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长杨春林组织李志强、张小芳、李琦等发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有一百多种,很多酷刑之邪恶下流都是人类社会前所未闻的。如:强灌不明药物、使劲灌水却不让大小便,性虐待:刷阴道、拔阴毛、毒打、电棍、背铐、吊铐、水牢、死人床、坐板、蹲小号、坐老虎凳、超长时间军蹲、上绳、鼻子点浓酸、灌辣椒浓盐水、灌大粪水、冷冻,曝晒等等。
张小芳当众亲自出手整治法轮功学员,以表现响应邪党的号召坚决、积极。疯狂的参与迫害,使她心理变态失去了人性,嬉笑怒骂反覆无常,发狂大笑时令人毛骨悚然;扇法轮功学员的耳光,用足尖踢法轮功学员时完全是野蛮发泄;骂起人来,出口成脏,下流的语言跟街上的下三烂没有两样。
为了整法轮功学员,恶警张小芳专门挑来杂案30名到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来配合警察进行迫害。她还以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解教20天相诱惑,利用杂案为其效劳,逼她们也卷进这场罪恶的迫害。是凡下手狠的杂案都纷纷得到张小芳的奖赏、重用、被张小芳视为宠儿。
迫害大法弟子谭海燕的主要犯罪恶人是:队长张小芳,秦干事。
张小芳对祝霞的迫害:
1.指使2名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烂脏布塞紧,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到监控器位置时就放开又说又笑(怕被监控器看到),过了监控器又拖,这批人累了换下一批人接着拖。拖得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满是沙石,血肉模糊。
张小芳见人不行了还不罢休,又换一种方式折磨,叫十几名犹大一涌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都搞累了才算完。此时,祝霞已无法站立。张小芳就叫医生来挑沙石,根本无法挑出来,还要叫祝霞自己付高额医药费。
2.张小芳指使吸毒人员在地上放长条凳,凳上放砖,让祝霞坐上去,又在双腿上放砖,然后坐上人在上面来回摇摆,把嘴塞紧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
3.经常抓住祝霞的头发将头往墙上碰,边碰边骂:“碰死你,碰死你,甩在山沟里无人知道,把你碰成脑震荡,碰成疯子!”它自己碰累了就换吸毒人员来接着碰。
4.常见的折磨手段有:不准大小便、洗澡、洗漱、洗衣,月经来了不准换纸,让其他人故意在这些方面进行羞辱、谩骂。夏天晒烈日,冬天挨冻。每天只睡5个小时,或有时不准睡,站着面壁。白天整天坐军姿,不准眨眼,张小芳经常在祝霞面前晃,指使犹大找借口折磨祝霞,只要祝霞动一下不是打骂就是扯住头发碰墙。
二零零零年五月王红霞等早上在坝子里炼功,被恶警张小芳还有杂案犯们拳脚相加,整个中队被打人的声音淹没了,尹华凤的头发被拽掉好几把。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个早晨,大法弟子拒绝上工地,张小芳叫普教们拖着去,刘霞、陈孝玲被一直拖到工地(相距约400米),衣服肉都被拖烂了,那场面残忍极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张玉春在打坐炼功时,被警察李干事(德阳人)用狼牙棒毒打后背,民管会杂案犯人员被唆使上前踩张玉春的手部和双腿,同时对身体其它部位拳打脚踢。过了几天,她又因为打坐炼功,被劳教所护卫队5个男警察用高压电棍电,用狼牙棒毒打,同时警察队长张小芳在旁边指使警察毒打张玉春。当时张玉春左胸被打成内伤,脸肿得全部变成紫黑色。
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旬,张玉春被七中队警察队长张小芳叫到其办公室,李坤蓉上来就用拳头在张玉春脸上一阵猛打,张小芳又教唆民管会杂案犯里的吸毒犯用手背毒打张玉春的眼睛,当时被打得双目失明。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次,韩光荣老太太和华蓥市法轮功学员彭仕琼、成都学员朱均秀抵制读污蔑大法的报纸,警察张小芳大吼大叫,她和廖小林用电警棍电击法輪功學員们的嘴和脸,蓝色的电弧光「啪啪」作响,頓时脸就红肿起来。张小芳还歇斯底里的恐吓倒:「到了这个地方,就要给我闭嘴,哪个说话就弄出去打针,说她心肌缺血,大脑缺氧,打得她闭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大法弟子张远林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关押长达九个月。后被送到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劳教所七队队长张小芳逼迫大法弟子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迫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和书籍,利用刑事犯包夹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随时遭到恶警和刑事犯的毒打、电击、酷刑、野蛮灌食等手段强迫转化。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恶警张小芳与廖管教和护卫队警察杨队长,因周慧敏拒绝去听召开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会议,对她长时间踢。
二零零一年一月天安门自焚后,劳教所的干警、杂案更是不断的折磨大法学员,一次张小芳、廖小林用电警棍电击彭仕琼、韩光荣,彭仕琼脸上蓝色的电弧光“啪啪”作响。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日,新华镇派出所无任何因由上门非法抓捕谭金会后,她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资中楠木寺省女子劳教所七监区。七监区的恶警张小芳打过她,有时关到小间里指使犯人打她,狠毒的犯人为了争表现,抓着她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撞得谭金会天晕地转。
二零零一年三月,又以周慧敏拒绝在诽谤大法的征集上签名,用电棍电打坐炼功的周慧敏。
七中队玩“军训”的花招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多是上了年纪的妇女,不管你跑不跑的动,连拉带推逼你跑,其中吴厚玉、祝霞等人内裤都磨成碎片,血肉模糊,一路血迹,惨不忍睹。抵制“军训”,耿小俊、郑才仙、张晓英遭到四、五个吸毒犯强行双盘腿捆绑,连续捆绑几天后,郑才仙瘦的脱了人形,耿小俊、张晓英腿脚肿胀全是大水泡。身体的摧残与精神的高压逼的燕宝萍、邓中素、黎云撞墙。大法学员杨华因腿疼跑不动,经常遭犯人们拳打脚踢,打得满身伤痕!
为了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每天叫那些被洗脑放弃修炼的犹大围在坚定大法学员周围,不断灌输骂师父、骂大法的歪理!并强迫大法学员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报纸、书刊等。
恶警强迫大法学员为劳教所干活,经常通宵加班,有打瞌睡的,恶警张小芳就给其眼睛上擦风油精,还边擦边骂!张小芳指使犯人逼坚定大法学员每周提粪水,由犯人看守,有的犯人则随意折磨大法学员,有的大法学员脚有伤,走路困难,犯人也要逼他们提粪水;有的大法学员因为不承认这种迫害而拒绝劳动,就会招致残酷折磨,如关小间、体罚,甚至延长劳教时间的处理。
张小芳就支使犯人刘平、张超群、陈林燕、庄小林、汪利娟、李艳等逼迫她们去迫害大法学员或者把她们退回原中队延教处理!
在寒冷的冬天,张小芳强迫在坝子里罚站,致使四川大法弟子双脚冻伤,肿得穿不进鞋;青白江区大法学员代雪芬的双手冻坏;成都大法学员王佳因长时间站立双脚冻烂。
张小芳、毛豫春等指使犯人每天强迫坚定的大法学员喝水,一小时一杯,不许上厕所,如不服从,这些犯人就拳打脚踢强行按住大法学员,不停地往口里灌水!让人不得不屙在裤裆里,又冷又臭,流在地的屎尿就用各自的冬衣去擦干净,擦脏的衣物不准洗,必须扔掉,好多人的衣服被丢得所剩无几。遭此折磨的人有:张素清、付丽琼、岳丽永、于卓等。
成都大法学员赵忠玲被张小芳成天把她铐在小间内,她以撞玻璃抗议邪恶的迫害,撞得头部鲜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将钟世琼下到八中队,还是从早上六点站军姿到晚上十点,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每人配有三、四个包夹人员,包夹人员经常更换。3月份就转到七中队,没有转化的共二十人,关在一间屋里,另外有五个包夹一起,吃、住、大小便、干活都在这间屋子里。七中队的环境异常恶劣,每天早上6点到晚上十点体罚坐军姿,每天体罚长达十六小时,不准说话、不准洗漱、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见家人,强制洗脑,恶人还恐吓威胁如果不转化就要关二十年至四十年,说这是专门关押法轮功的基地。张小芳说:“不准说话,谁说话就拉去打针、用电棍电”。彭世琼就是被张小芳这样电过,这种体罚在楠木寺是家常便饭。
她见不惯人与人互相帮助的行为,只要发现谁在帮助谁,就逃不脱受她的惩罚。一次,罗水珍顺便帮洗碗的法轮功学员洗洗碗,就被罚洗碗半个月。罗水珍打扫警察的厕所,就在厕所方便了一下,结果被张小芳全在中队批评,并把她严管起来,罚我提冲全队楼上楼下冲厕所用的水。
隆昌的岳丽永被监室的胡蓉(邪悟者)和吸毒犯强逼在严冬里喝水,不准上厕所,在深夜岳丽永惨叫:你们要把她灌死,几天几夜全部在楼下站着不准动,大小便全拉在裤子里,所有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全部灌水,吃饭强逼喝汤,不准上厕所,小便拉在裤子里流在地上,恶警张小芳主干事,就指使吸毒犯强逼大法弟子脱下外衣擦干地上的尿,然后一件又一件衣服扔掉,七中队垃圾堆到处都是大法弟子擦尿的衣服,不准任何人去捡,全部倒掉,恶警不准同修帮助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钱或衣物)如果发现就要加倍迫害。
安岳的王洪霞没有转化,吸毒犯就把写有诽谤师父的纸条贴在王洪霞的脚底下,不准上厕所,被灌水,尿拉在毛巾被上,一群吸毒犯还经常打她。成都大法弟子何玉梅,被吸毒犯强逼灌水,在严冬里,光着脚在地上走路,强逼转化,攀枝花市有位同修(不知姓名)被吸毒犯把牙打断强逼写思想汇报,写完后,每次强逼盖上私章,乐山的胡瑞连手被迫害成残废不能动,付丽群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胸部骨头变形。新都的黎云不转化,吸毒犯在洗澡室强行把她脚盘上,手背起,用绳子捆起,强逼“转化”,夏天极热,恶警叫她晒太阳。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四川南充市法轮功学员刘思清与被非法劳教二年的修炼法轮功的黄治萍和在顺庆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的修炼法轮功者杨德君三人,一起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
刘思清又被转到恶警张小芳的七中队迫害,劳教所为了让每个法轮功修炼者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每天强制看、听央视录制的谎言焦点访谈和诽谤大法的邪书,晚上强制看七点的邪党新闻联播和电视,然后写“思想汇报”等进行身心摧残。那里面,不配合恶警,打(电棍电击,拳打脚踢)辱骂、体罚、不准上厕所和吃饭等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恶警张小芳和队长秦某指使几个邪悟者,从3楼将法轮功学员马青春拖下来,此时,她已被迫害得衣衫不整、头发蓬乱。一天中午,一位法轮功学员路过地牢,看到马青春被反手铐在铁门上,几个恶人正用被子往她背上塞。后来,还看到马青春白天被罚站、挑大粪,恶警不给饭吃,不准洗澡,不准上厕所,经常通夜不让她睡觉,冬天被冻通宵。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下午,张小芳指使几个邪悟者把马青春拖到门口塞入小汽车。第二天,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马青春坐在坝子里,目光呆滞,摸她的手,她没反应,又问她话,她也不回答。
张小芳利用吸毒犯来迫害法轮功弟子。张小芳的谬论是:不打人骂人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转化”不彻底。她强迫吸毒犯打骂法轮功学员,经常谩骂大法学员,满口脏话。可是,这样的恶警在二零零五年被评为“全国十佳青年”。张小芳经常动用各种刑具毒打大法弟子,对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常不准吃饭,又不让睡觉,暴打、长时间苦役。大法弟子又饿、又渴,还被强迫干担粪、担水、提粪、提水、抬垃圾等重活。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一次邪恶坏人说师父和大法的坏话,还栽赃陷害大法和师父。一位法轮功学员站起来说:法轮大法好!张小芳就唆使其它恶警对这位法轮功学员动刑,用电棍电,用臭袜子捂嘴,还用手铐将她铐在一棵大树上,从早上九点钟一直铐到晚上十二点,并且不给她饭吃,不给水喝。一位姓张的管教还用扫帚沾上大粪往法轮功学员嘴上扫。
还有一位大法弟子,由于坚修大法,一切都不配合它们,张小芳就叫人在饭里放药,洗发膏里放药,用了过后,脑子是昏沉的,走路都走不稳,当这一切被这位大法弟子识破后,它们竟然把她拉去给她打不明药物,致使该大法弟子几次差点死去。
另有一位大法弟子,在所里打坐炼功,恶人张小芳、副队长秦某,派了几个吸毒的,把这位大法弟子抬到洗澡间,把她的衣服脱了,还全身压在大法学员的腿上,又是打,又是卡脖子,差点昏死过去了。
二零零二年,张小芳经常唆使犹大李金文、郭念、蒙庆、胡容,想出各种歹毒的办法迫害大法学员。每日三餐只许被严管的大法学员吃一两米饭,一个馒头的三分之一。还长期唆使一批吸毒犯经常用开口器对坚持修炼的弟子强行灌自来水,直到将肚子灌胀。它指使杂犯用尽各种手段折磨朱云芳,朱云芳为了捍卫宇宙真理,被以张小芳为首的一伙活活打死。
七中队每月开一次诬蔑大法的“揭批会”。二零零二年的一次诽谤会上,张晓芳在台上喊,大会开始,台下马上就有大法弟子祝霖和何玉梅两人站起来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突如其来的正法行动把恶警们惊呆了。恶警命令在场的叛徒李金文、姚圆和五六个犯人像恶狼似的扑过去,堵住她们的嘴巴,并拳打脚踢。
二零零二年夏天,七中队强迫大法弟子走什么“军列”。何玉梅、吴候玉不配合邪恶迫害,张晓芳马上弄来十几个犯人,将两名大法弟子在操场上前拖后推并不停地追打她们跑,犯人们跑累了又换一批。就这样,她们被折磨得抬不动腿,犯人就将她们在地上拖,直到衣服被磨穿,鲜血遍地。
特别是二零零二年八月以后,七中队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越来越残酷。恶警张小芳、毛豫春、兰某某、潘某某、方小青、安某某以军训为名迫害大法弟子,强制大法弟子在烈日下曝晒、来回跑,对不配合的人就唆使身强体壮的杂案犯几人轮流拖着一个大法弟子跑,祝霞、吴厚玉、韩杰、万古芬、何玉梅、李桂香的衣裤、鞋、皮肉都被拖烂了。张小芳、毛豫春指使吸毒犯张超群、郝晓东、庄小林、刘平、邓某某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韩杰、杨华莲被打的鼻青脸肿。
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就在十六大前夕,七中队从其它中队弄来几十名犯人和一些叛徒,恶队长张晓芳对他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人员给你们减刑二十天,用什么方法都行,打反革命嘛。”就这样,有的大法弟子被关进了臭气扑鼻的小间里面壁罚站,有的被弄到操场上罚站,每天从早上六点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甚至有的到三点,不准说话,不准有丝毫动作,如有不从就会遭到犯人们的殴打。
以帮教组长蒙庆为首的犯人张超群、朱学群、谢会英、李金文、曼章寿等,在张晓芳的纵容下对大法弟子疯狂迫害,它们把大法弟子的腿强行盘上,再用绳子将盘腿严严实实的捆绑,二十四小时都不松开绳子。还不准大法弟子说话活动,稍有不从,就用鞋底打她们的脸,用臭袜子塞嘴,用胶布贴嘴。
二零零三年一月,张小芳在会上宣布只给坚定的大法学员很少饭菜,其余碗里基本上是汤,一个馒头分两次吃,不喝汤就强行用开口器灌。有的大法学员因此而饿得头昏眼花。有一次,四川大法弟子拒绝喝汤,张小芳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拖到坝子后面强行灌,灌得全身油腻腻的,还不让洗漱。
张小芳叫几个打手将大法学员杨华连拖下楼,把她的衣服和床上用品全部扔在地上,张小芳在办公室边打边骂,大法弟子都听见杨华连的惨叫声,张小芳却诬蔑说杨华连打她,还无理要求杨赔医药费,并延长杨华连的教期。
张小芳唆使犯人把大法学员付天禄打成内伤,送医院治疗,却叫付天禄自负高额医药费。强迫大法学员彭大容每天饭前骂师父、骂大法、跳“忠”字舞等。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为抵制迫害,四川大法弟子不打报告、不背诗,张小芳唆使犯人刘平、张超群、陈林燕、庄小玲、张小艳、章艳等,以及叛徒李金文、蒙订将其拖到洗澡室,用开口器强行灌了半袋多盐,灌得满身都是脏水,差点窒息。然后这些恶徒将其双手反绑背后,盘双腿然后用尼龙绳子捆牢很久时间不松开,并用胶布蒙上嘴,谩骂、毒打直到承受不住。
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张小芳对叛徒李金文、蒙订,犯人刘平、张超群、陈林燕等说:“明天晚上把李桂香(广汉市大法学员)弄来盘腿捆起来,她到徐大队(恶警)那里告我状,说我迫害大法学员。”第二天晚在会议室听见李桂香在洗澡室痛苦的惨叫声,第二天恶徒又把李桂香直接抬到禁闭室继续酷刑折磨。后来张小芳、毛豫春等为了让她妥协,又强迫犯人连续捆李桂香再次进行迫害,手段极其残忍。
二零零三年二月初王红霞被非法关押在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把她关押在一个黑屋子里半年之久,由四个杂案犯看守她,不准她上厕所和睡觉,不准她坐,每天只准睡二、三个小时,其余时间全部罚站,她们随时对她拳打脚踢,讥讽辱骂。为了强迫她转化,他们又让她坐新式高跷老虎凳二十多天,(身子坐在小凳上,双脚放在高凳上不准动,一直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这样会导致腰酸腿痛,心脏挤压)让人感觉度秒如年,欲生不行,欲死不成,痛苦至极。还强制给她戴上侮辱人格的高帽子……直至把她迫害成心脏病(医院检查结果)才罢休。她们又想出新花招迫害她,拿绳子捆绑她双盘十七个小时,她左脚与右脚都被绳子捆肿了,脚上还烂了两个洞直流血。这样她们才停手,她脚麻木了半年之久,由于长期不准她上厕所,被迫害出了尿路感染。
张小芳故意逼迫违心写转化书,但内心仍坚信大法的人去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如果此人不愿意就说她还没放弃修炼,偏袒坚定的大法学员,就会因此受体罚折磨,如关小间、不许上厕所、蹲……张小芳强迫大法学员罗永珍写揭发她丈夫的材料,罗不愿意写,张小芳就说她思想有问题,把她关小间,不让上厕所等折磨虐待。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成都大法弟子朱银芳被七中队队长张小芳命令二十几名犯人活活地折磨死了。罪魁祸首就是张小芳,中队整治哪个大法弟子都是她安排的,即使她不在中队她都用电话联系、指挥,其它狱警安排什么都是她同意的,否则她会大发雷霆。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大法弟子受尽了张晓芳的残酷折磨和迫害。张晓芳支持吸毒犯胡桂伏、汪丽娟、张超琼对她进行残酷的迫害和殴打,把她的牙全打松,还打断一颗。强迫大法弟子双盘,用绳子把腿绑上一天一夜不准松开,还用细线勒乳房,折磨的生不如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大法弟子耿晓俊被转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为了达到强行转化耿晓俊的目的,他们使尽了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有一段时间,他们把耿晓俊铐在床柱上睡觉,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一次耿晓俊晕倒了,杂案说耿晓俊有病,让耿晓俊去检查,结果却没有病,张小芳就指使十几个杂案人员围着耿晓俊吐口水,还不停辱骂耿晓俊。
在劳教所里还得要整夜整夜的劳动,累得稍一闭眼就会被他们用一团一团的猪毛打。一天晚上张小芳指使五、六个杂案人员按着耿晓俊将燃烧着的烟头往耿晓俊鼻孔里塞。在这样的折磨下,简直生不如死。一个姓徐的恶警是队长,用电棍电耿晓俊的手、脚,双盘放开后腿上都长了水泡,有鸡蛋样大小。因为还有一只手被铐着,无法穿裤子,邪恶怕别人看见耿晓俊腿上的水泡和伤痕,曝光他们的恶行,他们就让耿晓俊穿裙子。
他们不准耿晓俊和大法弟子谈话。张小芳指使杂案犯刘莉随意对耿晓俊施行暴力殴打,打得耿晓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耿晓俊在劳教所被折磨的一年没来例假,耿晓俊去检查,张小芳就说耿晓俊得了梅毒,连续六天强迫耿晓俊强打不明针药。自此耿晓俊就一直神志不清。张小芳还不准耿晓俊上厕所,随便的侮辱耿晓俊的人格。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年劳教期满释放,大法弟子燕洪被安排在7中队长张小芳的办公室见了她母亲燕宝萍一面:往日在大法中修炼的精神面貌、健康的身体、白里透红的皮肤、清秀的轮廓、祥和面带微笑的面容、在大法中净化的心灵显得很年轻的母亲,昔日的风采都被迫害的荡然无存。母亲燕宝萍的头发剪的像被狗啃的一样,身体瘦的皮包骨头,脸肿的像个发面馒头,穿着不合体的外短里长单薄的衣服;不让洗澡、洗衣服、洗脸刷牙、还有睡眠不足的面容,燕宝萍被迫害得面目皆非。这时队长张小芳叫一个犯人端来一大碗稀粥还拿着一个大馒头,叫母亲吃,母亲说吃不完,张小芳在门外大声向全队的人说:大家都看到了,我们可没有虐待她,不叫她吃饭,是她自己不吃。当时燕洪还纳闷,母亲您为什么不吃饭?后来母亲告诉她,不让上厕所,想少吃点都不行,吃不完就一点都不准吃。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五脏六腑都衰竭了,大便解不出、小便失禁,母亲当时在医院里检查出高血压、冠心病。让人看不见、看不透无形的阴险酷刑折磨。唯有能看到母亲那炯炯的目光闪烁着大法的真理之光,能看到母亲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三日,黎忠明又被王继华构陷,再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两年。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恶警张晓芳是队长。黎忠明经常遭到恶警张晓芳毒打,拳脚交加,打耳光。
还有一卑鄙的手段是,每天早上和晚上清点人数时,张晓芳逼迫法轮功学员排队依次骂师父,还叫刑事犯刘研玉用漫画画一张大法师父的法像来贴在寝室里,逼迫法轮功学员对着像骂,要人人过关。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大法弟子再次被张晓芳铐上,用脚踢下身,叫来吸毒犯把大法弟子打昏死,在她身上走来走去,把下半截身体踢的象死血浸过一样,然后用一种药物在太阳穴和眼睛上涂,致使她失去记忆半年多。张晓芳还给她安排了四五个夹包,前后左右轮班看守,从早蹲到晚上,不准睡觉,蹲下脚要垫起来,像跳芭蕾舞一样,时间长了想动一下就用凳子给骑在腿上,上面还压一个人,把腿割出见骨的一个大口子,往出直冒血。还强迫她骂师父、骂大法,她不配合。
二零零四年三月,张小芳拿剪刀在刘诗杰(化名)头上乱剪,把她耳朵剪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逼她看诽谤大法的书,不准走动一步、不准上厕所,只能看诽谤大法的书。每天逼着思想汇报,只准睡2-3小时。张小芳也多次扇大法弟子张丽芳耳光。
法轮功学员阿群,女,20多岁,成都人,约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在七中队被迫害致死。七中队队长张小芳给迫害死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减期。每“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减教二十天,打死阿群的两个犯人各减教1个月以上。并且严密封锁消息,谁走漏消息给谁加期。
二零零四年大法弟子蒋智芳被非法送往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非人迫害一年。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恶警队长张晓芳唆使一群吸毒犯,把蒋智芳推到墙边,由张晓芳拿着剪刀边跑边骂的强行剪头发,剪刀把蒋智芳的耳朵剪个大口子,鲜血直淌。每天都有五六个包夹寸步不离的逼着蒋智芳写悔过书,逼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在这种精神和侮辱人格的双重折磨下,致其精神崩溃、神智不清,丧失记忆。
二零零四年十月,张小芳说唐天敏没有老实交代,踢她一脚,然后命杂案一天二十四小时“包夹”她,实行暴力“转化”。这些负责“包夹”的人就是警察利用来专门严厉管制法轮功学员的杂案。“包夹”的任务就是按照警察的指令,采取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充当恶警的打手和工具。
对被关押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常不准吃饭,又不让睡觉,并且对大法弟子暴打、长时间苦役。大法弟子又饿、又渴,还被强迫干担粪、担水、提粪、提水、抬垃圾等重活。恶警张小芳得意的说:”就是要看到你们又黄又瘦,老子才高兴”。这时广汉大法弟子许平抗议说:“每天干重活,而给的食物还不如一只鸡的食物份量,那有人的生存权!”立即被拖入值班室,遭张小芳等恶警殴打。出来时,许平被打得脸变了形,全身是伤。张小芳还用穿钢钉皮鞋的双脚又在许平的脚背上跳踩,只见许平双脚遭踩烂,还罚面壁长时间站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准合眼,被恶徒们拳打脚踢守着,恶徒们换班睡。
张小芳常说:老子代表警察!代表国家!代表共产党!谁敢反对老子就是反对警察!反对国家!反对共产党!这时一名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谢文英大声说:“你代表不了。”话刚出口,就遭张小芳拳打脚踢,揪住头发拖入澡堂,遭暴徒们群殴。
大法弟子彭仕琼,曾两次被关进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受四年多酷刑迫害。曾被七中队恶魔中队长张小芳用电警棍电嘴,还被罚不许洗澡、换洗衣服。
张小芳利用吸毒犯人来迫害大法弟子。张小芳的谬论是:不打人骂人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转化不彻底。她强迫吸毒犯打骂大法弟子,她又打骂吸毒犯。张小芳在骂人时同那种无知无识的泼妇没有区别,全是谩骂,满口脏话。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恶人却被评为二零零五年“全国十佳青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深夜,杨华莲被什邡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姜天兴打她耳光、拽她的头发撞墙等卑劣手段刑讯逼供。后杨华莲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到四川省女子劳教所里,遭到张小芳及犯人毒打,被打的遍体鳞伤,腰椎被打断,卧床不起,后被非法延期,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出狱。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祝耀辉被当地邪党人员抓进洗脑班关押了二十天。放回家才几天,又被单位骗去上班,被国安大队队长徐云华、警察郭娅抓走,单位领导刘君也参与了迫害。祝耀辉和当地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王小菁、徐小兰被非法劳教,随后被投入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祝耀辉多次遭到恶警的残酷迫害。一次,张小芳借口祝耀辉传经文,用警棍发疯似的乱打祝耀辉,将祝耀辉打的遍体鳞伤,后又用手铐将祝耀辉铐在厕所的水管上,一会儿祝耀辉的双手就青肿起来,并不许祝耀辉上厕所。吃饭的时候都不给祝耀辉开手铐,让“转化”了的人来喂祝耀辉吃。后来,恶警队长来上厕所,祝耀辉要求解小便,她不许。祝耀辉跟她讲了很多,最后,她才同意让一名“转化”了的人拿个小桶来帮祝耀辉接着,让祝耀辉方便了一下。恶警将祝耀辉从水管上解了铐之后,就强迫祝耀辉和几位坚定的学员坐在露天操场里,从每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多,当时正值天寒地冻,她们被冻的发抖,都不许她们进到房间里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左右的一天晚上,天上下大雨,我们全身被淋的湿透了。她们集体抗议,这种虐待才结束。
由于邪恶的残酷折磨,黄承会枯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零四年又被加期迫害。出狱时,劳教所不通知家人,也不准带电话号码,使黄承会无钱上车,在火车站挨冻受饿。劳教所的主要恶人有:张小芳、方青、蒙梅、小李等。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朱银芳是从二中队被转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中队,恶警惧怕她高呼“法轮大法好”,就用大幅的透明胶把她的嘴封上。当天下午六点,大家集合正准备吃饭,张小芳对朱银芳说:“我有办法收拾你。”就把朱银芳叫到二楼上去了。张恶警指使杂案犯庄小玲、刘平等用手铐把朱银芳双手铐在床头铁杆上。铁床上只有一床棕垫,其它什么都没有。朱银芳随身带来的两个大编织袋,一袋装的是衣服,一袋是被子,都被丢在外面院子的地上,没有允许她拿到自己的床上。朱银芳被吊铐着,坐不起又躺不下,就这样在寒冷的四月里,被铐了一晚上。第二天,朱银芳又遭灌食折磨、秽物塞喉、毒打等酷刑折磨了一天,至下午时使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闫宗芳不仅多次被非法送劳教、劳改迫害,还被停发工资。由于中共邪恶之徒长期的残酷迫害与折磨,闫宗芳的身体遭受到严重损害。
二零零零年新年期间,闫宗芳到北京上访,闫宗芳和本县的九位学员被广元驻京办事处和苍溪国安抓进苍溪看守所迫害,参与迫害的恶人:苍溪“六一零”的柯大吉、国安大队罗小龙、国安李平、杨聪、苟东升、公安局政委张启维、看守所恶警何永富、看守所郑泽泉。
之后,闫宗芳与李光青、寇志秀、罗长华被苍溪法院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押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受尽残酷迫害与折磨,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大热天不准洗澡,太阳曝晒,坐军姿,站军姿,军训,恶警经常毒打,用脚镣手铐等酷刑折磨,恶警还用高压电棍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头上任意击打,采取各种邪恶手段进行强迫转化。中队恶警有:队长李某(五十多岁)、秦××、张小芳等恶人。二零零一年八月从资中劳教所回家。
在看守所关了五个月后,闫宗芳等四人被送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正赶上成立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共计一百多人,警察队长李××(五十多岁)副队长张晓芳(二十多岁)奏朝霞(40岁)胡××,还有科长李自强,选用了很多吸毒犯当帮教,进行强行转化,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二点,学习,转化。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亲眼看见几个“包夹”把一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拖往洗澡堂,后来恶警突然把全部集合起来,不准走动,只看见张小芳紧张的来回跑,医生也来了。最后把法轮功学员们都叫上楼,晚上吃饭也没下楼。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当时那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死了。后来才知道她叫朱银芳。
劳教所时常半夜突然集合,听张小芳训话、骂人,有时法轮功学员们站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出现,张口就骂。一次有个老年法轮功学员下楼时把脚扭伤了,不能走路,张小芳看见说:你是假装不想走,想保外就医吗?没那么容易。不准人背她,她坐在地上不能走,张小芳走过去拳打脚踢,那个同修被打的在地上翻滚。
张小芳经常打人,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面壁罚站,从早上五点站到晚上十二点、一点、两点。有一次法轮功学员们坐在坝子里看见法轮功学员于卓站不住了,坐在地上,几个包夹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然后在地上拖着走,张小芳在旁边看着不吱声,另一个法轮功学员何玉梅多次被打晕死,张小芳采用的迫害手段还有:手铐吊铐、绳子绑、关小号,在那种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有承受不了跳粪坑的、有撞墙的、有精神失常的、有被迫害病重的。
二零零三年,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改为生产中队,逼法轮功学员干苦役、做奴工,张小芳强迫一天干十九个小时的活,从早上七点(中午不休息,吃完饭就干)到凌晨三四点钟,没有完成当天任务的通宵加班,还不准洗澡、洗头、漱口、洗衣服,特别是夏天很臭,有一个星期没洗漱的,有一个月不准洗漱的,全中队通宵加班也是经常的事,白天照样不准睡觉,有个法轮功学员晕倒在澡堂,张小芳说:没什么了不起。不理不睬,晕倒的不只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干活的时候,有警察看守,不准抬头,一抬头,就会说你磨洋工,要遭受处罚,结果有几个法轮功学员的脖子被严重损伤,头再也抬不起来了,出劳教所那天头也没抬起来。
二零零八年二月大法弟子胡玉蓉被渠县610绑架关在四川省资阳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二年。劳教所利用吸毒人员对其毒打,监管,不让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吃喝,还将她的双手双脚牢牢捆绑着,在黑暗的屋子里,关单间,悬吊着造成呼吸困难,六天不准吃饭喝水,严寒的冬天迫使穿着短裤单衣跪在地上二十四小时,张小芳也参与了迫害。
张小芳为转化法轮功学员,采用野蛮灌水后不准上厕所大小便的毒招,让人不得不屙在裤裆里,又冷又臭,流在地的屎尿就用各自的冬衣去擦干净,擦脏的衣物不准洗,必须扔掉,好多人的衣服被丢得所剩无几。遭此折磨的人有:张素清、付丽琼、岳丽永、于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