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军是监狱新提拔的教育科长。他之所以能够当上教育科长,与他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分不开的。宗明军平时就想升官发财往上爬,他在二监区当管教时就收受犯人的钱财,每天要犯人伺候他,对犯人伸手就打,张口就骂。当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到公主岭监狱开始,宗明军就积极参与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以 此来捞取往上爬的资本。后来因为不光彩的事被调到五监区当管教,此人邪行不改,依然迫害法轮功学员。五监区当时有两名法轮功学员抵制邪恶迫害,不参加劳动,他就把两名法轮功学员铐起来,用电棍迫害。因此宗明军在公主岭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劲头十足,而他这种被人所不齿的行为却被邪党看中。
自从宗明军当上教育科长后,更加疯狂迫害法轮功,强制转化他们认为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蔡福臣就是在这次强制转化中被迫害致死的。据监狱里的人说那些缺德事 (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都是宗明军干的。监狱恶警说蔡福臣是跳楼自杀的,这是恶警在说谎。所有在公主岭监狱的人都知道,在公主岭监狱的窗户和走廊都是铁栏杆和铁门,并有数名犯人看守,就是普通的犯人也无法随意走动,别说受监控的法轮功学员了。
宗明军曾经在二监区二中队任中队长,期间利用职权吃拿卡要在押人员的钱物等,和大管事犯人高树友狼狈为奸,高树友(外号老友子)及其犯人眼线在在押人员中观察谁有钱,如果有钱还不向宗明军上货(行贿),宗明军便找茬殴打在押人员,或者在改造上在生活上处处给其穿小鞋,或利用大管事犯人高树友给其在生活上处处设置障碍。在押人员王在相(常人)非常有钱却不给他上货。有一次王在水房抽烟,当时在水房吸烟的人很多,宗闯进水房当着众人的面就对王在相一顿拳打脚踢。并且经常对王在相的人身和私人物品进行搜查,如果翻到钱财或值钱的物品便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例如有一次翻王在相的东西时,翻到了一张邮票,宗明军便迫不及待的把它拿到有关部门去鉴定该邮票是否值钱。有一次宗明军将一名在押人员(常人)押到禁闭室,并上死刑床抻拉迫害。已经严重违反了《监狱法》第45条:不允许打骂体罚在押人员等的规定。
不仅如此,宗明军把二中队所有在押人员召集在一起放言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宗明军就是这么一种打法。还有一次在押人员隋国富(常人)因为擦窗户没有擦干净,宗明军便对他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刘金生和在押人员看电视,当电视演到革命片时,刘金生揭露出革命片的假相,被宗明军的眼线犯人肖易达听到了并且汇报给了宗,宗便找茬以刘金生走队列走不齐为由对刘大打出手。据犯人张凯强透露:宗明军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刘春立,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猛击刘的头部。还有人透露:宗明军经常强迫刘春立倒立等各种手段达到折磨人的目的。
宗明军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积极鼓励在押人员揭露他人的犯罪。有一次犯人王令富(常人)向宗反映了自己亲人的犯罪行为,王此举的目的是为了表现出重大立功从而获得减刑,宗也多次向王保证过:如果揭发的事属实就立刻给王办理立功减刑。宗与当地公安局联系了并得知确实存在此事,结果宗把功劳全按在自己的头上没有王的事了。
打人对于宗明军已经成了一种癖好,终于宗明军在对在押人员王成喜大打出手后,被王成喜的父亲给控告到了法院、检察院,从而葬送了宗的政治生命,宗明军的中队长职务被拿下(在此之前宗曾多次被评为「先进」),宗明军的手下管事犯人高树友也被人告到劳改局(因为规定不允许犯人管犯人)况且高树友的行为与宗明军如出一辙,经常利用权势吃拿卡要在押人员的钱物等,劳改局下令对高树友永不录用。后来宗明军调到五监区后,利用暗箱操作把高树友从二监区调到五监区又开始充当管事犯人,完全没有把劳改局的文件放在眼里。
宗明军在五监区只是一个普通警员,他的仕途被折断后,他便千方百计找各种理由迫害法轮功学员,好像这一切与法轮功有关。宗明军仅仅在五监区就曾多次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造成五监区的环境极端恶劣,在二零一零年左右五监区先后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孙震和王利君因长期遭受严重迫害后生命垂危,被监狱紧急保外抢救无效而死亡。其实在保外之前人已经被迫害的不行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下旬,郑凤祥被转到五监区后 ,一天恶警宗明军将郑凤祥叫到办公室背监规监,郑凤祥没背。宗明军于是用电棍电郑凤祥,直到将郑凤祥电的心脏病复发才停手。
二零一零年五月以来,公主岭监狱五监区恶警宗明军(现任监狱所谓“攻坚办”主任)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凡是分到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得先分到他的二中队,被他用电棍击打“转化”(中共恶警把通过强制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称之为转化)后再分到其它中队劳动。
当时法轮功学员谢贵臣就分在这个中队,听说这个情况后,找到宗明军提出要见监狱长和驻监检察室领导反映发生在五监区的迫害行为。宗不但不允许,并且威胁谢贵臣说:“你要找不成,我就收拾你。”谢贵臣强烈要求见监狱长,宗串通五监区教导员阴玉辉用多名犯人控制住谢贵臣,用手铐反铐双手,就在办公室用电棍电击一个多小时,又押到小号把人吊到铁栏杆上,两人一手一把电棍,往谢贵臣浑身电击。他们专选那些敏感部位:前胸、腋窝;小肚子以下、小便等处电击。
这样还觉得不解恨,他们又用凉水往身上泼,然后再电击。宗明军一边电击一边说:“我就是来迫害法轮功的,我就专收拾你们!”这样折腾了两、三个小时,他觉得累了才放手,并扬言:每天都来收拾你,这就是你的节目了。谢贵臣浑身被电击的部位多数都坏了,到现在一年多了伤处还没好,已经成疮了。他们把谢贵臣关押在小号,用固定床固定(死人床),直到身体要不行了才放出来。
二零一零年七月,恶警王景龙将法轮功学员王文元送入公主岭监狱教育科转化班,坐小铁凳,逼着看诋毁大法、诽谤师父的录像,用威逼欺骗恐吓等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当时监狱规定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干警二千元。监狱长安平,改造监狱长刘向武、教育科长王志春、攻坚办主任宗明军、干事王传宝组建教育科转化班。
二零一零年八月份,教育科二楼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狱警指使犯人把王晓东的衣服扒光,手反绑着,按倒在地上用电棍电(至少两根电棍),电头部、电嘴和下巴、电阴茎、电大腿内侧,电的王晓东头皮肿的一寸多厚,嘴和下巴肿的象一个大水铃铛,阴茎变形,两腿内侧扒下一层皮,教育科恶警宗明军一边用电棍电王晓东一边问:“你要法轮功还是要家人!”恶警还四天四夜不让王晓东睡觉,七监区派四个犯人看着王晓东。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吉林省公主岭监狱再一次搞强制「转化」洗脑班,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非常残忍手段进行迫害,当时吉林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受「610」指示,要各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到85%以上,否则对监狱一把手实行一票否决免职。
当时的监狱长安平与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签订了责任书,监狱将心狠手毒出了名的狱警宗明军调任到教育科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关押在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教育科,播放污蔑大法的音像,逼坐木楞子,从早坐到晚,稍有晃动便遭到毒打;还设立一个软包房间进行单独迫害,将法轮功学员双手铐在墙上铁环,多名狱警用多根电棍进行全身电击,包括身体的敏感部位,生殖器和肛门等处,电击后学员身上大面积起水泡。
宗明军曾经说过:“你们不是管我们叫恶警吗?不错,我就是恶警,共产党给我开工资,我就得打你,我不打你,谁给我开工资?”、"法轮功就是我的敌人,进了这里来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宗明军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在洗脑班里还有犯人打手石东辉等。石东辉以前在二监区曾经是宗明军手下的管事犯人,宗明军办洗脑班后把石东辉从二监区调入攻坚办,并对他说:「你要好好配合我工作,我就是想在法轮功身上做出点成绩」。宗明军还对看守法轮功学员的包夹犯人说:「不转化就消他们,往死里消;昼夜别让他们睡觉,只要他们闭眼睛就扒拉他们。」每一个学员被四个包夹犯人在每天二十四小时内连续看管,寸步不离,不允许与任何人说话来往,任何人也不可以与法轮功学员说话或往来。这一点很相文革的再现:在精神上摧毁你;在肉体上消灭你;在人群中孤立你。除此之外,专门洗脑的教育科攻坚办还在各个大队暗中安插了大量特务──犯人眼线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思一念,然后再暗中打小报告秘密汇报给攻坚办警察。比如原二监区常洪波就是专干这个的)。
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沈立新,被强行送进洗脑班,就是因为沈立新和同修打了个照面,宗明军便对他施以拳脚。沈立新正色道:「警察打人!」宗明军便丧心病狂的将沈立新押进禁闭室上死刑床抻拉迫害,同时和宗明军随行的好几个警察用好几根大功率电棍电他。法轮功学员厉彦伟因坚持不转化,被宗明军强行关进黑房间(黑房间是宗明军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而布置的房间,房间的窗户挡的窗帘,墙壁和地面都是隔音的,室内阴森恐怖,故称黑房间),伙同二监区教导员王东时、二监区干事郭万忠,用多根电棍对厉彦伟长达数小时的电击,身上、脖颈上、甚至小便上电的到处都是泡,最后大小便都失禁了。宗明军还恶狠狠地说:「活扒你们几个人皮,看你们还敢不敢炼了?共产党就是对你们太善良了,要是依着我把你们统统毙了。」其实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是在黑屋子遭受到这样的迫害。宗明军每一次行凶都是在酒后下午两点左右,按照监狱的规定警察在工作期间不允许喝酒,更何况酒后行凶打人,严重违反了《宪法》、《监狱法》和《狱务公开》但是监狱却对宗明军的恶行熟视无睹、置若罔闻,甚至还为宗明军的恶行提供条件,有意纵容了邪恶。作为公主岭监狱一把手安监──安平(现在是牛监),宗明军作为你的部下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将来一旦翻案,你能脱的了干系吗?至少也应该是个渎职罪。
法轮功学员郑凤祥本来应于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出狱回家,没想到,公主岭监狱恶警宗明军与吉林市六一零、吉林江南高新派出所等串通谋划后继续迫害郑凤祥,于出狱当日将他劫持到吉林市沙河子小光村四社福利院洗脑班。郑凤祥在公主岭监狱被各种酷刑迫害致放射型肺结核,身体已极度虚弱。
公主岭监狱的警察有许多邪恶凶狠的。监狱“转化法轮功攻坚办公室”干事恶警宗明军就是其中之一,他多次担任转化班的责任人,组织恶警采取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他还经常大放厥词:“活剥你们几个的皮,看你们还敢不敢炼了。”还有一个叫贺教(教导员及看守队队长,名字不详)的恶警。那个被迫害的冻掉了脚趾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这个贺教所为。他还指挥恶警对被绑在死刑床的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消(打),消死算我的。”
宗明军滥用职权要求各监区教导员完成法轮功转化率,宗明军还威胁被押在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如不转化就送洗脑班。宗明军经常说:「现在跟你们说话是客气的,等进了那个地方就不是这么跟你们说话了,你们也知道我的打法,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信大冬天把你们衣服扒光扔到外面冻一宿看你们谁还敢炼?共产党就是对你们太客气啦」。被关押在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蔡福臣就是被宗明军和七监区教导员刘海勇逼死的。七监区恶警刘海勇逼蔡福臣转化,如果不配合就让他的包夹(看着他的几个犯人)昼夜不让他睡觉,天天折磨他。(刘海勇曾经当过狱政科干事,整天带个墨镜,身边总是跟着杜清玉、兰春林等几个犯人充当其左膀右臂,对待在押人员经常出口便骂、抬手便打,有着黑社会的习气。他自己也经常说:我对人就是非常狠实。其大哥刘海涛为狱政科科长。)
宗明军经常利用职权搜查在押人员的人身和私人物品,值钱的东西便占为己有,犯有抢劫罪;宗明军还经常背着当事人搜查其私人物品,常常揣进自己腰包,犯有盗窃罪;宗明军还使用各种手段逼迫利诱那些有钱的在押人员上货(上钱行贿),如果不上货便给其穿小鞋甚至找茬毒打体罚在押人员(或利用管事犯人唱红白脸)犯敲诈勒索罪;宗明军利用牢头狱霸以各种手段管理、刁难、折磨在押人员,犯教唆罪;宗明军为了争取所谓的先进(多得点奖金)利用职权强迫在押人员加班加点的劳动,强迫完成超负荷任务数,如不完成就打骂体罚在押人员,宗明军利用各种手段与多种酷刑残忍迫害法轮功,导致多名法轮功学员致伤、致残、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