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左右,医院和狱警剥夺段世琼上厕所的权利,给段世琼插尿管,不知道加些什么药,九月十五日那天段世琼很难受,说她整个胸闷痛的很,眼睛看不清东西,难受的呻吟,他们叫医生、叫来人啊,没有一人理睬,武警在外面还吼骂他们。那天是女恶警林干值班,她根本不管、不问,没有来看一眼,也没有一个医生到场,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他们都没有一点人性。他们几个都被用刑具锁在特制的床上,手脚都固定锁在床上,在睡觉前我们都在注意着小段,他们每天晚上十二点半以后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