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次因为大法弟子苏菊珍背法遭到王学平打耳光,导致苏菊珍的眼睛被打出血。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大法弟子赵洪英被绥中县看守所的王学平、常桂兴勒索1128元;红岗区拘留所的郑国亮勒索250元;创业派出所四队的刘赫、张保东勒索3372元。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胡宝纯与功友去绥中,在公汽上,拿出大法弟子制作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给周围的人,帮他们了解这场迫害的真相。不料被前座一政法委便衣用手机发送短信息告密。公汽行至沙后所镇时,被一警车拦截,冲上来四、五个自称绥中县公安局的人,粗暴地把胡宝纯俩拖上了警车。到绥中县看守所后,胡宝纯俩坚决不配合他们的任何命令和指使,拒绝照相、摁手印、不在假笔录上签字,遭到了他们的毒打。
绥中看守所大队长王学平恶狠狠地说:“你们别自找苦吃了,老江说了,整法轮功‘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法轮功的人都被整死好几百了,还不都是白死?死了你们家连尸首都看不着。”
第二天,胡宝纯被送到了杨家杖子派出所,胡宝纯在那里被铐了二十多个小时,然后第三次被送到了葫芦岛教养院。
进了教养院我就开始绝食抗议。没几天,警察让犯人打我、并给胡宝纯灌食,其间三天三夜不许我合眼,找了犯人看着胡宝纯(两个小时换一次班),只要胡宝纯一闭眼,看着胡宝纯的犯人就会挨打。
教养院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完全为别人好的好人,他们还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逼迫大法弟子就范:只要大法弟子不听他们的,他们就会惩罚其他犯人,从而挑起犯人们对大法弟子的仇恨。
打胡宝纯的时候,十来个犯人扒下胡宝纯的衣服,寒冬腊月把胡宝纯扔在水泥地上,一顿拳打脚踢,犯人朱常洪用象棋棋子打胡宝纯的脑门、把他的臭脚塞进我的嘴里、用擀面杖砸胡宝纯的脚趾,还有人手拽着高处的栏杆象荡秋千一样荡过来用双脚踹胡宝纯的后背,打够了为止。
灌食本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救援,江的爪牙给法轮功学员灌食却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为了折磨他们、给他们制造更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以逼迫他们就范,实为一种酷刑。说它是酷刑,一点也不过份,这可以从两方面解释。
真正的人道主义灌食一般都灌易于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饥的流质食物,而江的爪牙给法轮功学员灌的则是另外的东西:比较人道一点的是苞米糊、生鸡蛋,很多则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浓度粗盐水、药物,以至屎尿。葫芦岛教养院就曾经给一个叫陈德文的大法弟子(葫芦岛市绥中县葛家乡人)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一次性灌了一袋盐(五百克),直接导致陈德文死亡。
他们为了给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会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葫芦岛教养院,一般都是从早七点到晚十二点,两小时灌一次,每次八百克。那么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阴毒的,甚至不让学员解手。
另外一点是灌食的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种是直接掰开嘴往里面倒,一种是下鼻饲。前一种常常会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挂钩掰掉,造成下颌脱臼(胡宝纯自己就多次被他们故意弄得下颌脱臼)。后一种更残忍:狱医(有时是没经过训练的犯人)会将粗硬的橡胶管或者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们的喉咙,经常插破气管或者肺脏,甚至胃。鲜血从被撕破的组织里涌出,带着唾液及被灌进的东西,弄得满身都是。被灌的人经常会呕吐甚至窒息。
灌食时,他们把胡宝纯按坐在床上,吊铐起胡宝纯的双手,然后王川、朱常洪、李建东、焦××、胡长林等十来个犯人七手八脚地拽着胡宝纯的头发、按着胡宝纯的双腿(边按边用床板砍)、撬胡宝纯的牙、掰胡宝纯的下巴(挂钩被掰掉下好几次)、用笤帚枝往我耳朵里扎,强行把一小盆乱七八糟的东西灌进胡宝纯嘴里。之后怕胡宝纯吐出去,就用毛巾堵住胡宝纯的嘴、捏住胡宝纯的鼻子,不让胡宝纯出气,逼胡宝纯咽下去。胡宝纯被憋得脸通红、心脏剧烈跳动,全身难受,几乎窒息。
这样几次后,胡宝纯告诉他们:就是憋死胡宝纯也不再咽了。恶警季承国恶狠狠地说:“我还治不了你?一会给你下管儿。”胡宝纯被他们铐上双手、强行送到了医院,在医院被下上了鼻饲。回到教养院之后,二十四小时地被铐在床上,不让上厕所,大小便由别人给接。每天从鼻饲给胡宝纯灌,这样胡宝纯被灌了十多天。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年仅33岁的大法弟子范德震再次被绑架,于四月二十日早将近7:50分在绥中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晚上7点多看守所才告知双方家人。 家人究其死因,绥中看守所所长王学平说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因为范德震岳母四月十四日给送去200元钱,还问过所长王学平,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后未经家属同意的情况下,绥中公安局局长下令强行火化。火化时并称已戒严,不许家人离开休息厅。就这样亲属连范德震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范德震被迫害致死,绥中看守所主要领导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