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 王凤华的家失去了往日的笑声。在元宝山区610、政法委的操控下,恶警刘伟民带领一群恶徒经常骚扰她家,王艳平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在平庄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王艳平的锁骨被打坏,不能干重活。
2000年6月份,平庄恶警刘伟民把元宝山矿大法弟子翟翠霞劫持到平庄看守所。
2000年10月,元宝山区公安国保大队以大队长刘伟民为首的恶警们,非法抓捕了进京上访的赵楼,后来送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加重迫害。
2001年2月9日(农历正月十七)下午,在梁万龙的指挥下,元宝山区国保大队长刘伟民带着恶警,找到建昌营地区,谎称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把在那封信上签名的法轮功学员都叫到派出所。到晚上九点左右,当时大概来了二十八人,有的人鞋也没穿就被拽到了派出所。
到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就将法轮功学员赶上了院内停的一辆长班车上,连夜拉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到看守所时已是夜间十二点了。
看守所所长刘伟民拿出一张表格,指挥着狱警逼每个人在表的两边填上名字,刘伟民还问给梁万龙的信是谁写的?小孟说:“是我写的”。每个人签完名后就被撵到一间冰冷的屋内,破木板床高低不平,可这些人还不太容得下,先躺下的有地方,后躺下的身子就有点悬空,大家都侧着身子一夜谁也没办法翻动,有枕砖头的,有枕胳膊的,什么盖的也没有。
第二天早六点,天还黑着恶警就叫喊着,不准穿鞋到院子站队,光脚跑步了。寒冷的早晨北风呼呼吹着,地上有一层薄雪,看守所院子周围没有路,地上有草根等杂物,有的地段有玻璃碴子,小石子、硬土块等,高低不平很难走。恶警还叫嚣着:“快跑”有的说:“谁不炼了就进屋”。第一天没人掉队,一直跑到六点多钟。
2001年农历11月8日,派出所副所长带领刑警队和两个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到宝山区建昌营大法弟子家抓她,她坚决不屈从他们,他们没有办法,就给王建峰打电话,王又带领两人来到她家,就这样他们把她带到了建昌营派出所,把她铐在床头上一天一宿后,刘伟民(是在建昌营镇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又把她带到元宝山发电厂宾馆,他们使用车轮战,罚站、罚蹲、不让睡觉,软硬兼施,最后他们不得不放她回家。
赵桂春从图牧吉劳教所回来后,发现家里值钱的物品,被小偷全部偷走。不久赵桂春又被元宝山区刘伟民等公安恶徒们骚扰,以致被迫流落他乡。赵桂春为了躲避元宝山区刘伟民等恶警的非法追捕,开始流落他乡,一走杳无音信。
2001年正月初十,赤峰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刘伟民等警察,把平庄地区王秀云、高淑琴、石玉荣、丛培兰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胁迫到元宝山区公安分局会议室强化洗脑:逼迫放弃“真善忍”。当时,丛培兰站出来,讲述大法真相,戳穿“自焚”伪案的谎言。在场的有直接参与迫害的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杨振远,西露天派出所所长杨晓辉和梁余烬(谐音)等众多警察。刘伟民把丛培兰拖出会议室,在走廊毒打叫骂,随即绑架到元宝山区看守所。
杨翠玲一次次的被元宝山区公安国保大队长刘伟民等恶徒绑架。一次,刘伟民为了让老人说出资料来源,往死里打这位善良的老人。老人在元宝山区看守所绝食反迫害,绝食的第十天,刘伟民等恶徒让家人把老人接回去了。过了两个月后的一天上午,老人被元宝山区恶警骗到公安局,到了中午还不让回家。大约在午间十二点以后,刘伟民等恶徒把老人用车带到了赤峰。老人问:“你们要干什么?”刘伟民回答:“一会你就知道了。”结果,他们驱车到了赤峰一个单位,刘伟民进去不到十分钟走出来,递给老人一张劳教两年的非法通知书。老人这才知道,无缘无故又被非法关押了,这样恶徒们直接把老人送到了两千多里之外的内蒙呼市女子劳教所。
当时天气已经很冷,老人什么也没有带,两手空空,就跟刘伟民说:“我身上没有一文钱,也没有换洗的衣裤,家里人也不知道我去哪了,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的家人。”刘伟民满不在乎的说,“过些日子就让你们家人给你送东西。”
2000年6月份,恶警张得松绑架了翟翠霞,恶警刘伟民把她劫持到平庄看守所。镇政府610的人到看守所强制洗脑,拿着攻击诬陷大法的材料,强迫她们念。她们不念,它们开始酷刑迫害,当时有八名同修被非法关在看守所。
王玉环的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她丈夫在遭元宝山区恶警刘伟民的绑架后,在平庄看守所里遭受酷刑折磨时,梭子骨被打断致残,获释后曾一度被迫流离在外。
2007年8月2日,元宝山镇派出所所长和元宝山区国保大队警察,去工地把正在工作的薛相山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了珍贵物品,还勒索了家里三千元钱,把薛相山劫持到元宝山区公安局进行迫害。恶徒刘伟民,当时是元宝山区国保大队长,一直冲在第一线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刘伟民把薛相山的腰带抽下来,往他的脸上抽打,薛相山被打的满脸是血。
随后,恶徒刘伟民把薛相山关进了元宝山区看守所非法折磨五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了内蒙古五原劳教所。