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迫害时间待查,在集训队,大法弟子朱召杰绝食抗议,恶警们轮番给他施压,他仍不吃一点东西。四监区恶警区长肖斌打朱召杰的耳光。
当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入监队时,恶人高虎、王亿军、肖彬、龚劲夫等指使杀人犯吕雄超、张伟平等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每名大法弟子至少有由两个恶人包夹,二十四小时跟在一起,强制背“监规”,逼唱邪党歌曲,进行残酷的所谓队列训练等,二十四小时无休止的迫害,如:没有在几十秒内吃完饭、上厕所超过几十秒钟,恶徒们便会拥上来拳打脚踢,致使被打者血流满地,然后再用其它刑法:象飞机双手飞起、头栽在地上不动、双腿大距离叉开不准动,多少晚上不准睡觉或任意克扣睡觉时间,烈日下烤晒多少天,冬季只准穿单衣多少天,长期不允许洗澡,不允许相互讲话等。
在冬季,大法弟子肖会再被恶徒肖彬暴打,后被架到监狱集训队进行地狱式的迫害长达二十多天。高虎定下各种毒计,恶徒何清泉积极参与,强行将肖会再二十四小时摆成各种不同的酷刑姿式,不准睡觉,戴几套脚镣手铐以达到所谓“摧毁肉体、崩溃精神”的迫害效果。
大法弟子朱召杰因拒绝参加邪恶的所谓考试,被肖彬、高虎等恶人暴打后,关入监狱集训队酷刑迫害,朱召杰绝食反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一日晚上,大法弟子张义祥被入监队恶警肖斌、高虎、何清全、犯人吕雄超、秋谦才拳脚围攻,然后被关在集训队小监内(狱中的监狱专迫害、折磨人的地方),双手抱在小监门上站了一夜。
二零零四年秋天,邪恶在四监区搞了一期“洗脑“转化班””迫害了二十几位大法弟子,结束后,十二月份,将赵本勇、朱昭杰和龚文友弄到四监区来进行包夹“转化”。四监区以前叫四中队,是臭名昭著的魔鬼中队,监狱中的监狱严管中队。在这里行恶的恶警有肖彬(监区长)暴打和体罚过朱召杰及其它几十上百的犯人,高虎、王亿军、钟世斌、周隆全、何清泉、刘兵等他们不只是对大法弟子、对其他犯人也多次多人的殴打体罚过。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肖会再和攀枝花市的大法弟子冯忠良被送往四川乐山五马坪监狱迫害。在集训队,他遭到了肖彬、王亿军等警察的暴打。
二零零八年的某一天,耿德新因拒绝穿囚服,被高虎弄到小间严管十三天,当时出动了入监队在岗位的几乎全部狱警。那时耿德新拒绝在评分表上签字,拒绝打报告词,拒绝背诵“规范”,只是参加出工。由于耿德新不配合严管,狱警高虎和王一军(副教导员)安排了四个犯人前后左右按住耿德新在石板上盘坐;耿德新不吃严管队的饭,只喝自己购买的奶粉,狱警杨希林伙同高虎叫犯人张吉等人按住他,叫犯人卫生员胡大健从鼻孔给耿德新插胃管,戏弄折磨他。那段时间只让耿德新穿一条秋裤,一件毛衣,冬至那天,洗脸毛巾都结冰了,耿德新还在冰石板上坐着。当时小间负责的狱警叫刘斌,职能犯叫杨建新和罗明友(此二人已刑满出狱)。
二零零九年底,耿德新又因拒绝填写“罪犯年终评审表”,被狱头肖彬弄到小间严管十七天,平时散盘在石板上,每天盘坐近十九个小时,每天只准睡四个多小时,耿德新在四监区呆了近四年时间,这期间,狱警还强迫他照相、按指纹、掌纹,强迫抽血验血等等。
二零一四年在乐山五马坪监狱最邪恶的四监区,廖邦贵拒绝奴役劳动,在寒冷的冬天,监区长肖斌指使几个犯人把廖邦贵的棉袄、裤子脱掉,只剩一件单衣和内裤,把廖邦贵抬到严管监区,用电棍从头到手脚、穴位全身电了个遍;又把廖邦贵绑在约束椅上,手脚捆绑住,戴上头盔,向头盔里打催泪瓦斯,将头盔扣紧,密封;然后又向下身处打催泪瓦斯,催泪瓦斯打在下身和肛门处,难受的滋味难以言表。邪恶之徒见廖邦贵不屈服,又把他拖到坝子里,按躺在地上,往廖邦贵的眼睛里、鼻孔里、耳朵里灌满了催泪瓦斯,恶徒使尽了招数折磨当时已经六十多岁的廖邦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