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区号(0431)
监狱长:赵明、刘铁海、武泽云、高明雅、王力军。
狱警:(玖道监区)徐玲、吕惠玲、李兰英、宫云霞、于凤珍、米雪云、常洪光、从爱萍、程清仁、唐亚娟、曹洪、孙秀生、张彦、苑志敏、赵冬梅、侯岩、王万友、王晓辉、周丽华、张渠、郭海、蒋可佳。
主要恶警:监狱长武则云,“攻坚办”头目周园,狱政科科长励剑,监区长曹红(教育队)、付淑萍(十二监区)、于秀艳(六监区)、郭队长(八监区),管教李海艳、杜研、张晨雨、魏丽会等等。
二零零八年九月初的一天,于翠兰坚定信仰,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竟然遭到严重的“抻床”刑罚迫害。从早晨五点钟开始,抻到晚上九点钟。抻的过程,真的像五马分尸一样,撕心裂肺的疼,身体象断开一样,那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出的汗把褥子都湿透了,头发上也都是汗。刑事犯汪秀芳邪恶的称:“头发不滴水不行。”到了晚上,身体瘫软的象一滩泥。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零一一年里,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队长张淑玲只听信包夹人韩丽杰、汪秀芳等人(刑事犯)的一面谎言之词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加重迫害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
下面是躺着实施的酷刑,天天二十四小时躺在床板上,双腿要叉开,放在左右两边的床边上,双脚不许往里去,如有时脚离开床边,被汪秀芳或钱莉发现,就是恶狠狠的踹上一脚和砸上一脚后跟。五楼小号里,钱莉一脚把大法弟子的左脸踹出血,汪秀芳马上过来擦掉大法弟子脸上的血,每次被踹上一脚或突然的砸上一脚,都是一个剧痛和一次的惊吓,心要跳一阵子。时间长了,心慌心跳的症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后来出现每次被惊吓后,心慌心跳得全身都散了架子,开始要十分钟后才能缓过来,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到大法弟子出监的二零一五年的时候,这种散架的症状要二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缓过来。
大法弟子被强制躺在床上,有时汪秀芳在大法弟子的双脚之间放上整理箱的盖支着双脚,身上胸部被压放上沉重的一个个冰凉的箱子,同时还强迫大法弟子双手上举,举箱子,时间是天天的,长期的举。双手举箱子时间一长,人的双臂也是累的、痛的到后来怎么也举不了了,两手臂软软的,无力支撑。汪秀芳此时强迫大法弟子趴着,把大法弟子按趴下后,把大法弟子的双小臂紧紧的迭放一起,绑在后背上、缠上,再把绳子的另一头从头前拉过来,用力一拽,此时疼的大法弟子乱动,一人按着、一人系好绳子,接着又往大法弟子的后背上压放沉重的一个个箱子。箱子不准弄掉了,掉了就马上增加箱子的数量,或者是换上大的。此酷刑压的人呼吸困难,双臂又特别的疼痛,都交织在一起,汗水从头上流下来,时间一长大法弟子胃里的食物常常被压出来,双脚还是要放在床的左右边上。如果被包夹发现有动的现象,就立刻遭到被踹、被狠狠的砸上一脚,这当时又是一个剧烈的疼痛和一个惊吓、一阵心跳。
二零一一年三月末,大法弟子被从五楼带到三楼,大法弟子已经是皮包骨,不能直立行走。经常心慌心跳、呼吸困难,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四月中旬至八月立秋前,这段时间的夏季里,包夹人汪秀芳对大法弟子采用捂、闷、压的酷刑迫害。
在汪秀芳开始采用此酷刑时,大法弟子难受的不行,就抽出来手一点一点的推掉沉重的被和其它的褥子。汪和其他三、四个人一齐上来,将大法弟子的双手绑在床板左右两边的铁栏上,然后又重新在大法弟子的身上(必须是平躺的身子),压上二百多斤重的褥子和被,如图9.有时包夹人张帆还要往被褥里放上装满水的大瓶子,增加重量。那日大法弟子的左脚脚脖子被压的疼痛难忍,叫声不断,脚的踝骨好象压碎了的疼痛。在大法弟子的身体下边又是光光的床板,脚骨的疼痛劲、人身体胸部压的呼吸困难,身体下也被床板咯的骨头疼。而且室内闷、不透风,难受的人头上、脸上的汗水一条条的流下来,此时的汪又强迫大法弟子说诬陷法轮功的话,不说就加重迫害。那日大法弟子左脚踝骨被压坏,整个脚脖子悠荡着,脚不能走,去厕所一瘸一拐的忍受着剧痛。
从二零一一年四月末脚骨被压坏,到二零一三年后,大法弟子的脚一瘸一拐。还有在汪秀芳的包夹期间,一脚踹塌大法弟子的右侧胸部下方肋骨好几根,后面肋骨支出来了。
在汪秀芳包夹期间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早上起床时都是恶狠狠的使劲用脚踹大法弟子,并大声吼道:“起来。”她们每一脚都是一个惊吓一个剧痛、一阵心跳,此时大法弟子就是默默的反复在心里念真、善、忍,缓解自己,稳住自己的内心,使自己不产生恨的想法,想得开挺得住,不以恶还恶。
到五月二十多号了,汪秀芳走了。李雪娜、韩丽丽、姜凤英等继续采用此酷刑一直迫害大法弟子到八月立秋后,又改换绑吊压的酷刑继续迫害。在被姜凤英迫害期间,姜说“你让我不高兴,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包夹汪秀芳对刘霞使用多种手段折磨,对刘霞进行坐红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脚垫高,腿还压上重物,手举过头顶,不转化就上刑迫害折磨,刘霞被折磨迫害四十多天,中间还不让去厕所,憋尿。一次憋尿长达十七个小时,她们还踩她的肚子,踩一下,尿就出来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来了,就这样反复的没有人性的折磨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