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阳市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厕所的时间(每人只给二分钟的时间,这个时间禁止大便,禁止说话),由「四防」人员监督,如有超时间的就罚打扫一星期厕所。法轮功学员齐宏志没带手纸,和同修王爽小声说话,警察孙鼎元看见后说:你们俩给我过来讲,说完就把她俩叫到车间外对她俩拳打脚踢。
当时孙鼎元已怀孕五六个月了,齐宏志说:你不要打人,这样对你不好,对你的胎儿也不好,我这是在关心你。因为她是一名乡村医生,知道孙鼎元在吃保胎药,就又对她说了一些关于保胎的知识,话还没说完,孙就打断她的话,打了齐宏志两个耳光,边打边说:「就打你这张嘴,别在我面前卖弄,我公公是学中医的,比你明白,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你这是在咒我,让我遭报呗?」打累了又叫来警察王广云,哭着说齐宏志欺负我……,王广云告诉孙鼎元说:你进屋吧,我来收拾她。
王广云上前对齐宏志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有人在车间里从窗口看见的说共打了四十多个耳光,踢了二十多脚),打累了说:「记住了,想跟我们耍心眼,这是你自找的,今天 就拿你开刀了,回去干活去,不许说出去,如果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你。」
二零一零年九月末法轮功学员赵乐荣被劫持到马三家女子教养所。受刑后赵乐荣被转到三分队,三分队的警察孙鼎员听赵乐荣说眼睛不好,当场就动手殴打赵乐荣,从车间一个房间追打到另一个房间,孙鼎员把赵乐荣绊倒在地,当时就耳廓脆骨折断,还用脚对着赵乐荣的手指尖使劲踢,还用力踢腹部、阴部,被踢的左手手腕现在都是歪的。没过两天又把赵乐荣送“东岗”抻了一上午。
因为赵乐荣视力模糊,平时排队走速度慢跟不上,警察孙鼎员就多次使劲推,赵乐荣对她劝善说:“我的岁数都和你妈差不多”,希望她能善待法轮功学员,结果孙鼎员反而找了个时间把赵乐荣骗到没人的库房毒打,打完了还怕别人知道。
黄桂英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绑架至马三家女所三大队。她的亲属在二零一一年三、四月期间又给她寄了一封信和一份报纸,三分队队长孙鼎元站在讲台上,找人念黄桂英亲属的信。黄桂英立刻对孙鼎元说:“亲属来信,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能读呢?”黄向读信的人把信要了回来。但在孙鼎元的授意下,报纸还是被当众读了。黄桂英要回报纸,撕了。恶警孙鼎元与于晓川、张卓慧一起对黄桂英大打出手,于晓川要抢黄桂英的信,黄桂英不给,把信放在嘴里想吃下去,三人从她的嘴里把信抢过去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马三家搞所谓上级摸底,要摸清谁是真“转化”的,谁是假“转化”的,各分队长要找法轮功学员所谓“谈话”,三分队队长是王广云,小队长是孙鼎元。三分队由孙鼎元找王秋萍谈话,王秋萍就说了实话,说自己不是真心“转化”的,说大法好。孙鼎元说你见领导也这么说吗?王秋萍说是呀。第二天孙鼎元就汇报给王广云,王就逼迫王秋萍说诬陷大法的话,不说就威胁要把王秋萍送楼上从新回炉“转化”,办班,那就不是一般的“转化”了,还扬言叫王秋萍干最脏最累的活。
第二天正好是接见日,家属来接见王秋萍,王广云和另一队长问王秋萍法轮功是什么, 王秋萍说:“大法是好的,李洪志是我师父。”她们两个马上就不让王秋萍会见家属。又等到下次会见家属时,孙鼎元把王秋萍会见家属的铁片要去了,王秋萍以为让见家属了,结果孙鼎元给王秋萍丈夫打电话不让会见,导致家属为王秋萍担心了两个月。
一年中,马三家教养院被用过抻刑的有几十人,有的人被抻过两次、三次,有的人被抻过之后还要受其它折磨,如灌食、罚站、扫厕所、不许睡觉等等。有的人被电棍击打的很严重,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有的人被上大挂后,两手腕肿起老高,端洗脸盆都端不了。这些被迫害的人中,有许多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
大队长张环,副大队长张磊、任红赞,恶警张秀容、尤然、张卓慧、张莉莉、于小川、孙鼎元,她们是迫害我们的主要的打手。另外还有新上来的郭莹、施海燕、于慧晶,这些年轻人也越来越邪恶。王丹凤是干事,也非常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