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大连大法弟子慧清因为张贴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而遭绑架。后来慧清被劫持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因不听邪恶广播,被队长裴风关进三角库五天,双手分开铐在铁椅子上,不准睡觉,听邪恶喇叭,同监室其他同修集体绝食抗议,有的同修绝食身体虚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队长怕事情闹大才把她放回来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马三家教养院重新分大队,当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队二分队213室。一大队大队长是李明玉,副大队长是谢成栋(男)、王淑铮,二分队队长是张环、刘静(后被调到三大队)、谢家川(男),一大队其它分队的队长崔红(后被调到院部)、刘慧、范淑霞、张磊、张鹤、黄海燕、裴凤、屠玉鹏、高云天等,上述警察都参与了对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二零零五年马三家思想教育学院开始成立所谓“严管队”,当时的所长苏静、政委王乃民、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
她们把每间屋子用纸糊上一半,用以掩盖他们的恶行。怕法轮功学员互相沟通,把每间屋内前后各安上一个监控头,屋外走廊也有监控头,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更为邪恶的是连洗漱间都有监控。
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下楼吃饭、不让出去活动,不让出去洗澡,只能在洗漱间洗澡。
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集体绝食。恶警强行灌食,参与的有七、八个,有的坐在学员肚子上,有的坐在腿上,有按头的、有按胳膊的,十分残忍。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起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调整布置新一轮迫害。六分队队长任红赞、裴凤,六分队是新收学员,每天早晨4点50起床,洗漱5分钟,上厕所5分钟,然后就强制坐板凳,一小时休息几分钟在原地站着;听广播,看电视,做老年健身操,强制灌输党文化及被转化者的邪悟文章和强制收看新闻;直到晚上9点半钟才能上床休息。不论坐板凳还是洗脑时,都必须两手放在膝盖上,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强制你长时间做。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董敬雅被送到沈阳“医大”(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检查身体后,马三家劳教所队长裴凤对董敬雅说:“你有肾结石,需要做个小手术,以后再让你家人送钱,花不了多少钱,八百元就够。”还领来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大夫(秃头,两侧有少量头发,眼睛深陷,脸很黑,身高一点七米左右)。
董敬雅在马三家长期遭受他们的迫害,奇怪这次为何热心给自己治病(他们平时在劳教所里,把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折磨得生命危急也不在乎)。有人说肾结石一般会腰疼,董敬雅就对警察说:“我腰也不疼呀!”另一个马三家警察竟然说:“你整天都疼蒙了,你怎么知道哪里疼!”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何桂荣的头发稍微长了一些,5、6个队长拿起剪子就给她剪发,何桂荣不让它们剪。政委王乃民带领二大队全体恶警裴凤等人,把何桂荣打的满地翻滚,头发剪下后给她戴上手铐扣到库房好几天,强行给她穿上犯人服为止。
马三家教养院很多都是夫妻警察,两人同时行恶。如:刘春杰与裴凤;刘勇(马三家治安处处长)与李明玉(一大队大队长);钟帅与管林 ; 郭文秀与张环;齐福英与薛勇(音,其人写一本诽谤大法的书)。
二零零六年夏天一天,五个恶警,(裴凤)抓大法弟子的头发,二个人拽胳膊,二个人拽腿,把大法弟子拉到楼梯上,抓头拽胳膊顺楼梯往上拉,一边拉一边抬腿往楼梯上磕后腰部,最后把大法弟子拉到库房锁上,用手铐铐着双手,不能动弹,恶警潘贵后还说让蚊子咬死她,还拿扫帚头戳脖子,潘贵后还拿三个苍蝇拍打她面部,她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共锁了四昼夜,才放开。
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日,大法学员张丽荣因不背普犯背的三十条,恶警裴凤与主管分队长将她扣在劳动车间,而后二大队指导员任怀平、管理大队长王淑峥、在一空房间用高压电棍伸进内衣电其前上半身双乳及胸部,实施酷刑折磨。
恶警裴凤命令四人严加看管,授意如果大法学员杨虹背法就捂嘴、用胶带粘嘴,并让她们阻止杨虹炼功。杨虹拒不配合,不错过每一次机会,善意向所有接触的人讲法轮功真相,并给看管她的“转化”学员背法,裴凤听说后吓坏了,给4人一些乌七八糟的书看。
有一次,他们在齐红玉身上搜到了《转法轮》,王树征和裴凤把他叫到车间的库房里面,叫他签加期的所谓“考核”,他不签,裴凤扇了他几个嘴巴,随后王树征也使尽全力扇他一个嘴巴,他被打的眼冒金星,往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倒在地上,接着上来好几个人抓着他的胳膊,揪住头发,按住手强迫他签字。
二零一零年十月八日,她们认为辽宁铁岭市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李春红影响了转化率,就把她调离三大队,转到二大队的缝纫机组,我在那里被奴役十五个月。二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队长叫任红赞,一分队的队长叫裴风,她们强行逼她在考核上签字,任红赞还拿来写好的“三书”让她签字。她告诉她们不要再逼她,她提到了她姐姐,她们后来没再逼她。
在以后的十几个月里,被迫超负荷做奴工,赶上加班时,就会干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