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二月,抚顺市法轮功学员王艳在家被骗到福民派出所,说是核实些情况,结果被遣送到十字楼拘留十五天。后来被送武家堡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半。王艳进了教养院直接被送到严管班六班,队长是陈凌华。王艳刚进去就被罚站,一直站到半夜。一次站四天四夜不准睡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李淑云被绑架,在抚顺武家堡教养院非法教养二年,期间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侮辱让飞着、罚站、不让睡觉、非法强加劳动,参与打人的有恶警史清云、陈凌华、郭胜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抚顺望花区大法弟子高桂荣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劫持,关押在武家堡教养院。来到教养院不几天,就被送到严管六班,刚进去,就遇到二十四个邪悟人和恶警队长陈凌华,她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殴打高桂荣,把她按倒在地,此时的高桂荣别的看不见,只能看见穿着皮鞋的脚一个挨一个的在她身边,二十多个人的脚不停的踢打在高桂荣的身上。其中恶警陈凌华踢得脚脖子崴了,疼得她哭了,那些邪悟的人看到队长哭了,打得更起劲了,说高桂荣把她们的队长气哭了。
队长陈凌华不知道自己是遭了报应崴了脚脖子,更是邪劲冲天,回办公室取了一个长把梳子,那些邪悟的人把高桂荣的胳膊反背捆起来,陈凌华使劲用梳子抽打她的手背就这样一直折磨到晚上。
高桂荣的手肿得像馒头一样,腰被踢得站不起来,浑身黑紫疼痛难忍。尽管如此,恶人们还二十四小时轮班看着她,不让她睡觉。整个一星期都是站着,腿肿的很粗,鞋也穿不进去。这帮邪悟人还觉得不过瘾,多次地抽打高桂荣的耳光,致使耳底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了,脸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们还觉得不尽兴,又拿纸卷来捅鼻子、捅耳朵瘙痒你、玩弄你。
二零零一年四月,回丽娟仍不放弃信仰,狱警陈凌华先唆使三十多名刑事犯殴打她,并唆使打手宋长女用钢针猛扎回丽娟的十个手指和脚趾。最后陈凌华拿三根高压电棍,一根电胸前,一根架在脖子上不拿下来,一根电全身。就这样回丽娟被酷刑折磨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末,已绝食八十多天的大法弟子刘艳芹被恶警吴伟叫出去,逼迫她吃饭,刘艳芹不吃,吴伟恼羞成怒,把刘打倒在地,用皮鞋猛踢她的头部,刘被踢得鼻青脸肿,这还不够,他又指使女队指导员陈凌华找来十二名打手用板条轮番打刘艳芹。
二零零一年四月,姚彦会被强扭至女队进行强制洗脑,她们用绳子捆住姚彦会的双腿,再用绳子背捆双手,再把双手和双腿连上,吊在二层床的栏杆上。姚彦会昏死过去。姚彦会双腿腿筋坏死,下肢不能站立。来时好好的一个人,在女队陈凌华分队长的唆使下,短短六天姚彦会即被迫害成下肢残废。
二零零一年,新宾县政法委宋俊林唆使大队长吴伟、女队队长陈凌华多关押尚莉萍一段时间。吴家堡劳教所,不仅在肉体上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还在精神上摧残。天天逼迫学员们读邪党的书,看诽谤大法师父的录像光盘,唱歌功颂党的歌曲,听邪党爪牙的歪理邪说,然后写思想认识。邪恶以此来洞察每个学员的思想动态,拖垮学员的意志力,想要达到所谓的“转化”。中共的邪恶是集古今中外大全的,手法比当年的纳粹更隐蔽、手腕更阴险,手段更残忍。
二零零一年,抚顺法轮功学员宋子秀被恶人构陷。新城派出所恶人把宋子秀送到吴家堡教养院,半年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小破房,没窗户,没有阳光。宋子秀绝食后延长时间。几个月后,又被转送到章党一大队,没人住的地方很偏僻。大队长吴伟、陈陵华、石青云、刘庆文等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升级。
二零零二年春天,抚顺市武家堡子教养院把大法弟子们转移到章党偏僻的一个空厂房(是武家堡子教养院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对她们进一步迫害。因为杨桂珍长期不‘转化’,恶警陈凌华三次非法把她关进小号,晚上不给被子盖。室内没有窗户,铁栏杆门,室外什么都能看的见。四月天冷,冻的她无法入睡。不让上厕所,小号里放一个塑料桶,吃、拉、尿都在屋里,由男警察看着她们。白天逼坐小板凳,双手背后,面朝里不准动。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三日女大队长陈凌华等几个女警把九名被非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带到男队进行罚站;那时高娟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其中法轮功学员盖淑芝已经六十二岁了,也受到了罚站的折磨,男普犯只让她们站着,不许动,还要站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七日左右,中队长陈凌华发现已经绝食八天的大法弟子张志芹炼功发正念,就把她拽到办公室告诉大队长吴伟说:“张志芹是头,领着大伙发正念。”吴伟动手就打,揪住张志芹的头发连踢带踹,不停的扇耳光,用拳头猛打。又举起椅子向张志芹全身一阵猛砸,用脚猛踢她的头部。头部当时就陷进一个坑。
陈凌华和干警姚欣把张志芹拖到库房,吴伟撸胳膊挽袖子手拿两个床板就打,然后又扇耳光又揪头发,张志芹头发被揪掉好几缕,耳朵也被打聋了,她昏了过去。
最后它们怕出人命,就把当班医生找来了。张志琴被送进第二医院。获知张右肾被打坏、脑部受损,生活不能自理,在二院治疗中。为了防止大法弟子被打成重伤的事情败露,恶警串通第二医院医生隐瞒病情,对外声称张志琴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