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于二零一七年从辽宁省女子监狱的其它部门调入九监区,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二零一八年十月份开始,中共搞的所谓“扫黑除恶”也搞进了监狱,犯人开始唱红歌、规定背其中的内容。周敏也以此名义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加大力度迫害,十一月份迫害加剧,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处境艰难。
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被转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后,警察首先要问是否认罪、转化,若答案是否定的,他们就利用犯人看管学员,其内部叫“包夹”,那里的犯人是警察随意使用的工具、奴役的对象,没有反对的权利,所以警察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办,不管对错,只有服从,否则轻则打骂,重则关严管队,不给减刑,所以犯人被管得服服帖帖,不敢吱声。他们强行利用两个犯人看管一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在几乎封闭的装食品箱的屋子里,夏天闷热,冬天奇冷。这样两个犯人就开始按照警察的命令,进行软硬兼施轮番的语言和身体上的攻击,恐吓、打骂是家常便饭,到晚上十点钟才让睡觉,说要是还不转化、认罪就要关禁闭室、关小号,送秘密集中营,说到了那里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如果利用这些手段还不能使法轮功学员写转化书,周敏就直接上阵,威逼说你要不写就找来几个人打你,她还骂师父和大法,说这里没有不转化的。如果这种手段还不能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化,他们就继续把学员关进那个食品屋房间,犯人再继续前边的程序,直至迫害到法轮功学员只剩下两三个月的刑期了,理智上基本不太清了,精神接近崩溃的情况下,他们就把已经写好的四书叫其抄写下来。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恐吓威逼强制下写了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认罪书,即所谓的“四书”。
接下来的程序,警察还要强制已经被逼转化的人照相、录音、刷指纹、按手印,谎说自己是自愿转化的,说转化完了我身体一身轻,这里怎么好,有病给治病,彻底不修炼等话,就是制造个法轮功学员是自愿转化、不是他们逼迫的假证据。
二零一八年九月,在强迫法轮功学员葛英杰转化期间,因为葛英杰中途改变了违心的转化、坚持正信,使即将得逞的转化落空,包夹犯人四处扬言这位学员不守信,此后葛英杰因拒绝参与所谓的劳动改造,被所在小队的犯人在队长默认和庇护下百般刁难,此小队的犯人还多次跟队长商议怎么对付葛英杰,别人和她说话都受到牵连,连正常的说话权利都被要挟和制约。葛英杰被限制正常购物,其他人想帮忙给些生活必备品也受到威胁呵斥。葛英杰还遭受过几次殴打,打人的犯人本应该受到不予减刑和其它处罚,但是对打葛英杰的犯人,警察周敏给该犯人调换小队并没有实际处理。
法轮功学员葛英杰被非法关押辽宁省女子监狱近十一个月以来,监区科长周敏只允许葛英杰在二零一九年四月份购物50元的东西,其它月份连日用品也不允许买,从早上三点到晚上十点坐小板凳,连喝水的瓶子也不允许有,均被没收。不给水喝,严重侵犯了她的身体健康。每周发的鸡蛋、水果等也被其他犯人抢走,或被监区区长张磊、科长周敏、队长丁晓梅剥夺,怂恿犯人丛群(贩毒)、马丹(沈阳)、赵璐、朱红、于海燕经常殴打葛英杰,虐待她。
二零二零年一月,葛英杰又因炼功而被送小号迫害十七天。
二零一八年十月,包夹犯人要挟吓唬等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贾秀春转化,没有得逞后换了另外的包夹人员,贾秀春指出法律规定自己有不认罪的权利,包夹犯人为达到转化任务,欺骗说:这个和认不认罪没有关系,最后包夹犯人用自己书写并按手印等造假材料完成所谓的转化。
二零一九年初,法轮功学员王立果根本不承认所谓的转化,还警告包夹犯人这样做对谁都不好。包夹犯人说:“我也没有办法,为了争取减刑”。在被所谓的转化考核时,王立果对负责考核的警察李雁说,法轮大法好,自己不可能放弃。后来得知包夹犯人以王立果的名义伪造了所谓四书等材料被所谓的“转化”了。
此后王立果和贾秀春请求撤销这种“转化”骗局,负责的警察表面上答应处理实际上置之不理。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八日,对辽宁省台安县的法轮功学员刘淑丽转化迫害已有三个多月,警察孟雅红在这期间指使包夹人员常波、郝静、李秀兰三名刑事犯对刘淑丽虐待、殴打,而罪犯常波更是极其邪恶的凶手。
1、辽宁女子监狱从2020年初疫情爆发期间直到现在(2020年5月),一直在赶制医用防护服。从早上7点工作到晚上9点左右才结束,有时加长时间到晚上12点。利用监狱肮脏、封闭的环境奴役监狱服刑人员从事超强度的体力劳作。在监狱里所发生的一切罪恶和生产的奴工产品外面的人也无法知晓,只能是那些活着放出来的,还敢说话的人讲述出来。
2、第九监区的副区长周敏是主管迫害被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