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桂兰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奇迹般的摆脱了折磨自己大半辈子的病魔。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新南派出所的张志鹏等人经常骚扰杜桂兰,还盯梢,杜桂兰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刚进腊月,离过年还有二十来天的一个晚上,不到九点,一伙警察把杜桂兰的丈夫窦长彦和小儿子绑架到工农分局团结路派出所,把窦长彦关进一个铁笼子里逼问杜桂兰的下落。
警察还逼问杜桂兰的小儿子他妈妈去哪儿了?孩子不说,警察就毒打孩子。从晚十点左右一直毒打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孩子被折磨的昏死过去。这期间警察还对孩子实施酷刑,拿绳捆,两手背后面上绳。十个、八个警察轮流换班,拳打脚踢,不停的折磨孩子(毒打折磨孩子的警察中有一人叫尹焕亮),最后孩子出现生命危险才被送医院抢救。
窦长彦被迫交了八千元钱才将孩子保回家,警察写了什么东西孩子被迫签字才死里逃生。窦长彦家跟前有便衣蹲坑,孩子有家不能回,躲到亲戚家养伤。孩子全身都是伤,整整躺了一个星期,才能起来活动。
二零零三年腊月,离过年还有六天,晚上十点左右,警察闯进杜桂兰的家,为首的一人是鹤岗市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警察让杜桂兰丈夫窦长彦跟他们走,有个警察说他妻子可能住院了,窦不相信这伙人的谎话。闯进来的有个他认识的警察说:“杜桂兰可能不在了。”
公安将窦长彦拉到新南派出所,之后又把窦长彦拉到南山医院对面停下。白天还好端端的杜桂兰躺在地上,头冲着西方,身上盖着一层东西。
杜桂兰租的楼房在南山医院对面,那几栋灰色的楼房是南山矿的职工住宅楼。警察说去抓杜桂兰时,杜桂兰听到有人开门,就从窗户往下跳,摔死了(注:据一目击者说:当时六点刚过天都黑了,有一人躺在地上,还有呼吸,这人就是杜桂兰)。警察说杜桂兰从楼上跳下摔死的,但是杜桂兰住在二楼,二楼离地面非常近。这座楼和南山医院只隔着一条哈萝公路,修筑哈萝公路时,路面增高近一米,一楼大多是饭店或小吃部,门距离路面大约一米左右,需要迈五、六个台阶才能到达路面,也就是说从二楼窗台到杜桂兰躺的地方不到三、四米远,警察说是跳楼摔死的,疑点重重。
据了解,当天杜桂兰公公过生日,下午一点左右,杜桂兰前去祝寿,走时乐呵呵的,婆婆还给她拿一些好吃的。这段时间警察到处找她,到处都是通缉令。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害死了她?
窦长彦强忍悲痛,想去妻子住的屋子看一眼,可警察百般阻止,不许窦进屋看现场。警察说马上要将杜桂兰拉走,李树江逼窦长彦签字,窦长彦不签,警察就用绑架窦长彦的两个孩子相威胁。窦长彦被逼迫违心签字。
杜桂兰被拉到鹤岗第二看守所解剖处,警察再次逼窦长彦签字,窦长彦被逼的万般无奈,第二次违心签下自己的名字。
警察不许窦长彦留在现场,将窦长彦非法拘禁在另一个房间,其中看守他的有一人是张志鹏(当时是新南派出所警察,后调到疏园乡派出所)。家人买寿衣回来,看见杜桂兰赤身裸体,浓密的头发被剃光,头部左侧有个洞!她仰面躺着,嘴张着,眼睛半睁半闭,她被解剖后,身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被用绳子缝上了。 有人给杜桂兰穿衣服,一翻身,吃惊的看见杜桂兰的腰部也被人割了大约八寸长的伤口,惨不忍睹(据后来分析可能肾被摘走了)。
警察逼迫家人第二天8点前必须火化,如果不在火化书上签字,警察就要去绑架两个孩子。杜桂兰被火化时,窦被警察带到朋友高继民家,一个警察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