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的迫害手段包括,叫学员坐很小很矮的小圆凳,背要挺直,双腿要完全靠拢,双手放于膝上,目视前壁,壁上贴有诬蔑师父、大法的标题,不准说话,不准移动,稍有挪动便拳脚相加。
他们整人有的是损招。开始是“坐飞机”,由四人分别拉住大法学员的手脚腾空拎起,一旁马上有人配合拿脏毛巾捂住学员的嘴,为的是不让房间外面听见。其他人则对着大法学员的两腿内侧狠踢;还有的大法学员遭他们用烟烫,烟熏;有的大法学员则被逼“抱头埋蹲”,即双腿蹲下分开,两手抱后颈深埋于两腿间,臀部蹶起,一蹲就是半天。恶警恶犯还用牙刷柄放在大法学员并拢的手指间,把手指伸直做撬杆,撬的血肉模糊;他们还有用“雷达”驱虫剂往大法学员脸上喷,名为“清醒剂”。
队长们路过房间就象没看见似的,走开了之。有的大法学员跟队长们评理,诉说大法是被诬蔑的,被项建中用电棍电嘴,并嚣张的说“这里是强制转化中队,我们的转化率是百分之百,你要不转化另一条路就是选择死。”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中午十二点左右,犯人张明把所有的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的门窗全部关上,不允许出来,一小时后,恶警朱惠宏(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警号3130671)出面来到111房间,命令恶人把被活活打死的法轮功学员陆幸国抬出去,又打开房间,把那些监视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人叫出去,叫他们统一口径说是自杀。
法轮功学员王臻自诉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对他的酷刑折磨:
(一)抱头蹲。即二手手指交叉抱在脑后,蹲在地上,头埋在两腿间,低到不能低为止。一次一个劳教人员在我身后用烟头烫我的手,逼迫我头低到极限,把我手指烫伤、起泡。一次我两腿蹲到发麻,完全失去知觉,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恶人上来就打,说我想偷懒。
(二)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恶人强迫我背靠墙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吸毒犯董伟坐在我对面,他的两脚踩住我的两脚内侧,把我两脚死命往两边顶,呈一字撑开,将近180度,致使我的腿韧带完全被拉坏。我当时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差点昏过去。我两腿有80~90%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坐在凳子上就感觉下面垫了两个水袋。当天晚上我就昏过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我至今仍然有明显的后遗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运动。
(三)钻指缝。一次犯人董伟把我四指捏紧,拿牙刷钻我指缝,致使我手指皮被钻破。
(四)暴打。一次恶人把我推翻在地,一个将我双脚脚踝死死踩住,一个狠命往我腿上乱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过来再踩,同时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劲往后扳。
(五)坐凳子。即双膝顶着墙,坐在小圆凳上。恶人在我面前贴上辱骂大法的纸条,并且让我眼睛必须盯着看,双膝之间夹一张纸,若掉下来就会挨打,而我双腿已经肿了,双膝不能并拢,只能用手拼命把腿并拢。那时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六)剥夺睡眠。恶警还把手表给那些劳教人员,让他们控制我的睡眠时间。我每天被迫只能从半夜两点睡到至早上六点,连续几天就觉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几乎睡不着,因为酷刑导致的身体剧痛,甚至翻身要持续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往往刚刚觉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迫害过王臻的部份恶警:施利群、朱惠宏、项建中、洪从荣、赵文轶、顾文昊、曾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