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春辽宁省女子监狱把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赵会军她们分到各个小队流水线做服装,她当时分到四小队(后变成六小队)带队警察叫刘秀娟,说:“我找你还有一件事,你还有一个减刑的机会,能减一年,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个打算。”
接着她安排了这个小队最靠近政府的张勇玲和她在一起,当时是四小队执行员,为了讨好政府,她甚至每天晚上不睡觉看着她,到政府面前撒谎、告状、造谣,说她不服从管理,刘最喜欢这种人,她每天生活在这个谎言的环境里,在七小队还多少干点活,为的是能随便走动,到了四小队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平时一天只许去两次厕所,上午十点、下午三点,她身体根本就不行,而且跟着她的两个人都抢活,都有定额,没时间陪她去,于是他们更想尽办法刁难她,她强烈申请换人,而且她自己走,不再迁就恶人,刘开始害怕了,就调了褚秀英和岳秀君,给她们施压。
她开始不戴牌、不做操、不参加强制劳动、星期天加班不出工。
有一天,岳褚两个人偷偷的说:12号屋里藏了两个人。她才知道60多岁的老学员孙中琴在里面,她刚来时曾被孟宪秋(大连人诈骗犯十三年)强行转化,身体多处带伤,这次又被管事犯人张丽拉到厕所里打,然后送到12号屋,还是让孟打,第二天早上出工,师父把最前面靠门卫的位置留给了她,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等到监舍门口点数时,她立刻站到窗前喊:“请值班队长明察,监舍里藏人、打人、免得你们日后受牵连!”话音刚落,一下就上来两个犯人强行把她拉回到队里,当时正好是监区长武力班,第二天就把学员和另一个犯人放了回来。
二零一二年过完新年二月八日,晚上收工,褚从她背后举手便打,砸在她头上,当时正好对着摄像头,她回头高喊:“褚打人了!”她又冲了过来,她也迎了上去,很多人过来拉,一个小警察过来说:“明天找自己队长解决去。”第二天她找到了姓史的带队警察,她口口声声就说她撒谎,她又找到刘秀娟,告诉她就在摄像头下,可以调监控,她冷着脸说:你不干活,怎么就你事多。她问:那么随便打人是谁给的权利,难道是你允许的吗?她不说话,她继续要求调行动组(监狱里必须三个人一起走),刘不许,还停了她的帐,不许买东西,褚岳两人更变本加厉,于是她开始绝食,刘害怕了,从家里做饭给她,假惺惺地说:都要回家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但行动组不能换。
就这样她滴水未进第六天,他们把她拖到医院强行打吊瓶,双手铐在床边,褚藉机在医院里煽动造谣,五天之后又回到了监区,她依然不干活,那时伙房锅炉总坏,外面又涨水,阴雨连绵,不通车,经常出现吃不饱的现象,褚岳就开始偷,开始偷饭菜,后来偷个人东西。
又开始绝食(这次是偷偷的绝食),第五天被她们发现了,第九天她倒在车间里时,又被她们送进医院,强行把她铐在床边,挂吊瓶,每天大小九瓶,她依然拒绝吃饭,监区派两个人倒班看她,第四天时她发现药打进去,小便失禁,到了晚上,她听医务犯吴冬红和一个站岗的犯人说:“她不想死吗,我成全她,我让她不出一个礼拜就抬出去,每天给她加500~1000ml水,让她身体涉水过量,一个星期之后内脏全部衰竭。”于是她讲了很多医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