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旬,因赵淑琴不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苏境下令秘密把赵淑琴转移女一所做苦役。每天工作竟达十六小时,已超过人体极限,夜间还不让睡觉进行强制洗脑。晚上收工时不让回监舍,在车间里所谓的“反省”。抚顺法轮功学员刘成艳被电击发出凄惨的叫声,新宾南杂木法轮功学员小高被电击精神恍惚,沈阳法轮功学员小红因不“转化”承受残酷精神折磨至极限时,被逼用机台大针穿进心脏,在厕所里被赵淑琴发现,并及时告诉警察周谦,当天小红被送进沈阳医院抢救。由于小红被抢救及时后脱险,并加期3个月刑期。赵淑琴经教养院医院审定,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大法弟子刘凤梅被劳教所作管教队长张秀荣、王海民、周谦;大队长王艳平和指导员顾全艺毒打,这些人的恶行是受所长周芹和所长苏境指使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大法弟子番奇和郭素艳因为说真话、坚定修炼大法,被恶警说她俩精神病,恶警大队长王乃民指使恶警周谦把她俩送精神病院去看医生,回来恶警队长指使“四防”强行逼迫她们俩吃治精神病的药,强迫番奇吃完药后,喘不过来气,迷糊。
从二零零零年一月,马三家不法警察对大法弟子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强制洗脑。用电棍电、铁丝抽、反覆酷刑、体罚,干警用手按着写“保证书”,打昏死后浇冰水。锦州的大法弟子崔亚宁、刘凤梅,沈阳的大法弟子林艳都被三个干警同时电,电了很长时间。刘凤梅被电时还被用铁丝抽,她们全身全起大泡,手上也是。电她们的恶警是顾金义、王艳萍、周迁。
二零零一年四月,大法弟子刘凤梅因拒绝转化,被关在一间屋里,连续九天强迫坐板凳,从早六点到晚十二点,强迫听污蔑大法的文章。之后,刘凤梅被罚蹲着,面对墙壁,从早六点到晚十二点。罚蹲五天后,又被罚站了两天。见她还不妥协,恶警王艳平、周谦就用铁丝抽她,还经常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全身、脚心,使其大脑、身体受伤害很大。
大法弟子陈丽艳于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间,分别给恶警大队长张秀菜、副大队长周谦、分队长王正丽及其它一名队长写了四封讲真相的信件,让她们更好的了解大法真相,为自己选择一条弃恶从善的路,因写这几封信却遭到了三个多月的非法加期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沈阳大法弟子李冬青,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被非法关押,因为她总记录被迫害的事实,日记本记了三本。有一天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来人参观。大队长张秀荣、周笺、扬晓锋、张卓慧、王雪秋(分队长)马上跑进来,上床把李冬青往下拖,拽到办公室,抢笔、殴打她,记录本被抢走了,手被他们用笔尖扎。然后把她关押隐蔽的房间,用以躲避探视和检查参观的,关了将近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大连的大法弟子张秀玲被疯狂迫害,被强制洗脑,恶警王秀菊让她签字,不转化送大北,她不怕,恶警把她的腿双盘绑上,把她的腿都打成黑色,脸、眼睛打得青紫,恶警大队长周谦和汤干事用电棍电她,边电边说:“不转化,天天这样侍候你。”
恶警王艳平、周谦用铁丝抽大法弟子刘凤梅,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全身、脚心,使其大脑、身体受伤害很大。
一名大陆大法弟子,在出去讲真像中被恶人非法抓捕,在二零零三年五月被送往马三家非法教养二年。他真切的看到了、感受到了马三家的狱警、所长暴力洗脑和非人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节前后,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崔亚宁一直遭到严重的迫害,身体处于病危状态。大队长张秀荣、副队长周谦均知道情况,但它们却内外一至,谎称亚宁没病,拒绝放人。
二零零五年在马三家,刘姓大法弟子只有一个床单,因为总用看起来比较旧。一个叫周千的女警以她的床铺不整洁为借口,把她叫到办公室打嘴巴子,打得她两面的脸都肿得高高的。打的时候,刘姓大法弟子没恨她,并告诉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人来在世间的目的。”以后她没再打过刘姓大法弟子。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日,副大队长周签与值班男恶警付,又将赵淑云关进小号,把她的双手铐在老虎凳上。赵淑云绝食抗议,十天后才被放回宿舍。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马三家二大队大法弟子再次全部脱下号服抵制迫害(个别没脱),恶警恼羞成怒,两天半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憋得没办法只好在室内便在盆里,它们却不让出去倒,在走廊里极尽污辱、谩骂、嘲笑。大法弟子耿国歌将装着尿的盆子扔出寝室,不料激怒了恶警,用耿国歌的被子拖擦在走道上的尿液。恶警张桌慧(现任三大队大队长,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张秀蓉、周谦(现任马三家女所一大队文管生产的大队长,曾将所有拒绝劳动的大法弟子施以抻刑等酷刑)、队长高某(男,现一大队大队长,张春光的丈夫,马三家女所迫害大法弟子有名的打手),将大法弟子耿国歌带到禁闭室,双手拉开靠在身体两侧椅子背上几小时,后三天不让吃饭,喝水,而且天气十分寒冷。耿国歌吐出大量的鲜血,先后两次,大约直径20厘米,深10厘米的盆,有四盆的血。恶警怕出人命,才将铐了一天的耿国歌放出禁闭室。而满头黑发的耿国歌顶部头发白了一半。
第四天由大队长项奎丽、张秀荣、周谦带着分队长石宇、赵静华、马晓丹、张卓慧气势汹汹闯到室内,把每个人床下所有的东西(吃的、用的)全部扔出去,锁到库里,大法弟子也不为之所动。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何桂荣的头发稍微长了一些,五、六个队长拿起剪子就给她剪发,何桂荣不让它们剪。政委王乃民带领二大队全体恶警队长周谦等人,把何桂荣打的满地翻滚,头发剪下后给她戴上手铐扣到库房好几天,强行给她穿上犯人服为止。
马三家劳教院二大队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调来二十多个男警察摧残女法轮功学员,马三家二大队调来一大批男警察,大约二十多个,手持电棍、手铐,把法轮功学员逐个拖至综合楼,利用各种手段殴打、恐吓、利诱,强制穿上号服。第一个叫走的是吴丽霞(抚顺),她被一帮男恶警带到综合楼,一出门四个男警一起殴打她,打晕过去强制套上号服,吊铐起来,后又反铐在暖气管上一夜,第二天回来已经无法走路,是别人一段一段背回来的,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接下来挨个往外调,不出去就连推带打绑架出去带到综合楼,每个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骂、恐吓软硬兼施,强制套上号服,徐淑英(大连)被打的一星期下不了床,恶警用脚踢她的头部、腰部。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二大队不法人员又逼全体学员打扫积雪。一部份学员不去,被几个大队长和四防人员连拖带拽,拖下楼去。在五分队,一些学员没下去,他和项奎丽、张秀荣和干事张春光气势汹汹,闯进室内,连踢带拽,破口大骂,下流话不堪入耳,他朝法轮功学员邱美艳腿踹了两脚。邱美艳说:“你怎么能打人呢?”周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打你了,你们这些××,就是欠揍,欠收拾,打得轻了。”边说边打得更狠了。
本溪法轮功学员周玉芝(四十多岁),被恶警张秀容、周谦、齐福英、张鹤、管琳等拖到值班室的死人床上灌食,疼得她满地打滚,灌食后没有味觉与嗅觉,身体衰弱,几个月后仍被送到严管队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大队恶警周谦、向葵丽让一大法弟子(姓名待查)到外面扫雪,因为他不配合,恶警周谦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当时脑袋嗡嗡响,用手掐他的脖子。四十多名大法学员在外面冻到中午,恶警吃午饭,才让他们进屋。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薛凤伙同恶警王晓峰、周谦、石宇等,兽性发作扒开法轮功学员王桂香的上衣往前胸肉上写脏话、诽谤法轮功,还把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撕下来扔到地上让王桂香踩,王桂香不踩,她们就疯狂地抬起王桂香往地上蹾……。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大法弟子张素玲(葫芦岛)因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董素霞(警号2108474)、张秀荣(警号2108051)、周谦(警号2108113)、项奎丽(警号2108120)、何雁祥(男)带到办公室,戴上手铐毒打,迫害持续了二天。
逼迫非法关押到期的大法弟子写保证,不写不让回家,叫当地610来接拉走,或强行叫包夹代写,冷不防抓住大法弟子的手,按手印。他的恶行,实属罪大恶极。如有不写者,体罚、面壁、罚蹲。
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以李明玉、张春光、周谦三个恶警大队长,长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让法轮功学员王春英在考核表上签字,恶警对王春英进行十六小时的非人折磨。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孙忠琴、王俊艳等人实施酷刑,把他们两个手铐上、双腿绑上用两床拉。法轮功学员李东旭不签字(考核表),恶警就用电棍电他,不让亲人探视。
法轮功学员李春玉被恶警王秀菊、队长赵等人找出去,回来时身上便伤痕累累,手不能动干不了活,恶警周谦和陈秋梅还逼迫她快干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春英拒绝在所谓的考核上签字,被恶警张春光、周谦、翟耀辉、陈秋梅、李明玉等人上大挂迫害长达十六小时,导致她至今(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手脚还发麻。
以女所一大队恶警周谦为例,其曾疯狂迫害沈阳大东区法轮功女学员林叶,逼迫林叶吞针,一度把林逼疯。近两、三年来,周谦的父母先后得心脏病、脑溢血等恶疾死亡,二零零三年,周谦的丈夫刘福克(马三家男所警察)开车时,在没有任何外因诱导的情况下,自己把车撞到树上,导致其长期昏迷,几乎死亡。周谦连连遭报。
二零零八年农历新年后,因半成品衣服摆放不合理,又引起一次更大的火灾,瞬时车间浓烟滚滚,一个普教抱着一堆着火的衣服冲出车间,整个车间的人都来扑火,这时才发现摆放的消火栓的栓都锈死了,一个也用不了,而每个消火栓上都有责任人的名字。终于,大家用水把火扑灭了。这时,车间浓烟滚滚,呛得人气都上不来,睁不开眼。
这次着火烧了不少衣服,警察为省钱,让大家把没完全烧毁的衣服拿到号里拆,把他们认为还能用的拆下来继续用。法轮功学员黄桂芬抵制加班,被主管生产的大队长周谦打得在地上直滚,嘴唇被打破,牙被打出血,衣服的前襟溅了很多血。
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二分队到弹棉车间干活。分队二恶警头目赵国荣几天都不进车间工场,车间里完全交给唐巍(普教、吸毒),干什么就她说了算。 恶警原来强行让大家统一上厕所,唐巍后来就不让去了,只准一个一个请假。因为流水作业,谁去方便就会攒一大堆棉活儿,那唐巍就可以随便骂谁,打谁,她也藉机打大法弟子。里丽、苏南就被她打过。她们还想尽一切办法间隔大家,大法弟子到哪儿“包夹”跟到哪儿。
因为定额量大,那时晚上都加班到8点半,白天大机器开,人都在机器上,大机器停,就把大机器上下来的人又给安排一套活儿,几乎是一顶两人用。有一个普教(王娜)因为干活被柔棉机把手压伤了,赵国荣说她违章操作,药费自付,还加期处理。
弹棉车间里有棉花自燃现象,发现了,恶警让灭了燃火点接着干活。其实恶警是明知有危险。有一天,大机器干活的人发现有异常的烟味,就停机寻找燃火点,当时把周谦找来,看的结果是机器里冒烟了。她竟叫“四防”把唯一的一个进出门锁上,不让出去,屋内烟雾弥漫,很呛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马三家教养院恶警潘秋妍、周谦借口殴打、谩骂攻击北京大法弟子里利(女,五十五岁)。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赵淑琴突然被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张春光、周谦叫出去,赵淑琴不去,她们叫普通犯人给拉到办公室,三个人一起打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持续一个小时,赵淑琴回来后,坐着发呆,哭了一天。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马三家二大队法轮功学员再次全部脱下号服抵制迫害(个别没脱),恶警恼羞成怒,两天半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憋得没办法只好在室内便在盆里,它们却不让出去倒,在走廊里极尽污辱、谩骂、嘲笑。第四天由大队长项奎丽、张秀荣、周谦带着分队长石宇、赵静华、马晓丹、张卓慧气势汹汹闯到室内,把每个人床下所有的东西(吃的、用的)全部扔出去,锁到库里,法轮功学员也不为之所动。
周谦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沈若林(女,五十八岁,广东茂名市人)使其因酷刑致残。
二零零四年夏天,因法轮功学员传阅法轮功的经文,恶警指使王秀艳、张秀荣搜查何桂荣,找到经文。恶警问何桂荣经文是从哪来的?何桂荣不吱声,后来恶警给何桂荣非法加期。
二零零五年四月初,恶警让何桂荣去给恶警办公室打扫卫生。那时,何桂荣知道了不能配合邪恶,就是不去。恶警张琢慧、张秀荣把何桂荣铐到厕所里四天四夜。
二零零五年四月间,当时马三家子教养院里的法轮功学员全体反迫害,拒做奴工,恶警副所长赵来喜领一帮男恶警打法轮功学员,恶警向奎丽把何桂荣从床上拽下到地上,又打又骂。
二零零五年下大雪时,恶警逼法轮功学员去打扫雪,遭拒绝,他们就找来一帮恶警殴打法轮功学员,硬把法轮功学员从牢房拽出去打扫雪。恶警周迁、向奎丽一边拽何桂荣,一边打嘴巴子,揪头发,从牢房一直打到外面,硬往何桂荣手上放锹,何桂荣就是不拿,气的那两个恶警连打带骂的。后来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回屋,在楼西侧警察晾衣服的地方冻着,看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冻的受不了了,才让法轮功学员回屋。
二零零五年,法轮功学员不穿牢服。恶警王乃民指使一帮恶警把何桂荣的头蒙上打,恶警张秀荣、向奎丽及几个男恶警用塑料胶带封住何桂荣嘴,用剪刀把何桂荣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的,然后把何桂荣铐在铁椅子上七天七夜。这次参与迫害的还有高某、何延祥、刘某、张琢慧、刘纯杰。
常言说,一人做恶,殃及家人。大约在二零零四年初,在周谦迫害法轮功学员疯狂之时,她丈夫遭车祸,脑骨破裂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