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家教养院大队长董斌和指导员张君,参与迫害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徐秀英,徐秀英绝食抗议强迫转化,遭灌食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大法弟子史迎春在马三家二所被迫害了一个月之后,不法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马三家一所。一次,两个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墙上使劲摔,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摔完了之后,又把她的手绑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报告说史迎春在厕所睡觉,使她们一夜没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个姓张的警察听后,立即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铐到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人用两根电棍啪啪就是一顿电。
迫害日期待查。恶警所长(女所)周勤、李指导、张君、董斌等将大法学员的衣服鞋袜扒下,几个恶警蜂拥而上将杨红按倒在地,用脚踩、腿压、抓头发将杨红的双手反铐,双脚上警绳捆绑,用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她。还有几个大法学员也遭到同样的迫害,有的被电的失去知觉,大小便都失控了,便到裤子里了。这些大法学员全身到处都是大血泡,特别是杨虹整个脖子、后背、脸、双脚全是大血泡,双脚就像两个紫色的气球一样,根本无法形容。恶警还将她关在无暖气冰冷刺骨的库房里冻她,三九严寒,杨虹的双脚穿不了鞋袜,裸露在外冻着,因她无法站立,恶警扔一条破草垫子给她。
此外董斌、王广云、赵队长、张燕等利用隐蔽处和垃圾场这些场所迫害大法学员,其中大连的齐玉玲、葫芦岛的史迎春,本溪的齐振荣等几位大法学员曾受到这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大法弟子王金凤被转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恶警看王金凤不妥协(转化),又把她转到了女一所四分队,每天劳动时间十四至十五个小时。恶警董斌让两个普犯包夹,每天睡觉时两张床睡三个人,两边是普犯,把王金凤夹在中间,不让翻身,也不让动一点,动一点,普犯就连吵带骂。
法轮功学员刘成艳于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后来又被送到女一所,她被定期的逼转化,一次恶警董滨把她关进小号让她蹶着,由抚顺犹大何晶和几个犹大看着。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旬,因赵淑琴不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苏境下令秘密把赵淑琴转移女一所做苦役。每天工作竟达十六小时,已超过人体极限,夜间还不让睡觉进行强制洗脑。大连法轮功学员赵雪因抄写经文,被恶警董宾和张军二人扇耳光和电击,脸部和腿都是伤痕。
二零零零年六月,女一所二大队队长董宾把大法弟子刘桂英叫去,千方百计让她转化。她看到大石桥的王淑珍不转化,被董宾叫到车间办公室,用电棍电她,还不停的训斥她。还看到抚顺市的大法弟子刘成艳,因为不转化被普犯看着,在办公室胳膊朝后,弯腰在那作飞机(一种酷刑)。本溪的学员范力华两手扶墙在走廊边罚站。恶警们用尽各种手段迫害坚定修炼的学员。
二零零零年七月,女一所二大队一分队队长董彬、指导员张某用电棍在王书珍嘴上、脸上、脖子,足足半个小时;之后穿皮鞋用力往她身上、胳膊上,各个部位踢,用手抓头发,王书珍头发被一绺一绺抓掉,脸、脖子被电击的都是大红疙瘩,肿得不能动。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两个恶警把大法弟子聂晶带到办公室,因聂晶不转化,恶警董彬和张××(指导员)从抽屉里取出2根电棍,狠毒的电击聂晶,她的前胸、从脖子到后背再一直到脚心,全部都是大水泡。恶警还威胁聂晶说:“以后天天电你,看你转不转化。”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聂晶为反迫害,连续绝食二十三天。绝食第四天时,恶警董彬把她带到办公室,拿着电棍问:你为什么不吃饭?聂晶说:我没犯罪,你们迫害我,我不吃这里的饭。恶警凶狠地说: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说着再次对她下毒手。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马三家女子劳教所有三个大队,一、二大队关押普犯在二楼、三楼,有二十多人。三大队在四楼,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目前有一百四十七人。遇到普教需要人手时,也会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普教处。二零零七年开始,马三家从北京调遣处买来法轮功学员(每人三百、五百元不等),到今天已经有四批法轮功学员从北京 调遣处转来。白天强迫劳动,晚上对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迫害,从早上6:40劳动,中午不休息,吃过晚饭继续加班到7:30,回去还要时常写所谓的 思想作业,周六周日不休息。参与迫害最邪恶的警察有:张磊、张君、张卓慧、张环、董滨、于小川。
二零零八年六月,马三家劳教所女所为了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抽调两名女警杨玉和董彬到三大队参与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双脚被捆绑住,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折断,头顶上还放录音机播放骂大法与师父的话。)再灌食。每天持续撑至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持续九天。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药物、心脏药、降压药,所长周勤等相关警察在走廊处等候。徐慧嘴被撬破,撬后嘴不能合上,无法说话,直到徐慧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徐慧因不签字被非法加期十五天,二零零九年八月三日被放回,经医院鉴定:双上肢周围神经神经源性损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中共邪党惧怕在奥运期间可能去北京劳教所等地采访的外国记者,又把一批约五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对其中关押期满的大法弟子非法加期六个月),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及调遣处秘密转移到辽宁省沈阳的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成立了严管队,把北京转来的大法弟子们同当地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实施迫害。
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采用吊铐、上抻床、电棍电击腋下、大腿根内侧、头部等敏感部位,或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几天几夜。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遭受到酷刑,其中北京大法弟子邱淑芹被迫害的脑内部受伤,去向不明,警察扬言已回家;北京大法弟子张连英已被上刑十多次,几乎各种酷刑都受过。受迫害严重的还有许多人,迫害还在继续。
参加迫害的警察,是专门从马三家子教养院机关中临时抽来的男警察,由保卫处长刘勇亲自指挥并上刑。当时参与的警察还有:李峻、王奇、陈某某、闫某某、范某某等人。目前,男警察已撤离,女所已接管严管队,现仍有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其它大法弟子已被分往其它大队。负责的警察:王艳萍、王晓峰(女所领导)、彭涛、张良(男)、董彬、黄海燕、张春荣,由三大队长张君、张卓慧主管。
大法弟子王青艳在西岗封闭区不“转化”,并做反转化,被关入东岗特管队。在二零零九年初,遭恶警队长董斌大声训斥,拳打脚踢。王青艳高喊:“大法好!”被毒打,嘴被打肿了。第二天被逼着戴上口罩,恶警怕曝光酷刑真相。
二零零八年六月,马三家劳教所女所为了加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抽调两名女警杨玉和董彬到三大队参与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双脚被捆绑住,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折断,头顶上还放录音机播放骂大法与师父的话。)再灌食。每天持续撑至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持续九天。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药物、心脏药、降压药,所长周勤等相关警察在走廊处等候。徐慧嘴被撬破,撬后嘴不能合上,无法说话,直到徐慧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徐慧因不签字被非法加期十五天,二零零九年八月三日被放回,经医院鉴定:双上肢周围神经神经源性损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刘艳琴因不向恶警问好,恶警强逼她问好,刘艳芹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几个恶警同时对她拳打脚踢,用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嘴,然后被现任一大队大队长王艳萍(原是管教科长)、恶警彭涛等人上了大挂吊起,同时用电棍电击她,男恶警说:用一根细铁丝的一端缠在的手指上,用电棍电击铁丝的另一端电量会更强,彭涛拿出一瓶辣根抹在刘艳芹的鼻孔里,从中午折磨她一直到吃晚饭。这次酷刑残酷折磨后,刘艳芹身体起满了疥疮,臀部都是,坐都坐不了,两只手心都是脓疱,奇痒无比,此景惨不忍睹。恶警还逼她坐小凳。恶警董彬不但毒打她还给她上了大挂。
丹东法轮功学员刘桂芳因不签考核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董彬、王艳平、王晓峰等恶警毒打,造成脑袋疼痛,胳膊麻木。
中共奥运、残运结束,教养院警察回去了。一次中午睡觉夏宁躺着发正念,值班恶警苑国友发现了叫她站着,还拽她到门边,拿大棒子狠狠打她,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她,打她。夏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严管办董彬等人过来,拽手的,拽脚的,几个警察拽她到酷刑屋,把双手抻铐在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
晚上睡觉肋骨痛,不能翻身。恶警苑国友经常威胁说,她不怕扒警服、当不成警察。早上,夏宁在背法,恶警苑国友看到她的嘴在动,就用木棒狠狠地打她的太阳穴,她脑袋“嗡”的一下。她又狠狠地打她鼻子上,流了不少血,夏宁没理她继续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她的嘴唇上,导致后来还留有痕迹。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阳穴肿了很大的一个包,脸鼻子肿得很大,嘴唇肿了。苑国友出去了,夏宁一直在背法。一个叫潘玉喜的警察过来,叫屋里人用夏宁的毛巾把血盖上,狠狠踢倒她,还不停地踢踹她。严管队董彬过来,又把夏宁带到酷刑屋,苑国友经常去威胁她。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最邪恶的警察:大队长(三大队的大队长):张环、张君;教导员:张卓慧;队长:张磊(此人也是最凶的打手)、方艳红、董斌、张秀荣、于晓川(此人表面伪善,内心阴毒,非常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