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红波原籍黑龙江省,在大连金州区开饺子馆。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早七点多,史红波准备去工作,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绑架了。之后三个人非法闯进他的家里,绑架了史红波年过七旬的母亲与合租房屋的丛丕晶。史红波和丛丕晶当时就被野蛮的戴上手铐。当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只是说:“跟踪这么长时间一点警觉没有吗?”并不说明他们的身份。他们又叫来五个警察进行非法抄家。
邪党人员们在往车上非法绑架时,把史红波和丛丕晶的头都用塑料袋套上,说是怕被拍照。丛丕晶当时只是穿件短袖和夏天的裤子,连外衣也没让穿,脚上是拖鞋。因丛丕晶喊:法轮大法好,再次被恶党警察们打倒在地并拖上车。鞋也被拖掉了。史红波的母亲也被一起带走。大约十一点多钟他们被带到大连西岗区日新派出所。
史红波的母亲当晚被放回,警察只是把从丛丕晶包中搜走的七百多块钱中拿出一百元给了老人就不管了。而史红波和丛丕晶于十月十五日晚被非法送往大连姚家看守所。
史红波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连教养院关押。史红波的母亲现已年迈,经济上一直依靠儿子经营的小饺子馆来维持。儿子被绑架后,就已无法正常营业。
在大连教养院二大队,恶警大队长董阁奇、副大队长何旭东(管教大队长),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一号开始隔离法轮功学员,一人一屋,每屋里派两普教监控,强制穿号衣、戴号牌。史红波拒绝穿号衣。
六月二十二号下午一点多,恶警董阁奇带领七个中小队长:李茂江、王化金、周厚明、张峰、刘征、王兴路和孙涛,把史红波叫出去,逼史红波穿号衣、戴号牌,史红波严词拒绝。恶警们一起将史红波摁倒在床上,强行给他穿号衣、戴号牌,并非法加刑期十五天。恶警用布带、胶带将史红波绑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头上戴拳击帽,不能动弹。恶警周厚明用电棍电史红波的后脖子。
六月二十六号,恶警董阁奇叫人将史红波从床上解开,将其两手臂分别铐在两个大间隔的床边,呈飞机式,只有上厕所和吃饭的时候才让解开,其余时间都被铐着,由两个普教监控,不让史红波洗漱,六、七月的大热天,头在拳击帽中汗渍渍的。普教告诉董阁奇:人都要臭了。董阁奇才让人打盆水给史红波擦身。
史红波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高血压,最后二大队怕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知道迫害真相,将史红波转到普教大队四大队。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大连教养院将法轮功学员史红波、刘伟、龚旭东送至威宁营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继续迫害。史红波不和他们所谓谈话,并揭露他们传假经文,还告诉其他法轮功学员不要相信这些假经文。由于屋里有声控的监视器,法制中心的恶警一周后将史红波送到普通劳教大队,但是当时史红波心脏病已经犯了。
十月九号后,在恶警大队长杨冬冬(警号:2152158,电话:15841445674)的授意下,强迫史红波穿囚服,十月十一号早上,管教大队长王爱国和中队长张书在明知史红波有心脏病的情况下,仍用两个电棍电击史红波的脖子,张书直接用警棍打史红波。电了三、四下后,史红波被电击昏过去了。王爱国看到人倒后马上把电棍藏到抽屉里,还踢史红波,看到人毫无反应,才给狱医打电话。狱医几分钟后到现场,给史红波进行检查,发现心脏病很严重,让劳教人员将史红波抬到卫生所,做心电图等检查。等史红波恢复知觉后,又马上把史红波送回十大队。
史红波被迫害的身体一直不好,高压一百八十,低压一百五十,心律过速,而恶警杨冬冬根本不管不顾史红波的身体情况,在下雪天的恶劣天气下,他用脚踢史红波,逼迫史红波也去扫雪,并扬言史红波根本就没有病,还授意王爱国迫害史红波。
史红波在未劳教前,体重一百九十八斤,身体健康,什么病都没有。而从大连教养院到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这近一年半的时间,被迫害的体重只有一百四十七斤,而且大连医院(中心医院和三院)检查出有心脏病、高血压,肾脏也有问题,肺上也有问题(本溪检查出来的)。从医院出来也不敢告诉史红波,就马上让大连教养院去接人。随后,直接送他回家。
史红波于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回到大连金州家中。回到家后,他一直高烧不断,咳嗽,身体虚弱,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