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人张柏林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又非常惧怕大法弟子揭露迫害事实,不许任何人给关押在看守所的外地大法弟子送钱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米易攀莲镇典所村四社,由村书记付洪春、乡政府的黄显有等到法轮功学员杨顺发家抄家,竟将屋内的天花板撬开找大法书籍,家里到处被抄得乱七八糟。他的妻子张家容被骗到洗脑班。他们又叫杨顺发给妻子送衣服,等杨顺发到了洗脑班,就被他们扣留不准回家了。就这样杨顺发被劫持在“洗脑”班。
在洗脑班的第三天,攀枝花的张柏林、刘处长,一个戴眼镜的和米易的向金发等到洗脑班(也就是乡政府楼上的会议室)“视察”,当时洗脑班的恶人李老二正在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文章。那个戴眼镜的说让大法弟子自己读。陈友军把邪恶的文章递到杨顺发面前(杨坐在前面第一个位子),叫他读。杨顺发不读,安强、普军、李老二等人将他围住,摆出要打他的姿势,威胁他,但他还是不读。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晚十二时,攀枝花市国保大队来了八个警察对大法弟子吴名山进行非法逮捕,第二天下午把吴名山绑架到攀枝花市以外盐边县看守所进行秘密血腥迫害。
恶人从邮局窃取吴名山给朋友邮寄的真象数据信件六十六封,恶人大打出手,强迫逼供,脚踢手打,用电棒电吓,用膝盖击打下身,用皮鞋打脸。以张柏林为首的九名恶警轮番赤膊上阵,往死里整,二月的天气很冷,晚上十二时左右往吴名山背上灌冷水说:“来,给你清醒清醒”。更恶毒流氓的是强迫吴名山用脚踩师父的法像。他和恶人田平强行把吴名山的脚搬到师父的法像上,他还踩师父法像,这样二人连打带踢,脚上被踢落了皮和大青包。吊铐第十七天了,恶警看吴名山什么也没说,就从窗户上放下来,以张柏林为首的四个警察把吴名山压在凳子上强行扳提双手,然后用手铐双手反铐在背上,叫苏秦背剑。他说:“现在我看你还说不说,你慢慢想去吧,我们睡觉去了”。四个恶人将吴名山强行铐上,疼得汗流浃背,一会儿吴名山内衣裤就湿透了,就这样三个多小时。
二零零一年九月,大法弟子杨兴春在楠木寺劳教时,大儿子因张贴真相流离失所,家里只有丈夫和小儿子。张柏林和其它恶警每天轮流的每天到杨兴春家追问大儿子的下落,一天晚上她丈夫不在家,只有小儿子一人在,小儿子只有十二岁左右,他们将杨兴春家包围起来把大铁门撞烂了进屋抄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胥斌与另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徐天福遭绑架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胥斌与徐天福被分开,由两批恶警审讯,问胥斌等资料的来源,他们拒绝回答。恶警恼羞成怒,加班审讯胥斌与徐天福。
中午,攀枝花国保恶警张柏林用欺骗、诈骗的手段说它们都知道了,看胥斌等老不老实,诱骗“说出来可以从轻处理”。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就打胥斌的耳光,拳击胥斌的身体,用手铐将胥斌反铐在窗户的防护铁条上,脚不着地。恶人同时大声乱骂肮脏的话,攻击大法与师父。一直到了午夜才结束审讯。胥斌被押进关押室,由于长时间戴脚镣、手铐和邪恶的逼供拷打,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恶人才把胥斌的脚镣取下。胥斌在盐边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蒋德玉与其它三个同修(包括一15岁小女孩)在四川西昌市散发真相资料。在西昌泸山时被发现,西昌市泸山派出所一刘姓指导员伙同其它几个恶人把他们三人绑架到了西昌马道看守所。第二天恶警企图从15岁小女孩处套出姓名与地址,被正念抵制。后来恶警从其它地方知道了他们三人是攀枝花的,通知了攀枝花国保支队恶警张柏林,将人绑架到了攀枝花。恶警张柏林恶意用脚踢打了蒋德玉几脚,然后将她非法关押在五十四(地名)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法轮功学员邹燕遭得石镇森林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二天,不给饭吃,刑讯逼供。所长用皮带,粗皮管将她大小腿几处打得乌黑。处长张柏林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将她额头打了一个包。
二零零二年八月,法轮功学员吴世海(昭觉县民族中学教师)因到攀枝花做资料,九月六日受到攀枝花国保支队张柏林、邱天明等绑架,在非法审讯中遭吊铐、电击等刑讯逼供。看守所的岗警看不打报告就对男法轮功学员一阵拳打脚踢、暴打,进到看守所院里恶警邱天明、张柏林失去理智没有人性的暴打男法轮功学员,恶警将双手背铐的男法轮功学员打翻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踩在一位男法轮功学员的半边脸上,脸压在地上的小碎石渣滓上;不准女法轮功学员说话,一位年纪大的女法轮功学员喊他们不准打人,恶警张柏林挥动着手臂不停的在她脸上左右打耳光,母亲燕宝萍喊他们不准打人,恶警张柏林在她脸上左右打耳光,口腔打肿出血。法轮功学员岑梅喊他们不准打人,邱天明将她的手使劲扭伤。
恶警张柏林欲抽龚文友皮带时,龚文友没有配合,正视着他,张柏林便发疯般的将龚文友弄倒在地上,用脚踩龚文友的头脸、进行拳打脚踢,当岑梅、毛开明、燕宝萍等制止他们时,也遭到他们打耳光,他们打毛开明老人时,老人一直在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打了好几十个耳光,老人的脸都被打得红肿了起来,但意如金刚,没有退缩,陈玉、龚官雷也遭到毒打,折腾完后便将他们押进看守所的各个号室,因龚文友鼻青脸肿,上班时看守所的医生怕担责任,对龚文友进行了体检,强行给龚文友剃头。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个晚上七点多钟,燕宝萍和女儿燕洪被警察绑架。警察有的拿手铐、脚镣、铁棒、木棍、警绳又吼又叫的闯进屋里,绑架屋里所法轮功学员到仁和区公安分局院内。
燕宝萍连续喊法轮大法好,被矿泉水的瓶子连续打在背上。之后他们被强押到弯腰树看守所,看守所的岗警看不打报告就对男法轮功学员一阵拳打脚踢、暴打,进到看守所里恶警邱天明、张柏林将双手背铐的男法轮功学员打翻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踩在他们的脸上,脸压在地上的小碎石渣上;不准女法轮功学员说话,一位年纪大的女法轮功学员喊他们不准打人,恶警张柏林就打她耳光,燕宝萍喊:不准打人,张柏林也打她耳光,口腔打肿出血。岑梅喊不准打人,邱天明将她的手使劲扭伤。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晚,董家和与同修正在学法,突然有人叫开门,并说:下水道漏水,要检查。一同修打开门后,进来的却是攀枝花“610”的张伯林、田萍(女,40岁左右)及一群警察。他们抢走了大法书籍、录音机等物品,并将他们绑架到东区派出所刑讯逼供,在一无所获之后,又把他们送到拘留所。第二天,来了几个恶警,要董家和在拘留证上签字,董家和没犯法,拒绝签字,就遭到恶警的毒打,恶警将董家和打倒在地,再拖起来打,如此反复,打的董家和满嘴是血,然后将董家和送到看守所,关在32号监室。
第三天,张伯林领着几个恶警来了,他们用黑塑料袋把要董家和整个头罩住,在脖子处拴起,差点将要董家和窒息。要董家和被他们拉倒攀枝花的“离沁园”,他们用手铐把董家和吊铐在铁窗上,一个人用木棒打,其它人用拳头打,用脚踢。他们问董家和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印资料和谁联系?董家和只对他们说:法轮大法好!他们把董家和打昏后,就用冷水淋醒董家和,然后再打,直到深夜董家和醒来后,他们又换人拷打董家和。这些恶警,又把董家和高高的吊在铁门上,足尖刚沾地,他们继续对董家和施暴行。一个恶警还说:“你不说就吊死你,我们有的是办法。” 董家和又被他们打昏过去了。早上醒来,发现董家和是睡在水泥地上了,浑身湿透,很冷。这时,“六一零”的张伯林和田萍又来了,把董家和铐在凳子上,直到下午把董家和丢进32号监室。直到29日董家和都未吃一点东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罗俊玲在攀枝花市与另三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绑架,在攀枝花市看守所,罗俊玲遭受了攀枝花市国安支队更为残酷的迫害:刚进看守所不久,罗俊玲被两次夜间“外提”(邪恶不敢在办公的地方刑讯,攀枝花市国安支队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园山庄”专门搞了一个刑讯逼供大法弟子的酷刑室)。
第一次,她刚一出门双手就被铐,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满头是汗,呼吸十分困难。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遭到恶警毒打,电棍电击,她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回到看守所时全身乌青。
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时,罗俊玲只穿着单衣单裤。来提她的恶警穿着大衣,拎着手铐,气势汹汹,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严重,被吊了两天两夜;期间被国安支队的恶警张柏林、田萍(女)等轮番折磨:用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用树枝戳脸部穴位,用带铁腿的凳子凶残地打她,直到铁凳被打得分了家,最后将无凳面的铁架子干脆套在她头上,用尽残暴卑鄙的手段……她几经昏迷,又几经被冷水浇醒。坚强的罗俊玲除了劝善,未提供任何恶人想知道的消息,中共邪恶之徒用尽最残酷的手段,却连她名字都未能知道。当放下时,罗俊玲几乎无知觉了,医生慌忙来粗粗的检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时,罗俊玲已被摧残得几乎无法行走,全身乌青,目光呆滞;看守所都怕承担责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时间过长,直至半年后,罗俊玲的手都还是冰凉麻木的。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上午八点左右,流离失所的罗玲珍和弟弟罗晓星,在老家湖南省常德市汽车北站马路上被攀枝花市国安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邱天明、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大队长张柏林绑架。后来他们被非法关押在湖南看守所,在途中遭到张柏林毒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上年,罗玲珍被绑架到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值班女狱警是曾小敏。因路途劳累不想吃午饭被曾小敏下午喊来几个男犯人,把她拖到一个铁床上,将她的双手双脚分铐在铁床上,腰部也铐上铁铐。几个男犯人捏她的鼻子强行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中午,罗玲珍再次被绑架到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另外张柏林还敲诈勒索大法学员,命下属监视、跟踪大法学员。这次迫害徐浪舟等大法学员,张柏林积极参与,其对大法学员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以攀枝花市公安一处的张柏林为首的一伙人对大法学员陈进第二次绑架。从他家中非法将一个台式计算机主机、一台DELL笔记本计算机、两个移动硬盘,和三个优盘、一台打印机、一台扫描仪、和若干软件光盘、大法书籍,总计价值约一万三千元左右的私人物品搜走。
邪恶之徒对陈进轮班非法审讯,在此期间,陈进所在单位攀煤集团教育处的书记和副书记也积极对他进行围攻,并诽谤大法。在宝鼎分局非法审讯无果,第二天,将他非法转移到攀枝花市盐边县的一个叫“金谷酒家”的会议室。恶人对陈进行了长达70多小时的非法审讯,用手铐长时间吊铐在窗户上,脚尖着地。参与迫害的还有宝鼎分局的张传祖(音)、郑军等。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上午八点多,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恶警邱天明、张柏林、段清、邹勇军、黄涌津等七、八人先后闯入枣子坪片区余川程、牟建昌、刘世波等女大法弟子家,非法抄走她们的私有财产,并将她们绑架到东区大渡口派出所六楼进行迫害。
当天下午5点,恶警们用双层黑塑料袋一个一个的套上于川程、牟建昌、刘世波、汤志国的头和整个面部,把他们绑架到延边新县城金谷酒家2、3楼分别进行迫害。参与迫害的有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长邱天明、610办公室头目张柏林、刑侦大队长段清、东区公安分局龚林等十几个恶警。这些恶警分三班轮番迫害大法弟子,强迫大法弟子说出资料来源及与其他大法弟子的联系。
四川攀枝花市国保队:队长邱天明、副队长张柏林、田萍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
罗俊玲四川省会理县糖果厂厂长,人大常委委员。罗俊玲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关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遭受酷刑。释放时,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血淋淋,两月之后死于“六一零”、国保、狱卒的联合虐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她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恶警非法抓捕,关进攀枝花市看守所。刚进看守所不久,罗俊玲被两次夜间“外提”(邪恶不敢在办公的地方刑讯,攀枝花市国保支队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园山庄”专门搞了一个刑讯逼供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室)。第一次,她刚一出门双手就被铐,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满头是汗,呼吸十分困难。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并遭毒打,回到看守所时全身乌青;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时,罗俊玲只穿着单衣单裤。来提她的恶警穿着大衣,拎着手铐,气势汹汹,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严重,被吊了两天两夜;期间被国保支队的恶警张柏林、田萍(女)等轮番折磨:用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用树枝戳脸部穴位,用带铁腿的凳子凶残地打她,直到铁凳被打得分了家,最后将无凳面的铁架子干脆套在她头上,用尽残暴卑鄙的手段她几经昏迷,又几经被冷水浇醒。坚强的罗俊玲除了劝善,未提供任何恶人想知道的消息,邪恶用尽最残酷的手段,却连她名字都未能知道。当放下时,罗俊玲几乎无知觉了,医生慌忙来粗粗的检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时,罗俊玲已被摧残得几乎无法行走,全身乌青,目光呆滞;看守所都怕承担责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时间过长,直至半年后,罗俊玲的手都还是冰凉麻木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罗俊玲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依然坚持信仰,不向恶警屈服,因此遭到恶警更加残酷的折磨。她曾经被恶警吊起、捆绑、电棍电,并长时间不准她睡觉,每天六个人看管她,只要一合眼,包夹人员就打她,并不准她大小便。罗俊玲曾因此绝食抗议。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日攀枝花市六一零头目张柏林、邱天明等到米易开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进行了部署。当天,米易县秘密召开了一场怎样迫害法轮功的会议。成立了所谓的“米易县集中整治领导小组”,县委副书记朱斌为组长、政法委书记王永祥、公安局长李国宏为副组长。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上午八点多,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恶警邱天明、张柏林、邹勇军、段清、黄涌津等七、八人先后闯入枣子坪片区余川程(五十五岁)、牟建昌(六十二岁)、刘世波(四十八岁)等女大法弟子家,非法抄走她们的私有财产,并将她们绑架到东区大渡口派出所六楼进行迫害。
二零一一年攀枝花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
攀枝花市六一零办主任张柏林、副主任刘华云;国保支队副支队长邱天明;攀枝花市中级法院院长郝维、赵勇,审判长姚孝胜;米易县政法委书记王永祥,国保大队长杨梓华、副大队长李雪松;六一零主任高玉成、杨国康。
二零一一年攀枝花市绑架关监洗脑四十五人:
蒋若霏、熊立香、陈忠玉,乐虹、刘天芬、熊光荣、余兰、远秀、李国清、刘静坤、蒋贤凤、王志连、一位姓侯的、郭会彬、冯世芬、周聚忠、张家秀、黄光荣、刘定分、王元珍、李学菊、王正会、涂文芬、黎方芝、黎方远、李福良、范朝芬(米易还有十一位被绑架者不知姓名)、赵慧敏、何富明、赵铁梅、熊道先、罗阳生、聂云琴、李欣垚。
一人被迫害致死:冯忠良被迫害致死。
一人冤判:攀枝花市九中英语教师李欣垚被非法判刑三年,已被送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