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缪小露(缪晓露)
性别:
去世时年龄:
43岁
遗照:
关键词:
案例编号: 2727(Case No. 2727)
案情简述:
齐齐哈尔市昂昂溪区法轮功学员缪小露女士,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保外就医,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缪小露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绑架;十二月三十日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二看守所。有一天看守所要给缪小露等法轮功学员照相。缪小露、杨艳秋、王淑芳、张淑哲、刘永娟不配合,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管号”警察吕征把她们五人叫了出去,大厅里有好多男警察还拿着照相机在等着她们。警察把写着缪小露名字的牌子让缪小露拿着照相,缪将牌子扔在地上,他们气急败坏地蜂拥而上,棍棒、拳脚齐上,劈头盖脸的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缪小露被非法判刑五年,上诉被非法驳回,维持原判。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齐市第二看守所将缪小露、刘永娟等法轮功学员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恶警采用罚蹲、背铐、电棍、拳打脚踢等手段摧残缪小露等。

过一会儿,狱警们又将缪小露等五位法轮功学员送入“小号”关押。她们所谓的“转化”,还是未得逞,又送回“小号”。第三天让她们喊“报告”、背“监规”,缪小露不配合邪恶,又被四、五个恶警按倒在地对她拳打脚踢。就这样在“小号”迫害二十六天后又将她们五位法轮功学员送到三楼中厅。

当时的“610”办公室的人让她们坐在水泥地上,戴背铐,上厕所也不打开铐子;又播放诬陷大法的录像。当时秋天的夜里非常凉,可是晚上她们就戴着背铐睡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她们绝食抗议这种迫害,恶警便将她们送到集训队。


在集训队,每位法轮功学员都由两个刑事犯“包夹”看管,走一步跟一步,不让法轮功学员说话,上厕所都限制时间,不让有笔、纸,更不许有大法经文。后来缪小露被调到黑女监当时是七监区(零六年改四监区)。

到了七监区,法轮功学员由四个犯人看管,实施株连手段,名曰“五联保”,就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四名犯人“包夹”看着。一次,缪小露和嫩江县法轮功学员陈伟君(已被迫害致死)传经文,恶警将她俩叫去,把她俩一人打一耳光,

二零零三年四月,缪小露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拒绝干犯人的奴役劳动,大队长康亚珍、崔艳指使警察、犯人强迫她们坐小凳,名曰:“码凳”。从早晨六点犯人出工到晚上大约八、九点钟犯人收工,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由犯人‘包夹’看着,那段时间缪小露她们是在犯人的嫉恨、谩骂声中度过的。四月十四日,黑女监政委褚淑华带领防暴队十余人,全副武装,头戴钢盔,手持警棍,威胁恐吓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出工。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走廊被强制“码小凳”。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晚,缪小露与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一同否定监狱用“点名”方式迫害,她们不报数、不蹲、不戴犯人戴的名签(名签上有姓名、罪名、几年刑期)。晚上点名排队时,犯人“五联保”四人紧挨着她们所谓‘包夹’的法轮功学员,把不报数的法轮功学员往下按,强迫蹲下,不蹲,四个犯人就使劲踹大腿弯,连踹带骂。晚上点完名全体法轮功学员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一连罚了好几天。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黑女监七监区强行把缪小露和其它不点名、不戴名签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室外挨冻,在阴冷的大墙下罚站。

犯人崔雪、赵月琴、岳革、张璇等连拉带拽把缪小露她们拉到室外,想罚缪小露她们跑步、挨冻,警察指使犯人强行把她们的棉衣、帽子、手套拽下。从早八点警察上班到下午四点半他们下班,缪小露等法轮功学员就一直在外面冻着。

缪小露闭眼睛发正念被警察林佳指使犯人岳革、张宇、张璇等强行给戴背铐。天气非常寒冷的,她们在大墙的阴暗处,缪小露衣服单薄,带着冰冷的手铐,冻得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

缪小露一连被冻了七天。同时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贺春华、王桦、王法娟、王玉贤、王淑霞、徐小微、王桂丽、潘庆丽、刘亚芹、陈云霞、陈伟君、李冬雪、管凤兰、郑宏立、李景伟、王淑芳、王金月等。参与迫害的警察有肖林(监狱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康亚珍、崔艳、吴雪松、林佳、姜微,犯人有岳革、张宇、崔雪、付秀玲、张璇、杨淑华、李月芹。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警察吴雪松在车间挨个问法轮功学员戴不戴名签。当问到缪小露时,缪小露平静的说:“不戴。”缪小露和李冬雪、管凤兰被带到康亚珍办公室,被康亚珍使劲的挨个抽大嘴巴。然后康指使犯人石朝波把管凤兰、缪小露、李冬雪用绳子五花大绑的绑上押回监舍,把她们关押在监舍的水房子里罚站,因为被绑的人多,手铐子不够,有的用绳子绑。

当时被绑的法轮功学员有缪小露、王法娟、陈伟君、陈艳梅、陈云霞、孙桂芝、李冬雪、王淑霞、郑金波、沈景娥、武立君、郑宏丽、管凤兰。在水房子戴背铐罚站的有:缪小露、陈伟君、陈艳梅、陈云霞、李冬雪、郑宏丽、管凤兰,二十四小时罚站。(其他被绑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便衣库)她们绝食抗议。

站到第四天晚上,因当时缪小露的左脚及小腿肿的厉害,棒棒硬,又粗又亮,水房地面都是水,缪小露又困又累,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昏了过去。郑宏丽和李冬雪也相继昏了过去。因为没有地方睡,累极了、困极了就倒在潮湿的地上睡覚。陈伟君就倒在水池里睡觉。有一“包夹”犯人故意洗澡,把缪小露她们的棉衣都弄湿了,大冬天的,她们就是用自己身体褟干棉衣。

后来她们白天被关在水房,晚上到便衣库的地面砖上睡觉。手和胳膊背在后面,除吃饭、定点上厕所外,都是用铐子铐上。有一次,犯人杨淑华用布写上名字当名签给她们缝在衣服上,被她们撕掉了。杨淑华气急败坏,拿针挨个扎她们脑袋,把孙桂芝的头上扎出个大包来,李冬雪不让扎,她用皮鞋用力踢她的小腿骨。

二零零四年二月七日晚,缪小露、王法娟、陈云霞、李冬雪、郑宏丽、郑金波、孙桂芝七人在便衣库学法,被狱长刘志强在监控室看到,警察把大法师父的经文抢走,把缪小露和孙桂芝、李冬雪关进“小号”迫害;一进“小号”,就把缪小露和李冬雪她俩的棉衣、棉裤扒掉。

那时正是正月十七,“小号”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在阴暗冰冷的光板铺上二十四小时带“地环背铐”。板铺离地约一尺,板铺上焊着铁环,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背到后面把手铐子穿过固定的铁环再铐到手上。她们只穿着单薄的线衣线裤,恶警还故意把窗户打开,让冰冷的寒风吹进来冻她们。小号里吃的是玉米糠(鸡饲料)粥,一天只两顿,喝到嘴里,玉米糠的糠皮糊到嗓子根本咽不下去。期间康亚珍、崔艳上“小号”问缪小露她们三人服不服从监狱的管理。缪说:“我们做好人,我不是犯人,不能服从。”缪小露在“小号”被迫害十九天后送回监区。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康亚珍以单独谈话为由,把缪小露、孙桂芝、王法娟、李冬雪、陈云霞、郑金波、郑宏丽七人先后一个一个叫到办公室,康亚珍问能不能戴名签,能不能服从监狱的管理。她们回答“不能”后,她们就在监舍,用“上大挂”、“背剑”两种酷刑迫害她们。缪小露的腿被吊的不能站、不能蹲,一只手从肩上反背过来,另一只手从下面再反背过去铐在上铺床的梯子上,一会儿心里恶心,就虚脱昏过去了,等醒过来,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王法娟被迫害一侧腿、脚、胳膊和手都发软不好使。郑金波也被用“背剑”上刑,导致心脏病突发,后被抢救过来。其他四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铐子卡进手腕的肉里,造成一道道伤痕。有的被吊挂四、五天,后来她们都被送到车间由专人看管。

犯人头宋小磊还用侮辱的语言骂缪小露:“觉得不错呢,你丈夫都跟你离婚了,不要你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七日,康亚珍、吴雪松、崔艳、林佳对绝食、不点名、不戴名签、不穿囚服的三十名左右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指使犯人李立、胡小丽、张庆梅、宋小磊、崔雪、石朝波对缪小露等坚持不点名、不戴名签的法轮功学员再次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迫害。犯人胡小丽、李立、张庆梅阴谋策划对上次已被上过“大挂、背剑”的法轮功学员的再实施毒计。她们先是给孙桂芝、李冬雪、石淑媛上大挂,其中李冬雪被迫害的非常惨烈。第四天,她们又残酷的迫害已经绝食四天的缪小露、陈云霞、刘亚芹、韩兴丽、郑宏丽、贺春华、巴丽江、王烨等法轮功学员,对上次已被上过“大挂、背剑”的缪小露、陈云霞加重迫害。

缪小露被双手反铐、脚尖着地、吊挂,双手疼痛的已麻木,没有了知觉。这时一犯人说:不好,快点把她放下来。缪小露的手臂已被铐子卡入肉里,鲜血直流,她们把缪小露抱起来才能把铐子拿掉,缪被平放在地上,大汗淋漓,出的都是虚脱的粘汗,头发都跟水洗似的,躺在地上,身上穿的裤子湿透了,被迫害的小便失禁,下半身就泡在那摊尿里。

当时缪小露已经四天没吃饭了,她们开始给缪小露灌食。两次插管都未插进去,而且返出血液和粘状物两大滩,满身都是。她们非常紧张,医生、护士都在走廊守着,说缪小露随时都会出现生命危险,二十四小时随时准备抢救。她们又进行静脉注射,缪小露出现发烧症状,又出去拍片,后把缪小露送到病号监区继续迫害。在病号监区,缪小露瘦的皮包骨,整日躺在床上。

二零零六年秋季,监狱将缪小露送到监狱外的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才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保外就医”回家了。

回家后缪晓露才得知,她被非法关押五年间,她的家人为了让她少遭罪,早点回家,花了不少钱,可是对缪的迫害并没有因此减轻,她被惨无人道的迫害情况,家人一点也不知道。同时她的家人、家庭又遭受中共恶警在精神和经济上的双重迫害。缪小露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三岁。

相关原始资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6/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缪小露被迫害致死纪实(图)-394228.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9/揭露迫害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3484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