弟子朱某因为不背所谓“23号令”,不配合邪恶,被恶警用手铐铐上双手,脚离地吊在双人床上床的床架上,一顿暴打后,一直吊到休克,尿失禁流到地上。朱有幸被人看见并向恶警尹桂娟求情后才被放下来。
恶警尹桂娟直接、公开对吸毒、卖淫犯以减期为诱饵,引诱他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打人越狠,减期越多。大法弟子武某、桑某、王某等先后遭到暴打、电击,还有几名大法弟子也不同成度的受到打骂。
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转化”手段包括:打、铐、吊、电击、体罚、不让睡觉、不让吃饱饭、不让上厕所等等强制措施。喊一声“法轮大法好”,男女恶警们群起而攻之,电棍、拳打脚踢、打嘴巴、揪头发一起上来。有的大法弟子被打、被电的浑身是伤;有的长期处在被隔离迫害之中,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2009年6月以来,一中队恶警管立春、尹桂娟将大法学员朱进忠、周玉翠铐在床上,床上只有木板,没有被褥,四肢绑紧,嘴上封胶带,裤腿扎起,不让上厕所,迫使将大小便便在裤子里。一绑好几天。
有一中队毛春兰老人(药剂师),六十多岁。下午一次出工时,牙克石市法轮功学员刘爱华的丈夫来看她,一中队的恶警尹桂娟不让接见,别的法轮功学员上前说,她的活儿我们干了。尹不让,气急败坏的把毛春兰老人从门卫台阶推下去,就听“咕咚”一声,毛春兰老人躺在了地上,一只手腕马上红肿起来。就这样,尹还让她出半天工。到医院检查是骨折给打上了石膏。到期回家时始终打着石膏。
2009年12月17日,恶警尹桂娟对法轮功学员高娃污辱、谩骂、威胁、挑衅,高娃常因不想吃一顿饭,而被抬下去几次,女队这段时间管理方式就是,吃不吃饭都得下去坐着。
法轮功学员刘升平因被恶警尹桂娟指使买红香(因吸毒被劳教)打伤后生活不能自理,恶警那仁花还强行连拖带扯的逼迫她出工,她抵制,就喊“法轮大法好”,那仁花就指使一普教说去厕所拿块抹布堵她的嘴,她们强行把刘拖到地头后,刘浑身抽搐僵直,有法轮功学员提出这样不行会有危险的,赶快让她回去吧。那仁花说:“问她还喊不喊大法好,喊就别回去”。当时刘升平已经被折磨的不能起床,那仁花和管丽春还是强行给穿,穿上刘就脱下,恶警就派专人(普教)看着她,而且把她自己的衣服和能盖的东西全部给拿走锁在库房里,当时室内还很凉,别人还穿着秋衣裤。只要刘脱掉劳教服,她们就开着门让风直接吹着她,皮肤都冻成紫色。再给刘升平穿上,刘还脱。那仁花邪恶地说:“再脱就告诉我,我用手铐把她铐起来,看她还脱不脱”。因迫害的无法下楼吃饭,恶警那仁花、管丽春不让别人给端饭,谁要给端饭,她们就连骂带威胁。那些日子都是法轮功学员们把自己买的奶粉、饼干给刘升平吃,恶警发现后就把大家买的食品锁在库里,不准开库。
法轮功学员朱进忠 抵制做操,恶警尹桂娟不但指使普教打她,而且她还亲自上阵用皮鞋底抽打朱的脸,用一根一尺多长的有小指粗细的带铜线芯的类似电线的东西抽打朱,还把朱的双手铐起来吊在双层床上,床脚用砖垫起来,让朱的脚似沾地非沾地。一会朱进忠就被吊晕过去了。恶警尹桂娟还恶毒的说“你不是行吗?怎么这么一会就挺不住了。”等朱醒来,过会就又吊起来反覆折磨她。朱抵制一切迫害,不穿劳教服,不劳动,不做操,被恶警尹桂娟、那仁花、管丽春打、电、吊、铐,还有时在地上拖着,她160斤的体重,原本很健康的一个人,被折磨的体重剩下100斤左右,走路都要扶着东西。
范桂芝是根河市得尔布镇公务员,坚持炼法轮功,被停职并在2002年底被绑架劳教三年,2004年、2005年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受恶警尹桂娟、翟秋华、包金莲、李爱晔用手铐把范桂芝的手和脚都铐上,四个恶警用电棍迫害一上午,使她的前胸、后背都是泡,头发也拽去几绺,范桂芝痛苦得撕心裂肺地惨叫,恶人们还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