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李占鲜被绑架到湖南新开铺劳教所,他没有看见任何书面的材料,只是警察口头告诉非法劳教一年。当时他在看守所绝食,身体非常虚弱,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后,狱警叫益阳的吸毒人员王畅、长沙劳教人员于欢,对他进行所谓的“夹控”,搜查他带来的衣物,抢去他在看守所花三百元打发的一包早餐饼,一包榨菜,他再也没有什么可抢的了。接着这些“夹控”将他带到所谓“功能区”进行迫害,称“帮教”。
是怎么“帮教”的呢?他们开始东拉西扯,打探法轮功学员家庭,个人情况。第二天逼他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遭到他拒绝后,就开始骗哄吓骂。于欢说:他们和你讲那么多话,了解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背景,社会关系,不写就整死你。不打死你,磨都要磨死你。你在这里一年的时间,活动地盘就在一块瓷砖里,一张小凳子坐在里面不准动。晚上抱着被子到教室叠被子。共产党相信他,他什么都能给他摆平。
他告诉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修炼人,迫害修炼人是要遭恶报的,中共践踏法律,迫害好人,是真正的邪教。当然那些吸毒的“帮教”争先恐后的叫:“我们不怕遭恶报,我们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只要能早回家就行了。” 他们对李占鲜用各种难听的,刻薄的语言骂了一整天。
吃了晚饭,“夹控”班长王畅,把一个叫唐福有,一个叫李鹏飞的吸毒人员调来,唐福有叫嚷着:“我有病,临死之前要打死两个法轮功陪葬。”李鹏飞叫嚷:“告诉你,我叫李鹏飞,我不怕遭恶报。”
一会警察刘铖进来问他有什么想法。他说:“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悔过。”刘铖离开。五、六个吸毒的“帮教”人员,把他双脚并拢,中间夹两支笔,双手平行,每只手放一枚围棋棋子,他们一边叫骂,一边动手。
一段时间后,刘铖又来了问他怎么样。他说:“我没有犯罪,我用不着向谁悔过。”刘铖一走。这几个吸毒的更疯狂了,他们把他双脚分开,两手分开,嘴堵上,点上两根香烟,一个鼻孔插上一根,完了重新点烟插上。“夹控”班长王畅自称读过书,在益阳工商局工作,这时也一嘴污言秽语,用巴掌打在他脸上,见他没反应,恶狠狠的叫嚷:“告诉你,他们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吸毒,偷抢的人,就是一些下三滥,他们使用的手段也是下三滥的。”于欢说:“现在还是开始,他从新开铺来的第一批法轮功起,那时的七二、八大队起,他就是对付法轮功的,等下就叫你知道他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