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陈丽艳又被送回女一所,分到二大队,大队长叫盛颖,教导员叫李淑环,分队长叫赵国荣。陈丽艳在九月四日下午集体出操时坚持炼功。被恶警赵国荣揪着耳朵、从一楼一直揪到三楼办公室,强迫陈丽艳把鞋和袜子全部脱掉坐在地上,让“四防”犯人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绑在一起,恶警赵国荣用手铐将她的双手背铐在一起让她无法活动,然后手持高压电棍狠电陈丽艳。
二零零零年九月四日,恶警李某某、盛某某、赵国荣强行把王金凤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上,按倒在地,把脚脖子用电线绑上,把鞋、袜子脱掉,李某某穿着皮鞋用脚踩、踢王金凤的腿,腿被踢破,赵国荣、盛某某又惨无人地道用两根电棍电王金凤的脚心,王金凤在地上来回翻滚,她们又找来了普犯“四防”人员两人,拽王金凤的头发、按住头,又接着用电棍电,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一天有七名法轮功学员遭恶警用电棍电击。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末,被非法关押大连大法弟子王晓艳,拒绝在每月的考核表上签字,拒领劳教所每月发给犯人的五元钱,多次被恶警赵国荣、张秀荣及受恶警强迫的普教犯人殴打。
2007年1月29日大法学员王晓艳被逼迫在“劳教考核本”上签名,她拒签、挥笔写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赵国荣打嘴巴子、次日天下大雪恶警赵靖华率另两名普犯将她打的鼻嘴流血,身体虚弱,高烧、咳嗽,强行注射点滴两天。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学员赵淑云因不按手印,被指导员张君、大队长张春光、翟艳辉(干事)、恶警赵国荣、项奎利(统计)、宋桂宏六名恶警强行拉到空屋子里拳打脚踢,赵淑云指出他们的恶行时,恶警将赵淑云两手分别扣上手铐铐在床栏杆上强行按手印,赵淑云的手腕被恶警拉伤,至今〈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未好,头部多处有包。
马三家教养院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赵淑琴在被强迫签字时被恶警张春光打断一只胳膊,并被恶警赵国蓉毒打二十多个耳光。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九日,大法学员葛小囡因不配合所谓的考核签字,被恶警赵国荣殴打。
二零零七年七月末,二分队队长赵国荣指使普通犯人赵薇、杨丹,把着大法弟子手签每月考核,不签就打,拽倒后在地上毒打,大法弟子仲淑娟手表带被扯断,衣服都扯开花致膀子外露,身上都是青紫瘀伤,手出血,头撞铁柜上,起大包,要求到医院检查说自费,不让去。
八月末在办公室,赵国荣指使赵薇、杨丹强行把手签。张春光副大队长就拿电棍过,她拒绝反抗,张春光就一下子将她右手猛烈的扭到背后,将她按到桌子上动不了,让杨丹、赵薇把着手强签。九月让带工(帮警察管人干活的)强签。
二零零七年十月,赵国荣就打大法弟子仲淑娟,从屋里往外拖,衣服都扯开了,鞋也拖掉了,然后她喊,“修正法无罪,停止迫害”,被拖到办公室,她对大队长讲真相,李明玉不听。赵干事就左右开弓打耳光。一会儿,赵国荣又进来打,用一个直径五、六寸的圆形的东西上面包着布、一种说不上是什么但有弹性的东西打,她就眼前一片黑,直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鼻子就出血,就听啪、啪、啪非常快一下接一下打了好一会,而后,一个叫彭涛的拿拖鞋给王延萍。王延萍就用拖鞋打,这时她的衣服上、脸上、地上全是血。拿一大卷手纸,几乎用完,地上血流一大片,她满脸紫色,鼻子歪了,眼睛白眼球都是红的。
十一月三十日在弹棉车间,仲淑娟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而女警赵国荣,又强行叫她签考核,不签就打耳光,拽倒,穿警皮鞋用力猛踢全身,然后她吐了两口血,嘴也打破了,脸也打肿了,浑身青紫色,赵国荣还让把口罩戴上怕被别人看到,给造成极大的痛苦,喘气说话都痛的难以忍受,倒下、起来都非常艰难,十几天都没怎么吃饭,送行李都是同修想办法帮助,就这样还被强制干活,腰都弯不下,手都是残的,腿一瘸一拐的,上下楼都得扶着楼梯,非常艰难,干活都是同修和普犯帮着干。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葫芦岛法轮功学员王俊艳,因拒绝在月考核表上签名,就被分队长赵国荣带到车间拳打脚踢,还用木棍打,之后把王俊艳带到小号,用酷刑迫害: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双腿用绳子绑上,从上午九点直抻到晚上九点,然后又在队长值班室铐了一宿,不让吃饭,第二天才放回(其间张春光也参与了迫害)。
大法弟子陈建华被恶警张青光、赵国荣及三、四个普犯人强行打针,不知打的是什么,致使陈建华精神分裂,恶警还说她是装的。
大法弟子王静燕拒绝打针,被恶警张春光、李明玉、赵国荣带到办公室,用电棍电、用四方木楞子打,强行打针,王静燕月月不配合所谓的考核、签字,月月挨打。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大法弟子胡艳丽被马三家教养院恶警赵国荣带进车间队长厕所,先是一记大耳光,鼻子顿时出血,赵用脏布擦掉后,接着一通拳打脚踢,胡艳丽被打的胸疼,腰疼不能干活,恶警就逼着她干。
弹棉车间用于弹棉的大机器,据说是六、七十年代的老设备,早就应该报废了。教养院为了赚钱,接了棉活儿,照样用这些报废的设备,根本不把大法弟子的命当回事。
车间里棉絮飞扬,灰尘扑面,机器只要一开,一会儿地面便是一层絮绒,那些警察们都不进车间,在外面溜跶着、坐着。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二分队到弹棉车间干活。分队二恶警头目赵国荣几天都不进车间工场,车间里完全交给唐巍(普教、吸毒),干什么就她说了算。
恶警原来强行让大家统一上厕所,唐巍后来就不让去了,只准一个一个请假。因为流水作业,谁去方便就会攒一大堆棉活儿,那唐巍就可以随便骂谁,打谁,她也藉机打大法弟子。里丽、苏南就被她打过。她们还想尽一切办法间隔大家,大法弟子到哪儿“包夹”跟到哪儿。
大法弟子林均燕身体不好,恶警赵国荣怕担责任找林均燕谈话想让她停止绝食未成,又让仲淑娟劝林均燕,仲淑娟说林均燕不是走极端,是在制止迫害,反迫害,为什么每月强行签字,强制改变不了我们修炼“真善忍”的决心。赵国荣看不行,又第二次找林均燕谈话,最后答应以后采取自愿。
大连大法弟子林均燕自从被非法关押马三家以后,身体虚弱,心电图异常,血压高,当她干不了活儿时,恶警就逼她去量血压,逼她吃药,不吃就得照样干活儿。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林均燕拒绝在“考核”上签字,赵国荣就叫管琳(警察)、赵薇(吸毒犯,30多岁,沈阳人),杨丹(吸毒犯)、国磊(吸毒犯、35岁,本溪人)围着殴打她将她的右侧软肋踢伤,晚上睡觉躺不了,躺着翻身起来都痛。八月二十五日,林均燕被队长赵国荣、项奎丽和两个普犯赵薇、杨丹按着签字。十月八日林均燕被三个人拖着到办公室,她被一个男警察踢了三脚致昏厥,后被赵国荣、张春光(一大队管教大队长)用电棍电、打耳光,一只手被铐在暖气片上。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将近九点,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被逼着签字。后来左侧耳膜疼了将近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因林均燕不签字,三个“四防”(监视全大队人员的普教)将她拖着进办公室的地上,一男恶警(不知姓名)从背后狠踢了三脚,她一下就晕过去了。等醒的时候,一女恶警叫嚣:“刚才怎么不一下得脑血栓死了,这多省事。给她灌药,废功一号,废功二号,从她血液里到骨头里,将她的功全废了。”。恶警张春光、赵国荣轮番拿着电棍电她,看她没什么反映,赵国荣发现电棍的触头儿没了,就到林均燕的身上找,边找边说:“叫她赔!叫她赔!电棍一百六、七十元。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下午,北京大法弟子苏南因喊“法轮大法好!”并要冲出门外,恶警赵国蓉将她打倒在地,用硬塑料棍打、用脚踢。锦州大法弟子张素兰被张华带进办公室后,恶警赵国蓉用硬塑料棍(一米长)狠命抽打其脸部,又将其打倒在地,用脚踢,致使张素兰脸部肿胀、眼眶紫黑,脚部紫黑,被殴打近四十分钟才放出。北京大法弟子李令霞被恶警赵国蓉、小赵狠狠抽打脸部,致使脸、嘴肿胀,腿部打伤,走路一拐一拐的。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大连大法弟子仲淑娟因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一大队二分队队长赵国蓉冲进寝室,对其拳打脚踢,因仲淑娟喊“法轮大法好!”被带入队办公室迫害。大队长张春光、分队长赵国蓉、恶警小赵、管教科科长王艳萍等对其进行殴打,用脚踢、用手抽她的脸,将她踢倒在地,又用穿皮鞋的脚踢,使其脸部肿胀、变形,眼眶黑紫,口鼻出血,鲜血喷了一地。
盘锦大法弟子张英林被一屋子恶警殴打,包括恶警张春光、赵国蓉、小赵、张华、张良(男)、柴某(男)。恶警用电棍电张英林,看其没反应就脱掉她的鞋,浑身浇上水,浇湿后再电。张英林的脸部被电的肿大,胸部紫黑,身上的皮肤散发出烧糊的味道。他们对她电击后又实施抻刑,张英林被抻了二天二夜,致使其右臂完全不能活动,左臂僵直、麻木,上厕所不能提裤子,生活不能自理,卧床近两周。之后又强迫其到弹棉车间劳动,只许站,不许坐。弹棉车间卫生条件极其恶劣,恶警指使负责管理生产的普教犯不许张英林戴口罩头巾等。
锦州大法弟子张素兰被恶警张春光、赵国蓉及一男恶警打倒在地,恶警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击张素兰,张素兰被电得满地打滚。
本溪大法弟子齐振红十月八日因拒签考核,被迫害的很严重,以致精神有些失常,被恶警一直单独关押,据说她的情况很不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二分队到弹棉车间干活。分队二恶警头目赵国荣几天都不进车间工场,车间里完全交给唐巍(普教、吸毒),干什么就她说了算。恶警原来强行让大家统一上厕所,唐巍后来就不让去了,只准一个一个请假。因为流水作业,谁去方便就会攒一大堆棉活儿,那唐巍就可以随便骂谁,打谁,她也藉机打大法弟子。里丽、苏南就被她打过。她们还想尽一切办法间隔大家,大法弟子到哪儿“包夹”跟到哪儿。
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日,北京大法弟子孙晓香被带入一大队队部办公室。孙的嘴部被恶警用胶带封住,恶警赵国蓉骑在她的身上,恶警张春光抓着孙晓香头发将其头部及上半身向上提,向上揪起,然后猛电孙晓香脸、脖子及身上,恶警小赵用电棍电击孙晓香,恶警高某恶毒攻击法轮功创始人,刺激孙晓香。近一个小时的殴打、电击、脚踢、用塑料鞋底抽打,孙晓香被打的脸部肿胀,眼睛肿得只张开一条缝。大法弟子仲淑娟拒签考核,被恶警赵国蓉打得大便失禁,拉在裤子里。大法弟子张国珍拒签考核,被恶警张春光、赵国蓉用拖鞋打脸,用手铐砸脸,脸部被打出一道口子,嘴被打破,流了很多血。恶警用电棍电击她的脖子、腰部。张国珍被打得满脸是伤,走路踉跄,张春光并扬言要“打残”张国珍。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因为拒签考核,被张春光(一大队大队长)用电棍电了十几分钟,大法弟子赵淑琴被女警高鸾(一大队女警)打了一个耳光,被女警赵国荣(一大队女警)电了一下,被一个男恶警踢了一脚。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末,北京大法弟子孙小香拒签考核,当中午12点回牢房的时候,被恶警赵国荣拦住,带到行李房那边,赵国荣和张春光打她,在这边的走廊里都能听到她痛苦的惨叫声。打了几乎两小时,赵国荣又将她带回弹棉车间,逼她照样干活。她手都拿不住布(她干的是铺布的活儿),一边咳嗽着,一边捂着胸口怕震动,还吐血,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干一些活儿,晚上教室“上课”,她咳的声音都撕裂着大家的心,憋的声音都变调儿,一晚上同牢房的人难受的都没睡着觉。
二零零年十二月八日,大连大法弟子仲淑娟满脸被打、被电棍电后,上大挂两天一夜,脸肿胀,双眼乌青,腿打跛,就连睡梦中都在梦见队长赵国荣向她扑来打她,使她在 睡梦中因躲避队长打,而惊恐的惨叫。
二零零九年,大法弟子赵素云(铁岭地区)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恶警周芹(副所长)、张环、张军、张卓慧对赵素云进行毒打,当时被打昏,导致脚骨折走不了路,现精神受刺激,记忆力减退,经常出现头部眩晕。其平时讲真相,说大法好,被恶警赵国荣、管林用电棍电过。
二零零九年新年之际,大法弟子卢林、张素霞因炼功被一大队指导员恶警李明玉指使干警赵国荣用电棍殴打,后又用电棍电了大约十几分钟……。
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日至十一日,卢林和张国珍两位大法弟子两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地方,恶警对她们施用“大挂”酷刑,卢林被“大挂”了五、六个小时;张国珍“被挂”了十三个小时,期间恶警往张国珍鼻子里抹一个名叫“废功一号”的毒药,很辣,非常强烈刺激呼吸的一种液体,而且还把张国珍的衣服扒到只剩下一层衬衣裤,恶警彭涛伙同李明玉、张春光、赵国荣、管林等恶警对张国珍拳打脚踢,直至张国珍涕泪不止,豆大汗珠不断下淌,昏迷后才停止。
二零零八年三月,昌平国保恶人将郑旭军、苏南夫妻送到北京昌平看守所非法劳教2年半,又经北京劳教所调遣处卖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恶警赵国荣、李秀荣将苏南叫到弹棉车间办公室,关起门来强制在月考核本上签字遭拒绝后,将苏南推倒,用拇指粗的胶木棒猛抽,打得苏南口中出血,苏南大喊“法轮大法好,不准打人”,赵恶警说“你最坏,你大喊想叫别人知道”。
二零一四年年十一月份,许丽被带到另一个楼的队长办公室,警察把她衣服扒光,绑在椅子上,用胶带把嘴勒上。大队长任红占用电棍电她敏感部位;小队长刘桐如扇嘴巴;大队长赵国荣打完后,用号笔在许丽脸上、身上,甚至袜子和鞋上写满了侮辱大法师父的脏话。许丽把鞋和袜子顺窗扔出窗外。大队长赵国荣拿出自己的鞋,强迫许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