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两点多,松岭区公安局张卫东和另一个恶警把卢玉平劫持到公安局逼迫看诬陷大法的电视片放弃修炼。当晚,松岭区公安局副局长周恒刚又领着一帮恶警冲进卢玉平所在的学法点,将卢玉平在内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绑架到松岭区第二派出所,软硬兼施逼迫放弃修炼,半夜十一点多钟才被放回家。当时卢玉平和妻子王庆茹都被非法关押,家中仅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七月二十三日清晨,卢玉平夫妻要去炼功点炼功,刚一下楼,就被蹲坑的警察绑架到松岭区公安局,逼迫放弃修炼,晚上才被放回家。这一天卢玉平家的孩子也没人管。
这期间卢玉平的家也不能关上门,恶警们随意出入、骚扰,随意翻东西,随时逼问还炼不炼,每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班监控、蹲点,恶警轮班换岗,他们在卢玉平家的门上挂铁饮料盒子拉着线直接连到他们蹲坑的车里,门一动他们就知道,马上就有人又出来巡视、阻挡。就连恶警们想去吃烧烤都要把卢玉平带上。在二十天内松岭区政法委、政保科、派出所、单位等部门联合攻击迫害卢玉平洗脑谈话共三十三次。看“转化”不了卢玉平,他们就把目标转移到卢玉平的妻子,给卢玉平的妻子施加压力,要不把大法书交上来就把卢玉平抓走判刑,逼妻子替他表态。
恶警们的暴力“转化”迫害二十天,到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松岭区就开始绑架法轮功学员,卢玉平又被绑架到了松岭区公安局政保科洗脑迫害。松岭区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王敬凯四十八小时洗脑逼迫卢玉平放弃修炼。
八月十二日,迫害又升级了,松岭区公安局、派出所、政保科开着车伙同单位松岭区地税局(单位领导强行把卢玉平的肩章拿掉),闯入到卢玉平家抄家,把卢玉平绑架走,抄走大法书、资料等。卢玉平被劫持到松岭区看守所,关押了半个月,一直被洗脑、审问逼迫放弃修炼。就是在八月二十六日被释放的那天在看守所他们还问卢玉平炼不炼,回家后,卢玉平仍被继续监控。就这样的一直被监控到九月二十二日再次被绑架,又接着被关押在松岭区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卢玉平被大兴安岭地区松岭区法院以所谓的“故意泄露国家机密罪”非法判刑三年,送往泰来三棵树监狱服刑,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获释。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卢玉平正在为被非法强判三年申诉期间,又被嫩江九三农场刑警队马勇一伙绑架,送入加格达奇区看守所。值班管教员王华在值班室对其非法搜身,搜出二百多元现金,开票入帐。随后几个便衣又搜了一遍,然后强行将其带到审讯室,用手铐将其双手反铐在铁椅子上,双脚和身体也被固定在铁椅子上,穿着单衣,鞋被脱掉。
随后他们在马勇的指挥下,对卢玉平进行肉体摧残和人格侮辱:三角带做的皮鞭、皮腰带、鞋底、香烟、白酒、手铐、拳脚等劈头盖脸,打昏迷了就用凉水浇醒再打,再从铁椅子上解下来,几个人按住头,手和脚,扒光衣服,用皮鞭、腰带等狠抽其后身,皮腰带几乎都打断了。然后再反锁在铁椅子上狠砸手铐,狠打后背,手背和脚背,手背肿高了就解下来,几个人按在桌面上狠狠的揉,而后再反锁在铁椅子上,致使卢玉平呼吸困难、奄奄一息。在这种境况下,那个小个子竟毫无人性的说“工具不全”,马勇点燃两支“555”牌香烟强行插进他的鼻孔里,此时大兴安岭松岭区“六一零”办公室头目董伟令其说清“释放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哪儿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大兴安岭地区加格达奇区法院对卢玉平进行非法秘密审判。以所谓的“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卢玉平有期徒刑十四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卢玉平被劫持入泰来监狱五监区二分监区继续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警察指使叫大猴子的刑事犯人对其毒打,逼其出工,卢玉平被连拖带拽的拖入车间,衣服的扣子被拽掉,衣服多处被扯坏。
半年后也就是进入冬季时候,卢玉平等众多法轮功学员坚持炼功,遭到监狱及包夹犯人的深重迫害。看管卢玉平的四个犯人是李龙、贺海龙、高小明、张志强。(其中李龙、贺海龙二零零四年出监,当年二人酒后杀人,双双恶报身亡。)为达到阻止卢玉平炼功的目地,五监区副教李刚和分监区长鄂旭鹏等邪恶警察,给看管卢玉平的四个犯人下达死令:“不在乎手段,只要结果,整死了算白死,弄个材料一交就完事了。”李刚还阴险的施压说:“如果达不到目地,你们几个不给报卷减刑。”
几个犯人在恶警的指使下,对卢玉平迫害的手段就更为残忍。只要卢玉平每天一炼功,犯人就拳脚相加。犯人见拳脚对其不起作用,就在卢玉平炼静功时,强行将其浸到洗手间装有一立方污水的铁箱子里,用手按住不让出来,卢玉平费了好大劲才从污水中挣扎出来。出来后犯人趁机问还炼不炼了?卢玉平含泪告诫他们:“你们这是犯罪,善待大法弟子有好报。”说完继续炼功。
恶警李刚、鄂旭鹏见犯人张志强不够邪恶,就换了一个恶犯陆登,外号叫拉登。他们每天将炼功的卢玉平拖至洗拖布的大污水箱里,强行按住,污水没到颈部,待棉衣棉裤透湿后,再将其拽到窗口,待全身冻硬后再将其放到监舍地上,逼问:“还炼不炼了?”卢玉平已经冻僵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当全身的冰化透,身子缓过来后,卢玉平继续炼功。
二零零四年初卢玉平刚到一监区一分区时,监狱对他特别严管,方方面面都受限制,卢玉平不断的洪法讲真相,开创环境。进入春季以后,一监区传来卢玉平炼功的消息,监狱每天都派一个科长亲自指挥警察、犯人逼其出工,不从就将其抬出去,只穿单衣、不穿鞋,几个犯人就架着他出工。从监舍到监区出工地点约一公里左右,北方的四月冰雪还未融化,人们都裹着棉衣,可是,卢玉平却穿着单衣、光着脚在雪地里走,边走边炼着动功动作。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泰来监狱召开所谓的“报告会”,利用邪悟人员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转化”,卢玉平以书面形式从四个方面批驳了洗脑言论。齐齐哈尔大法弟子刘晶明在此次报告会后被迫害致死,为掩盖刘晶明被迫害致死的真相,所有法轮功学员被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
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卢玉平突然拉肚子,不能进食,身体日渐消瘦、脱相、瘦的皮包骨,被转入泰来监狱医院,五月下旬医院通知卢玉平病危且办理保外就医。七月中旬泰来监狱人员到大兴安岭地区松岭区六一零、政法委、松岭区委等部门协商卢玉平保外事宜,当地六一零、政法委、松岭区委等部门无视百姓生死,不同意接收。心急如焚的家人到处求助,渴望亲人卢玉平能活着回家。
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四十分,卢玉平在泰来监狱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