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初,赵桂保与卫生科科长卢永泉夫妻二人原都是所内的医生,发明了竹筒灌食法,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普遍用于折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因迫害有方,同年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卢泳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在全国率先强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注入大剂量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
冬眠一号与冬眠灵都是针对吸毒人员使用的。打了这种药,人像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像个白痴一样。这种迫害致使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记忆力丧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有的一针打下去就变成了疯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这些医生却将毒针登记成补品,补药,再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索取医药费用,且不给单据,然后再向国家报销,诈取钱财。
二零零一年,赵桂保代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出席了全国“与法轮功作斗争”的代表大会。多年来,被这对夫妇迫害致疯、致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不计其数。
二零零一年,法轮功学员胡月辉就被赵桂保夫妇注射了大量不明药物,被拖到高山上的禁闭室电得遍体鳞伤。二零零二年,恶警勾结恶医对她进行残酷迫害,强行注射了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导致胡月辉精神恍惚。抽血化验时,针打进去抽不出一点血,生命危在旦夕。
二零零一年六月,白马垅劳教所以黄用良、赵桂保、依金娥、付军、王连华、王焕兴、龚产莲为首的恶人成立了邪恶的“攻坚队”,接连不断的将关押在里面的大法弟子分期分批送到“攻坚队”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恶警们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一批批送到“攻坚队”,一批三人进行残忍的迫害。恶警使用电棒打、电,手铐反铐悬空挂在窗户上,指使犯人不择手段的立桩、立脚尖,强迫大法弟子听诽谤栽赃大法、谩骂师父的录音、光盘碟,不许睡觉、不准上厕所。大法弟子只要开口劝善,就遭到拳打脚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马垄女子劳教所把怀化市法轮功学员陈楚君拖到医务室输液。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像慢性中毒似的。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不久,陈楚君被送到该劳教所的联谊单位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
二零零九年三月,陈楚君在怀化第四人民医院(即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岁的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夏婷因绝食,被强行送到白马垄女子劳教所医务室打吊针。据知情者透露,医生给她注射了“冬眠一号”。夏婷原本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被灌注药物后,她整天昏天黑地地睡觉;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身体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经常撞到墙上;记忆力几乎丧失。有一次,在功友的帮助下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找她在一间僻静的杂房里谈话,赵桂保威胁她说:“你是因为绝食身体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说我们给你打过‘迷魂药’,要不就……”。
二零零二年十月,岳阳平江大法弟子陈偶香由于不配合劳教所的起立、答到、戴符号、劳动,管教把她关押到所谓的“攻坚队”加重迫害。此队是二零零二年七月由指导员丁彩兰、副所长赵桂宝,省劳教所派来蹲点的所长赵晋岳策划成立,任命郑霞为大队长,管教是黄文闵、朱蓉、赵帅群等,唯一的目地是加重迫害。在大法弟子陈偶香被迫害致死后,郑霞被调走,孙谨代替。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九日,大法弟子文惠英被当地610头目周桂成等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关押到桃源县看守所,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十二月三十一日文惠英被送到白马垄劳教所进行酷刑折磨等迫害。
二零零七年,文惠英正式向株洲市中级人民法院起诉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党委书记黄用良、副所长赵桂保、副所长丁彩兰,但没有消息。
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上午九点,文惠英在桃源邮电局职工宿舍,再次遭桃源县“六一零”头目周桂成与国安大队长文成广一行数人绑架。在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十一月三日亲友没接到人,后来打听才知道中共恶徒突然出尔反尔,不放了。文惠英被非法判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文惠英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