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弟子王丽被送去马三家教养院,恶警们开始让她蹲着,一个大连来的人上来打她,她开始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师父是冤枉的!大法是冤枉的!你们怎么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呀?那个叫杨健红(因盗窃被教养的沈阳人)的就把她拖到队长办公室。恶警王树铮拿两根电棍电她,还让她把鞋脱了,电她的脚心,还说要泼水电她。他们还让她马步站桩,让她蹶着,采用各种手段迫害她。二零零一年四月把大法弟子王丽、苏菊珍、邹桂荣、周敏、周艳波、任冬梅、尹丽萍等九人无故给她们加期三个月,最后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间,王书征指使犯人杨敬红用螺丝刀毒打大法弟子张秀琴,打得胳膊腿大块大块的青。大法弟闫桂菊坚持不写“悔过书”,就不让她睡觉,有时中午或晚上还不让她吃饭,最后被王书征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她,她大声喊叫跑回屋来,钻到了木床底下,犹大们不由分说,抓起她的腿就往外拽,她在精神和肉体的恐吓之下变得精神恍惚。在王书征指使下,四防刘威逼大法弟子吴艳秋说:“如果还不写悔过书就让蹲一宿。”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全部迁入新楼,也就是现在所谓的“辽宁省思想教育学校”。十二月的一天,恶警黄海雁指派两个转化者给周雅娟念攻击大法的书,恶警黄海雁照周雅娟的右脸猛的一拳,恶警王淑征(干事)照左胸狠狠的一拳,恶警张春光(一大队五分队队长)、任红赞(六分队队长)使劲掐她的脸、脖子,恶警黄海雁和几个转化者强行把她铐在一个监号的床边,它们夜里又把她铐在长条椅子上冷冻。当时王荣红、杨景芝(朝阳北票人)被恶警分别铐在别的监号里。周雅娟和刘艳文(辽阳人)由于不做操,恶警黄海雁指使转化学员做她们的“工作”,并扬言铐到楼下冷冻。周雅娟给中共省委书记闻世震写了信,又一次被黄海雁扣留。
邱丽等大法学员被恶警搜身,翻找师父的经文,连胸罩内裤都不放过。邱丽被强迫灌食时,恶警王淑征将她打得耳鸣。
大法弟子邵景荣二零零二年酷刑折磨下始终未写三书,蹲小号受尽折磨。在二零零三年的攻坚战中,邵景荣被送入“帮教团”,双腿被男恶警踢得不能走路。天天窝头咸菜、不让睡觉。目前仍坚持信仰,仍在被迫害中……恶警王淑征、王晓峰亲自参与了迫害。
一大队大队长恶警王晓峰、副大队长王淑征,还有一名恶警薛某,每个人都手持电棍,电击邵景荣乳房、手心、脚心,身体各个部位,恶警王淑征用电棍电邵景荣喉咙下面。邵景荣被电击弹起,离地很高,又落下。恶警王淑征用电棍按在邵的脖子上好长时间不放下,强迫邵景荣放弃修炼,邵景荣的脖子被电的都是黑色大泡,此后又长达四十多天不让睡觉,长时间体罚、蹲方块,将邵景荣的两手铐在铁管上。
二零零四下半年的一天,大法学员王秀艳因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王晓峰、王淑峥(大队长)刘春杰(男)黄海艳、刘慧等一起要把她送小号,恶警黄海艳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那几个恶警在地上拽着她,肚皮都露出来了;二零零五年二月上旬的一天,大法学员刘银凤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低,王雪梅拒绝做体操等迫害活动。女儿来马三家看望,警察王树征(音)找各种理由不让去见,女儿给带了很多好吃的,就往兜里塞,警察王不让拿,装在兜里的就都给掏出去扔了。就接见了二十几分钟,女儿哭着离开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起,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调整布置新一轮迫害。一大队大队长王书争(音),副大队长谢××(男),一至五分队都是坚定修炼大法的学员,六分队队长任红赞、裴凤,六分队是新收学员,每天早晨四点五十分起床,洗漱五分钟,上厕所五分钟,然后就强制坐板凳,一小时休息几分钟在原地站着;听广播,看电视,做老年健身操,强制灌输党文化及被转化者的邪悟文章和强制收看新闻;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能上床休息。不论坐板凳还是洗脑时,都必须两手放在膝盖上,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强制你长时间做。
参与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开始的三级管理迫害手段的恶警有:大队长李明玉、副队长王淑征,管教:张蕾、刘惠、杨小峰、任红战、黄小燕、齐某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图云朋、高云天、李伟、忠帅、谢家全经常打大法弟子、用电棍电大法弟子。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马三家教养院重新分大队,当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队二分队213室。一大队大队长是李明玉,副大队长是谢成栋(男)、王淑铮,二分队队长是张环、刘静(后被调到三大队)、谢家川(男),一大队其它分队的队长崔红(后被调到院部)、刘慧、范淑霞、张磊、张鹤、黄海燕、裴凤、屠玉鹏、高云天等,上述警察都参与了对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全体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有一百六十人左右。四月八日,恶警对绝食的大法弟子用开口器灌食。大法弟子不配合恶警,继续反迫害,每天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更加疯狂,每天都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踩头发、打嘴巴、扭胳膊、关小号、用电棍电,电的大法弟子前胸到肚脐周围全是泡。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崔德凤因在大衣襟内绣有“法轮大法好”几个字被检查员薛丹告发,大队长任怀苹、王树征把她两只手吊在两张合并的床上,腿用布绑上,并打她的脸,不给中午饭,不让上厕所,被逼写了保证书,到晚上才放开,手、腿、脸全部肿了,王树征用穿皮鞋的脚踢崔德凤的脸、面部。
在这期间,邹秀菊,原书哲也因拒绝干活和拒绝背劳教管理三十条被二大队队长王树征上抻刑。
王树征自从当管教大队长,对法轮功学员踢、打的事她经常干,李梅不背“三十条”被她打嘴巴,姜维珍因在食堂打饭中小声说了几句话,她用脚踢。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末,辽宁省厅要来教养院考核,所里要各大队各中队长强迫法轮功学员背“三十条”。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午,恶警把全体法轮功学员调回寝室,分室看管。管教处的李明东、马集山等男人充当打手,任怀萍、王树征、李淑娟等人协助答假卷。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大法学员邹秀菊因抵制超负荷劳动,恶警王树峥用手铐将她铐在床底下定位,不让上厕所,不允换姿势,不给饭吃。一月三十日,大法学员张丽荣因不背普犯背的三十条,恶警裴凤与主管分队长将她扣在劳动车间,而后二大队指导员任怀平、管理大队长王淑峥、在一空房间用高压电棍伸进内衣电其前上半身双乳及胸部,实施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二点半左右,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警察王淑征领着刘慧、宋秀娥、齐福英,护士陈兵、项警察来到监室,把法轮功学员刘桂芳摔倒在地,荣秀娥、刘慧对着刘桂芳的心脏部位猛踢,王淑征、荣秀娥又指使吸毒犯把刘桂芳推到厕所进行折磨。
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将吴月菊送到普教,恶警刘慧、王淑征唆使普犯在水房洗漱间把吴月菊衣服扒光,翻经文。吴月菊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又被铐死人床,只要喊话就被开口器打嘴打出血,把嘴长时间撑着,不准闭眼用脏水往脸上泼。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佟晓燕因不签考核被王淑征打耳光,任怀萍还没人性的说:这里不讲人权,这里没有人权。
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两天,一名法轮功学员给二大队管教大队长写劝善信,被代工宁玉华扣下。中队王淑征、任怀萍不仅迫害法轮功学员,还威逼代工看管法轮功学员,并威胁说:再对法轮功学员视而不见,就处理你。
二零零八年五月,法轮功学员田邵艳被第二次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在干手工艺活时,胶中毒,导致四肢无力,行走不便。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三日,恶警们说她是装的,要求她干活,不干就迫害她:先是毒打她,揪着头发,把头发揪掉了很多,打掉了六七颗牙,然后又上大挂,导致她精神失常。至二零一零年止,田邵艳仍眼神呆滞,不能说话,只是呜呜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迫害田邵艳的恶警有,任怀萍、王树征、荣秀娥、任红赞。
二零零八年五月,大法弟子赵树云因为不转化被恶警周勤(副所长)等人毒打,揪着头发往墙上幢,被打昏了过去,醒了发现腿骨折,脚趾骨折,走不了路,被迫害的很严重。迫害赵树云的恶警有,副所长周勤、张君、张卓慧、任怀萍、王树征、荣秀娥、任红赞。
二大队二分队大队长张宇、王淑征,因大连法轮功学员孙韫炼功将他上大挂。
大法弟子崔国华,因不背监规“30条”,竟被恶警张君、张卓慧、任怀萍、王树征、荣秀娥、任红赞等人毒打、电击、并上大挂。
二零零九年前后,马三家劳教所承接东北“信誉公司”,和某公司军棉衣裤、武警裤的加工任务,超时超量的强迫每天奴役劳动九至十小时,没有休息,没有劳动补偿,每天必须完成任务,大法弟子都年龄偏高,五十多岁仍然被强迫奴役劳动。大法弟子和劳教人员每天都极度劳累,有时完不成任务,或体力不支,难以应付奴役劳动时被打、被罚是常事,二大队大队长王书征、干警尤然,不仅打学员还用手掐大法弟子的胳膊、大腿内侧肌肉。大法弟子王金凤、徐小燕、赵仁花、段军都被打骂过。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常学玲、王金凤、崔国华等五人在食堂门口喊“法轮大法好”被三个大队长逐一迫害--上大挂。她们将常学玲一只手铐在床的上方,另一只手铐在床的下方,并且怕她们的迫害行为被大家知道,大队长王树征就将她的手腕处用纸壳包上,用脚踩常学玲被铐在低处的手,她的头耷拉着,她们就揪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并掐她胳膊内侧的肉,问 “你还喊不喊了”, 问一声掐一下,结果两个多小时后,两手都没知觉了,头发被揪的满地都是,还威胁她不让她说。
一次恶警张宇、王树征和新来的小警察,逼齐红玉在月考核上签字,他不签,他们一面一个按住他的胳膊,揪住头发,张宇抓着他的手签字,然后就谎说是他签的。
有一次,他们在齐红玉身上搜到了《转法轮》,王树征和裴凤把他叫到车间的库房里面,叫他签加期的所谓“考核”,他不签,裴凤扇了他几个嘴巴,随后王树征也使尽全力扇他一个嘴巴,他被打的眼冒金星,往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倒在地上,接着上来好几个人抓着他的胳膊,揪住头发,按住手强迫他签字。
在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同修们又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就到警察那恶意举报齐红玉。齐红玉被教育科的王树征、任怀平对他又打又骂,让他承认是他组织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常学玲、王金凤、崔国华等五人在食堂门口喊“法轮大法好”被三个大队长逐一迫害——上大挂。她们将常学玲一只手铐在床的上方,另一只手铐在床的下方,并且怕她们的迫害行为被大家知道,大队长王树征就将她的手腕处用纸壳包上,用脚踩常学玲被铐在低处的手,她的头耷拉着,她们就揪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并掐她胳膊内侧的肉,问 “你还喊不喊了”, 问一声掐一下,结果两个多小时后,两手都没知觉了,头发被揪的满地都是,还威胁她不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