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监区电话:028-84898148 02884898241 02884898903
四川省女子监狱六监区
江雪13880607161屈琴18096389363彭佳毅18583613820
冯新媛13880251327朱丽18181379676李钰杰18080562167
何晓丹18181348207何凤霖18096389338曾清18982992935
陈倩茜18080562192顾娟18980387282陶廷兰18181365200
姚宗惠18982992981孙烨18181373876周丽18980387281
陈惠惠18080562171
狱警黄红霞18010650179,办028-84898155
包控受狱警管制。四监区的包夹帮教、包控每月要给监区专管法轮功的恶警刘忠淑、雷梦滢上交书面汇报,上报法轮功学员的劳动、生活、思想状况。监区还要召集包控开包控会,要求她们把法轮功学员的情况逐一的当面汇报。如果有人恶告某某法轮功学员有什么她们认为的问题,包控就要挨骂,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销包控的职位。一次有人反映,说法轮功学员杨太英在车间跟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黄玲说话了,门岗张菊花告到恶警刘忠淑那里,刘忠淑在包控会上大骂杨的包控,说她没看好人,包控失职了。
监狱教育科科长恶警瘳琼芳,每周二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它教派人员集体洗脑,大肆诬蔑诽谤法轮功,还要求做笔记,做命题作业。帮教、包夹,包控就要监督法轮功学员按廖琼芳的指使完成廖琼芳要求的事。法轮功学员杨太英抵制洗脑没做笔记,被严管迫害。包控她的人,被指责“没有尽力协助监区”,被刘忠淑撤销包控职位。一次杨太英在监室门口跟同监室的一个服刑人员说话,被从监室外路过的帮教包夹辜容看见,告到恶警刘忠淑那里。包控杨太英的人被恶警叫去责问,训斥,在包控会上点名批评。
四监区专管法轮功的恶警刘忠淑、雷梦滢明目张胆的教唆、指使包夹、帮教、门岗这些喽罗们说:加大力度收拾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的包控和整个互监组成员一并弄来严管。
黄玲,大学毕业,樊枝花市中学退休外语教师,只因没按邪教科廖琼芳恶警的要求,每月写思想汇报要写“法轮功是×教”那句话,被严管。白天与其他犯人一样下车间劳动,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20分钟,到饭厅外面罚站到吃饭后下车间劳动;中午饭吃了包控带着在饭厅写认识,写到中午一点半下车间劳动;下午六点半或七点收工回监区内吃晚饭,再到饭厅外面站到九点收监集合;然后再由帮教包夹谢立书、门岗张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体罚,洗脑。威胁、恐吓、打骂,迫害到深夜十二点,天天如此。
一个月后黄玲没有妥协,被继续严管。黄玲绝食抗议,被拉去医院强制灌食,被当作精神病强迫服用神经分裂症药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饭里吃。晚上恶警刘忠淑在密室用电棍电击黄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恶警刘忠淑还继续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刘忠淑占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时间召开全监区的批斗大会,批斗黄玲。刘忠淑与两个恶警坐在饭厅的前台吼叫:黄玲,你给我上来!经过一个多月的严管迫害,药物迫害,黄玲精神恍惚,在坐满了人的横七竖八的桌椅间,不知所措。恶警趁机挑起仇恨,说:“她装怪。就是她影响了大家中午的休息。”这时整个饭厅群情激愤,犯人大骂黄玲神经病,恶言恶语发表言论,说应该如何如何收拾黄玲。黄玲经过这些犯人的身边,这个推一把,揍几拳,那个踹两脚,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气全发泄在黄玲身上。
黄玲在几百人的起哄谩骂中,跌跌撞撞,无法走到前台。这时刘忠淑下令:把她捆起来。于是包夹帮教,黄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黄玲推到前台,协助恶警用手铐把黄玲双手反铐起来,用警绳捆起来。许姓恶警对众人说:“哪个要与共产党作对,就是黄玲这样的下场”。有恻隐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谁要发一丝反对的声音,被视为扰乱改造秩序,就会面临同样遭遇。
黄玲的身上,从劲项到手臂、脚杆,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斑。刘忠淑在批斗会上还声称:没人打她。黄玲伤是她自己在门框上撞的。
将近两个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体折磨与精神的摧残,药物毒害,黄玲身体变形,眼睛睁不开,越来越失去正常的意识,说话对不上号,做事理不清头绪,恶人还说是装的。
一天下午,门岗反映黄玲干活打瞌睡。恶警刘忠淑说:“给我喊上来。”从生产的岗位到刘忠淑呆的岗亭有很长一段距离。门岗张菊花、刘丽、包控朱敏、还有生产组组长等,揪着黄玲,一路又打,又骂;推,踢,掐,推着黄玲走到刘忠淑面前。
刘忠淑训斥黄玲:见到警察为什么不喊报告?别人都不睡觉,你为什么要睡觉?你影响大家生产。说什么黄玲都没反应。恶警刘忠淑说,好啊,你还藐视干部。其余的犯人说,你对干部不尊敬。见了干部你还敢不打报告,还在装怪。于是刘忠淑一声令下,一群犯人把黄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脚的将黄玲捆起来带回监内,交给帮教包夹谢立书,弄到密室罚站。刘忠淑找来几个人去游说黄玲,说:别再装怪,别跟干部作对。就把那句话(法轮功某教)写上去不就行了吗。去游说的人见黄玲在密室里站着一动不动,跟她说什么都没反应,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思维。
监区怕出人命,暂时解除了对黄玲严管,把黄玲当作精神病对待。不知帮教包夹谢立书等人是怎么灌的精神病药物。每天早上7点多钟集合下车间劳动,经常不见黄玲下来。只听谢立书说:黄玲还在睡,今天不下车间了。精神病药物产生副作用,使黄玲长期解不出大便,还说她是装的。在车间生产组长、包控经常不准她上厕所。
解除严管之后两三天,黄玲的丈夫来会见她,看到她的惨状大哭一场。入监时黄玲看上去是身体健康的,大约只有六十来岁,出监时,仿佛已经七、八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