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警王广云是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一分队所谓的主管队长,一直极力参与迫害。她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有时敲诈勒索,还不让法轮功学员在一起说话,如发现就单个叫去讯问,如两人所答不一样,就开始毒打,有打耳光的、脚踢辱骂的,看还不行就送往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教养院四楼)。东港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主要刑罚有手铐抻,让人生不如死,完事之后,手、胳膊变形。
教养院每年七一唱红歌,过大年搞邪党活动,猜谜语,要求法轮功学员每天喊口号、背三十条、向恶警问好、诬蔑大法、写邪党文化作业,到期回家时,还得写诬蔑大法的话。法轮功学员拒绝写作业就要他们花钱雇人写,每本六元钱。刚参加工作的恶警得经过王广云传授怎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目前,王琳就是二分队主管队长,施海燕是新生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张环、张磊、张卓慧等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
他和指导员邵利、队长陆玉荣、指导员张君,队长李书环。参与和指使迫害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李素云。李素云在马三家并押六个月几乎每天都是在酷刑折磨中度过,如:倒立、冷屋冻(在寒冬门窗都打开)、犯人殴打用脚踢脸、开飞机、用手铐吊起、灌食、经常遭电棍电击。一百多斤体重被折磨成只有四十几斤,直至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朝阳市大法弟子第三次进京上访,被北京公安绑架,通知当地龙城公安分局押回。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被送到了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此时她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在马三家教养院,朝阳市大法弟子更是失去了人的基本权利,不准上诉,不准有信仰,在马三家女二所不准她们炼功、看书。她晚上起来炼功,那些劳改犯就把她拉到走廊里打,值班队长用电棍电她。回到屋里,功友们看到她被打得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青红,脸都变形了,她们都哭了。尽管如此,她天天坚持炼功,于是天天挨打挨电。
恶警王广云把朝阳市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一会来了几个劳改犯,把她两胳膊拧向背后用手铐铐上,然后用绳子把她身体全捆上,当时她只穿着衬衣、衬裤。恶警李书环、张君俩人一起电她,专电她的手心、脚心、头顶、脖子和嘴,边电边问她有什么想法,不说不行,大约电了1个多小时,电的都能闻到肉皮被烤糊的味。王广云叫杜文艳把她拉到大厅里让坐在地上不准动,啥时候说干活,啥时候起来,不说就永远坐在地上。此时正是严冬,她只穿着衬衣、衬裤,这样她在那里坐了一夜,天亮后她们把她关进了小号铐在暖气管子上,成天成宿站着,不让睡觉,上厕所得值班的犯人同意才能去。
李素云绝食抗议,就在绝食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挨电击也是经常的事。王广云恶警还让她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当时正是寒冬腊月),不让上床睡觉,同时李素云还要遭到灌食的残害,她的门牙被撬掉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法轮功学员杨虹争取到了给国际人权组织写信的权利,她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信中有一个问题就是非法搜身的行为。此信由别人带出一封,也给劳教所一封。不久后的一天杨虹正在车间干活,被大队长盛颖、队长王广云叫到车间一室内,说要对她搜身检查。盛颖宣布:“第一,你是法轮功学员,第二,怀疑你身上有经文。”杨虹问有什么根据,并告诉他们:“经文都在心里装着呢。”僵持了约一个小时,他们强行对杨虹进行了搜身检查。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女恶警王广云带领几名普犯。对法轮功学员原书哲强摁鼻灌食时,导致原书哲全身抽搐、送马三医院救治,当夜回来)说:明天就是你。第二天恶警们又折磨她。
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丹东市大法弟子即将走出教养院的那一刻,队长王广云让她到办公室,在劳动教养人员出所登记册上签名。她说她来到时候没签字,走的时候也不签字,这时她叫来两个刑事犯,加上一个值班班长,三个人,两个抓住她的手,一个人拿着登记册,将印泥涂在她食指上,在登记册上强行按下了手印。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大连大法弟子王春英经历了十六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后,仍不配合邪恶签字。三月末由二个恶警陈秋梅和王广云找来2个普犯,拽着胳膊掰着手指头强行签字,一连换了两支笔都没有签上,王春英一直紧紧的握着拳头,并向她们讲真相告诉她们这是在犯罪,并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最后王春英的手都是紧紧的握着,最后都是恶警代签的。
继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的“考核”后、十二月末的一次“考核” 签字上,张春光、王广云还逼张英林签,张春光就使劲拽着她胳膊逼迫她签,结果张英林胳膊骨折更厉害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
从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八年十月,马三家一大队参与迫害和打大法弟子的警察有:李明玉、张春光、周谦、赵国荣、陈秀梅、项柏凤、项奎丽、孙美、高鸾、翟艳辉、李秀玲、管琳、潘秋研、王广云、王燕萍、尤岩、孙彬等。
二零零九年,王广云将朝阳的大法弟子温九玲(女,三十八九岁)打嘴巴子,还把她上手铐关在仓库里,手都勒肿了,下雨天还用雨水浇她。二零一零年秋,温九玲给王广云讲真相,被铐起来,污蔑说她精神不好。
辽宁昌图法轮功学员温九玲,在马三家教养院女所打包车间被强制劳动,经常被盘锦犹大蒲育辱骂,并唆使其队长王广云恶警继续迫害殴打,此类情形时常发生。
警察王广云是女所车间的主管,一直以来都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很积极,而且手下警察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也是听她指使。
二零一零年九月末法轮功学员赵乐荣被劫持到马三家女子教养所。赵乐荣有次检查过眼睛回来,王广云就非常不满,用拳使劲的捣赵乐荣前胸、扇耳光、打头;无缘无故把赵乐荣戴的墨镜(平时用来降低光线、颜色等对我眼睛的刺激)摔碎,并没收另一个墨镜;还有一次使劲揪着赵乐荣头发逼朝房顶看,说什么“怕看白的,给你吊起来天天看房顶(天棚是白色的)”;赵乐荣眼睛不好,身体虚弱,干不动活(有时警察为了折磨专挑重活累活给赵乐荣),王广云就罚赵乐荣整整站了十天,每天站到晚间十点,有时站到晚间十二点,站不动就踢。王广云曾说过:“我的损招有的是”。
二零一一年初,有一天,王广云在教室对大家说:“前几年,我分队有法轮功的人,她们都是很高学位的,她们要炼功,我说我同意你们炼,谁炼谁就把衣服脱了,到外面炼,我不管,后来有一些人真把衣服脱了,到外面去炼功,当时是冬天,慢慢的一个个都冻回来了,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们。”王广云很爱占便宜,常向学员要东西,有一次,让学员家属给买二箱白酒,她说那是朝阳特产好喝,结果学员家属真从朝阳带二箱白酒送给王广云,价值三千多元钱。三分队的活是全大队最苦最累的,是把军大衣里面组合一体,中间有熨烫、扣钮、叠后打包装箱。车间夏天热冬天冷,哪道工序都超出体力极限,完不成任务就加班。
二零一一年,张磊被提升大队长抓所谓“教育”,张磊搞唱红歌,答卷考核、走列队练习,常把学员带到“东岗”迫害,每天大吵大嚷、骂骂咧咧,有个学员叫赵乐荣,刚进新生班时给她上过抻刑,从新生班下到分队时精神就不大好了,眼睛不能见光和白色,见就晃的难受,要看病配眼镜,张磊把她大骂一顿,然后把她从三车间拉到外面,把鞋脱掉,光脚在冰地上站着,张磊又抓起赵乐荣头发让她仰着脸看太阳,张磊回大队走了,有法轮功学员悄悄把鞋送给赵乐荣穿上,结果被王广云发现了破口大骂。孙景媛也是三分队小队长,她把赵乐荣拉到库房拳打脚踢二次。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马三家搞所谓上级摸底,要摸清谁是真“转化”的,谁是假“转化”的,各分队长要找法轮功学员所谓“谈话”,三分队队长是王广云,小队长是孙鼎元。三分队由孙鼎元找王秋萍谈话,王秋萍就说了实话,说自己不是真心“转化”的,说大法好。孙鼎元说你见领导也这么说吗?王秋萍说是呀。第二天孙鼎元就汇报给王广云,王就逼迫王秋萍说诬陷大法的话,不说就威胁要把王秋萍送楼上从新回炉“转化”,办班,那就不是一般的“转化”了,还扬言叫王秋萍干最脏最累的活。
第二天正好是接见日,家属来接见王秋萍,王广云和另一队长问王秋萍法轮功是什么, 王秋萍说:“大法是好的,李洪志是我师父。”她们两个马上就不让王秋萍会见家属。
有一天王秋萍上厕所,一名学员在厕所里说:“如果不对我们上刑谁能‘转化’呢?”话可能被王广云听到了,王广云就问王秋萍听到没有,王秋萍说没听到她说的是什么,王广云就用雨伞把对着王秋萍胸,说王秋萍:“我都听到了,你没听到?”她要下班了,说明天再找王秋萍,第二天真的把王秋萍找到车间后仓库里,用《邓小平文选》书把王秋萍打了二十多个嘴巴子,当时牙都打出血了。
一次在车间干活,收工提前了五分钟, 被队长王广云看到了,罚学员们中午不准休息站一个小时,晚上还从八点站到十点,不让学员们正常睡觉(正常是晚九点睡),一直持续了四天。
上厕所有固定时间,中途不给假,有特殊情况除外。有一次三分队答卷时,王秋萍要求上厕所,王广云硬没让,憋到上车间干活的时候再要求上厕所还不让去,王秋萍硬憋了两个多小时。甚至王广云还让王秋萍往裤子里拉尿的。
马三家劳教所把在“三书”上签了字的人,体力好的分到车间里,白天干活,晚上还要看诬蔑法轮功的盘片。最可怜的就是那些普犯,有些不了解情况的,就会相信,帮助恶警迫害我们,她们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作恶招来的报应是可怕的。在车间里干活,互相之间不许说话,活又脏又累,还要经常挨骂、罚站。
在车间干活的改为一分队和二分队,一分队队长王广云,非常恶毒,动不动就打骂、下手特别狠;二分队队长王琳,是新上来的,很年轻,不明真相,也跟著作恶。
二零一一年一天,邱铁艳在车间干完活,想用白布抄写经文,刚写了十多个字,就被狱警董彬一手抢走,次日早上,恶警王广云叫她去小库房谈话,刚进屋,就大打耳光、拳打脚踢,打累了就逼她写谤师谤法的两句话五十遍。她没写,第二天她到车间叫我面壁罚站,不准动, 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从早上七点到半夜十二点(吃饭除外),持续一个星期。她绝食抗议。恶警王广云见她还不写,就把她带到东岗——马三家劳教所女子劳教所专门迫害女法轮功学员上酷刑的地方, 大队长张环、教导员张卓慧,张环给邱铁艳抻刑。然后三个人上来就把她手脚分别用手铐固定在铁床上呈大字形,嘴用脏毛巾堵住,使劲用力抻,将她身体悬起来,大约三小时左右。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因王书珍坚决不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二大队一分队队长董彬、指导员张某用电棍在王书珍嘴上、脸上、脖子上来回电击,足有半个小时;之后穿皮鞋用力往王身上、胳膊上,各个部位踢,用手抓头发,王书珍头发被一绺一绺抓掉,脸、脖子被电击的都是大红疙瘩,肿得不能动。
有一次王书珍看大法经文,四名犯人上来用力抢经文,王书珍手被犯人咬伤,肿得不好使。因王不配合恶警,又被关到二大队二分队迫害,那里的犯人都是社会上的流氓、吸毒犯。恶警指使两个犯人吴强、张丽包夹迫害她,逼她放弃信仰,两犯人为了减刑期,每天折磨王书珍到后半夜一点多。
一次恶警指使吸毒犯葛丽霞,把王书珍和另一名抚顺法轮功学员秘密关在一个屋里,拳打脚踢,把头往墙上撞,打得眼睛全是瘀血。第二天晚上又拖到水房走廊里,强迫背“三十条”,又折磨到半夜。第二天王书珍去找队长王广云,曝光犯人的恶行,她们才放手。
在中共劳教所全面解体后,原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变成辽宁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那些参与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恶警,至今还在行凶作恶。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钟,由于李慧玲不服从大队长张环的命令,她边骂边使劲薅着李慧玲的头发往三楼上推,到了楼上她就拿出手铐一头铐在挨着地的暖气管子上,另一头铐在手上。播放反复诽谤谩骂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午休的时候三小队队长王广云也到三楼来了,连损代骂的“劝”了一番。一小队队长马宁、二小队队长王琳、三小队队长王广云还有曹干事她们一边看着李慧玲一边打扑克。恶警王广云边骂边穿着带边的皮鞋往嘴上踢,她还拿电棍电李慧玲的嘴,当时嘴唇就肿了。
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惠玲,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车间里遭受迫害,喊“法轮大法好”,被狱警打骂、拽头发,在三九天被关入冰冷的小号迫害七天。狱警王广云四楼办公室也对李惠玲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