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绝食抗议时,恶警对大法学员进行世间绝无仅有的灌食迫害:少时五、六个恶警、多时有十二、三个恶警在大法学员头上、脚上、胸、腿上坐、踩、摁,揪头发灌食。
恶警曹玉杰、陈彬用大撑子把大法学员的嘴撑开、灌满终止后,把鼻、嘴堵住、嘴都合不上,身体弱的人嘴里东西多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当时喘不了气、窒息前生命挣扎的痛苦无法想象。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狱医陈兵和恶警李淑娟对正在绝食中的抚顺大法学员周玉芝,实施残酷灌食,从鼻管往出淌,从口往出吐,难受得在地上打磨磨,还要再给灌水,为了让周玉芝放弃绝食,就这样毫无人性的故意折磨周玉芝四天。
二零零二年有一次,大法弟子林均燕抗议劳教所诬蔑大法的邪说进行绝食,绝食第五天,狱医陈兵指使邪悟的人强行给她和王海英灌食。
二零零五年马三家思想教育学院开始成立所谓“严管队”,当时的所长苏静、政委王乃民、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
她们把每间屋子用纸糊上一半,用以掩盖他们的恶行。怕法轮功学员互相沟通,把每间屋内前后各安上一个监控头,屋外走廊也有监控头,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更为邪恶的是连洗漱间都有监控。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下楼吃饭、不让出去活动,不让出去洗澡,只能在洗漱间洗澡。
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集体绝食。恶警强行灌食,参与的有七、八个,有的坐在学员肚子上,有的坐在腿上,有按头的、有按胳膊的,十分残忍。法轮功学员夏玉兰(五十多岁),经常被警察强行灌食,灌食回来,头上被撞了好几个包。还有孟桂秋、滕世云、丘丽、王满丽、王曼丽、张春刚、林秀芹、王雁、李宝洁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灌食,其中李宝洁被灌食迫害而死。
经常参与迫害的警察有:李明玉、谢成栋、王树峥、崔弘、张磊、张环、裴风、齐福英、杨晓峰、黄海燕、刘慧、任洪赞、谢家川(男)、屠玉鹏(男)、钟帅(男)、高云天(男);医生有:丁太勇、曹玉洁、陈兵等。
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有五名法轮功学员坚持绝食反迫害,她们是:董敬雅(三十四岁,沈阳)、孟桂秋(五十一岁,锦州沟帮子)、姜桂云(五十七岁,大连)、盛连英(五十一岁,大连)、刘桂媛(四十七岁,沈阳)。以上大法弟子每天被恶警罚站,从早上六点半站到八点半,每天被恶警陈兵、曹玉杰等迫害性灌食三次。恶警曹玉杰是灌食迫害的主力,由于做恶太多,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四肢无力,有时虚脱。
恶警狱医陈兵,护士,十分恶毒,灌食时抓法轮功学员的头发、用脚踩胳膊、掐嘴巴。其人经常用恶毒语言诽谤大法,并说:“它就是下无生门的。”一次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时说:“应该把她们交给日本人做活体解剖,拉一刀撒一把盐!××党太仁慈了,依着它,全给她们饿死!枪毙浪费子弹!”
因董敬雅坚持绝食抗议迫害,每天都被马三家劳教所大夫曹玉杰(女,年老)或护士陈斌(女,年轻)惩罚性灌食玉米糊。
八月四日起恶警将大法弟子耿丽关押在位于一楼“卫生所”的一个房间里,一个房间关一个人。她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被无休止的强行输液、强行灌食。恶警女狱医(七三年生人),她年纪轻轻,对付起大法弟子来却显的“很老练”,而且十分卖力,看的出是其上司迫害大法弟子的“得力助手”。很多次,在强制输液时,她为了折磨大法弟子耿丽,在耿丽的胳膊上用输液的针头扎很多针,即使这样,耿丽仍然对其劝善、讲真相,希望能唤醒她的良知。
马三家恶警对大法弟子杨虹进行摧残,强行灌食。杨虹对此坚决抵制,有一次将胶管拔出来时不小心碰到了卫生员陈兵的裤子上,遭到陈兵的脚踢;还一次,卫生员曹玉杰不知往灌的食物中加进了什么不明药物。
二零零五年三月六日,陈兵和马三家恶警狱医曹玉洁(女,五十岁左右)及一大队的恶警们每天对被非法劳教并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董敬雅野蛮灌食两次。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陈兵和卫生所的狱医曹玉杰、丁大勇(男,中年人)等人用开口夹子对大法弟子李宝杰野蛮灌玉米糊,将她鼻子捂住,呼吸不了,李宝杰双手开始抓、动,随即双手僵直,三个狱医手忙脚乱的弄了一阵,随后李宝杰一动不动的被抬走了。送到了沈阳医大一院抢救,沈阳医大一院的医生在包庇罪犯,掩盖事实,并谎称此类病例不是因为进食而引起的。李宝杰由于被灌食时食物呛进了肺中,伤的太重,加之没得到及时抢救,于四月八日失去了生命。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被恶警殴打,头部变形,腿被打伤,拖着走。盛连英坚持绝食已十个月,每天被恶警狱医曹玉杰、陈兵等暴力灌食三次。
二零零六年年初,马三家劳教所对非法关押的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了新一轮的迫害,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刘勇、马其山、李俊、李明东、张艾、韩凯、李明玉、谢成栋、高云天、仲帅、(谢夏川)、高X、黄海艳、齐福英、伊宏赞、张磊、张环、刘华、刘慧、陈兵、曹玉杰、吕××等,它们用尽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与疯狂迫害。
1.体罚、虐待、强行搜身、面壁墙角罚站,甚至不让大法弟子睡觉长达十几个小时罚站。
2.更有甚者,男恶警扒掉女大法弟子的衣服,让大法弟子在寒冷的天气里冻着。
还有用“吊扣”折磨大法弟子。一只手扣在上方,另一只手吊扣在下方,使大法弟子蹲不下也站不起来;一只手扣在床里面,另一只手吊扣在床的外面,使身体倾斜着直不起来腰。呈大字型被吊扣着,有的长十二个月,昼夜不停的戴着手扣子。同时还伴随着恶警们的拳打脚踢。
3.采取隔离监视、关小号的手段实施精神迫害。小号内伴有高分贝的杂音、高音喇叭声,在昼夜不停的放着这样致使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的声音,同时利用大法弟子想上厕所的机会逼迫大法弟子签字(放弃修炼的签字),如不签字,就不准上厕所。
4.还将对以绝食方式反迫害的大法弟子绑在“死人床”上,进行野蛮灌食,灌大量盐水。同时用电棍电、拳打脚踢、揪住头发、灌大肚撑、不让睡觉、采取冻、扣、注射药物等迫害手段进行百般折磨。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大法弟子徐慧与芦琳以绝食方式抵制迫害。两天后恶徒们分别把徐慧和芦琳带入一库房内,双手铐在死人床上灌食。库房的窗户上全部用报纸糊 上。她们用开口器把徐慧嘴撞开撑住,脸用手巾蒙上,只露一个嘴,由一卫生所人员陈兵灌食,由另一名警察使劲捏住鼻子,使其上不来气。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初,为加重对徐慧的迫害,马三家劳教所与女所共同策划了一场利用开口器迫害徐慧的计划。劳教所恶警头目马吉山与女所所长周勤亲自参与了这场迫害。她们把徐慧双手铐在死人床上,马吉山亲自动手把徐慧嘴用开口器撑至极限,绑牢。再由卫生所护士陈兵动手灌不明药物,(他们叫废功一号、二号)每天上、下午各两小时撑嘴,持续八、九天时间。徐慧嘴唇与骰内侧被撑破,剧痛难忍,因而导致心脏持续疼痛,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给灌心脏药和救心丹。
狱医陈兵灌食时,每次都灌的徐慧满脖子都是玉米糊,而徐慧由于手、臂神经肌肉受到严重抻伤,双臂肘不能向内侧弯曲,手指无力,连手纸都不能撕下来,不能洗漱,粘在脖领上的玉米糊一层又一层,日复一日,粘了一层又粘一层,时间长了又浆又硬,徐慧长期都不能洗漱,连自己的裤子都提不了,每次上厕所都需要有人帮助或自己找个有楞的地方一点点往上蹭。有时回到室内在床楞上往上蹭。那个场景十分惨烈,徐慧被折磨的面目皆非,警察说她象个大猩猩。有一次,狱医陈兵给徐慧灌食,并把她已上小学的孩子也带来了,一值班的警察说,别把孩子给吓着,陈兵却说:没事儿,我闺女是久经沙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可见陈兵是迫害大法弟子的老手。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二点半左右,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警察王淑征领着刘慧、宋秀娥、齐福英,护士陈兵、项警察来到监室,把法轮功学员刘桂芳摔倒在地,荣秀娥、刘慧对着刘桂芳的心脏部位猛踢,王淑征、荣秀娥又指使吸毒犯把刘桂芳推到厕所进行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份,即奥运前,为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女所又调过来两个阴狠的女警察杨玉和董彬参与迫害。杨玉每天一上班来就对几个大法弟子大声训斥。在女所的蓄意下,该号里的大法弟子被逐一加以迫害。董彬强力把徐慧拽到一库房的死人床上,把徐慧已受抻伤的双手臂用粘条带缠在死人床上,脚也被捆绑在死人床的铁栏杆上。嘴用开口器撬开至极限,然后用绳绑紧。(此刑由女所卫生所护士陈兵动手操作)同时还播放辱骂师父的恶毒语言。这一次,他们是想把徐慧往死里整。这一切完全是教养院女所有计划有步骤的系统安排。
每天卫生所的三名狱医昼夜轮班给徐慧灌食迫害。每天徐慧被灌食四次,每次被灌两小盆玉米面糊加两饭勺子荤油。徐慧被灌的恶心欲吐,并不断的打积食咯。陈兵说:等猪养肥了好上市(意思是:等胖了再继续折磨迫害)。这样徐慧被折磨了八天。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教养院男警察(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月十七日,在奥运期间为了加重迫害法轮功,由教养院男警出动驻扎在女所三大队成立了严管队)撤出前夕,教养院公安分局女警郑某某与卫生所护士陈兵互相配合利用灌食之机给徐慧灌辣气难忍的芥末油。辣气憋的人上不来气,灌完后陈兵在徐慧的两个鼻孔里也抹上,又用一块抹布把徐慧嘴盖上。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卫生所医生姓胡,主要负责看病、听诊、下药方、转院,有建议权,是卫生所的负责人;护士陈兵主要负责打针,是以灌食为迫害手段的主要参与者;护士项某某,主要负责外伤换药,灌食打替班等。
中共奥运会开始了,大家都看电视,刘勇说:“不给你灌食就吊着你,三天两天给你灌一次。”护士陈宾老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灌药、灌水、捣大蒜水,都是陈宾配合干的。教养院警察将夏宁和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药。这个护士陈宾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劳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说,谁能过去陈宾的开口器可不容易。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陈宾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细致,只是几秒钟,不管冷热,不管能不能咽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时都淌耳朵里去,她可不给擦了。每次灌食完不给摘掉开口器。
灌了一上午,刚灌完夏宁就全都吐出来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药。一天他们几个恶警又捣大蒜水灌,又辣又呛嗓子。一天又灌凉水,教养院警察拿来矿泉水,护士陈宾不给,换成自来水,一边灌一边拍夏宁的肚子,肚子胀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几次。
后来,郑晓丰提出打玉米糊了,劳教人员吃什么就灌什么。陈宾私自告诉四防人员:不给她灌细粮,菜汤掺玉米饼子捏碎就行。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连英绝食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迫害。劳教所给盛连英强行灌食: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石宇(副大队长)拽她的头按住,陈兵(护士)捏着她的鼻子,崔弘(队长)往开口器里灌饭。
崔弘把饭倒进开口器的时候,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陈兵并不马上松手,看着她挣扎直到双手没劲了、憋的上不来气、不行了的时候才松手,这样她才能上来一口气,饭才能咽下去,而且是反复四、五次这样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长松手的时间,用窒息--不管她死活的办法逼她吃饭。就这样,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刚开始灌食的时候,经常灌芥末酱拌饭,饭都是绿的。有时加捣烂的蒜。灌食的时候,用的是直径十几公分的不锈钢钵,一次灌三遍,第一遍满钵,第二遍平钵,第三遍钵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办法撑的她非常难受。
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有时,刚灌完药,就拉肚;再就是昏睡。
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心里就特别难受,就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但她意识清醒,竭尽全力抑制着)然后就上不来气了。后来警察说“你怎么了?就象没气了,光倒气,不往里吸气
有一次,护士陈兵给徐慧灌食,并把已上小学的孩子也带来了,值班的警察孙xx说,别把孩子给吓着,30几岁的陈兵说:“没事儿,我闺女是久经沙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