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在当时所长张海清、副所长白杰的指使、操纵下,看守所恶警们无所顾忌地行恶,而且白杰只要上班,每每亲自赤膊上阵,极尽邪性的折磨大法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月,翟翠霞去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到北京市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随后被非法劫持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在那里,因为她每天坚持炼功,被警察罚跪、腿底下垫东西,经常把腿硌得流血。逼迫她蹲马步、用塑料管抽她。副所长白洁更是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在滴水成冰的季节,看守所恶警们在后半夜三点多强迫被非法关押的几十名大法弟子起床,不让穿棉服,不让穿鞋袜,只穿秋衣秋裤光脚,顶着刺骨的寒风,绕着看守所的大院一圈一圈的跑,冻的体力透支的时候,在地上泼上很多水,水很快结冰,强迫大法弟子光脚在冰上长期站立;还给大法弟子戴上脚镣,强迫在雪地里爬,在后背上压上几十斤重的米面,米面袋子若从背上滑落下来就遭鞭打。
夏天,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在地里长时间干农活,不给水喝,去厕所不让用卫生纸。
到了晚上,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鞭打、踢踹、打耳光、电击,把他们赶入看守所院里的一个一米深的水池里,强迫在水里蹲坐,直至衣裤全部浸湿,出水后再让蚊虫叮咬,一直折磨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又强迫干农活。
恶警还逼大法弟子长时间下跪,膝盖下垫着干咸菜疙瘩。
有一次,元宝山镇“610”的人到看守所给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拿着攻击诬陷法轮大法的材料,强迫翟翠霞念,不念就用酷刑迫害。副所长白杰逼迫她“跳正步”,还说在部队当兵跳正步十五分钟后,心脏就停止跳动。要求她跳正步时,腿必须抬高,跳的速度要特别快,慢一点就用四公分的塑料管子抽(叫“开管”),汗水顺着头、脸、身上往下流,嗓子就像冒烟一样,累的肺都要炸了,口干舌燥,还不能喝一点水,更邪恶的是,“610”的人拿着一壶水往地上倒,还说:“看,这水多好啊,就是不给你们喝。”一直跳二、三个小时才能停下来。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正月十七,石秀杰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副所长白杰和管教张树孔等人强迫法轮功学员光着脚在外面跑步,从早晨到晚上,不让吃饭,跑完回来不让休息,在大厅站着,有的人晕倒了,有的全身虚脱,直到发生这种情况才让上屋休息,连续九天,有的法轮功学员脚冻得流脓流血有的打起血泡。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薛相山被绑架,非法抄家,抢走了珍贵物品,还勒索了家里三千元钱,劫持到元宝山区公安局进行迫害。随后,恶徒刘伟民把薛相山关进了元宝山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薛相山遭受了所长白杰和副所长丛滋荣等恶徒们的非法折磨五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了内蒙古五原劳教所。
二零零九年五月,红山区警察还到元宝山区赵淑兰家,抢走大法书籍、家庭计算机,之后将赵淑兰关押到元宝山区看守所。
元宝山看守所臭名昭著的恶人白杰(音),是元宝山区折磨大法弟子有名的刽子手,白杰疯狂折磨赵淑兰,给赵淑兰上大刑,打嘴巴,逼迫赵淑兰违心的说大法不好。恶警白杰曾凶残的踢踹赵淑兰,致使赵淑兰的脸部撞在窗户框架上,划出四厘米长的伤痕,白杰还用抻床酷刑折磨赵淑兰整整两天。
赵淑兰在元宝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近两个月,才被营救回家。警察私分了赵淑兰挎包内的二千多元现金。
法轮功学员李丹也在宝山区看守所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在当时所长张海清、副所长白杰的指使、操纵下,内蒙赤峰市元宝山区看守所恶警们便魔性大发,无所顾忌的折磨、摧残法轮大法学员,这些地狱里的小鬼,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比一个毒辣。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常说的一句话是:“你们想修成吗?那首先就得趟过元宝山看守所这个鬼门关。”在这所人间炼狱里,多少坚定的大法弟子遭受了肉体的和精神的酷刑折磨,流过泪,流过血,那里的罪恶罄竹难书!
杜学武、张士孔、张海清、白杰等恶警常用的打人手段称“开皮”,“踢踹踩头”。恶警逼一位法轮功女学员强迫下跪,接着就狠狠地冲她的面部就是一脚,这位学员立即满口是血,门牙严重松动险些掉下来。
灌食时,恶警通常指挥几个男性犯人把法轮功学员从床上抬到地上,再按住手脚(有时用脚踩住头)灌。一次,恶警白杰对姓王的女法轮功学员进行灌食迫害,灌的是盐水。盐水浓度已超过身体正常需要,如果不喝水,随时将有生命危险。
一次恶警白杰毒打一个法轮功学员,把她踢出去很远。这个法轮功学员的脸撞在窗户框架上,面部划出约四厘米长的大口子,鲜血直流。接着他又用抻床酷刑折磨这位学员整整两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恶警张得松绑架了翟翠霞,恶警刘伟民把她劫持到平庄看守所。副所长白杰逼迫她们跳正步,所长对610的人说,在部队当兵“跳正步”十五分钟,心脏就停止跳动。恶警强令翟翠霞她们,跳正步时腿必需抬高,还得特别快,慢一点就用四公分塑料管子抽(叫“开管”)。汗水顺着头、脸、身上往下流,翟翠霞等人嗓子好象冒了烟一样,累得肺都要炸了,恶警不给她们一点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