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大法弟子刘永旺被保定市新市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到冀东监狱第一支队服刑。他认为自己属于被诬陷冤判,一再要求官方改正错误判决,被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基木中队主管狱警郑亚军视为冒犯。郑亚军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内,把他关到门上贴着「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一个楼顶房间,每天让六个人来变着法子折磨他。拳打脚踢、辱骂成为家常便饭,遇到不顺心的事抡起拳头就打人。后来发展到每天定时在他头上罩一个纸箱子,这些人围成一圈,像集体打排球一样,对他推来搡去的群殴,一个个竟趣味盎然。几个月中刘永旺休克过去三次,一次休克将近十分钟。
刘永旺的双腿已被打得肌肉萎缩,到处浮肿,双脚内外踝骨都是青紫。在狱警郑亚军授意下,为了欣赏刘永旺痛苦的样子,这些犯人趁机对他浮肿的身体推拿把玩,美其名曰「按摩」。浮肿的皮肤一经捻搓便破皮。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迁安市闫家店乡的一位五十来岁的农民宋爱文被绑架到冀东监狱一支队,恶警郑亚军给宋爱文洗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让他转化,狱警指使犯人,晚上不让睡觉,白天犯人罗睿为了减刑立功,把他拽到厕所毒打,孙玉龙、孟凡刚两人一起上,打他软肋,打累了,就让他长期蹲着、罚站,直到被逼迫写了所谓“五书”。非法关押六年后,由司法局把他接回家。
二零一零年八月,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等人,受长期被冀东监狱不法警察摧残的法轮功学员刘永旺的家属委托,来到监狱和狱方严正交涉,要求依法会见当事人刘永旺。狱方在搪塞不过去的情况下,被迫允许律师和刘永旺见面,而刘永旺在与律师见面时,智慧地避开狱警的监视和控制,把自己手写并署名的控诉材料交到了律师手中,为依法控诉犯罪狱警提供了详实有效的证据和材料。狱警阻挡不及,对刘永旺和家属实施报复行为,停止家属会见一年之久。
由于律师和家属的坚持不懈依法维护受害人的权利,不停地向有关部门投诉,揭露冀东监狱残酷虐待在押人员的事实,刘永旺也在狱中不惧更严重的迫害加身,不停地向有关方面反映郑亚军的问题,终于迫使狱方做出处分郑亚军的决定。据悉,目前恶警郑亚军已经被调离原岗位。冀东监狱的狱警及犯人们都知道是因为刘永旺及其家属控告了郑亚军,才把他调离原岗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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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九月,刘永旺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刘永旺控告说:「我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我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我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我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我为乐趣,蒙上我的眼睛对我群殴,致使造成我休克达三次。」
郑亚军还指使他们,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里不让我洗漱。由于数月不能洗漱,手上一层皴。夏天只能借出汗干搓,冬天不出汗只能在马桶里面洗。他们还不让我用卫生纸,逼得我没办法,只好脱下自己的袜子,擦完之后洗一下装起来下次再用。这种情况持续一个多月……
我在里面身体被残害的极度虚弱,在狱警郑亚军授意下,监护们还强制我「运动」。监护王建国一边用脚踹我一边说:「牲口不走就得用鞭子抽」。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旬一次在监舍里,我走不动了刘建立和李金成强行把我架起来拖着走,虚弱得我实在承受不住又一次休克过去了,出了一身虚汗。长时间的绝食,我的双腿已肌肉萎缩,他们以给我「按摩」为幌子来增加我的痛苦,强行用力捻搓我的身体,并趁机对我的身体恶意推拿玩弄,就这样,他们用拳头把我的双脚内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们硬是从我小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我找狱警反映时,狱警推脱不管。
因为做监护可以不去车间干活,在监狱里压抑的暴力犯,难得发泄的机会,在对我的摧残上,他们把心中隐藏的压抑很久的丑陋、恶毒与下流都表现出来。姜鸿彬就曾经对我说过:「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有一次,郑亚军看着监护们按着我,强行给我灌食,他在一旁对那些监护们说:「你们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开心一刻’」。他所说的「开心一刻」,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下午开饭时,这些监护们都会揪着我的头发叫着我的名字谩骂「×××,×你妈」。
后来他们这种「娱乐项目」发展成在我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让我甚么也看不见,然后他们围成一圈,就像集体打排球一样,对我推来搡去、拳打脚踢,进行群殴。如此以禽兽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我,给我无边的黑暗与苦难,竟然成了他们这些人枯燥的牢狱生活的一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