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刚过新年,尚水池去北京上访,被镇610、派出所恶警劫持回来,直接送进禹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一直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在看守所,由于他坚持炼功,不断被犯人告发。副所长王海洋就给他打背铐,一只手从肩上向后背,一只手从背后向上抬,吃饭、睡觉、解便从不开铐,一连几天。尚水池手不能炼功了,就盘腿打坐。副所长王海洋发现后,又给他戴上18斤重的脚镣,逼他多次在院子里趟镣。王海洋交待手下恶警重点监视,并唆使犯人,只要尚开口讲真相或开始炼功,就又骂又打,拳打脚踢,扇耳光,有时几个人架着他把头往墙上撞。
趟镣时,恶警郭广林在后边手推脚踢,有时用电棍电,有时用胶棍打,赶着让他走快。他的脚脖被铁镣磨出了血,露出了脚骨,仍不让停。恶警李刚只要发现尚水池炼功,就让他把头从铁门的观察口伸出来,这个口很小,一般人是不好伸出头的,有时把脸刮破,有时把耳朵刮出血。李刚抓住他的头发向外拽,天冷时向头上泼水,天热时长时间晒太阳,有时打耳光,有时用鞋打。恶警郭广林让尚水池戴着大镣,用脚趾站在花池的边上,脚跟悬空,郭用脚跺脚镣,人一下子向后仰倒,平身甩在水泥地板上,有时头也甩在地上。连续多次残害。
二零零零年夏天,尚水池又被关进第二看守所,更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乡亲们把他营救出时,脚脖、手脖被镣磨得流着脓血,后背出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后,尚水池被县公安局政保科、镇派出所多次到家骚扰抓人。尚水池被迫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
派出所所长罗东军这次抓人扭伤了脚脖,为泄私愤,把尚水池的妻子、大儿媳、镇上的一名妇女抓进了看守所进行拘留。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尚水池再次去北京,被抓进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在监号里,尚水池为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八天,遭恶警暴力灌盐水,每次灌三斤盐。看守所又在馍里下毒(一种慢性毒药)。尚水池还在坚持绝食,这时看守所派一特务混进大法弟子中,劝他吃饭。尚开始吃饭,每天两顿饭,一顿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点稀菜汤。
尚水池吃了两天后感到头晕,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经中毒,鼻两边发青,其他法轮功学员重毒严重者,指甲都发黑了。恶警对中毒的大法弟子还要抽血化验,看每人中毒的状况。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用汽车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让中毒昏迷中的大法弟子"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尚水池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套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无方向地跌跌撞撞地走一阵、爬一阵。当时北京冰天雪地,他顺着铁道不知道怎样走到了天津郊区的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他倒在了雪地上。
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发现他时,看他还有一口微弱的气,就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当他大儿子找到他时,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但不会再走动了。两条小腿肿得很粗,毛裤都脱不下来。两只脚底板全部发黑发硬,十只脚趾头也全部发黑发硬,看样子不象是冻成了那样,因皮肤没冻烂,而象是双脚在烧红的铁板上烙成那样子,因他双脚面上离脚趾很近的地方横着一条深深的痕迹。
回到家后,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大多都处在昏迷中。他不知饥饿,只知道要水喝,因为他体内装着多次被灌的盐。在家里,他的十个脚趾的肉全都烂掉,脚趾骨头脱掉了一节,呼吸越来越微弱,说话时嘴动而没有了声音。他被送进医院治疗。
家人看护他时,听到肺部有摩擦声,经透视才发现左肋断了四根,肺部严重感染。双脚底板已发出腥臭味,向外流脓血,但脚底板仍是黑硬。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尚水池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