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晨六点过,法轮功学员刘永生因为撕掉了监室走廊上贴的诽谤大法师父的邪恶宣传画。被所谓管教和“包夹”将其捂着嘴拖到中队办公室。两个包夹在其两边将其两只手分别往两边拉开,把其整个身体架起来,中队指导员何学宁用高压警棍电击其头部、脸部、脖子、前胸和手背等部位,刘永生在电流击打中,浑身抽动,肌肉收紧,痛苦不堪。几天后,中队长付卫东、管教沈锐将刘永生叫到办公室去,再次对其施以电刑,用高压电棍电击其身体各个部位,电击一个多小时,电的刘永生在地上打滚……。最后他们不停的电其嘴部,电警棍把其嘴唇烧的肿大变形,以至整个脸变形了,致其好几天张嘴吃饭都很困难、一张嘴就痛,后来起了厚厚的一层黄壳。
二零零五年十月四日,恶警沈锐毒打大法弟子陆智勇,把胸部受伤。此前陆智勇还多次被电击、被绳捆。
恶警朴静、沈锐在包夹培训会上公然说:你们对法轮功,要把你们偷人家东西被逮到挨打时的那股仇恨来发泄在他们身上,还说你们做的事和他们本来就是反的。
沈锐、张小刚、杨静、游宁四名恶警,对大法弟子拷打、苦刑、极刑、捆绑大法弟子,电棒毒打几个小时、不让睡觉、体罚站,并用吸毒盗窃犯包夹大法人员,进行惨无人道兽行折磨大法弟子。
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中队。四个恶警:张小刚、杨静、游宁、沈锐,其它几个恶警不知道名字。它们经常用绳子捆绑大法弟子,然后用电棒、警棍打,一直打到大法弟子昏死过去为止,再叫它们的帮凶把人弄到医院去抢救。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长期坐特别小的小板凳。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沈锐、朴静、邪恶中队长张小明、大队长苏欣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锋,还当着全体大法学员的面骂大法,还扬言:“打了他们又怎样,他们越告它越要升官、涨工资。”
新华劳教所恶警采用的迫害方法还有:用铁钉、笔尖戳脸和脖子,罚跪凳子、吐口水、打耳光、烟头烫、戴手铐、捆警绳、用狼牙棒打、用电棍电击。
邪恶的体罚大法弟子方式:
罚蹲:蹲军姿从早蹲到晚。几个包夹按住踢打。
罚坐:巴掌大小板凳(严管凳),凳面10平房厘米,高10厘米,双腿闭拢脚后跟考凳脚,两肘夹紧腰部,手掌平放于膝盖。挺腰抬头从早坐到晚。恶徒随时用其它板凳砸腿、脚背。
罚站:站军姿从早到晚,恶徒随时用其它板凳砸腿,脚背。
严管期间,恶徒可以随意不许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喝水,大小便,几个月不许洗手、洗脸,换衣服。
捆警绳(扎鸡翅,鸭儿凫水),电击,警棍等。
二零零五年,袁孝林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被关押在新华劳教所。恶警张小刚、杨静、游宁、沈锐经常用绳子捆绑法轮功学员,然后用电棍电、警棍打,一直打到法轮功学员昏死过去为止,再叫它们的帮凶把人弄到医院去抢救。
二零零六年,会理大法学员谢兴禄一天中午被恶警沈锐、朴静用打火机烧指头、用茶叶水泼谢兴禄的脸。
二零零六年十月一日,新华劳教所举行歌功颂德的演讲会,都是极尽肉麻的吹嘘恶党的东西,法轮功学员徐洪玉,东北人,在演讲台上讲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两句话,结果被恶警强行拖下了演讲台,后来恶警副所长赵泽勇指使护卫队的恶警对这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轮番折磨,用电警棍烧他的脸,又插进口中电,又电他的手掌心和肚脐,又用警棍抽打他的身子、臀部、满身伤痕,恶警把他单独关在了六大队二中队民警谈话办公室里,并把门窗用纸遮挡住,不让其他法轮功学员看见,门外还派了两个劳教人员守着。据说徐洪玉昏迷了几天,室内也指使几个劳教人员白天黑夜守着,脸被烧烂,又流脓水,脸肿大,恶警沈锐还幸灾乐祸的说他脸肿得像猪八戒,脓水粘住了眼睛,臀部上也是脓血,六大队的一些警察看见这副惨景也直摇头,几天后苏醒过来了又强迫给他戴上手铐,两边连铐着两个包夹一起硬坐在小凳上,拉屎拉尿都铐在一起,臀部脓血粘住裤子。坐不住凳子,恶警仍强迫他坐,恶警杨警对医生谎称他长痔疮。有的劳教人员为了在恶警面前讨好,用力擦法轮功学员脸上的脓水,有意制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