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铺天盖地诽谤迫害大法。陈爱立与家人等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在半路上被怀来县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等人拦截绑架、毒打后勒索二千元。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及综治办姜慧军找了二十多个打手,将陈爱立叫到乡派出所毒打,用筷子敲手指,用皮鞋踹,脸上抽,拳脚棍棒,从早上八点多一直打到晚上六点才放回。陈爱立满脸血迹,遍体伤痕,人不能动,胃痛不能进食。陈家又被勒索罚款三千元。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乡派出所刘卫峰、综治办姜慧军、乡王书记、原乡长张某某等六、七人闯入陈家,当场抢走现金九千元,将陈运川及老伴王莲荣、大儿子陈爱忠劫持到派出所毒打。随后女儿陈洪平也被劫持,恶党书记王生怀抢走其身上现金三千一百多元。中共人员追问二儿子陈爱立下落:打母亲让父子看着,打父亲让母子看着,打儿子让父母看着,残忍至极。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陈家全家再次进京上访。走了三天,于二十七日凌晨到达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武警强行拽上警车,后被送到宣武区看守所,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陈爱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个恶警说:这小子太难对付,我实在是没有招了,怎么打都不说;另一个警察说: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交给我。恶警将其单独关在一小屋内,轮番打耳光100多下,脸被打肿,用拳头猛击胸部,用脚踹腿,猛踢,将鞋踢飞了,恶警抽出鞋垫,让他闻,还用钢笔在他脸上书写辱骂师父的恶毒语言。当他被打得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又逼在屋内走100圈。接连四次提审毒打,四次换四拨警察,最后逼其赤脚站桩1小时,并不断用皮鞋狠踢腿部,直至倒地休克。后陈家一家人也被劫持回怀来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
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五、六个武警按着一个人,捂住嘴、眼,捆住手脚,强行插胃管,灌玉米糊及盐水。十三天后,小女儿陈洪平开始尿血,吐血,呼吸短促,无血压脉搏,被送往医院抢救。二儿子陈爱立被折磨的无血压、脉搏,生命垂危。老父亲陈运川也只剩一口气。当局怕他们死在看守所将他们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九点左右,县公安局副局长陈江带着看守所的女警辛芳、实习大夫赵扬、政法委的一个女干部、五名武警,还有乡政府及派出所的十四五个人,围住陈家,一边砸门一边喊叫。武警翻墙而过,立即一群人闯入大院,说是要抓走两个去劳教。
陈家找来扩音喇叭,向围观的群众讲明真相,揭露中共邪党江泽民帮凶们的违法行为。全家人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围观的群众无不落泪:“躲在家里也犯法,没地方讲理去,把人家逼成这样。”这些中共打手作恶心虚,溜走了。
二零零一年元月,陈家全家六口和九岁的外孙女儿李颖,再一次到北京上访申诉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陈家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回当地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陈爱立在号内用坚持炼功抵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恶警侯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拿十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奴役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立扶着铁窗拼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恶在无度地迫害着无数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恶警很害怕,就赶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让陈爱立喊出声。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陈爱立被非法判刑二年,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唐山市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受到了非人的迫害。陈爱立从入狱到出狱一直都有专职狱警承包监控,平时由狱警挑选信得过的犯人监视看管着,谁也不许和他说话。一位与陈爱立同时在冀东监狱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说:
“记得陈爱立刚入狱那阵子,就是不配合邪恶狱警的迫害。恶警挑了九个坏透了的犯人不分白天黑夜打骂折磨他,恶警也组织攻坚组、车轮大战,不让他睡觉,爱立一再讲:我们是做好人,不是犯人。狱警想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可是无论怎样胸牌都会被爱立摘下,爱立的手指都被犯人掰的反转过去了,可是胸牌还是没有戴上。爱立的手过几天不用医治自己就会正过来!最后他们把爱立倒背着铐在椅子上,不能行动,用针线把胸牌缝在爱立穿的衣服上,爱立就用嘴咬下胸牌。”“爱立整天被打的脸肿的老高、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善心的犯人看到了也只是偷偷的落泪,那个时候哪怕一个犯人说了同情爱立的一句话,传递给爱立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会被恶警收拾一顿,环境恐怖实在难以描述。最后,狱警终于没能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一直到爱立出狱。”
冀东监狱在渤海边上,冬天是很冷的,风刮电线的尖叫声会响彻黑夜更平添了几分恐怖。陈爱立入狱那年的雪下的很大,犯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还在打着哆嗦。有一次天下了大雪,恶警让犯人扒掉陈爱立的棉衣,让他在雪地里光脚站着,陈爱立被冻的浑身打着哆嗦脚不停的跳着。
他说:狱警不让爱立睡觉好长时间了,爱立一如既往说“炼”,恶警说你说炼也炼不了,爱立说:那我也说炼!爱立被熬的好象植物人一样,总也醒不来,恶警就叫犯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一大壶开水浇在爱立头上,在爱立被烫的清醒的一瞬间。恶警还问炼不炼,爱立说完“炼”后就又昏死过去了,紧接着又是一大壶开水,爱立在发出那痛苦的尖叫声后依旧回答:“炼!”从那以后从监狱长到恶警都再也不去问他炼不炼了。
在监狱里,陈爱立所受的酷刑折磨罄竹难书,为了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他们把陈爱立绑在椅子上整整四十多天,管子插在肚子上四十多天,等拔出来时管子都黑了。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陈爱立从狱中回到家时,家中什么都没有了,东西丢的丢,抢的被抢了;哥哥、妹妹先后被迫害致死了。就这样父母和他三口人过日子。
可是一年之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四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五十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七月十日陈爱立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很差,而且越来越严重,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