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六年六月曾淑苓被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所非法劳教两年,到戒毒所的当天就逼迫曾淑苓写“三书”,狱警齐上,包夹围攻,恐吓,威逼,体罚不让睡觉,罚站等等,强制她进行超负荷的劳动,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装卸大货车,楼上楼下搬箱子,装牙签……她被迫害的头晕、头痛、眩晕、胸痛、背痛、腹痛、心绞痛、恶心、颈椎腰椎疼痛难忍、肢体麻木、大小便失禁、视力模糊、血尿……
在戒毒所里,曾淑苓被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她每天被犯人绑在一个小木椅子上,在走廊里拖来拽去,白天他们把她放在细长木凳子上平躺着,不能动,一躺就是十四个月啊。上厕所时更残忍,他们先让犯人在塑料桶里放便,然后把曾淑苓抬到装有屎尿的桶上,将她整个身体对折,泡在屎尿里,直到脱肛肠子被拔出来,痛苦无比。她在这种情况下绝食抗议二十多天,被多次野蛮灌食。
曾淑苓被注射不明药物,还有从嘴里灌不明药物,在她绝食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一天尿二十多次尿,尿里还有鲜红的血。曾淑苓已经被迫害的不能进食呕吐不止,肠梗阻几十天不排便,尿储留,排血尿……她在黑龙江省戒毒所一共被迫害二十三个月,其中包括瘫痪前九个月,瘫痪后十四个月。
迫害曾淑苓的有队长宁立新、梁雪梅、刘薇、刘明、孙宝莲、王丹、陈湘怡、冯远会、赵海燕、狱医王某等,因为她坚持信仰不“转化”,戒毒所不允许她接见亲人。
二零零八年六月包丽霞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有时因没挂床头卡、没戴胸卡、没背报告词,被管理科狱警刘明、姜周责罚扣分(扣十分加一天),并连坐同屋人包丽霞不背也扣她们的分,无奈同屋的人轮番教她背。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包玉芬到许卜乡朱井村讲真相,被恶人陷害,许卜乡派出所警察将她绑架到呼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包玉芬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劳教一年。劳教所里的警察、队长和教导员都骂人,有时教导员刘名和警察大声喊,喊的让人心里发慌、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就在包玉芬要回家的前一天,因为她中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被警察看见,教导员刘名威胁要加期三天。
恶警刘明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罪行如下:一起动用各种刑具、手铐电棍、铁椅子、铐地铁环、罚蹲等,恶警轮番拷打大法弟子,天气寒冷把外衣扒掉只穿内衣,头发剃的非常难看,嘴用带子勒住,不让说话,全身泼上凉水,不止,有的被刑事犯把门牙踢掉,有的被殴打折磨得血用电棍等拳打脚踢、谩骂肉模糊,还有的被电棍电的全身麻木,几乎失去知觉,三天三夜不间断的酷刑折磨。
刘明和吕丽新、梁雪梅、张春景、冯远慧、吕管教、黄管教、王丹、司帅等恶警参与对大法弟子刘丹的灌食迫害折磨。
有一天,大队长刘薇让张淑英参加高强度劳动,张淑英明确表示不参加。她威胁:不参加生产要加期几个月或更长时间,还有别的什么处罚就说不准了(暗示会用刑)。教导员刘茗有一次也跟张淑英说:“你不参加生产,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车间去。”。
二零一一年六月的一天,教导员刘茗陪同副所长赵嘉琨到各监室例行检查,刘茗对赵嘉琨说陈敏装病抗拒劳动,陈敏当即戳穿了她的谎言,刘茗因此怀恨在心,一心想整治陈敏。当天赵嘉琨走后,刘茗即把陈敏叫到办公室,令其罚站到半夜。
二零一一年六月的一个晚上,教导员刘明来到大法弟子姜静萍号里使诈,说:“你们班有人传递东西,自己说,别让我指出来,那样的话后果很严重。”班里的人满头雾水。结果刘明就让屋里的人全体罚站。过一阵,因有人疼得坚持不了,刘明就继续体罚虐待姜静萍一个人,一直到有人发现姜静萍全身颤抖、脸色惨白、往下倒,要不行了,刘明才让姜静萍写了保证书后结束体罚。
二零一一年七月份,密山法轮功学员陈敏因被搜出经文,教导员刘茗命人抬来铁椅子欲迫害陈敏。陈敏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刘茗不让她起来,说她装病,逼迫她在地上躺了半个月。躺着时要求她两条腿伸直,并找专人看着,不许随便动,动一下就被大声呵斥。每天两顿饭,一个馒头,一碗咸盐水,上厕所也被限制。除此之外,又给她加期二十天。
张淑英因为给同修们传递陈敏被迫害的情况、与同修们商量如何帮助陈敏摆脱迫害,被教导员刘茗和法制科科长梁雪梅找去谈话,威胁她:如果她再参与这件事,不但会加重对陈敏的迫害,还会给她带来麻烦。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中午刚过,黑龙江省戒毒中心十三名坚定信仰法轮大法、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中队五人,二中队八人,头上绕一圈胶带,封上嘴,被男警察从监室拖到走廊,再拖上五楼、六楼单独关押。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有的坐铁椅子。
解威当时血压二百四十,被四、五名男警察各拽手脚,从床上拽到地上,拖上五楼。他们把解威扔在地上,双手铐在背后,扯着肩翻过来,手压在解威身下。普犯曲飞然(亚布力人,十九岁)扯着解威的肩,在地上左右拖着。解威手腕、肩部都疼痛难忍。曲飞然还拽解威头发,用手背抽她的脸,说:“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了。”
下午,黑龙江省戒毒中心法制科长梁雪梅、管理科副科长刘茗(女)、医务科朱姓科长(女)来了,梁雪梅问:“你也和她们一样,要在劳教所里开创环境吗?”解威说:“劳教所把我们当成吸毒犯了,是吗?”刘茗说:“是,你说的太对了。”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马春丽的亲人去看望她,见马春丽被迫害得生活都不能自理,就找戒毒劳教所的相关人员要求带马春丽回家治病。马春丽的亲人说明了来意后,刘茗一口否认了马春丽吐血的事实,并说:“这种情况我们没看见,假如真有这事,我们有医生,可以给她治,不能放她出去。”马春丽的亲人坚持要求他们放马春丽出去治病,并说:“马春丽和很多人接触,他们都有被传染的可能,还有你们这些工作人员都是很危险的。”刘茗说:“这个不用你们管,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早就把她隔离了,是不是肺结核得是医生说了算,她自己说不好使。”
二零一三年五月份,王英霞得了心脏病,心律常常达到一百多次,上半夜一直到早上都无法入睡,因上访被劳教的郎九龄对警察赵小雨说:“王英霞晚上睡觉犯病时,脸色都发青,可吓人了。”恶警张春景说:“王英霞晚上不睡觉,老找事。”教导员刘茗说王英霞是装病。
二零一三年七月一天,王英霞把写给所长的劝善信放到床边,目的是让值班警察拿走给教导员刘茗看,值班警察真的把信交给了刘茗,不一会王英霞听到刘茗把信撕得很响。四天后刘茗值班,在卫生间门口,王英霞看到刘茗手臂缠了很长一段白纱布,王英霞问道:“你的胳膊咋的了。”她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