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大法弟子王书珍被送到三大队二分队,王书珍常被关在无人知道的地方,让警察和犹大来给她洗脑,强制让她放弃信仰,写“三书”。采用各种酷刑折磨:电击、坐铁凳、小号、冷冻、暴晒、长时间奴役、不让睡觉、罚站、铁铐吊起来、加期、精神摧残……
大队长李明玉将王书珍两臂背到后面举起来,用手铐吊起来,强迫她“转化”,不配合,便威胁、恐吓她说,再不“转化”,就送大北监狱。中午不给饭吃,而且不停地谩骂。王书珍被恶警迫害的胃出血,经医院检查是胆息肉。王两次昏迷不能起床,队长张磊还是强行逼她去郊外扒玉米,而且不许坐着,每天十几个小时,一连十多天。还把她关在厕所由两个包夹看着,每天都在厕所里吃饭,不让睡觉,罚站。每次都逼她写思想汇报(内容是污蔑大法和师父),不写的话就被张磊叫到办公室训斥一顿,对她进行精神折磨。
二零零三年九月,张秀英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马三家教养院受尽折磨。在马三家教养院,张秀英遭受各种酷刑迫害,打骂、体罚成了家常便饭,遭受最严重的虐待有三次。第一次是七月一日,警察李明玉让所有人给邪党唱歌,张秀英不去。李明玉就骂张秀英,强迫她去。张秀英没有配合,遭到严管:坐小板凳,从早上五点一直坐到晚上十点,持续两个多月,天天吃窝头。这种体罚特别痛苦,两个多月下来,身体已经不行了,李明玉看她严重虚弱,才解除体罚。
马三家狱警苏静、李明玉经常调来男警帮着迫害大法弟子。将不“转化”法轮功学员全部严管迫害。李明玉还把她丈夫刘勇找来一同迫害大法弟子。刘勇领来一帮男警,进门就打,张秀英亲眼目睹大法弟子黄素梅等很多人被毒打,法轮功学员李宝杰被狱警李明玉强迫灌食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间,马三家劳教所开始所谓“攻坚”迫害,把其它教养院的邪悟者找来,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弄到综合楼折磨,逼迫“转化”,期间一顿一个窝头,有时给点菜,有时不给。如果绝食就灌食,那时灌一次三十多元,都是玉米面粥。参与这次迫害的马三家恶警有:邱萍、李明玉等。
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大法弟子杨虹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绝食喊“法轮大法好”,要求无罪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李明玉和相雪莉带领犹大陈艺伟、朱丽用胶带把杨虹的嘴堵上,送进小号。
李明玉参与以下数起迫害案:
●法轮功学员李宝杰(三十四岁,女,汉族,身高一米六五。盘锦县人)被活活掐死。
●法轮功学员秦清芳(女,五十四岁,抚顺市人)被活活打死。
●六旬法轮功学员李淑珍(女,六十四岁,抚顺市人)被关小号
二零零五年马三家思想教育学院开始成立所谓“严管队”,当时的所长苏静、政委王乃民、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
她们把每间屋子用纸糊上一半,用以掩盖他们的恶行。怕法轮功学员互相沟通,把每间屋内前后各安上一个监控头,屋外走廊也有监控头,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更为邪恶的是连洗漱间都有监控。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下楼吃饭、不让出去活动,不让出去洗澡,只能在洗漱间洗澡。
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集体绝食。恶警强行灌食,参与的有七、八个,有的坐在学员肚子上,有的坐在腿上,有按头的、有按胳膊的,十分残忍。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开始,一百多名大法学员被关进严管区。有二十多名男干警面带凶光和杀气进入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邪恶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程栋带头迫害大法学员,在一大队一分队里有的大法学员胸部被电破。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至三十一日,大法弟子董敬哲一直被隔离关押在谈话室,被大队长李明玉、分队长张磊用手铐固定在铁床上,被狱医曹玉杰、陈兵强制注射药物七十六瓶(三月九日至二十四日),每天遭暴力灌食三次,每次都被灌吐血,日夜被铐在铁床上。三月三十一日马三家重新分大队,才给她打开手铐,董敬哲把灌食后连续留在胃里七天(三月二十五日至三十一日)的管子拽出来了。期间,在李明玉、张磊、曹玉杰和陈兵的纵容下,董敬哲还被两名不是医务人员的帮凶扎过针,血管被穿透。
二零零五年,有一老年学员,在监室的床上被迫害致死,恶警告诉所有人不让说出去;她就是盘锦大法学员李宝杰抵制迫害绝食被李明玉及恶医曹玉杰迫害致死。李明玉指使曹强行对她灌食,李明玉坐在李宝杰的肚子上,致使李宝杰呼吸困难窒息而死,之后给李宝杰家属一千元钱隐瞒事实真相。
二零零五年,大法弟子朱云(女,三十多岁,工程师),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脱肛,疼痛难忍,恶警指使恶人拖她跑,用以取笑,现生死不明。二零零五年,恶警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关押到三角库(没有窗户、阴暗潮湿、放破烂的地方),用破衣服蒙住学员的头,用手铐反扣双手,在门外放大音量喇叭,然后对学员拳打脚踢,上电刑,(在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二零零五年,大连大法弟子孙娟(二十多岁)被迫害致疯(迫害手段不详)。二零零五年-二零零六年,有很多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反扣双手,强制日夜坐在地上,不让上厕所,屎尿经常都便在裤子里。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恶警刘静把一辽宁大法弟子(姓名待查)从小号关到一楼一个房间。大队长李明玉等十多名恶警一起上来用绳子把他绑在“死人床”上,每天打吊针,灌药,队长李明玉经常打他,还说反正没人看见,折磨的他死去活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全体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有一百六十人左右。四月八日,恶警对绝食的大法弟子用开口器灌食。大法弟子不配合恶警,继续反迫害,每天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更加疯狂,每天都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踩头发、打嘴巴、扭胳膊、关小号、用电棍电,电的大法弟子前胸到肚脐周围全是泡。
参与此次迫害的恶警有:大队长李明玉、副队长王淑征,管教:张蕾、刘惠、杨小峰、任红战、黄小燕、齐某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图云朋、高云天、李伟、忠帅、谢家全经常打大法弟子、用电棍电大法弟子。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狱医曹玉杰、丁太勇、陈兵等人将李宝杰鼻子捂住,用开口夹子对李宝杰野蛮灌食玉米糊,使李宝杰当场窒息。恶警对昏死的李宝杰手忙脚乱地弄了一阵,随后把她抬走,送到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沈阳“医大”)。第二天(四月八日)李宝杰被迫害离世。
二零零五年四月,恶警大队长李明玉与副大队长王素增电击法轮功学员张文红,致使张文红前胸以下被电出大泡。李明玉还经常把学员用手铐固定在一处动不了,并在学员要求上厕所时故意拖延时间,还教唆其它队长不给打开手铐。
二零零五年四月开始,在恶警所长苏境、她和谢成栋等人指挥下,把被关押在一大队正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关进一楼铁门内扎针。
恶警一大队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成栋对五十多岁的大法弟子许青燕拳打脚踢,许青燕脸肿的变了型,牙全被打活动了,不能吃饭,它们还不让她上厕所,许青燕患有子宫瘤,被打的胸闷,喘气急促,还遭辱骂,直到病危,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春,马三家教养院恶警大队长李明玉指使打手们把李宝杰从床上抬到地下,然后她骑坐在李宝杰身上,七、八个恶警对付李宝杰一个人,有用皮鞋踩胳膊的,有踩腿、踩脚的,男恶医丁太勇和女恶医曹玉杰,用手捏李宝杰的鼻子,不让她喘气,用扩宫器,撑开她的嘴,李宝杰本来就心脏不好,被这么多恶警这样折磨,一会就全身青紫,手脚都不动了,这时恶警们才停下来,把李宝杰的身体倒控,以为这样就可以把灌进去的脏东西控出来,但见李宝杰还是没反应,恶医丁太勇就拖着李宝杰的上身(下身在地),像拖东西似的将她拖出去了。第二天,恶警说李宝杰保外就医了。但后得知李宝杰已经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五年四月上旬,她和崔红把背法的大法弟子宋爱莲叫到办公室要做笔录,宋爱莲不配合邪恶,恶警就踢她,打她,并把她铐在暖气管上。她喊“法轮大法好”,被强行用胶带粘嘴。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上午,副大队长谢成栋将大法弟子许清焱一阵毒打,当许清焱苏醒时,她进来取口供,许清焱拒绝签字,她用脚踢许清焱,随后又用宽胶带粘嘴,边踢边说“叫你跟我洪法”。大约四月十九日左右,当时许清焱生命垂危,恶人将她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后,经医院确诊,有五个肿块。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她带领一帮警察闯入大连大法弟子谢秀兰家中殴打,将她的头往地上压,打她的脸,揪头发。谢秀兰揭露她打人的违法事实,几分钟后,谢嘉权等几名男警将谢秀兰拽到办公室,她说:“还敢指名道姓的,随即把谢秀兰关入小号折磨五天。”一次,她还毒打谢玉兰,被打后谢玉兰脑晕不能行走,被四名男恶警拖往小号,继续加重迫害,在小号内再次被打后晕倒。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的一天,一个屋里大法弟子集体立掌发正念,听到警察叫骂声。几天后,立掌发正念的大法弟子被送走了。当时一大队长:谢成栋、李明玉。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大法弟子张力容因身体无力,头痛,坐在板凳上爬在床边。李明玉用脚拨拉张力容说怎么了,还说是关心她的身体。张力容说:“你用脚拨拉人,就这么关心人吗?一天从早到晚坐十五至十六个小时。谁的身体受得了。”她借口说张力容态度不好扣了两天一宿,见张力容没吃饭才叫回来。过后又扣了两天。李明玉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后台。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尝受过绑、吊、电棍电。
二零零五年十月,恶警政委王乃民在大喇叭里声称,把一位非法劳教期满的学员×军(姓什么记不清)批捕,声称是沈阳市于洪区公安局发布的批捕令。恶警李明玉乘机在走廊威胁说:“谁不老实我就把她拉出去!”又对法轮功学员周华、盛连英、孟桂秋和董敬雅说:“我看这四个人也快了!”
恶警大队长李明玉与恶警医生曹玉洁等恶人是以下迫害案例的相关责任人。二零零四年,本溪学员王曼丽(三十多岁)被迫害双目失明。
法轮功学员孟桂秋九十五岁的公公非常正义,他大老远从锦州沟帮子来到沈阳马三家,要求见儿媳。恶警说:现在全省都预防禽流感,谁也不让接见,别说她还绝食。孟桂秋的公公非常坚决,终于见到了孟桂秋。老人家拽着孟桂秋对警察说,我儿媳炼法轮功有什么错?她在家孝敬老人,对我伺候的比我姑娘都周到,周围都知道她是好人,她要是不能回家我也不回家了,我就要我儿媳妇。恶警(大队长)李明玉竟劝孟桂秋的丈夫离婚,遭到家人谴责。回到队里后,恶警还无耻的说:让离婚都不离,情深似海呀。
恶警崔弘奸笑着叫葫芦岛市大法弟子,她一出屋,就把她扯到暖气片上,用手铐把她铐在暖气片上,铐了一天一夜,恶警李明玉、崔弘用皮鞋踢她,把她的腿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恶警用拳头打她的嘴,当时她的牙就出血了。(迫害时间待查)
二零零五年四月,夏玉兰转押严管队(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因反迫害,绝食八十一天,遭女二所警察趙连喜、李明玉、張环等多人强制灌食。
二零零六年二月,法轮功学员孟桂秋拒绝罚站,被李明玉铐在“冰房”里抽搐几乎休克,从“冰房”里出来才渐渐恢复。
二零零六年二月下旬,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院长张明强,副院长王巍,管理科科长马继山,马三家女二所(所谓的“思想教育学校”)所长苏镜、政委王乃民,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成栋及李明玉丈夫(马三家教养院保卫科科长:刘勇)采用体罚、手铐、打骂等方式强制穿校服、坐凳、报数等,对非法关押的一大队所有坚定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每一个大法弟子都被三、四个男警,有的甚至更多,强行穿衣服,不配合便拳脚相加。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滕世云闭目静静的待在那儿,恶警刘勇把滕世云的左眼打成视力模糊,眼睛布满血丝。李明玉(刘勇之妻)为掩盖罪行,歪曲说,滕世云的眼睛是高血压造成。
大队长李明玉指使“转化”用胶带粘杨虹的嘴、用擦厕所粪便的脏抹布堵杨虹的嘴。一次李明玉问杨虹,你还背不背法?杨虹说:“大法弟子怎么能不学法呢?”李明玉就将杨虹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强迫她站着,身体极度虚弱的杨虹不到一个小时就两眼冒金星、浑身出冷汗、脸色发青、嘴唇变紫、呕吐。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在一大队一分队,大法弟子把所谓的“校服”后面都写成“真、善、忍”三字,孙淑香、闫春娇被恶警李明玉、凡亚奎(男)殴打后又关禁闭,同时孙淑香、闫春娇被加期三个月,杨丽威、史桂荣被加期一个月,还有值班队长程容、李征被罚款二百元。
二零零六年年初,马三家劳教所对非法关押的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了新一轮的迫害,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刘勇、马其山、李俊、李明东、张艾、韩凯、李明玉、谢成栋、高云天、仲帅、(谢夏川)、高X、黄海艳、齐福英、伊宏赞、张磊、张环、刘华、刘慧、陈兵、曹玉杰、吕××等,恶人用尽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与疯狂迫害。
1.体罚、虐待、强行搜身、面壁墙角罚站,甚至不让大法弟子睡觉长达十几个小时罚站。
2.更有甚者,男恶警扒掉女大法弟子的衣服,让大法弟子在寒冷的天气里冻着。
还有用“吊扣”折磨大法弟子。一只手扣在上方,另一只手吊扣在下方,使大法弟子蹲不下也站不起来;一只手扣在床里面,另一只手吊扣在床的外面,使身体倾斜着直不起来腰。呈大字型被吊扣着,有的长12个月,昼夜不停的戴着手扣子。同时还伴随着恶警们的拳打脚踢。
3.采取隔离监视、关小号的手段实施精神迫害。小号内伴有高分贝的杂音、高音喇叭声,在昼夜不停的放着这样致使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的声音,同时利用大法弟子想上厕所的机会逼迫大法弟子签字(放弃修炼的签字),如不签字,就不准上厕所。
4.还将对以绝食方式反迫害的大法弟子绑在“死人床”上,进行野蛮灌食,灌大量盐水。同时用电棍电、拳打脚踢、揪住头发、灌大肚撑、不让睡觉、采取冻、扣、注射药物等迫害手段进行百般折磨。
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以李明玉、张春光、周谦三个恶警大队长,长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让法轮功学员王春英在考核表上签字,恶警对王春英进行十六小时的非人折磨。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孙忠琴、王俊艳等人实施酷刑,把他们两个手铐上、双腿绑上用两床拉。法轮功学员李东旭不签字(考核表),恶警就用电棍电他,不让亲人探视。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静燕,拒绝打针,被恶警张春光、李明玉、赵国荣带到办公室,用电棍电、用四方木楞子打,强行打针,王静燕月月不配合所谓的考核、签字,月月挨打。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法弟子王春英拒绝在所谓的考核上签字,被恶警张春光、周谦、翟耀辉、陈秋梅、李明玉等人上大挂迫害长达16小时。
二零零八年间,法轮功学员刘军美因在单位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恶人陷害。被抚顺市顺城区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二年,再次送入马三家劳教所。有一次,刘军美拒绝在考核簿上签字,李明玉、所长还有几个男警察,对她一起拳脚相加,有的警察打人的手疼了,就用电棍电。
二零零八年三月,法轮功学员肖立新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李明玉在勒索了肖立新未修炼的家人巨额现金后把她“保外就医”,恶警刘永知道后妒火中烧,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下午4点多钟,带着马三家恶警,勾结大东区六一零恶警四人、洮昌派出所、一一零恶警把刚刚回家养伤的生命垂危的法轮功学员肖立新再次绑架回教养院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马三家教养院给所有被关押的人员集体抽血,具体化验什么不告诉,法轮功学员王春英不配合,拒绝抽血化验,被警察强行拖拽,把衣服拉链都拉开了,王春英大声的讲着真相,不允许他们强行抽法轮功学员的血,管理科科长王延平,大队长李明玉、干事赵静华、翟艳辉、队长项奎丽、王秀菊等八个警察,还有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的一个大夫和一个护士,强行把王春英按在床上,王春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法轮功学员必遭恶报,只有马三家教养院才这样抽血,苍天在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时,王延平说:“我不怕,你给我上明慧网吧。”并抓起一个枕头压在王春英脸上,使她透不过气来,王春英尽力挣扎并高喊:“你们要出人命的,你们就不怕闷死我吗?你们能负起责任吗?”并尽力挣脱。持续几分钟后,那个警察还没达到目地,最后拿来铐子,将王春英铐在床上,强行抽了五毫升血。王春英的面部被挤压出血印,同时手背抓伤。被同时强行抽血的还有其它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中陈丽英也被暴力抽血。
二零零八年从五月九日开始,马三家教养院搞所谓“双百严打整顿”,打算持续到十月份,恶警计划在这期间内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奴工任务不如期完成就加劳教期或者殴打。女一大队队长李明玉操控姓陈的队长打人,在车间,光天化日下殴打那些完不成任务的法轮功学员,还威胁说:谁完不成任务就用电棍电。那些带工也经常替恶警打人。马三家为了逼在押人员给他们拚命挣钱,已不择一切手段的迫害。
本溪大法弟子信淑华从二零零八年三月被非法关押马三家,从来就不干活儿、不签“考核”、不上课。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绝食五天被李明玉等人强行灌食,灌不明药物,然后上“大挂”,六天六宿后,人瘦得皮包骨,走路需扶着。
二零零八年六月初,大法弟子信淑华被恶警用抻床抻了6天。在她被上抻床期间,恶警每天晚上都要给她灌毒药、打毒针。每次毒药灌下去、毒针打下去之后,她都会被折磨的吐血。因信淑华被折磨的大量吐血,恶警怕出人命,这才把她送回监室。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李明玉、张春光、狱医相淑媛。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马三家教养院开所谓的赈灾报告会,会上污蔑大法,大法弟子当场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王俊燕被恶徒李明玉、张春生拳打脚踢、拔头发;张国珍被吊6小时,手被吊肿;仲淑娟被非法加期,并被威胁动刑;赵淑琴被吊3小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大法弟子王海英拒绝报数,被恶警大队长李明玉铐在一个房间里,一只手铐在一张床的上方,另一只手铐在另一张床的下角,身体成弯曲型,站不起,蹲不下,手铐越来越紧,直到卡在骨头上,手被铐成紫色。
二零零八年九月末,李明玉叫大法弟子信淑华和病号一起走步,她不走,警察赵金华拽她,踹她好几脚。在弹棉车间,警察李秀玲用扫帚打她。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大连大法弟子仲淑娟因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喊“法轮大法好!”被带入队办公室进行殴打,用脚踢、用手抽她的脸,将她踢倒在地,又用穿皮鞋的脚踢,使其脸部肿胀、变形,眼眶黑紫,口鼻出血,鲜血喷了一地。恶警们对她殴打四十多分钟后,因怕人看见仲淑娟脸上有伤,又给她戴上口罩带入受刑室实行抻刑,实施抻刑的是恶警张春光。大队长李明玉叫喊:给她灌废功药(一种破坏神经系统的药)。
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每个月强迫法轮功学员在假考核本上签字,不签字就酷刑迫害,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张国珍、卢林在二零零九年正月十七拒绝强迫奴役,被一大队一分队恶警张国荣、张春光、李明玉、管林等人一阵暴打,后扒掉外衣只穿一件内裤,张国珍上大挂长达二十五个小时之多,卢林被上大挂十个小时左右,二人至今手无知觉,走路困难。
二零零八年十月教养院考核之时,当时法轮功学员王海英、齐拓江、芦林、王俊艳、张英林、闫俊华没有说报告,遭到恶人拳打脚踢,之后都上“大挂”,有的3 天2夜。10小时不让吃饭和上厕所。
十一月份,劳教所恶人说张国珍、芦林没干活,打了她们三个小时,上大挂10多个小时。
二零零九年过年后,大法弟子张国珍、卢琳、仲淑娟拒绝干奴工活儿,被恶警李明玉、张春光在二月十一日给上“大挂”酷刑,张国珍被上“大挂”二十五个小时,卢琳十几个小时,仲淑娟七个小时。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赵淑芹眼睛被打的左眼充血、右眼变青,昏倒几次,精神痴呆。就这样还逼着干活,家属去了也不让接见。
狱警对上访人员有三级残证的李萍、盖凤珍、石俊梅、梅秋玉也上“大挂”、关小号。他们执法犯法疯狂的对待被关押人员。让其干活不让休息从早上干到晚。不干就指使唐威打她们。大法弟子到期也不放人,延长时间。
参与打人者:彭涛、张良、张春光、李明玉、孙彬、潘秋莲、载耀辉、赵静华、陈秋梅、李秀玲、张谦。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大队成立“严管队”。许清焱和三十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被押到严管队迫害: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吃的是黑窝头;三九天不给供暖、也不给热水喝。大家集体绝食抗议并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十几个恶人冲进来想把大法弟子分开带走,大家围成人墙决不让他们把人拆开,结果恶人没有得逞。
二月下旬的一天,许清焱和另一大法弟子打开了严管队的窗户,向食堂的人群喊:“法轮大法好。”因此她再次被关进小号,恶人们向小号二十四小时不停播放高音喇叭,以此来折磨她,专门播放男性病广告。几天后,许清焱神经和心脏严重受损,心好像跳到嗓子眼了,就趴在地上。十天以后,回到严管队,大家还在集体绝食抗议。
四月十七日,大法弟子邱丽要被拉出去灌食,许清焱高喊大法好,队长李明玉扒拉她的头说:“给她灌食,你喊啥?”许清焱说:“我师父说了,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你的事。”结果,许清焱被拉到值班室,队长谢成栋把门关上凶神恶煞的扑上来把她一顿毒打,还叫嚷着:“我就掐你这个尖。”许清焱两侧的大牙被打活动了,耳朵再次失聪。谢成栋一拳打在她胸口,她差点背过气去、眼冒金星、胸中直翻、痛的大汗淋漓。
恶警谢某打累了就把她铐在暖气管子上离开了。许清焱顺着暖气管子往下坠,手铐越勒越紧,痛的冷汗湿透的衣服,什么也不知道了。一会她苏醒过来,支撑着站起来,眼前一黑,又一头栽倒在办公桌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醒来。这时队长李明玉进来取口供。许清焱向她讲真相,李明玉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说:“我叫你跟我弘法。”还用胶带封住她的嘴。期间,许清焱多次想上厕所均遭到队长刘静拒绝。直到晚上10点多钟放回监室时,由于长时间不解手,造成她突发性大面积腹部肿块,同时胸部和心脏严重受损。大法弟子们告诉恶警说她不行了,恶警们置之不理。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二大队指导员李明玉,大队长张春光,问大法弟子《三十条》(马三的监规)能不能做到?连问三遍,大法弟子都回答说:“做不到。”李明玉、张春光、赵静华、高干事四个恶人将大法弟子拽到三楼的一个室内(专门给人上酷刑的地方),用手铐将一只手铐在一张床上铺的上梁角上,另一只手铐在另一张床下铺的横梁角上,膝盖上捆一道,脚脖上再捆一道,身体呈九十度角,站不起来,也蹲不下。李明玉拿电棍电大法弟子脑后、脖子、后背。停下来恶人就狂吼:“签字”。李明玉一边推大法弟子到门口一边说:“不允许你接见,不允许你打电话。”受到这次长时间的电棍电,身上多处红肿和焦糊。打这以后,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视力严重下降,看人模糊不清,几乎失明。两腿不良于行。
二零零九年新年之际,大法弟子卢林、张素霞因炼功被一大队指导员恶警李明玉指使干警赵国荣用电棍殴打,后又用电棍电了大约十几分钟。
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日至十一日,卢林和张国珍两位大法弟子两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地方,恶警对她们施用“大挂”酷刑,卢林被“大挂”了五、六个小时;张国珍“被挂”了十三个小时,期间恶警往张国珍鼻子里抹一个名叫“废功一号”的毒药,很辣,非常强烈刺激呼吸的一种液体,而且还把张国珍的衣服扒到只剩下一层衬衣裤,恶警彭涛伙同李明玉、张春光、赵国荣、管林等恶警对张国珍拳打脚踢,直至张国珍涕泪不止,豆大汗珠不断下淌,昏迷后才停止。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赵淑琴突然被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张春光、周谦叫出去,赵淑琴不去,她们叫普通犯人给拉到办公室,三个人一起打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持续一个小时,赵淑琴回来后,坐着发呆,哭了一天。
迫害日期待查。参与以ㄇ下迫害的恶警有:李明玉(女,原一大队指导员)、张春光(女,原一大队大队长)、刘永(男,原三大队严管队头目)、严(男)、王燕萍(女,现一大队指导员)等。
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的被施以酷刑,恶警把她们的双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腿绷直、上身前倾、不让吃、喝、拉、尿,连续一天、两天、甚至更长的时间,一刻也不松同时加以电棍袭击;有时两个恶警把两张床往两边猛抻,致使法轮功学员像被“车裂”一样剧痛难忍,铁铐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大小便解在了裤子里。
马三家女二所一大队即所谓的“严管队”,自从二零零五年四月初成立以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残忍,被迫害致残废、致精神失常、致生命垂危者人数众多,被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不放弃信仰,每天都要面对着各种酷刑的折磨,其中有长时间的吊铐刑,上铁椅子,在小号里折磨,三角屋里折磨,各种姿势的体罚,长时间不让睡觉,电棍电、暴打等多种迫害手段。那里的法轮功学员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权利,以绝食绝水和平抗议灭绝人性的迫害,然而遭到女二所以所长苏境、王乃民(政委),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成栋(男)等人制定一系列针对绝食学员实行暴力灌食的多种迫害手段。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在一分队的李宝杰被恶警李明玉当着学员的面骑在肚子上野蛮灌食被呛得喘不上气来,送医院半路上就咽气了,死时才三十几岁。他们封锁消息,不让学员出来说。后来恶警刘勇当着二十多名学员的面嚣张地说:“邹秀菊,别说打掉你一颗牙算什么?李宝杰怎么样?死了还找律师来了解情况,我说了几句话就把律师吓跑了,死了算自杀,我们不怕,你们去告吧。”
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恶警李明玉带领李勇、高云天等人把袁书哲、陈桂兰、孙淑香吊铐三角库里、床头等三至六天不等。手被吊铐得发紫、麻木。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早晨去饭堂吃饭,走到院子中间全体学员齐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李明玉怀疑是孙淑香带的头,又把她铐起来。
二零零七年十月,赵国荣就打大法弟子仲淑娟,从屋里往外拖,衣服都扯开了,鞋也拖掉了,然后她喊,“修正法无罪,停止迫害”,被拖到办公室,她对大队长讲真相,李明玉不听。赵干事就左右开弓打耳光。一会儿,赵国荣又进来打,用一个直径五、六寸的圆形的东西上面包着布、一种说不上是什么但有弹性的东西打,她就眼前一片黑,直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鼻子就出血,就听啪、啪、啪非常快一下接一下打了好一会,而后,一个叫彭涛的拿拖鞋给王延萍。王延萍就用拖鞋打,这时她的衣服上、脸上、地上全是血。拿一大卷手纸,几乎用完,地上血流一大片,她满脸紫色,鼻子歪了,眼睛白眼球都是红的。李明玉又叫医生说,把所谓“废功一号”、“废功二号”拿来,又给量血压,量完就给上大挂,抻刑,是一种特别的酷刑,人几分钟都很难受:把头塞进二层铁床里,两手用铐子铐在二层床两边,腿用一个三角铁棍固定绑在一层铁床上,腰弯的站不住,又累又疼,她们怕她麻木没感觉达不到酷刑的效果就又来活动手腕,使她更加疼痛难忍,就这样抻了两天两夜,致使她浑身肌肉萎缩。
剥夺家属探视权。
二零零五年四月间,当时马三家子教养院里的法轮功学员全体反迫害,拒做奴工,恶警副所长赵来喜领一帮男恶警打法轮功学员,恶警向奎丽把何桂荣从床上拽下到地上,又打又骂。
二零零五年下大雪时,恶警逼法轮功学员去打扫雪,遭拒绝,他们就找来一帮恶警殴打法轮功学员,硬把法轮功学员从牢房拽出去打扫雪。恶警周迁、向奎丽一边拽何桂荣,一边打嘴巴子,揪头发,从牢房一直打到外面,硬往何桂荣手上放锹,何桂荣就是不拿,气的那两个恶警连打带骂的。后来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回屋,在楼西侧警察晾衣服的地方冻着,看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冻的受不了了,才让法轮功学员回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间,马三家劳教所开始所谓“攻坚”迫害,把其它教养院的邪悟者找来,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弄到综合楼折磨,逼迫“转化”,期间一顿一个窝头,有时给点菜,有时不给。如果绝食就灌食,那时灌一次三十多元,都是玉米面粥。参与这次迫害的马三家恶警有:邱萍、李明玉等。
二零零八年十月某日,事由百分考核,责任者:杨院长偶尔露一面,周院长直接现场指挥,李明玉指导,张春光大队长,参与者:一大队全体警察、张贺、管林及彭涛、张良等男警……。因为百分考核,所有大法弟子被打,被电棍电,无一幸免。即使这次未被打,其它场合也没有幸免。齐震红被打被电棍电,上吊挂,多少个××日夜,精神失常,张英林被打,电棍电,一只胳膊残废,五指失去知觉。
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改名思想教育学校,所长苏静,政委王乃民。二零零二年关押最多大约一千七百名学员,共三个大队,王书珍被非法关押在三大队二分队,三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分队长张磊。到教养院一进门,就被强行搜身,要钱买什么校服,所有生活用品都非常贵,每天吃的都是发霉的窝窝头,咸菜。然后把王关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找来几个警察和犹大来给她洗脑,强制让她放弃信仰,写“三书”。采用各种酷刑折磨:电击、坐铁凳、小号、冷冻、暴晒、长时间奴役、不让睡觉、罚站、铁铐吊起来、加期、精神摧残……
大队长李明玉将王书珍两臂背到后面举起来,用手铐吊起来,强迫她“转化”,王不配合,便威胁、恐吓她说,再不“转化”,就送大北监狱。中午不给饭吃,而且不停地谩骂。王书珍被恶警迫害的胃出血,经医院检查是胆息肉。王两次昏迷不能起床,可是队长张磊还强行逼她去郊外扒玉米,而且不许坐着,每天十几个小时,一连十多天。还把她关在厕所里不让出来,由两个包夹看着,每天都在厕所里吃饭,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罚站,包夹到时间就换人。每次逼写什么思想汇报(内容是污蔑大法和师父),王书珍不写,被张磊叫到办公室训斥一顿,有人天天给她念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话,对她进行精神折磨。
很多法轮功学员遭恶警分队长张磊残酷迫害,被她关进小号十几天坐铁凳,有铁岭的王学力,兴城的张淑珍、王书春,她们从小号出来,腿脚皮肤都变成青紫色,肿得不能走。本溪的王书平被张磊给劫持到一楼进行残酷迫害,她喊“法轮大法好”,门牙被她们打掉了好几颗。头用棉被蒙上,再扣上垃圾桶,捂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