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振兴区国保大队 地址:丹东市振兴区福春街15号
丁锋 教导员 办公:3148211 住宅:2251533 手机:13904156639
关东 副大队长
李震宇 副大队长 13842529595 6168330
曲志刚 副大队长
振兴区公安分局 地址:丹东市振兴区福春街15号
迟斌 局长 3138088 手机:13604951234
宋成印 副局长 18841525869
崔峻维 副局长13941566566
唐赓宏 副局长 13941500788
王润龙 副局长 15941587788
徐振利 副局长 13842587801
于新 副局长
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早晨,辽宁丹东市大法弟子王凤兰到街上给过路人发放神韵光碟被不明法轮功真相的人举报,站前派出所副所长崔洪宝伙同曹智等警察开来了一辆警车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将王凤兰绑架到站前派出所。
到派出所后,崔洪宝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当时没有回答。过一会儿,上班时间到了,派出所的人都来了,崔洪宝说你不是学真、善、忍的吗,还不说实话。她把名字说出来了,他们随即上电脑查出了她家的住址。没想到的是,他们从她包里翻到了钥匙,私自在她家无人的情况下,到家翻个遍,搬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光盘、纸张、MP4和一些物品。她包里的大约二百多元钱也被没收了。忙活了一天,当时去她家的人有崔洪宝、曹智,还有一个副所长王志 (就是给她整材料的)。王志告诉她要到她家去的时候,她说他们这是执法犯法,他狡辩地说:还有街道的,还有哪哪的。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他们把王凤兰带到好像是振兴区法院盖章,当时是副所长王志和其他三四派出所警察,后来又带到振兴区医院检查身体,她说她没有病,他们逼着王凤兰检查,结果血压高压160,王凤兰问他们把她带到哪里,他们说拘留所。
就这样王凤兰被非法关了十五天。她丈夫知道后由于害怕加悲伤,血压高、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
后来他们归还了一些抢走的东西,王志打电话叫她丈夫搬回来,还污衊说是她把丈夫折腾的这样。她跟他要大法书他不给,他说:“和法轮功有关的一律没收。”她告诉他∶“你给我保管好,你如果毁了,你就犯了大罪了。再有从今以后不要再绑架炼法轮功的了。”他说:“你也不是我抓的。”她说:“你们这是执法犯法,迫害好人天理难容。”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上午,恶警杜国军伙同振兴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王润龙,带领站前派出所于铁民、王志等六、七名警察非法闯入丹铁大厦的房间里,暴力绑架沈阳法轮功学员韩春龙和陈新野,残酷毒打两名法轮功学员,对二人刑讯逼供、暴力毒打、往韩春龙的脸上喷辣椒水、强迫在空白纸上按手印等,非法抢劫二人几万元的财物。指挥四道桥派出所对陈新野、韩春龙刑讯逼供,拳打脚踢、扇耳光、六、七个恶警群殴、喷辣椒水……韩春龙被打得至今两耳失聪,血压191,心律130.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六日傍晚,郑桂香在丹东振兴区站前派出所附近的阳光酒店旁边,给一个卖桃子的小贩讲真相,给他真相币时,被恶人构陷,被站前派出所三、四名恶警暴力绑架。她的手机和随身所带的近三千元现金也被抢去。
她被绑架后,家人打电话找不到她,只好找雇主家人帮助找她。雇主打电话给站前派出所,副所长王志欺骗雇主,撒谎说:“郑桂香在大道上昏倒了,被送在丹东230医院的急诊室里。”雇主家人立即赶到丹东230医院急诊室去,找不到她。上下楼跑,也找不到她,就又打电话询问。恶警王志故意不接电话,雇主接连打了六、七遍电话,他才接。雇主问;“郑桂香在哪个病房?”恶警王志又撒谎说:“转病房了,她处于昏迷状态,现在给她扎营养针,需要家人来给她唤醒记忆。”说完这些瞎话之后,马上急问雇主:“你是她什么人?”雇主回答:“我是她房东。” 又问:“你现在在哪里?你家住在哪儿?你姓什么?叫什么名?你先别走,呆在那儿,你等十分钟,我马上过去接你。”雇主觉得不对劲,医生给病人看病,怎么向家人询问情况,问的这么详细?感觉其中有诈,就离开了医院。
郑桂香被绑架到站前派出所以后,王志等恶警连续三次对她施用铁椅子酷刑。后几名恶警把她换到另一间屋子里,逼迫她在他们伪造的诬蔑诽谤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罪恶“三书”上签字、按手印。她坚决不签、不按。恶警轮番的进来,说一些诬蔑法轮大法的话,最后进来一男一女,威胁说,“不签字?扇几个耳光就签了。”她心不动。没有招儿了,他们又开始耍花招儿。恶警王志指挥四、五名恶警把她拽到另一间空屋子,这间屋子有铁门,他们想把她推进这间屋子,想把她禁闭在这间屋子里。她使劲的銧当铁门,心想:决不允许你们把她关在这里。她这一念出来后,恶警怎么锁也锁不上门。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多钟,王志为首的三、四名恶警把郑桂香送进丹东拘留所。
二零一三年八月初的一天上午九点左右,郑桂香被非法拘留的第四、五天时,恶警王志和一名司机,伙同丹东市元宝区广济派出所四名警察(三男一女),共计六人,非法闯入她雇主家里,没出示任何证件证明就开始抄家,恶警掀开立柜,连衣服都扒拉看,最后什么也没找到,灰溜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