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刘坤武被送到四监区“洗脑班”,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一个犯人包夹,看管他们,时时不离开。“洗脑班”天天播放诽谤、造谣大法的节目,如新闻、焦点访谈等,进行二十多天后,他们还没有达到目的,就不准他们睡觉。晚上把他叫到办公室,说是谈话,实则是不叫他们睡觉,白天叫包夹看紧他们,看他们打瞌睡,就用手推醒,因为没有休息,非常的困,白天又是谈话,灌输洗脑材料,军训包夹吴建华威胁恐吓刘坤武不写“转化”材料,就要狠狠“收拾他”,晚上有四个警察把他叫到办公室谈话,有王忆军、钟世斌,到了深夜,他说他要休息,他们威胁说,不写转化材料就不准睡觉,他的思想压力非常大,怕心上来了,被迫写了“三书”。
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左右,管教王易军指使犯人不让大法弟子张义祥睡觉,叫犯人整夜守着,每当刚刚入睡时,就用棕签刺激鼻子,这样迫害三天三夜。
在进行这期洗脑班的同时,在十九分监区设了“试点”已经开始对非法关押在那里的两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多人单间包夹,强制背服刑人员规范等,不背就由包夹施压、暴力殴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监狱将被强制洗脑的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分两批绑架到十九分监区和茶科所,同一天又将十九分监区的两名法轮功学员赵本勇、龚文友和茶科所的朱召杰绑架到四监区洗脑班和在第一轮被迫害的朱学智,开始第二轮暴力洗脑迫害。
由于绑架到十九分监区和茶科所的十多名大法学员纷纷向监狱递交书面声明强化洗脑和被强迫写的“三书”作废,恶党又慌忙将这十多名大法学员又绑架回四监区继续迫害。同时,新犯组又陆续从其它监狱、看守所转来了一批法轮功学员。
这一时期恶党监狱将暴力洗脑班长期设在“新犯组”想利用这个严酷的环境来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强制洗脑转化。同时他们利用新犯组中的背规范、队列训练、站军姿等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使迫害更容易找到借口和更隐蔽。
晚上他们又以“谈话”为由,长时间使法轮功学员得不到睡眠,白天又让恶刑事犯组长利用队列训练、站军姿来迫害。同时又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
目前在四监区“新犯组”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高虎、杨希林、王亿军、钟世斌等。
当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入监队时,恶人高虎、王亿军、肖彬、龚劲夫等指使杀人犯吕雄超、张伟平等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每名大法弟子至少有由两个恶人包夹,二十四小时跟在一起,强制背“监规”,逼唱邪党歌曲,进行残酷的所谓队列训练等,二十四小时无休止的迫害,如:没有在几十秒内吃完饭、上厕所超过几十秒钟,恶徒们便会拥上来拳打脚踢,致使被打者血流满地,然后再用其它刑法:象飞机双手飞起、头栽在地上不动、双腿大距离叉开不准动,多少晚上不准睡觉或任意克扣睡觉时间,烈日下烤晒多少天,冬季只准穿单衣多少天,长期不允许洗澡,不允许相互讲话等。
这几年,五马坪监狱在入监队设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高虎、肖彬、王亿军、龚劲夫安排几个爪牙二十四小时捆绑式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寸步不离、随时准备用刑;同时在入监队强迫众多被关押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如有法轮功学员向人讲真相,话一出口就叫众人喊“打”,并可以出手;如有法轮功学员抗议,就将其“群暴”后绑架到集训禁闭队迫害;肖会再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就是这样被多次绑架到集训禁闭队迫害的。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肖会再和攀枝花市的大法弟子冯忠良被送往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迫害。肖会再到入监队当天,因为他不按照警察王亿军要求穿囚服,他说他是炼法轮功的,警察王亿军马上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就是专门整法轮功的。”并马上叫来一群犯人将肖会再四肢抓住,然后王亿军疯狂的撕破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不是脱下来而是直接撕下来,他的衣服被撕碎,那场景极其暴力和恐怖。他被强制穿上了囚服。然后将我拖入了一个狱中之狱,一个最黑暗恐怖、专门酷刑折磨人的地方,有无数犯人曾经在这里被折磨致死,这也是专门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集训队 。在集训队,他遭到了肖彬、王亿军等警察的暴打,其中王亿军最歹毒。用监室的门挂锁砸肖会再的脸和脚踝骨。导致他左手和左脚被砸伤。几年了伤疤都还留有印记。几次暴打他后,警察们又拿来电棍想电他,看他被打倒在地上,才没有再电他。
第二天,十一月三日,警察王亿军又将肖会再吊在小间的门上一天,晚上又被锁上床上不让闭眼睛。这样折磨了他四天后,警察高虎带了胡大健等多名犯人以灌食的名义又来折磨肖会再,让犯人按住他全身,将一根小指粗的塑料管从他鼻孔插进声带进入胃中,整个过程非常痛苦,痛的他眼泪长流不止。插进去停留一下,又拔出来,一会儿又插进去。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被插管插入肺中灌食致死的。警察反覆这样折磨他,言语间希望他求饶,见他不为所动,才停止了恶行。
迫害日期待查。在五马坪监狱的犯人透露:恶警王忆军、龚俊夫指使罪犯暴打过大法弟子朱昭杰、肖慧占、朱刚、耿德新等多个大法弟子。恶警何皮拓把朱昭杰打的昏死,肖慧占被打的爬不起来。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转化”是极其残暴、惨无人道。
二零零八年的某一天,耿德新因拒绝穿囚服,被高虎弄到小间严管十三天,当时出动了入监队在岗位的几乎全部狱警。那时耿德新拒绝在评分表上签字,拒绝打报告词,拒绝背诵“规范”,只是参加出工。由于耿德新不配合严管,狱警高虎和王一军(副教导员)安排了四个犯人前后左右按住耿德新在石板上盘坐;耿德新不吃严管队的饭,只喝自己购买的奶粉,狱警杨希林伙同高虎叫犯人张吉等人按住他,叫犯人卫生员胡大健从鼻孔给耿德新插胃管,戏弄折磨他。那段时间只让耿德新穿一条秋裤,一件毛衣,冬至那天,洗脸毛巾都结冰了,耿德新还在冰石板上坐着。当时小间负责的狱警叫刘斌,职能犯叫杨建新和罗明友(此二人已刑满出狱)。
二零零九年底,耿德新又因拒绝填写“罪犯年终评审表”,被狱头肖彬弄到小间严管十七天,平时散盘在石板上,每天盘坐近十九个小时,每天只准睡四个多小时,耿德新在四监区呆了近四年时间,这期间,狱警还强迫他照相、按指纹、掌纹,强迫抽血验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